琵琶女 第十三章 天祭

作者 ︰ 紅果屋子

遠遠地就看見那一身紅衣的女子獨自佇立在秋風中,黑色的發絲隨微風飄揚,就像暗夜嗜血的精靈。只是一個飄渺的背影,便叫人浮想聯翩,不知轉過身來,又是怎樣一番光景。是傾城傾國?還是傾我心?只是那單薄瘦弱的嬌軀,透露著一絲寂寞。

青依,你的心可否也曾為誰跳動過?

南宮雀零心里嘆了口氣,忙招呼其他幾人加快了腳步。

「青依,你這麼早就到了?」瓊觴還是小孩子心性。

「快點兒吧!等得我花兒都謝了!」賞了個白眼過去。

青依掃了一眼幾人,最後落在浮夸那兒。

「嘖嘖嘖…。浮夸,你的生命力真是頑強啊!我可是記得有人把你變成了大姑娘,還要你睡個十天半個月呢!怎麼,做噩夢了?這麼快就醒了。」

听完這話,其余幾人想笑又不敢笑。而我們的當事人更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額?這是,唱的哪出啊?想仔細辨認他們臉上的表情,奈何夜太黑,看不出一絲端倪。剛想說什麼,就听見瓊觴裝模作樣的喊了句,

「走吧!遲了的話,無極帝就化成灰了!」

浮夸只好悻悻閉口,跟了上去。幾人很快便消失在黑漆漆的夜里。

「雀零,我們怎麼進去?」

望著前面那一隊隊交替巡邏的皇家侍衛,青依看向旁邊的南宮雀零,無意中卻對上了南宮雀零那雙澄澈的眼。如此近距離接觸,她心里陌的一凸。趕緊別開臉,望向別處。

南宮雀零見此,心中蕩開一絲苦笑。隨及笑嘻嘻的道,

「這個的話,就交給我們的天才兒童——東方瓊觴。還請東方少爺施舍點靈藥,把無關人等給……。」最後沒有說完,但卻是看著瓊觴的。

瓊觴以為南宮雀零夸自己呢!那小人得志的模樣拽的就跟二五八萬似的。

「呵呵!我的確是天才!你是要我把他們毒死呢?毒死呢?還是毒死呢?」說的話,還臭屁的不行。

「你頭上頂著的那個是豬頭嗎?有沒有腦子!這里是皇家禁地,你還想把人給毒死,到時候惹來御林軍看熱鬧,圍剿我們,主上饒不了你不說,我們都得跟著遭殃!」青依的嘴就像帶刺的玫瑰,雖甜,卻有毒。

「那要如何嗎?又不能毒死!」瓊觴也不爽了。剛才還說人家聰明,下一秒卻是這樣。變臉也不是這樣的節奏啊!原來瞬間從天堂跌進地獄就是這種滋味呀!比嚼了只蒼蠅都不如。

「好了好了!瓊觴,你身上不是有很多藥嗎?迷藥肯定有。但是你只要把人迷暈五分鐘,就好了。五分鐘後,讓他們自動醒來。」

還是風無大人好,懂的順毛。

「為什麼不用幻術?」青依舊納悶了。

「我知道你的幻術厲害,但是,這容易引起變故。我們要確保萬無一失,只能用藥。」風無大人已進入狀態,有點嚴肅。

「好吧!」青依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瓊觴,雖然你的輕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小心為上,千萬不要弄出動靜。」風無寵溺的模模瓊觴的頭,就像撫慰寵物似的,也不怕中毒。

「好!瞧我的。」該是我表演的時候了,絕對讓你們心服口服。

瓊觴說完就一腳臨空而起,青煙似的飄走了,一眨眼就沒影兒了。風無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伸手想把那總是像孩子般笑的瓊觴緊緊握在手里,可是晚了,什麼都沒有,就連空氣都變得冷漠。

氣氛變得有點緊張,等待,總是難熬的。就在眾人以為是不是出事了的時候,就見瓊觴出現在前方台階的盡頭,興奮的向他們揮手,表示搞定了。見此,四人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互相點了點頭,便縱身掠去。

「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風無問著瓊觴。

「呵呵…。」拍拍胸脯。「放心!鬼醫傳人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定的!五分鐘後,他們就會醒來,什麼事都沒發生!」那雙笑彎了的雙眼,透著單純的光。說完就討賞似的看著風無。

「恩,你最厲害…。」風無呢喃了一句。

「好了,別羅嗦了。咱們快想法子進去吧!要不然,侍衛們就要醒了。」

青依翻了個白眼,要**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

「雀零,你應該知道進這皇陵的法子吧?」

「恩,你們跟我來。」他沒有像軒轅帝一樣觸踫那獅子身上的機關,而是往一條小徑去了。眾人雖有疑惑,還是緊跟在後面,中間是青依,浮夸,然後是瓊觴,風無走在最後。當然,其余幾人並不知道石獅上有開啟皇陵的機關,南宮雀零也不知。

「瓊觴,待會兒就在我旁邊,不要亂走,知道嗎?」看著滿臉激動地瓊觴,風無輕聲囑咐著。

「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瓊觴好奇的東張西望,就像要去的不是凶險的皇陵,而是稀奇玩意兒眾多的游樂園。

幾分鐘後,小徑終于到了盡頭。

「咦,怎麼沒路了?」瓊觴看著前面蔥蔥郁郁的草木,很是不解。

其余幾人也在打量周圍的環境。四周都是參天的古樹,枝繁葉茂,盤踞著老樹根。風無回過頭去,就看見剛才那條清晰的小徑開始變得若隱若現。最後竟然憑空消失了!

四處打量的瓊觴似乎也發現了這點,還沒來得及跟眾人說,就看見一條蜿蜒而上的石階緩緩出現在眾人眼前,盡頭處是祭祀的天台。祭壇上面那青色四方形大鼎里面有五支長短不一的香,沒有點燃。

「雀零,你確定是這條路?」青依問這雀零,有點緊張。

這不能怪她,因為實在是太詭異了!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她杏眼微睜,難道,我們中了幻術?那麼施展幻術的人呢?這里除了我們幾人,並無旁人呀?

「我知道你們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是,請相信我。我們現在正處于一個陣中,叫天祭!只要我們順著石階而上,五步一拜,十步一跪,直至到祭壇上。這個過程中,你必須心無雜念,六根要清靜,否則那鼎中的香就不會自燃。」南宮雀零看著他們,一臉正色。

「天祭!?不會是傳說中的那個吧?」運氣這麼好,這都能踫上?

南宮雀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青依點了頭。

「啊?真的是呀?傳說天祭是上古時候的一個非常出名的祭祀活動。是上古帝王秦皇坐下的一個巫師——古咒所設。凡進入天祭的人,最後都不知所蹤。也有僥幸出來的,可是性子卻是大變了,就如六歲孩童一般。後來,自秦皇和魔君一戰後,就沒有人再看到過天祭。」

青依把她所知的天祭告訴了眾人。

「那,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還有那古咒去了哪兒?」風無不解。

「我知道的跟青依差不多。只知道,破解天祭就要讓大鼎內的紅香自燃。否則就永遠也出不去。」南宮雀翎也是無奈的樣子。

「那你怎麼要帶我們走這條路?這不是找死麼?還要六根清淨!哪六根啊?我不知道!」瓊觴頗為難的看著南宮雀零,帶點抱怨。

「……。」

眾人齊齊無語問青天!縱使點子多的青依也被問住了,硬是答不出來。

「呵呵,瓊觴,你只要做最真實的自己就好!」風無微笑著看著他。

像他這種孩子心性,應該就是所謂的心無雜念了吧!

「哦,那好!我們走吧!」晃了晃風無的袖子,瓊觴抬腳就想上去。

「等等,我們要一個一個地上去!里面有五支紅香!」

「什麼!你到底有完沒完?說話說一半,害死人了你,南宮雀零!」南宮雀零的話,還沒說完,瓊觴的一只腳已經踏了上去。想退回來,卻又不敢,只能干瞪著南宮雀零。

風無頗為惱怒的看了眼南宮雀零,埋怨著他怎麼不早說。

「好了,既然瓊觴已經踏上了石階,那他就第一個上去吧。瓊觴,記得,心誠則靈哦!」

青依看著風無,眼中的戲謔一閃而過。

「瓊觴,沒事,去吧!我們都看著你呢!簡單做自己就好!」

青依的話也有道理,現在只能讓他第一個上去。

「記住,五步一拜,十步一跪!」南宮雀零也怕出什麼岔子,又提醒了下。

「哦,好吧!那我先上去了!再見!」說完,還向他們揮揮手,弄的就像這一去就回不來了似的。

「風無大人,我知道你關心瓊觴,別擔心,那小子準沒事兒!」浮夸不知何時走到了風無面前,跟他咬耳朵。

風無瞧了他一眼,就緊緊盯著已經上了五步台階,正參拜的瓊觴。就怕自己一個眨眼,他就從自己眼前消失了。

終于,瓊觴不負眾望,安全的到了祭壇的大鼎邊上,只見鼎中已升起淡淡的青煙,漸漸消散在空氣中。五支中的一根必定是自燃了。瓊觴也知道天祭聖地,不宜大聲喧嚷,只是朝他們做了個手勢︰大指母和食指比了一個圈,其余手指盡量張開。

見瓊觴完好無傷的走完了「紅地毯」,眾人也放寬了心。

第二個是青依,她深深吸了口氣,就神色平淡的踏上了台階。

「青依,心無雜念!」南宮雀零終是不放心。

青依頓了頓,沒有回頭,只是微微點了頭,就走了。一身紅衣的她,一步一步向上邁,大紅色的裙擺鋪在一級級石階上,盛開出一朵朵血色的蓮花,妖嬈而蠱惑。一拜一跪,虔誠的就像聖女,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純粹的讓人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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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男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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