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烈捉著何定山的手腕,臉上卻依舊是那副悠閑至極的表情。
「何董想要和我們派克家聯姻的決心我已經感受到了!我們可以著手準備婚事了!」
男人的長臂一伸,將明初雅護在了自己的懷里。
「現在,我有話要單獨和我的女人說,不介意的話,請您……」
喬烈努了努嘴,態度明顯。
而明初雅此刻也聰明的沒有和喬烈對著干。
這是在趕走何定山,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過喬烈那句‘我的女人’也算是給何定山吃了定心丸。
何定山被明初雅氣得不輕,他嘆了口氣,整了整自己的西裝扣子。
「好,那我就先告辭!初雅就交給您了!」
喬烈一點頭,算是默許。
看到何定山離開了,明初雅才推開了男人的長臂,垂著腦袋悶悶的道。
「不要以為幫我擋了一巴掌我就會感激你!把衣服還我!」
「還你衣服?可以啊……上樓吧。」
喬烈勾唇一笑,轉身上了樓。
臥室的大床已然被陽光鋪了一層又一層,明初雅坐在床上,干淨的白色羽被就這麼蓋著她筆直的長腿。
眼前,喬烈正慢條斯理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明初雅的衣服就這麼大喇喇的放在他的膝頭。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挑起了女孩的黑色內衣,對著滿臉憤怒的明初雅晃了晃。
「回答我的一個問題,還給你一件衣服。可以開始了嗎?明初雅小姐。」
明初雅垂了垂眼眸,她可不是軟柿子啊,她是練過劍道的,怎麼能由著這個男人予取予求呢?!
不行!她要把衣服搶過來!她可沒有什麼興趣和他玩一問一答。
看著喬烈這囂張至極的表情,明初雅以她傲人的爆發力迅速伸出手……
只不過,這個男人當真比她想象的還要狡猾。
輕輕一挪椅子,明初雅便立刻撲了個空。
「嘖嘖,這個不乖的丫頭。」
喬烈悠閑自得的笑著,看著明初雅就如同自己掌心的橡皮泥,由著他的心思捏圓捏扁。
「老實坐好,武力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
喬烈燦然一笑,輕輕整了整明初雅的內衣,臉上劃過一抹玩味。
「以後不要穿黑色的內衣,我不喜歡!」
「你喜不喜歡和我有什麼關系!」
明初雅憤怒的坐在床上,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變態!你不要拿著我的內衣模來模去!好惡心!」
如果不是因為暗器沒有在身上,明初雅此刻一定會用她的撲克牌了斷了眼前這個卑鄙的男人!
看到明初雅乖乖坐好,喬烈才慢條斯理的開口提問。
「明初雅……你為什麼會變成帝國賭場的二女兒?」
「父母離異的沒見過?」
明初雅一挑眉,聲音中多了幾絲不耐煩。
「這個問題回答了!內衣快給我!」
「詳細說明一下吧,你這個答案太敷衍了。」
喬烈將明初雅的內衣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慢條斯理的環著胳膊。
只听得女孩一聲無奈的嘆氣,然後便開始一字一句的解釋起來。
「我和我姐三個月大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
「我媽似乎和何定山結下了天大的仇恨,兩個人簽了協議,死生不復相見,只有何定山和明華蘭其中一方去世的時候,才能將孩子接走。
「也就是說只有我媽死了,何定山才能見我,把我帶走!」
「恩,分析得很詳細,只可惜不太生動。」
喬烈點了點頭,深不可測的眼底似是多了一抹讓人捉模不透的光華,隨手將明初雅的內衣丟了過去,果然被那個丫頭穩穩的接住了。
不得不承認,雖然明初雅打不過喬烈,但是在女人堆里,她的身手絕對是一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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