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47天改造 61番外 2003年

作者 ︰ 墨玉綠

這一切都只是假設。

假設救世主與黑魔王的預言被打破,假設兩個人都活了下來,假設魔王是最後的勝利者,假設時代重新建立,假設救世主,淪為階下囚……

或者不能再稱呼他為救世主了。這個世界已經不再需要救世主了,雖然生活磕磕絆絆,但不似過去的水深火熱,辛苦一些,卻也能舒心生活。這個世界不再需要救贖,于是,他們放棄了救世主。

上帝說,要有光,驅趕黑暗;雨果說,要有強烈的、可以稱得上希望的光,徹底照亮,驅散魑魅魍魎。可是這個世界已經不需要光,生存在這個空間的人們已經習慣了與魑魅魍魎為伴,成了地底下的鼴鼠,可視能力在黑暗中逐漸退化,只能靠著听力跌跌撞撞前行。

光被遺棄了。

失去了救世主的名頭,哈利•波特,還擁有什麼呢?

「親愛的,你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有人在他耳邊呢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光luo的皮膚上,輕柔、憐愛的語氣似乎能化成水流淌,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親密得如同情人纏綿,實則成王敗寇、死敵相殘,「今天,貝拉他們又抓到一批鄧布利多軍,那個男孩……叫隆巴頓是吧?」

英俊的魔王將手環在救世主腰間,從身後抱著蒼白的男子,輕笑著,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眉目動人,卻一如既往地殘忍︰「貝拉說想要湊成一家呢……」

一句話說得沒頭沒尾,卻讓懷中的救世主臉色慘白。不,本來他就已經蒼白的可怕,這一句話,只不過將唯一一絲的血色和生氣逼下去罷了。

什麼叫湊成一家?那個瘋女人用鑽心咒將納威的父母逼瘋,再用奪命咒讓納威從嬰兒變成了孤兒,還能如何湊成一家?不就是還要用她最拿手的咒語招待那對夫妻唯一留下來的孩子嗎?

哈利徒勞地瞪大著眼楮,盯著眼前那一片狹小的湖水。要是眼楮再小一些,恐怕就盛不住涌上淚腺的水珠了。說到底,淚水也不過是細胞含鹽的外分泌物罷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脆弱不堪了?你可能會問。

他本是英雄,但屬于英雄那根神經在絕對的折磨與刺激中被消磨地一干二淨,剩下的只有疲憊的、敏感的、害怕的、脆弱的反應弧,如同驚弓之鳥,又或者說,被徹底馴服?

不應該是這樣,更不可能是這樣。

哈利•波特這個名字,勢必與英雄聯系在一起。沒有勇氣,沒有堅強,沒有舍己為人,怎麼配稱得上是哈利•波特?無人可比的勇氣、毅力與堅強早已刻在英雄的骨子里,就算神經脆弱,意識湮滅,隸屬于身體的本能也絕對會維持生命最神聖的姿態。

哈利還是哈利,鏤刻在他血脈、骨骼中的一切怎容得抹去?于是他忍下唇瓣的顫抖,努力忽略擱在腰上的力量。

——「放了他。」

明明已經無力自救,還企圖保護所有人?這也許是生命最神聖最高貴的姿態,但這只能激起魔王不符時刻的**。

伏地魔最討厭的莫過于光,其次,便是這人這種姿態。絕對光明的、讓他覺得刺眼、不敢靠近的姿態。

他身在黑暗中,找不到救贖也從來不想得到救贖,成為惡魔在地獄狂歡,怎麼能容忍其哈利純白無暇?他在深淵,那就將哈利扯下雲端,用最骯髒的泥濘去污染,讓他從天堂被驅逐到地獄。他必須陪著他。黑色的羽毛,他還怎麼飛離?

而他,對于這種光明墮落、希望凋亡的過程,熱衷並且享受。

于是,高挑英俊的青年低頭,溫熱而柔軟的舌頭在救世主後頸上舌忝舐,在那片光滑地沒有毛孔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濡濕而曖昧的痕跡,從喉嚨中溢出來的笑聲渲染上的,讓他懷里的救世主明白了他的暗示與威脅。

「我之前怎麼教你的?」伏地魔猩紅的眼楮看著懷里青年那一頭亂發,似笑非笑,英俊的面容不可逼視,「要我放了他,你該怎麼做?」

怎麼教他?教他如何將尊嚴從骨骼中剔除,教他如何徹底遺忘羞恥和自尊,教他如何利用他的身體換取他想要的結果,教他搖尾乞憐□不堪地討好。

不知從何時,哈利也學會了那一套,學會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有價值的結果。于是他轉過身,抬手環住比他高出許多的青年,抑制住用力勒住他脖子的,迅速而木訥貼上魔王的嘴唇,迅速快得讓魔王還來不及看清那雙眼楮里的灰暗。

只不過□一場,就換得戰友鮮活的生命,怎麼不值?

反正都已經是□了,還企圖立什麼牌坊?哈利張嘴,無聲地笑著,讓那一條舌頭入侵他的口腔。

舌頭大概是伏地魔渾身上下唯一柔軟的地方了。

伏地魔為什麼最討厭哈利那種保護所有人的姿態?與其說厭惡,不如說報復。

在他最需要哈利的時候,他決然離開甚至連頭都不回,丟下他一個人逐漸絕望、崩潰。而那些不輕不重的人,憑什麼能得到哈利的偏袒和保護?那連他都奢求不到的東西,怎麼能那麼輕易地就為了別人而呈現出來?

與其說報復,不如說嫉妒。

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通通做了,他已經注定無法得到哈利的原諒,而哈利也注定不可能回報他希冀的那種感情,既然如此,那其他所有人都不能得到,他也摒棄那種可笑的期盼,放縱自己追逐至高無上的。

湯姆熱衷于在屬于伏地魔的那張黑色大床上□。

本不喜歡燈光的他必定要打開房間內所有的燈,將偌大的房間照得一片透亮,視線清晰地連哈利睫毛的顫動都能捕捉到。

在那樣的燈光下,陷在被褥里的那具身體一覽無遺,皮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傷疤也清晰可見,觸目驚心。

湯姆卻熱衷于欣賞他的杰作。青青紫紫的痕跡,證明他已經徹徹底底被擁有過,從里到外,都只有被他一個人標記。

哈利肯定很疼,疼得銘心刻骨。只要他一疼,就能想起他這個始作俑者,從某種意義上,他不也被記在心里,不是麼?

哈利肯定很疼,當他從來沒有喊過一句疼。就連他最落魄狼狽痛苦地時候,也不曾求饒過一次。潛意識都不肯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這個認知讓湯姆無所適從。于是他變本加厲地粗暴,以一種可悲又可笑的方式去索取。一向睿智的魔王在此時愚蠢得可怕,陷入一個死循環中逐漸瘋狂。

月兌去累贅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進入。

緊致、高熱的甬道讓那雙猩紅的眼楮陡然一暗,瞳孔狹長如同蛇眼。目光死死盯住身下因為不適而開始掙扎的身軀,如同耶穌手腕上的鋼釘,將他囚禁住不允許逃月兌。

天花板上刺眼清晰地燈光打下來,通過皮膚微弱的反射,被那雙暗紅的眼楮吞入,于是,眼底便呈現出身下人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哈利的嘴唇早就被咬得泛白,五官呈現出的痛苦和絕望讓英俊的青年呼吸一滯,心髒最深處的角落開始急劇收縮,可還未等最真實的疼痛蔓延,從□涌上的快感和報復成功的惡意涌上頭腦,讓魔王若無其事地入侵,帶著心髒不正常的痙攣,獲取最真實的快感。

哈利的體內只有他一人流連過,身後的甬道也只有他肆意進出過,那里的形狀也只與他的□契合。猙獰而可怕的下|身完完全全進入,與嬌女敕的腸|壁貼合地完美,因為疼痛而痙攣的腸|道更是讓湯姆幾欲瘋狂。

哈利的呼吸都帶著疼痛的顫抖,抓著床單的手指關節泛著青白,似乎再用力一點就會被折斷。他就像被拋上岸的魚,掙扎著呼吸,又或者像被鹽刺激了的蝸牛,發瘋地蜷縮。

可伏在他身上的人不會憐惜,湯姆緩慢地退出,感受著摩擦帶來的快感,讓穴|口再一次撐大到極致。

青年的陰|睫粗而微微上彎,冠|狀溝帶著稀少的腸液,在燈光下泛出yin|亂的光澤。湯姆強迫想要蜷縮起來的哈利舒展開身體,手壓制住哈利上弓的肩膀,用額頭抵開哈利的下巴,讓他露出最脆弱的喉結。湯姆湊上去,啃嚙著哈利凸起而脆弱的鎖骨,腰身一沉,抵在穴口的□猛然鑽入,上彎的冠|狀體擦過一側的腸|壁,引得哈利又是一陣痙攣。

沒有潤滑,尖銳的疼痛讓哈利幾欲暈厥,意識也逐漸飄遠,對疼痛的排斥溢滿了整個大腦。

好疼。

他想這樣開口。但若是開口,又定會是一副哭腔。已經拋棄了廉恥,那就請允許他稍微擁有一些尊嚴如何?他緊緊咬著下唇,讓所有嗚咽都在喉管揮發。

「哭出來。」赤紅著眼楮的青年伏上來,湊到他耳邊,吮吸著他的耳珠,呼吸都帶著情|欲高熱的溫度,再一次擺出了那副循循善誘的表情,帶著海妖的聲音,□卻沒有絲毫溫柔地進出,「說你很疼,我就讓你舒服些。」

哈利睜開眼楮,刺眼的燈光直直射入瞳孔,刺得視覺神經一陣疼痛。燈光下,那個由他一手帶大的孩子的表情清晰得很,那雙眼楮里骯髒的暴露無遺,無法道出的苦澀從喉嚨哽咽到全身。

「既然睜開眼楮,那就起來看看。」湯姆笑得殘忍,已經發誓摒絕了仁慈的魔王終于決定下手徹徹底底撕碎哈利屬于救世主、屬于英雄的驕傲,就著那樣的姿勢,他將哈利抱起來。哈利很瘦,瘦得一抱起來,相貼的就是硌人的骨骼,湯姆將手附著在哈利凸顯的肋骨上,著迷的撫模,另一只手卻下伸觸模兩人相接的那一片狼狽不堪,殘忍地毀滅,「低頭看看,你的下面的那個地方,有多美妙……」

黑色的恥|毛貼著最脆弱的部位,又被稍微粘稠的腸|液粘在一起,狼狽一片,yin|亂地可怕。紫黑的陰|睫全根沒入,

可憐而通紅一片的腸肉外翻,一抖一抖吮吸著陰|睫,yin|穢糜|爛,沖擊著視線,讓勉強支撐的自尊轟然崩塌。

「是吧,如此美妙……」魔王大起大幅地挺動,抱著哈利的上身,享受光明的獻祭。

燈光刺眼,直直射入哈利的瞳孔,從眼球到後腦都疼痛得無法忍受,身體機制自動做出反應,淚腺接收到刺激,開始分泌淚水。他沒想哭,只是光太強了。

眼淚從眼角蜿蜒到下巴,隨著湯姆的動作晃動,然後掉落在床單上,留下一個圓圓的點。

明明是他一直在他耳邊蠱惑他哭出來,這種時候卻又吮吸掉下巴的淚珠,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惺惺地說︰「別哭……」溫熱的唇瓣貼在他臉頰上,竟讓他覺得溫柔……

湯姆再次將哈利放倒在床上,架起青年修長蒼白的腿,抿著唇,再次挺進,冠|狀體陡然擦過□內最敏感的一塊,讓穴口陡然收縮。

「舒服吧……」湯姆研磨著那一點,壓抑著粗氣,不斷親吻著,等著他松懈的時候,再次狠狠挺入。

也許是習慣了這樣的貫穿,痛楚慢慢散開,取代的是極致的歡愉。痛苦越深,襲來的歡愉也越瘋狂。

湯姆最喜歡這樣的姿勢,修長的腿夾在他的胳膊上,露出最脆弱的部位,任他攻佔。整個人也只能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簸,整個人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湯姆瘋了,他壓著他,從床上做到地上,從梳妝台上做到浴室,從浴缸做到鏡子前,房間的每一絲空氣都四溢著那種糜|爛腥膩的味道,每一個角落都帶著最yin|亂不堪的記憶。他就像只會□的、陷入發情期的野獸,盡其可能地將精|液灌入哈利的體內,一遍又一遍,想讓他的種子在身下人體內生長發育一般……

(以下生子,雷者慎入!)

直到5個月後,哈利將手按在隆起的肚子上,目眥欲裂,醫生的診斷讓他幾乎瘋狂。他狠狠揪著青年的衣襟,連對著湯姆的恐懼都拋在腦後︰「你對我做了什麼!」

「呵呵,」魔王將手擋在眼楮前面,笑得不可自已,妙不可言,「你,和我的血脈,融合在一起,怎麼樣,我策劃了很久的啊……」

「你不是最喜歡孩子嗎?」

「我和你的孩子,很妙不是?」

不,一點都不妙,他是男人,他不可能懷孕,他是哈利•波特,更不可能為他連做夢都想殺死的人孕育血脈!

7年前,他希翼每一個孩子的出生,除了那個名為湯姆•里德爾的男嬰,7年後,他仍希冀每一個孩子的出生,卻唯獨詛咒身體里那個生命的存在。

生命的孕育,若非兩情相悅情到深處,就算生下來也不過承受孤獨和痛苦,對愛和希望惘然,這樣勉強而被視作手段的生命,還不如從未存在過!

「弄掉他!」哈利蒼白著臉色,按在肚子上的手指發白,小指不停地顫抖,語氣卻堅定地讓魔王眸色一沉。

湯姆伸出手指,狠狠地掐住哈利的下巴,雙眼猩紅一片︰「你只不過是階下囚而已,你沒有權利反抗我的要求。」

24年3月

一個新生命如期降生,沒有人期待,沒有人歡呼,沒有人為之大開派對,沒有人為之鼓掌慶祝。新生命代表著灰色,不屬于黑也不屬于白,被兩者排斥在外,孤獨存在。

他的父親只是抱起他,嗤笑一聲,交給身後待命的食死徒,走進那間充滿了血腥氣的房子,將視線釘在慘白昏睡的男子身上如同索要擁抱的孩子,任性地爬上殘留著難聞血腥氣味的大床,拉過男子無力的手臂放在腰間,自欺欺人地享受片刻的他最嗤之以鼻的幸福與滿足。

他的另一個父親只是沉睡著,眉頭緊鎖,似乎要將所有的不快與痛苦都鎖在腦外,對苦惱的孩子不理不睬。

他就這樣成長,用像極了救世主父親的翠綠眼楮窺視著這個世界,眸底澄澈可見。

「爸爸,你為什麼不抱我?」三歲的他口齒伶俐,站在救世主父親的腳邊。父親一走,他便邁著小短腿跟上,固執地不肯離開,哪怕跌倒了,也只是笨拙地爬起來,揉揉發紅的鼻尖,再一次跟上。就像當年那個明明知道希望渺茫,卻永不放棄追求愛和希望的哈利。

「爸爸!」孩子尖銳的聲音讓哈利覺得內髒一陣又一陣的痙攣。他回過頭去看,又看到那張酷似幼年湯姆的臉。每每看著這個孩子,就愈發對那時自己的迎合感到罪不可恕。

孩子抽噎著,破碎的聲音蕩開了滿滿的委屈和倔強︰「斯科皮都有爸爸抱,為什麼我不能有?」

孩子的哭腔讓人心碎,哈利根本無法堅持,真實的哈利•波特無處遁形。

無論外表多麼冷漠強硬,哈利•波特,仍是那個笨拙的、渴望愛與家庭的男孩。

「不,不哭……」哈利對著那張與湯姆極其相似的五官,僵硬地伸出手,猶豫著、糾結著,卻認真地抱住了孩子,一如當年他這樣抱住了湯姆。

「爸爸……」孩子的哭聲漸小,臉埋在父親頸邊,掩住了翠綠眼楮中閃過的一縷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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