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蕭止、喬喬獵殺無獸山戮妖一只,賞金幣三千!」、「蕭止、喬喬尋得大黃一只,賞金幣三百!」老頭操著公鴨嗓子念到。
蕭止看著堆在眼前的金幣,眼楮都快綠的發藍了!
「蕭止,我們五五分成吧?」喬喬說。
「算了吧!我只要十金路費就好!」蕭止肉疼不已。
「你人這麼好?」喬喬的眼楮眯成彎月。
「毛毛雨、一般般啦!」蕭止撇了撇嘴,說︰「你看我把那濁魂之力也吸收了,濁魂技也讓我融合了,錢嘛!就讓給你啦!」
「說來!你吸收濁魂之力的樣子好奇怪啊!」喬喬望著蕭止說︰「也沒有使用本命戰靈,你好像是直接把它吃了一樣!你到底是不是獵魂師啊?」
蕭止躲閃著喬喬的目光,說︰「我就是喜歡連毛帶皮一起吃!有問題嗎?」
「不想說就算咯!」喬喬說著,桌上堆成小山的金幣已經消失了,而喬喬的手上多了兩張銀色的戒指︰「喏!給你!」
「這是什麼?你要和我定情?」蕭止接過戒指。
「傻呼呼的!這是靈儲戒指!要不你這麼多金幣哪里放?」喬喬說。
「哇!這麼貴重的東西,你也送我?還有我不是說了錢都給你嗎?」蕭止說。
「是啊!我只給了你找到大黃的三百個金幣!這個靈儲戒就算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咯!」喬喬。
「這樣就算報答啦!還是以身相許比較劃得來!」蕭止無所謂的開著玩笑。
「那好!你跟我走,我就以身相許!」喬喬收起臉上的笑容說到。
「呃……」蕭止沒想到喬喬會來這麼一句,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不是要去狂獅學院麼?喏!一路向北到三岔口,就有直通那里的路咯!」喬喬說著站起了身子︰「我也要走了。」
「你要去哪?」蕭止問。
「我往南走,去找我的哥哥。」喬喬說。
「那還真是……完全不同路啊!」蕭止一笑,也站起了身來。
「那就……」喬喬。
「珍重!」蕭止。
「珍重……」喬喬。
蕭止再一次踏上了旅途,目標三岔口。
而此時此刻洛城之中的千獵也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父親!我給千家丟臉了!」千獵坐在床上,旁邊站著一個魁梧的男子,這男人正是現任的千家家住——千昊。
「知道就好!」千昊重重的哼了一聲︰「不過那蕭止那小子,敢對我千家人做出這種事情來!早晚要讓他血債血償!」
「父親!那蕭止恐怕有非死不可的理由啊!」千烈的拳頭緊握。
「哦?」千昊轉過臉來,露出鷹一樣的雙眼︰「是何理由?」
「那天對決之時,我無意間發現他的下月復之處發現了一個紋身!」千烈說。
「紋身?下月復?」千昊思索著︰「你說那小子是天家之人?」
「那紋身如戰戟,菱角分明,就是天氏一族的天之印記,我不會看錯!」千烈。
千昊面露凝重,說︰「他若真是千家遺孤,那恐怕就……」
「此子天賦異稟,所以他必須得死!」千昊面露凶光︰「來人!」
一個僕人模樣的男人推開門進來︰「家住,有何吩咐?」
「把千媚給我叫來!」千昊頓了一下,又馬上補充到︰「還有千屠!一並叫來。」
不一會兒兩個人出現了房間之內兩個人,一個千嬌百媚、絕代風華的女子,一個用鐵鏈裹住眼楮和嘴、luo著上身的大漢!
「千媚,你帶著千屠去一躺!務必把那叫蕭止小子殺了!」千昊幽幽的說。
「那個天才小帥哥?」千媚舌忝了舌忝紅潤嘴唇,帶起一抹微笑。千屠只是歪了歪頭,似乎沒有听懂。
「他正在去狂獅學院的路上,你們現在就出發,如果讓他到了狂獅學院就麻煩了!」千昊。
「放心,她到不了的!」千媚又對千屠說︰「把你的命魂死亡追獵拿出來。」
千屠笨拙的結印,一個兩銅色的金屬圓環出現在的右邊的鼻翼之處!
「千烈少爺,想必你的傷口上還留有蕭止的味道,可否讓千屠聞一下呢?」千媚說到。
千烈咽了口口水,艱難的點頭。
待兩人走後,千烈說︰「父親,一個小小的蕭止而已,需要派千屠那種人物出馬嗎?我每次見到他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千昊︰「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何況蕭止並沒有那麼簡單!」
「那個人出馬的話,蕭止……你一定會死的非常難看的!」千烈臉上是猙獰的喜悅。
「啊……啊切!」蕭止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靠!不知道是哪位妹妹想我了。」
「雖說,知道了要一路向北走,可這路也……」蕭止不知所措的望著眼前的風景。
「對了!喬喬說在我的靈儲戒指里放了張地圖。」蕭止將魂力注入戒指,一張羊皮紙材質的地圖飄落在蕭止的手上。
蕭止盯著地圖看了一會兒,然後仰天長嘯︰「喬喬啊!雖然這也是地圖,但你給我張世界地圖,是要我怎麼找啊!?」
這時一個帶著草帽的老伯經過,說︰「小伙子!你是要去三岔口?」
「老伯?你怎麼知道?」蕭止問。
「來這里的人都是要去三岔口啦!」老伯指了指旁邊的山麓說︰「吶!現在我告訴你,穿過這片森林呢!是最近的方法啦!不過听說里面有濁魂出沒。」
「還有這里!」老伯又指了指正前方的路,說︰「這里呢!一直往前走,遇到路口呢就左轉,然後你可以在旁邊的旅店歇息一晚上……之後……再然後……」
老伯說著,一轉頭卻發現蕭止已經奔向了山麓的方向!
「謝謝老伯!我決定往這邊走了!」
而那段深山中的路程走了不到一半,蕭止突然停下了腳步,就在前方不遠處,巨大而粘稠的兩股魂力瘋狂的相撞!
「媽的!這是什麼級別獵魂師的對戰!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龐大而精純的魂力!」蕭止的額頭上落下了一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