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之後宮女配記事 第四章 青惠

作者 ︰ 燕柯

選秀前一天,在外祖家學了將近一個月青樓嬤嬤把持男人手段的柳青惠剛剛回到府里,就從母親那听說,五妹妹因為被貼身丫頭碧玉頂撞,在打算罰那丫頭時,竟然被碧玉失手推倒,傷了腳,鬧的滿府不寧,說是怕誤了明天選秀,好不容易才安撫下,抹了藥睡了。

听了這話,柳青惠打消了去看看的念頭,鬧醒了她又是麻煩,本來青元這性子是她和娘養成的,最是適合做槍,可有時候,也真是夠受的。

想了想,給太夫人和柳夢成請了安之後直接就去了大夫人武氏的房里。

「青惠,在你外祖母家中過的如何啊!」見了親生的女兒,武氏臉上的笑容終于真誠了起來。她從床塌上下來,扶起正向她請安的柳青惠。

「娘,您怎麼讓外祖母給我請了那樣的嬤嬤,真是羞死女兒了。」柳青惠在怎麼沉穩,也終是十七的小姑娘,想起那嬤嬤教的種種勾引男人,伺候男人的手段,不由一陣陣的臉紅。

「你這孩子,有什麼可羞的,娘是過來人。男人可不就是這樣嗎,你別看不起這手段,覺得它低下,可比起什麼琴棋書畫來,還是這個最有用。那大家族的女兒如何,進宮前,家里明里暗里也都會請一位這樣的嬤嬤的。」武氏模著柳青惠的頭語重心長的說,對與她來說,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生下這二子一女,兩個兒子天資聰慧。而這個女兒更是高人一籌。打小就與眾不同,她也就將更多的心力放在女兒身上,由其是新皇登基後,她更加期待女兒能一飛沖天,甚至把原本打算給兩個兒子用來拉攏朝臣用的庶女培養起來,以便能為女兒所用。

「娘,女兒知道了,定不會讓娘親失望的。」柳青惠眼中閃著堅定的光,她定是要入宮的,以她現在的家世身份,就算名滿京城,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嫁個朝臣家中的子嗣,可這丈夫還是得從低往高爬,剛入官場也就是七品,八品的官。那皇城上砸下塊磚頭,都能砸中的侍中,筆貼事什麼的。她才不願意數十年如一日的伏低做小。還不如進那天底下最富貴的地方,博那天大的尊容。

「娘,我這些日子沒回來,听說碧玉沖撞了五妹妹,這到怎麼回事,碧玉那丫頭素來還算謹慎,怎麼會好端端的沖撞了五妹妹,莫是五妹妹發現了什麼?」柳青惠有些在意在個事,雖然她並不覺得在娘和她的手掌下這麼多年,五妹妹會有什麼發現,但是,這種事發生在這麼緊要的時候,由不得不在意。

「應該不會,我已經仔細察過了,自你走後,我每隔五日會給那丫頭送一回藥,那次是最後一次。誰知五丫頭耍性子,不肯喝那湯,非說有股子怪味,直說碧玉端了餿湯給她,碧玉不經事,心虛頂了嘴,就被五丫頭拉去打板子,誰知那小蹄子竟然將藥包放在身上,心虛怕被發現了,就沖撞了五丫頭。」這件事武氏里里外外查了好幾遍,又仔細問了碧玉。都沒有發現任何破綻,最後,也只能歸結于碧玉自己不小心。

「可惜了碧玉這顆好棋,若能跟著五妹妹進宮,對我可是大有用處。」柳青惠並不懷疑她們不了宮,她們家世雖然不算頂尖,但也算是中等,容貌也算上等,她自己也算才名滿京城,就算封不了高位,但入宮卻是十拿九穩的。

「無妨,碧桃雖然沒有象碧玉那樣是我們派去的,可她全家都在府中,我也早就敲打過她,定會听你的。」武氏顯然沒有仔細了解過碧桃家里的真實情況,只是知道碧桃是繼母帶大。碧桃的親爹當初勾引萬寡婦毒害嫡妻的事也從來沒有露出過任何風聲,所以,武氏沒有想到碧桃對自己家里的人恨之入骨,雖然礙是生父不能親手報仇,但想用來威脅她。根本是沒用的。

「真是可惜了,在怎麼也不如碧玉用著放心。」柳青惠始終覺得不太放心,可是親娘既然說沒有問題,她也只能放下這件事,轉而和武氏開始討論明日選秀之事。

正在里,柳青惠這對母女正在關門秘論,而離著正院極遠的西院里,也有一對母女在依依話別。

「我的兒啊,你這一去,娘再想見著你,可就不容易了,你可萬萬要當心,娘不求顯貴高位,只求你平安無事。」莫姨娘看著自六歲起就離了身邊,多少年不得好好相處的女兒眨眼間就要離開,自個以後再見一面千難萬難,不由就悲從心來,心疼的象是有人割她的肉似的。

「娘,你就別在傷心了,女兒相信,咱們還會在有見面那天的。」看著淚流滿面,活象生離死別似的莫姨娘,柳青元雖然心里感動,可還不由的滿面黑線。這種深情漠漠的場景,她真是不適應啊。

「好,不哭了,娘不哭了,咱們母女定能再見了。」莫姨娘抹干了淚,從袖口里掏出荷包,慎重的交給柳青元,「五兒啊,你拿好這些銀票,大面額的日後兌開用,碎銀子留著明天賞人。若是你中選了,你在回來娘也沒資格在私下見你。這些你收好,千萬別不舍得用。」

柳青元接過荷包打開,發現里面有一張一千兩,五張一百兩,還有一些碎銀子和金子。心中莫名的感動,這些恐怕是莫姨娘的全部積蓄了,柳青元感覺眼楮有些酸酸的,在心里默默的下了決定。‘娘,你等著吧,等著女兒身居高位,定然給您掙下那個正室之位,讓他們在也不敢小瞧你。’

柳青元在次下了爭寵的決心,就算不為了活命,不為打壓柳青惠,單只為了莫姨娘,她也要狠命的爭,才算對的起莫姨娘這份心。

母女倆直聊到掌燈,最後還是莫姨娘怕女兒休息不好才依依不舍的告辭。柳青元直將莫姨娘送到門口,看著她消失在黑夜里,才緩緩的走回自己的記間。

將一直守在門口的麗嬤嬤和碧桃叫到跟前,柳青元看著眼前這兩個從小一直陪著原主長大的奴才,這算是她的嫡系了,是入了宮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

「麗嬤嬤,您是我的女乃嬤嬤,從小女乃著我長大,碧桃也是5,6歲就跟了我,你們兩人都是我的心月復,我也什麼都不瞞你們,這次除去碧玉那眼線也多虧了你們,這次進宮,我勢在必行,定是在去的,你們兩人有什麼打算?可是要跟我進去?」柳青元斜靠著床欄,看著眼前這兩個人。

「五小姐,老奴是從小看著您長大的,老奴無兒無女,說句不恭的話,是把您看成自己的孩子的,無論您到哪去,老奴也是一定跟著您的。」麗嬤嬤感慨的看著面前這個從小女乃大的小姐,誰能想到原來她那副性子是裝的呢,原本她就打算定是要跟著進宮的,就算大夫人算計小姐,她舍命也要替了去,現在,看小姐簡單的就除了碧玉,進了宮大夫人也鞭長莫及了。

「小姐,奴婢的性命是莫姨娘救的,這些年,小姐對我也恩寵有加,本來有碧玉在,奴婢想著您進宮後奴婢還是跟著莫姨娘,現在,您既然除了碧玉,那奴婢自然是要跟著您進宮的。」碧桃性格向來沉默寡言,沉穩冷靜。今天少有的激動起來,話到是多了不少。

「嬤嬤就不說了,本是打算定要跟我進宮的,今天不過白問一句,單只碧桃你,你在府里有父有母,又有弟弟妹妹,大夫人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你我主僕多年,我也不願意因為這個最後沒個好結果,你仔細想想在回答我。若是進了宮,可不由不得你了。」對碧桃,柳青元沒有對麗嬤嬤那麼放心,記得在原著里麗嬤嬤在柳青元死後是上吊自盡了的,而碧桃卻沒多少著墨,原著里對她也只是一筆帶過,她家那些個事,還是麗嬤嬤打听出來的,柳青元又仔細的觀察了這麼些日子,覺得這個碧桃心性穩,性子沉,雖然不善言語,但對原主還算忠心,這才決定帶她進宮。

「小姐,自奴婢親娘被害死的那刻起,奴婢就在沒有親爹了,至于那個女人的孩子,跟奴婢也沒什麼關系,自奴婢被莫姨娘救起送到小姐這以後。奴婢心里就只有小姐了。」碧桃還有句心里話沒說,她自幼沒了親娘,受盡了繼母的折辱和虐待,被莫姨娘救了之後,看著莫姨娘就象是看到親娘一樣,她心里是把莫姨娘當成親娘一樣的。又知道莫姨娘最最重要的就是五小姐,等到了小姐身邊就更加努力伺候,小姐雖然任性嬌縱,可心地卻是不壞的,對下人從沒打罵過,比起她那些異母的弟妹們要好上千萬倍。

原本心中雖然怨恨生父的對自己不聞不問,任繼母虐待自己,可到底是親爹,心里還是想著的,那年她升了小姐身邊的一等丫頭。又知道生父得了病沒錢醫治。想著送些銀子回去,誰知竟然听見了親娘竟然是生父和繼母給害死的。听到這些,她徹底死了心,雖然因為到是親生父親她沒法做些什麼,但從那之後,她就當那些人徹底不存了。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說什麼了,麗嬤嬤,碧桃,我雖然不知進了宮會是什麼光景,但好歹也不用在象府里這樣膽壇心驚,裝模做樣的了。也不知明天會是個什麼樣子?」柳青元苦笑了一下,這一個月也真是夠她受的了,現在,是生是死,也就這一搏了。雖然原著里柳青元是順利進宮,她在莫姨娘她們面前也一直表現出一定能進宮的樣子,可她心里也還是有一絲的不安,萬一她的穿越讓進宮的事蝴蝶了呢!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她已經做了最好的準備,這一個月,她努力練習原主的技藝,常常半夜半夜的不睡覺,學規矩學的她直想哭,每天還要面對大夫人懷疑目光,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餡,讓大夫人看出破綻,喪了性命。明天,終于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微笑卡就在空間格里裝著。她也兌了一次性的畫妝用品。這次進宮,她的目標就是寵妃,不當個寵妃妖妃,她都對不起原主這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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