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女翻身驚世絕華 076 釣兔子

作者 ︰ 白勝衣

我該怎麼辦?裝作沒看見一直向前走,不要回頭。

開玩笑,真當他是傻子。

「嘶~」後面傳來一陣吸氣聲。我再也忍不住了,快速地抓起地上的雪兔,不管身後是什麼鬼玩意兒,就猛地往身後一甩,還沒甩到,我的脖子倒先被掐住了。

「咳咳……」我努力睜著眼看清眼前的人。

男人,一個面相極丑的男人。

他一手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一邊猙獰地說道︰「又有新鮮獵物了,還是投懷送抱而來,雖然長得是丑了些。」

接著,他松開我脖子上的束縛,沒等我站穩,脖子後一個力道打下,我只感到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他要對我做什麼?為什麼我感覺身體越來越燙?

恩,好熱……

我昏昏沉沉中睜開眼皮,視線模糊。

「窸窸窣窣……」

手腕處有些疼,我動了動,雙手緊緊貼在一處,受了束縛,掙月兌不開。大腦還有些混沌,可意識已經逐漸清醒︰我被人綁起來了!

「這麼快就醒了,也好,對著一個會動的身體,玩起來才有意思。」

腳邊有人說話,而且是男人!

全身軟綿綿的卻又燥熱難當,我死命地扭動肢體,卻總是感到身體空虛難耐。

「熱……」

「呵,吃了我種的玉果,你能不熱?」

什麼玉果?為什麼吃了就會熱?我還來不及理解,思緒便被一波又一波襲來懂得空虛熱浪給沖得潰散,雙手動不得,只能把雙腿蜷縮起來,不住地扭動掙扎。大腿根部因這動作貼合在一塊,摩擦起來,全身忽然一陣顫抖,好舒服。

臉上忽然感到又熱又羞,這反應,這反應,不是**大起麼!

氣也越來越喘,微微咬著嘴唇,好難受。

「呵,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不要。救我。

鐵皮冰箱,救我。他知道我被抓到這了麼?知道了他會趕來救我嗎?此刻渾濁的大腦不知為何最先想到鐵皮冰箱,那個我日思夜想,企圖逃離他的男人。

我緩緩眨著眼皮,看著逐漸靠近的人影,想喊出口,發出的聲音卻還沒我的喘息聲大。他覆上來,將手放在我胸部,使勁擠壓著。

我感到又疼又舒服,卻又同時羞恥于自己的反應,努力緊咬著唇、閃躲他的動作,卻還是不禁輕吟出聲︰「恩……」

「別急,我馬上就給你。」身上的人也有些喘息,說話沙啞,身上的重量一輕,他從我身上起身,開始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衣物摩擦的聲音刺激著我的神經,使我全身緊繃。

他湊到我嘴巴,卻在抵達我唇邊的時候被我使出全部力氣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流到我的口中。

「啊!」他起身,捂著被咬破的嘴唇,惱怒地看著還在無謂掙扎的我。待止住了血,他冷笑,「好啊,你就掙扎吧,到時候看你會怎麼求我要了你。」

說罷,他從我身上爬開。坐在一旁生好火的地方,看我在床上放蕩的扭動。

會死麼?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會死麼?我難受地想著。相比于被一個惡心的人蹂躪,死更讓我恐懼,我不能死,不能!

「救我……」我不知道是想要誰救我,我只是喊出了口,眼角邊涼涼的,滑過一條劃痕。

身體越來越燙,燙得我的理智已經逐漸被淹沒,什麼也想不清,之後自己說了什麼也听不見。

他從火堆中走過來,俯瞰著我,忽然皺眉,將手放到我臉上,猛地拉開,嘶一聲,貼在我臉上的面具被強行撕下。

他怔住,忽然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眼里的**愈加深刻。他迫不及待地又再度壓在我身上,一只手不安分地亂動。

最後殘存的一點理智,讓我我蜷著腿,企圖把他踢走開。忽然悶哼一聲,在我身上游移的那只手停止了動作。

我努力的踢著腳,喘著粗氣,半睜著眼看著我身上的人在做什麼。他定定地坐在我身上,眼珠子一動不動,朝我壓了下來。

「恩……」因著這個突然施加的力,我悶哼了一聲,卻沒察覺到這一聲一場嫵媚,身上再也無半點力氣,干脆放棄了掙扎。

他卻一動不動,不多時,身子上的重量忽然沒了。

我盡量把自己的身體挪開,遠離身邊湊上來的人,但大腦卻控制不住地想往那人身上靠近。

那人越過我靠上去的腿,轉而在我被束縛的手上搗弄,一陣清淡的松香味襲來。

好熟悉的味道,可我不清楚為何我會覺得熟悉。

不一會兒,我感覺到手上的束縛沒了。雙手松開後,我難受地抓著自己的衣襟,試圖開敞一些,使得自己滾燙的身子涼快些,腳也在不斷地踢著身邊那人。

終于,我全身癱軟,手再也擠不出一點力,只好放下,喘著氣。

我真的要死了嗎?眼皮越來越沉,我知道我就快睡去,而這一睡過後,或許我將一覺不醒。

耳邊有細細的貓叫聲。

哪來的貓?我迷糊的想著,想睜開眼楮,眼皮掛了鉛似的怎麼也睜不開。我的嘴唇被人撥開,一顆略帶澀味的圓粒滾進口中,當那苦澀味逐漸在喉嚨散開後,我逐漸失去了意識。

腦袋好沉。

我從睡夢中醒來,伸指揉了揉太陽穴,側頭,看見床邊蜷著的葫蘆眯著眼睡著。

真是大葫蘆。我支撐起身子,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腦袋,鐵皮冰箱不在屋內。

誒?奇怪了,我不是跟著葫蘆去摘果子麼,然後好像還摘了很多暖暖的果子,怎麼忽然就在屋里睡著了。

我推醒葫蘆,「葫蘆,我們怎麼會回到屋里了,果子呢,都拿回來沒?」

葫蘆被我吵醒,慵懶的睡目瞪了我一眼,卷起尾巴繼續睡著,並不理會我的困惑。

正在疑惑間,門開了,風雪中鐵皮冰箱鑽進來,一頭墨發順著風飄著,灌進屋內的雪紛紛揚揚,黑白分明,看得我有些痴。

他抬眼,看到我在看他,很快撇過臉,放下手中帶進來的一袋東西,態度依舊冷淡︰「餓了就過來吃。」

我看著桌上那袋果實,並不是我去摘的那些,雖有些模不著頭腦,但是還是呆呆坐起來。站起來正準備過去,卻覺得全身有些酸痛,疼得我的眉頭微皺,鐵皮冰箱似是有所察覺,淡淡問了一句︰「怎麼了?」

听他這麼柔聲地問候,我心里挺受用,搖頭,「沒什麼。」忍著痛走了過去,拿起一個鮮紅的跟西紅柿差不多大的果子,抹了兩下,不確定地詢問︰「確定沒毒?」

問完,小心的觀察他的表情,呼,沒有生氣,我這才慢慢放倒嘴里,恩,甘甜的果汁流入喉嚨,好吃,野果跟一般的果子味道果然大不相同,美味多了。難怪男人總是喜歡采路邊的野花。

我吃了兩口,忽然想起什麼,拿起另一個果子,擦了兩下,遞過去︰「主人,你也吃。」

他朝我看來,又看向我手中的果子,我的手拿的有些尷尬時,他袖中的手終于緩緩伸出來,接過,看了片刻,舉到嘴邊。我歪著眼看去,他卻撇過了臉。

我嘖嘖咬著果肉,本想借此機會看看他面具下的模樣,他也忒謹慎了些。

我悄悄探頭過去,他卻早已經幾口解決,手中只剩下一個果仁,臉上的面具安好蓋著,只有那雙眼直勾勾對上我不安穩的眼。

我坐回去,馬上舉起我手中還剩下一半的果,由衷嘆道︰「主人,好吃。」

他幽深的眸子半眯著,斜睨了我一眼,我嗆住,趕緊低頭默默吃著手中的果子。

夸你摘來的果子好吃呢,還這副嚇人的模樣,冰箱果然就是冰箱,怎麼都改不了那股寒氣。我心里暗念。

吃了兩個果,感覺肚子知足了,我手搭在桌上放著的木棍上,來回滾動,打著主意,小心征求意見,「主人,這棍子不要了吧。」

他不知我又想弄什麼,抬眸,還是很耐心恩了一聲。當然,他舍得恩一聲就很不錯了。

我樂滋滋拿過,拗了拗,不錯,挺堅硬的,然後將我從外面尋來的一根韌性極好的藤蔓跟著棍子綁好,又將那胡蘿卜口味的水果削成標準胡蘿卜形狀,再用藤蔓綁緊。

整個過程,鐵皮冰箱都定定看我,不發一語,好看的眼流露出淡淡的好奇。

我弄好後,雄赳赳拿著這根釣兔桿走出去,出去前還對鐵皮冰箱說道︰「主人,我負責去釣兔子,你只管在這生火等著。」

他目送著我出門,眼里疑惑加深,使得那雙本就幽深的眸子更加深邃。

經過琢磨,我發現這里的雪兔喜歡吃一種水果,一種有著胡蘿卜味道的果。要是能用它來勾引雪兔倒是不錯,否則吃素的日子不好混,還不知得在這待多久,無肉不歡啊。

鑒于想請得動鐵皮冰箱去打獵,那是很難的事,何況他的傷也不知是否已痊愈,我也只有自食其力討肉吃。跟他近距離接觸了一日,覺得他似乎沒表面上那麼不近人情。

一旦你接受了他天生自帶寒冷屬性技能後,就會覺得其實不是很可怕。當然,還是有一點可怕,該老實時還得老實。

舉目四望,白茫茫一片。雪地里的雪兔實在太囂張,太機智,不來點陰的,還真當我是病葫蘆。

經過觀察,我發現在屋外五十來米出的的地方雪兔出現頻率最高,于是我找了塊木塊,在那附近的一顆枯樹下挖坑。

雖不是直接用手挖,挖得手有些凍僵,哈幾口氣,又再挖,終于把陷阱洞挖好。

撿來一些樹皮作為掩飾蓋在上面,然後我就拿著釣兔桿爬上坑上面的大樹,往下看,一目了然。

我把綁著假胡蘿卜的藤蔓垂下去,像釣青蛙似的開始在那上下點著。

可別說,沒過多久,還真給我釣著一個,引誘到坑里去了。

凍死人了,我急忙跳下樹揪著兔子往屋里跑,將手中的兔子拿給鐵皮冰箱,「好了。」

他接過,看著我那凍得通紅的手,頓了頓,隨口問道︰「怎麼把手弄得這麼冰。」

我抬起手掌看了看,哈了好幾口暖氣,想到跟他受傷比起來,這點凍傷完全不算回事,也就無所謂地笑道︰「沒事,挖陷阱弄的,暖暖就好了。」

他沒說話,瞥了眼我的手,開始處理手上的兔子。我抱起一旁的葫蘆,將冰冷的手伸到毛發內,惹得葫蘆一陣嫌棄。

「陷阱要挖在何處?」

「啊?」沒明白他為何這麼問,我停下在葫蘆毛皮上取暖的動作,老實回答,「就在屋子正前方靠近林子那處。」

忽然我反應過來,喜滋滋問道︰「主人是想要幫我挖陷阱嗎?」

問完,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我馬上隨手拿過桌上剩下的野果,掩蓋我的害怕。心里哀嚎︰最近說話太放肆,一個不小心被他拿劍一刀兩斷咋整。

他重新動手清理兔子,我才稍稍安心下來︰「主人,之前我找到的那種果有暖手作用,即使不可以拿來食用,其實也可以拿來暖床。」

那雙清眸看過來,「別再去踫那種果。」聲音清幽,我卻听出了警告味道。

我被嚇得縮了縮身子。葫蘆掃著尾巴,賊兮兮看著我,閃爍著趣意。鐵皮冰箱瞟了它一眼,它這才又悻悻垂下尾巴,把小腦袋蜷在身子內。

他們難道有事情瞞著我?我不解地看著面無表情的鐵皮冰箱。

雖然鐵皮冰箱並沒有對我的建議表現出任何好感,甚至還叫我不要去踫,吃飽喝足後,我還是跑回到之前摘果的地方,從外衣上撕下一塊布,包了許多拿回屋里。

還沒靠近木屋,透過窗戶看到在屋內的鐵皮冰箱的側臉,他正把一顆藥丸子送進嘴里。

我心里的某一處隱隱作痛,說不上來的滋味,酸澀,帶著心疼。在原處停下,看到他喉結處動了動,想著那顆藥應該已經吞下,我才當作什麼也沒看見走進屋子。

他看到我手上的果,目光深幽︰「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去踫這些果。」

我將一部分果子包裹起來放在床上的被褥內,弄好,說道︰「既然有資源為何不合理利用呢,這幾個晚上太冷,主人你也睡不著,用這些果子暖腳,興許會睡得舒適些。」

昨晚他又爬起來,不知真是由于夜里太冷,還是咳嗽。我睡眠質量不差,只是他爬起來,我都會醒來,就好像約定好的一樣。

他沒再跟我爭執。果然,只要態度堅定,強硬,鐵皮冰箱還是會心軟,不算不可理喻的不近人情。

靠著釣兔子,摘野果得來的食物過了兩天。兩天後的夜里,一只雪鴿從一望無際的高空飛下來,腳丫子上還綁著一張紙條。他將紙條拿下,直接將那只雪鴿放飛。

看著遠去的雪鴿,我心情郁結,「主人為何不傳書那人前來救助?」

鐵皮冰箱將紙條打開匆匆一瞥,才奇怪地瞥了眼我︰「救?為何要人救?」

「我們不是被困這兒了嗎?」我幾乎抓狂,從不知道自己作為一個呆子,脾氣可以這般差,幾番被氣這也就算了,氣還得往肚子里咽,我當個僕人容易麼。

跟著他回到了屋內,他道︰「我沒說過我們被困住出不去了。」

喀。屋外的一根枯枝斷裂,掉在了雪地上,驚起一只烏鴉。默默不作聲躺回床上睡好,他一定是由于最近驚愕晚上睡不好,腦子出了些問題,我決定原諒他的犯蠢。

天剛蒙蒙亮,由于清晨霧氣繁重,濕氣漫上身子,哆嗦一下就醒了過來,我迷蒙睜開眼,看見床邊站著的鐵皮冰箱。這麼仔細看向他的背影,讓我想起還被他丟在百花樓時候踫到的神秘人。

那時候怎麼就從沒想過那個神秘人就是他呢,其實這背影明明就很像。

也許,是先入為主地認為那人不可能是鐵皮冰箱,一個把我丟在百花樓的人,又怎還會在乎我的性命。然而,他卻真的三番兩次救我于危境中。

見我醒來,他拿起桌上的劍說道︰「走。」

「去哪?」

「回去。」

「有救兵來了?」

將葫蘆丟給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我後,他便開門走出去,沒有回答我,想必還是覺得我們根本不需要人救。

「吱。」門開,眼前一片騰騰殺氣彌蓋,木屋前方皓白的雪地中,一排黑衣人恍若黑雲壓迫而來。

懷中保暖的葫蘆發狂地叫了聲「喵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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