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之庶女嫡妃 061︰雲姻流產,墨胤偷吻

作者 ︰ 姚柒柒

「好了,好了,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麼愛撒嬌,你羞也不羞啊。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藍梓汐嘴角抽到不行,大哥你能別再賣萌了麼,這樣讓我怎麼思考問題啊。

「我和自己的娘子撒嬌又有什麼不可,我看誰敢說什麼不成。」前一秒還笑對,後一秒眼中的陰沉讓藍梓汐看了後背都發涼,要不是早知道他是個瞎子的話,看到這樣一雙眼估計誰也不會想到吧。

這個夜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夏府內氣氛詭異,各房各人都在打著各自的小九九,藍梓汐怕冷墨胤在夏府吃的不習慣,于是晚飯是藍梓汐親自下廚做的。

酸菜魚,又香又辣;水煮肉,香氣四溢;醋溜魚,酸爽可口;麻婆豆腐,色澤鮮艷,每一樣都色澤鮮艷,香氣四溢,讓人看著就口水直流,冷墨胤雖看不見桌子上的吃的,卻能聞到香氣僕鼻的味道。

「這些都是你做的嗎?好香啊,不過聞起來好辣的感覺啊。」冷墨胤食指大動,拿起筷子就想去夾菜,卻夾了半天什麼也沒有夾到。

「你是不是不能吃辣啊?」藍梓汐听他說光用聞的就覺得好辣,以為他不能吃辣,還以為他能吃呢,早知道問一下了,省的做的全是他不愛吃的。

「不是啊,我最喜歡吃辣了,只是府中廚子每次做的辣的都不夠味,聞起來就不夠辣,你做的就不一樣了,一聞就覺得夠辣,你沒看我是食指大動麼,只可惜我看不見,夾不起來啊。」冷墨胤催著藍梓汐幫他夾菜。

「喜歡吃就好,喏,這是水煮肉片,先將肉片成薄片,腌制好,然後放在水里煮,再將蔬菜以滾水煮過,放在盤子底下,再將煮好的肉片放在盤里的菜上,最後再將鍋燒熱倒上油,放上辣椒,花椒,趁熱倒在盤子里的魚上面,最後再撒上蔥花就可以了,嘗嘗看。」藍梓汐一口氣將水煮肉片的煮法告訴冷墨胤。

「呼,好吃好吃,真好吃,辣的好過癮啊。」冷墨胤不等藍梓汐說完就將一片肉塞進嘴里,三下兩下就吃下去,然後是第二片,第三片,一連吃了五六片,直辣的滿頭汗才停了下來︰「我娘子做的東西好吃的讓人停不下來呢,還有什麼?」

「這個酸菜魚,和水煮肉片的做法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味酸菜在里面,所以清脆爽口些,你嘗嘗,小心有刺啊。」藍梓汐夾起一片魚肉和一塊酸菜放在冷墨胤的碗里。

「哎呀,被刺 住了。」冷墨胤吃的太急,一不小心一根魚刺不小心卡在了嗓子眼,連說起話來都聲音怪怪的。

嚇了藍梓汐一跳,忙端起旁邊的醋倒了一小碗抬起冷墨胤的頭︰「張嘴。」冷墨胤听話的張開嘴,一碗醋全倒進了冷墨胤的嘴里,直酸的冷墨胤連胃都在抽搐,還來不及往外吐,又被一口米飯給堵住了嘴,耳邊听到藍梓汐說‘這飯別嚼,直接咽下去。’

「怎麼樣?那根刺還在嗎?」看冷墨胤听話的將醋和飯都咽了下去,藍梓汐緊張的問刺還有沒有了,緊張的語氣讓冷墨胤心里暖呼呼的。

「咦,刺真的沒有了,你真厲害啊娘子,這個魚我吃過了,還有別的嗎?」一邊贊著藍梓汐,一邊要求下一道菜。

藍梓汐楞住了,這個冷墨胤剛剛才被刺卡了,這一會就又惦記起下一道菜來了,真是個冷冰冰的吃貨啊,被催的急了,藍梓汐用調羹盛起一小碗麻婆豆腐給冷墨胤。

「這是麻婆豆腐,你嘗嘗。」趁著冷墨胤狼吞虎咽的就著豆腐吃了幾大口飯的空隙,將那道酸溜魚的刺都挑了出來放在他的碗里。

「這道是酸溜魚,我已經將刺挑出來了,你可以放心吃了,嘗嘗看味道如何。」然後又夾了幾樣小菜一起放在冷墨胤的碗里。

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藍梓汐想起在哪里听說過一句話,‘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女人最高興的事莫過于親手做給愛人吃的飯菜全被吃光光了,看著冷墨胤吃每一道菜都那麼開心的樣子,藍梓汐心里有種莫名的高興。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開心的笑聲傳出很遠很遠,就連在客房邊的夏雲娥的院落都能听到他們的笑聲,夏雲娥耳中听著傳來的笑聲,心里像被蟲咬一樣的痛。

「賤人,不知廉恥的賤人,這麼晚了還在和野男人yin樂。」夏雲娥听在耳中痛在心中,若不是這個賤人的話此時就是她嫁進吳王府了,那她就是王府高高在上的嫡妻了,就用不著嫁給一個傻子了。

神武將軍嫡子又如何,還不是個傻子,為什麼她要嫁給一個傻子,她不甘心,不甘心,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嫁給一個傻子,她要藍梓汐不得好死,這樣她就可以如願嫁給吳王二公子了。

想到這里夏雲娥走回桌邊,拿起筆在紙上寫著什麼,寫好後將紙卷成小小一根紙棍,走到窗邊將紙條塞進信鴿腳上的信筒里,放飛鴿子。

再回身的夏雲娥滿臉奸險的笑容︰「就算明天那關你能過的去,接下來的日子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你就等著那生不如死的日子吧藍梓汐。」扭著手帕的手指都因為用力而變的發白。

第二日一早,藍梓汐還在睡夢中就被紫晴喚醒,原來二姨娘和三姨娘帶著二姑娘和三姑娘一早就去了老太太的佛壽堂,請老太太作主,昨日吃了四姑娘做的蛋糕不止中了毒,就算解了毒之後回到住處依舊上吐下瀉不止。

藍梓汐穿戴打扮好之後就去了佛壽堂,半路上的時候看到由小廝領著的冷墨胤也往佛壽堂去,兩人並肩一起往佛壽堂去。

當兩人到了佛壽堂之後夏家的人幾乎全部都在佛壽堂了,就等著藍梓汐一人了,藍梓汐一進去就看到所有的人都在等她了,氣氛異常。

「四妹妹,來坐這邊。」夏雲初小心的拉著藍梓汐坐在自己身邊,本來夏雲初和李氏不想來的,無奈二房和三房以言語相激,字字珠璣,逼的她們不得不來。

「哼,差點把老太太都毒死,這樣的女兒還有地方坐嗎?」藍梓汐**還沒沾到凳子,二姨娘就先開口了,語氣尖酸刻薄。

斜眼瞄了一眼二姨娘,藍梓汐懶洋洋的開口︰「二娘的意思是說我下毒想毒死大家嗎?試問我為什麼要下毒呢?」

「這就是問你了,也許你不是為了自己呢,說不定你是想巴結誰,想先替她人掃清門前雪呢,萬幸沒讓你如意,否則的話我們不是都死的冤枉麼。」二姨娘字字得理不饒人,眼神時不時的往夏雲初的地方瞄去,話里話外之意不言而喻了。

「是,這次是我不小心,被奸人抓著機會在我的蛋糕里下了毒,但是請女乃女乃相信我,我一定能查出來是誰下毒想害我夏家了。」藍梓汐跪在堂中,面向老太太和夏振剛做出保證。

「哼,你說一定能查出來就一定能查出來嗎?再說了你又沒個時間,倘若你一年半載都查不出來,那我們豈不是要等上個一年半載的,那我們的苦不都白受了嗎。」三姨娘緊接著藍梓汐的話說道。

「好,就以半月為限,半月內我若查不出是誰下毒的話,我就任憑女乃女乃和爹爹處置。」藍梓汐胸有成竹,仿佛什麼事都在她掌握之中一樣。

「半月,半月時間也太長了吧,不如五日吧爹爹,若四妹妹五日之間查不出來是誰下毒的話,就將她交給家法處置吧。」夏雲姻慢條斯理的開口,她可不想等上半月時間才看到藍梓汐受罰,她不想等那麼久。

「爹爹,府內人多眼雜,再加上那天人來人往那麼多,五日時間讓四妹妹從何查起啊,請爹爹允許半月時日讓四妹妹查吧。」夏雲初覺得五日時間真的太短,所以替藍梓汐求情。

「老爺,雲初說的對啊,半月時日一個姑娘家要查一件事都不那麼容易了,更何況五日了啊,請老爺多寬限幾日吧。」李氏听女兒那麼說,她自然也是向著女兒了,再說她還指望藍梓汐日後多幫助她的女兒呢。

「家有家規,國有國法,王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只是個平民女子,老爺,你若不想讓人說你徇私,就盡可以袒護四姑娘,就怕他日太子知道了,不知會有什麼看法。」二姨娘翹起手指,一邊把玩自己的手一邊對夏振剛說。

「振剛,我看……」老太太看到下面眾說紛紜,本想說自己的想法,還沒說完就被夏老爺打斷了。

「好了,都別說了,五日就五日,若小四你五日之內查不出是誰下毒,那這毒定然就是你下的了,到時別怪家法無情。」二姨娘的一句話使的他想到自己的烏紗帽,若太子得知他連家事都解決不了的話,又怎會器重他而讓他辦事呢?

在烏紗帽和女兒之間,他果然還是選烏紗帽啊,藍梓汐嘴角勾起冷笑,這就是她的爹,一遇到事最先想起的肯定是自保,什麼妻妾女兒于他來說都不及他的官職。

「五日就五日吧,若五日之後沒查出是誰下的毒,那就任憑家法處置。」藍梓汐笑看二姨娘等人︰「不過爹爹女乃女乃,這次發生這樣的事,我故然有錯給了奸人這個機會,可是二娘也有錯呢,以前母親當家的時候可不曾發生過這樣的事,所以女兒認為二娘不適合當家,還是由母親當家為好啊。」

「小賤人你說什麼呢?明明是你下毒想毒害我雲姻,還血口噴人誣賴我管家不力,我看你是找死。」二姨娘怒目橫眉,拿起一旁的茶杯向藍梓汐砸去。

藍梓汐眼見砸過來的茶杯不躲反笑,唇邊那一抹冷笑使的她猶如地獄鬼魅一般讓人脊背發冷,‘砰’一聲杯子摔在地上碎裂的聲音傳來。

只見藍梓汐額頭鮮血直流,紅艷艷的血順著臉頰往下流,白膚在血印照下,更為白皙,使的藍梓汐美麗而妖艷。

「四妹妹……」

「四姑娘……」

夏雲初和翠芹同時奔向藍梓汐身邊,翠芹拿出絲帕替藍梓汐擦著額頭流下來的血,眼淚忍不住的洶涌而出。

「朱小小,你竟然敢拿杯子砸夏家小姐。」夏雲初直呼二姨娘閨名厲聲喝道︰「你只不過是夏家的姨娘,竟然敢傷夏家的小姐,你這家當的可真是極好,極好。」

一連兩個極好,夏雲初轉向藍梓汐︰「你這個傻瓜,怎麼不知道躲呢,就這她這麼砸過來,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一邊小聲的安慰哭的眼淚直出的翠芹,耳邊卻听到藍梓汐小小的聲音。

「若不這樣,今日我要如何讓她交出當家的權利,大姐姐你就莫要擔心了,我沒事的。」藍梓汐嘴上是這樣說,可頭上是真的被砸破,又怎能不讓人擔心呢,尤其是冷墨胤。

在杯子杯碎的聲音傳來,冷墨胤就有不好的感覺,無奈這是在夏家他又看不見,所以沒動,可是听到夏雲初和翠芹的呼喊聲時,他就朝著聲音方向走了過去,還險些撞到了翠芹,在模到藍梓汐的手時,順著往上模到她額頭黏綢的血液時,他怒了。

敢打他的女人,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想法,他雖眼瞎,可也不是沒有血性的,自己的女人被打還能無動于衷的人,三步並做兩步走到二姨娘面前,一把掐起二姨娘的脖子,將二姨娘提了起來。

旁邊的人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見二姨娘被掐的臉都紅了,滿臉驚恐的神色,嘴里吱吱唔唔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手拍打了冷墨胤的手,卻怎麼也掰不動。

「敢動我吳王府的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越說手上的力氣越大,直掐的二姨娘的面孔有如豬肝一樣脹成了紫紅色,照這樣下去不多時就要不行了。

「你放開我娘,你這個瞎子,憑什麼在我們夏家作威作福,你快放開我娘。」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夏雲姻,看著自己的娘親就快被掐死了,她也不及多想,上前就咬住了冷墨胤的胳膊。

夏雲娥也被驚醒,也僕上去拽著冷墨胤的手試圖將二姨娘救下來,無奈實在是撼不動冷墨胤,也只好學夏雲姻一口咬在冷墨胤胳膊上,這樣一條胳膊被咬了兩口。

冷墨胤吃痛,只能放開掐著二姨娘的脖子,將夏雲姻和夏雲娥給甩了出去,二人被甩了出去撞在牆上,摔倒在地的時候直接暈了過去。

屋內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住了,藍梓汐見冷墨胤被咬了,不顧頭上依舊流著血起身走到他身邊,抬起他的胳膊看了看,幾個深深的牙印,都沁出了血珠,不由的心疼。

「這可如何是好,這被狗咬了會得狂犬病的,這里又沒有疫苗,萬一得了狂犬病,我們可要如何跟王爺王妃交代啊,爹你說怎麼辦啊?」藍梓汐用絲帕包著冷墨胤被咬的地方,順手捏了一把他的胳膊,然後轉身對夏老爺說。

「爹快去請個大夫來吧,讓大夫看看,沒事最好了,若沒事我等會陪二公子回去向王爺王妃賠禮道歉,就說我夏家沒看好畜牲,讓畜牲將二公子咬了。」藍梓汐掃了一眼暈倒的夏雲姻雲娥兩人,冷笑著。

「咳,什麼畜牲,就讓王爺知道是我夏府二姑娘和三姑娘咬的好了,也順便讓王爺知道她們又是為何咬他的,讓王爺王妃來替我們做主,咳。」二姨娘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只不過脖子還隱隱做痛。

可是看到夏雲姻被甩出去撞暈,她心里更痛,她這輩子就指望雲姻了,若雲姻有個三長兩短,那她可怎麼活,都是藍梓汐這個賤人。

「好啊,那再讓王爺王妃知道他為什麼會掐你呢,說不定王爺王妃真能替你做主呢。」藍梓汐也是步步不讓,她是不敢肯定王爺王妃知道後會不會怪她的,但她知道二姨娘肯定不敢讓王爺王妃知道她將王府嫡媳砸破頭的事。

果然,剛想起身去看夏雲姻的二姨娘頹然跌坐在凳子上,臉色突然間煞白,看了看藍梓汐還在流的血,她怎麼會忘了那是她的杰作呢。

「此事我回去定會稟告我父王母妃的,你們無故誣蔑我王府嫡媳,還咬傷了我,定要給我王府一個交代,否則我吳王府定不會善罷甘休。」冷墨胤陰沉著臉由藍梓汐將他扶到一邊坐下。

「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也沒人說這毒就是小四下的,只是小四說一定要查出是誰下的毒來誣陷她,若不讓她查的話反倒顯的我們有心阻攔了,至于咬傷你,還請二公子不要和小女計較,畢竟沒有誰能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打而無動于衷的,請二公子看在她們的孝心上放過她們吧。」夏振剛收到二姨娘使過來的眼色,他當然也不想夏府得罪王府了。

「我好端端的坐在這里,老爺又何來一說我被人打呢。」李氏慢悠悠的開了口,恨恨的看了夏老爺一眼,她才是夏府主母,幾個庶女的母親,如今老爺竟然說夏雲姻的母親是二房那個賤人,這是至她于何地?

「夫人你又……」夏老爺未說完就被一聲驚悚的尖叫聲打斷,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頓時臉色慘白,原來被甩出去的夏雲娥已經醒了,正在驚聲尖叫,旁邊的三姨娘被嚇的暈倒在地。

原來夏雲娥剛剛醒過來的時候,還?*??恢?雷約涸趺椿崽稍詰厴系模?桓芯躉 淼墓峭範枷褚?狹艘謊???撕靡換崴?畔肫鶚竊趺椿厥攏?槐呷?棠鎦還俗趴 姑環 炙?丫?蚜恕 br />

夏雲娥用手撐著地想起來,卻感覺手底下濕嗒嗒的很黏手,抬起手一看滿手的鮮血,順著她的手掌往下滴,夏雲娥疑惑的低頭一看,只見一邊暈倒的夏雲姻臉色蒼白,身子底下全是血,整個人已經被鮮血包圍。

三姨娘看到那麼多的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夏雲娥又何曾見過這麼多血,她只當夏雲姻被摔死了,驚恐的看著冷墨胤尖叫著,嚇的廳內的人脊背發冷。

二姨娘一見自己的女兒臉色蒼白的躺在血泊里,再顧不得冷墨胤和藍梓汐了,忙起身連滾帶爬的僕向夏雲姻,一邊哭一邊喊著,嘴里還說著你不要死之類的。

藍梓汐看著那一片血,眼中透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走到李氏身邊低聲的跟李氏說了幾句話,李氏聞言豁然將頭轉向血泊中的夏雲姻,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老爺,二姑娘這怕是摔的不輕啊,還是請大夫來看看吧。」李氏起身至夏老爺身邊,憂心忡忡的說道︰「若有個好歹可怎生是好,流了這麼多血,想來傷的一定不輕啊。」

「那還不快去,等大夫來了先給二公子瞧瞧,再瞧瞧雲姻吧。」都這個時候了,自然是先瞧瞧看貴客有沒有大礙,否則他要如何向五府交代。

早料到夏老爺就算請大夫也肯定是先治冷墨胤了,藍梓汐越發的心冷了,那邊躺在地上的可是他的親生女兒,他竟然還讓大夫先治一個外人,就因為這個外人權利比一個庶女大,當真是自私自利到了極點。

藍梓汐看在眼里,冷在心里,此時若躺的那邊的是自己,這屋里又有幾個是真心對自己的,想來沒有人會真心以待吧,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看著夏雲姻,藍梓汐冷笑,等會就有好戲看了。

「發生什麼事了?」冷墨胤听到一片亂遭遭的聲音,又听到請了大夫先治自己再治夏雲姻,難道剛才甩的太用力,將夏雲姻傷了?不可能啊,他明明控制著力道,只是將她二人扔出去罷了。

貼在冷墨胤的耳邊,藍梓汐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冷墨胤,冷墨胤臉一白,竟然會有這樣的事,若讓太子得知,不知會發生怎樣的事。

藍梓汐看冷墨胤白了臉,所以將事情從頭到尾的告訴冷墨胤,以打消他自責的念頭,卻讓冷墨胤氣息更冷,竟然敢暗害他的妻子,看來剛才那一扔對她們來說還太輕了。

很快大夫就來了,本想先替冷墨胤檢查一下傷口的,奈何冷墨胤不讓踫,無奈大夫只好去給夏雲姻檢查身體,這個時候夏雲姻已經被抬到偏廳的床上了,屋內只有夏家幾個女人在,夏老爺和冷墨胤在外等候。

原本藍梓汐想進去啪听大夫說的和自己猜測的是不是一樣的,無奈冷墨胤一直拉著她的手不讓離開,所以她只能留了下來,再說剛才冷墨胤不讓大夫看傷口,可這傷口不處理又不行,于是讓紫晴去打了點熱水再拿點鹽過來,又讓青鳶去拿了瓶烈酒。

雖然不知道小姐要這東西做什麼,兩人還是去拿來了,藍梓汐看著冷墨胤︰「會有一點點疼,你要忍耐一下哦。」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藍梓汐將自己的絲帕整條浸在烈酒中,再拿出來,然後用帕子擦拭被咬的傷口。

「嘶,痛,你輕一點嘛,弄的人家很痛啊。」冷墨胤嘴一癟,兩只大眼水汪汪的‘看’著藍梓汐,委屈的道︰「你怎麼一點也不心疼人家呢。」

嘴角抽了抽,藍梓汐頗為無奈︰「賣萌是可恥的你知道嗎?男子漢大丈夫,痛一下又不會死,忍著。」擦完之後又用鹽水擦了擦傷口,然後以干淨的絲帕包好︰「這幾天都不要沾水知道嗎,不然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處理好外面之後,藍梓汐偷偷溜到里面,進去的時候站在人群後面,往床上看去,夏雲姻依舊臉色蒼白,只不過已經醒了過來,看著滿屋子的人都看著她,還頗為受用的表情,反觀大夫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看了看夏雲姻,仿佛不相信一般又把了把脈,最後才搖搖頭站了起來︰「我開了個子夫人等會派個丫鬟跟我去拿藥,回來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喝掉可清除余血,之後再好好調養好身體,不礙以後生養的。」

「什麼?大夫你說清楚,什麼叫不礙以後生養,我孫女到底怎麼了?」老太太听完大夫的話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貴小姐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可是被外力撞擊,孩子已經沒了,萬幸大人沒事,只是宮腔有淤血,喝點化淤散就可以了。」大夫的話一出,老太太的臉就冷了下來。

二姨娘則直接跌倒在床邊,呆楞楞的看著夏雲初,眼淚吧嗒吧嗒掉的凶猛。

「大夫,我家孫女這事還請不要對外人言,多謝謝了,這是診金。」老太太付給的診金是原來的五倍,意在讓他不要對外亂言︰「小桃,你跟大夫去拿藥。」

大夫收了診金就離開了,老太太掃了眼床上的夏雲姻,犀利的眼神讓夏雲姻忽然覺得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這就是你生養的好女兒,這事若是讓太子知道,那是欺君之罪,你想賠上我們整個夏家嗎?」說著不解氣,老太太一氣之下抬起手中的拐杖,朝著坐在床邊的二姨娘和床上的夏雲姻打去。

二姨娘一邊護著夏雲姻,一邊哭求著老太太不要再打了,見老太太不為所動,二姨娘轉求著李氏和三姨娘,李氏正巴不得她被打,又怎麼可能去幫她呢。

三姨娘本就是李氏的陪嫁,前些時候跟在二姨娘後面又沒少受二姨娘的氣,此時不落井下實也算不錯了,更何況這二姑娘如今已非處子之身,太子定然不會再娶她了,正好趁此時撇清關系才是正理,是以躲開二姨娘投來的求救的眼神。

看著老太太打的差不多了,藍梓汐捅了捅夏雲初的胳膊,夏雲初才從錯愕中反應過來,回頭就看到藍梓汐使來的眼色,當即會意,兩人上前將老太太拉人,一人拿下拐棍,一人拍著老太太的後背。

「女乃女乃,這件事也怪不得二姐,當日她是被人下了藥的。」藍梓汐好心的提醒著老太太,當初夏雲姻想害的是她和夏雲初,這話听在誰的耳里都有種夏雲姻是自作自受的意思。

果然老太太更為生氣︰「那也是她自找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她若不存了那害人的心思,又怎能反被人害呢。」

「老太太,二姑娘是被大姑娘和四姑娘害的,才會變成今日這樣啊,求老太太做主啊。」二姨娘听了老太太的話,直僕到老太太跟著跪在地上抓著老太太的衣擺,控訴著夏雲初和藍梓汐,卻被老太太一腳踢了開來︰「你還有臉說,生了個德行敗壞的女兒,有什麼資格當家,這家還是讓你們太太來當吧。」說完氣極,離開了屋內,竟連多一眼也不肯看夏雲姻。

「娘,您這是怎麼了,何故氣成這樣?」老老爺看到老太太氣沖沖的被夏雲初和藍梓汐扶了出來,所以問道。

「問媳婦去。」老太太氣極,連說都不肯多說一句,由陳嬤嬤攙扶著離開了偏廳,獨留下一頭霧水的夏老爺。

「老爺,這……」由于冷墨胤還坐在廳內,李氏只能鐵了夏老爺耳邊小聲的說出了事情的起因,直听的夏振剛血氣上涌,直說要進去打死那個孽女。

卻被李氏給攔了下來,夏振剛回頭就看見李氏朝他使眼色,他才想起冷墨胤還在廳內,忙對藍梓汐說︰「小四,你快送二公子回去休息吧。」

藍梓汐知道夏老爺想支開冷墨胤,于是扶著冷墨胤出了廳內,卻不是往客廳方向去的,反而是三皇子那天臨走之前所說的那個院落。

「你會武功吧。」藍梓汐一邊走一邊問,原來她看冷墨胤一手就將二姨娘提了起來,又是一人就將夏雲姻和夏雲娥扔了出去,若不會武功的話是萬萬做不到的。

「會一點,都是七歲之前學的招式,七歲之後盡是內功心法。」冷墨胤不知道她問這個做什麼,但是她問出來必然是有原因的。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三皇子說在我家看到那個丫鬟的事嗎?我們現在去看看好不好啊?」藍樣汐早就想去看了,可是她一個人怕死的太慘,所以還是沒膽量去,這不正好有個會武功的人,就沒那麼怕了不是。

兩人來到那天遇到冷墨瑜的那個院落外,藍梓汐走在冷墨胤前面,將冷墨胤擋在自己身後,這樣遇到危險的話他也好逃離。

冷墨胤感覺到她的動作,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將她拉回自己身邊︰「如果遇到危險還要讓女人來替我擋的話,那我真是白活了,別擔心,我眼雖瞎,可心卻明著呢,一般人傷不到我的。」

不是他自吹,他雖然瞎了,可這些年他從來沒有放棄過練武,這件事連王爺和王妃都不知道,只有冷辰和幾個暗衛知道,而冷辰和暗衛都是他的心月復,自然不會對人說,所以在他人眼中他就是個一無事處的瞎子。

「哇哦,我的相公真是厲害呢。」藍梓汐不由看著他的臉痴了,早晨的陽光撒在他的臉上,有一米八幾的身高讓藍梓汐只能抬頭看著他,臉上的絨毛在陽光的照射下讓人看著暖暖的。

被藍梓汐這麼一夸,冷墨胤白皙的皮膚變的紅紅的,這個大男人竟然臉紅了,真是好可愛啊,讓藍梓汐忍不住想逗逗他︰「你這麼容易臉紅啊,那將來我們成親之後洞房的時候怎麼辦啊?」

‘轟’冷墨胤的臉在听到這句話後更紅了︰「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雖然他也很期待,可是從她嘴里說出來讓他好想好想。

「怎麼了嘛,我說的是事實啊,難道你不想嗎?」藍梓汐覺得逗他真的好好玩,以手模著他的臉,皮膚真是好的不像話呢,比女孩子都要好的樣子。

捏著捏著藍梓汐的手被抓住了,整個人被扛了起來,兩邊的景物快速的往後倒退,半天藍梓汐才反應過來她被冷墨胤扛著往後面跑著。

忙回頭看著冷墨胤,卻瞪大雙眼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大樹,冷墨胤看不見,再往前一點就要撞到樹上了︰「喂,呆子,前面有樹,快停下,快停下。」身下的人仿佛沒听見一樣繼續住前跑去。

眼看著就要撞上了,冷墨胤卻像看見大樹一樣生生的避開了大樹,停在了大樹的後下放下藍梓汐,直到腳踏在地上的時候藍梓汐才放下心來。

喘了幾口氣,藍梓汐才站直了身子,拍打著冷墨胤胳膊︰「你真是討厭啊,嚇死我了,差點我就要……唔。」

倏然瞪大了雙眼,藍梓汐看著放大在自己眼前的冷墨胤的臉,一時間沒社意被吻了個正著,想掙托開來,無奈被冷墨胤緊緊的扶在腰上。

一手扶在藍梓汐的腰上,一手扶在藍梓汐的後腦勺,不讓藍梓汐掙托,以唇堵住了藍梓汐想說的話語。

藍梓汐被禁錮住動不了,雙唇被冷墨胤堵住,藍梓汐整個人呆住了,這個呆子,是在吻她嗎?只是這叫吻麼?藍梓汐心里默默鄙視了下自己,人家這叫單純好不好,忽然想著捉弄一下冷墨胤。

伸出舌頭輕描冷墨胤的唇瓣,更加撬開他的牙齒,掃過他的每一顆牙齒,藍梓汐玩的正興起,身子一緊被擁的更緊,身子更加貼進冷墨胤。

臉一紅,藍梓汐感覺自己腿踫到什麼東西,二十一世紀的她當然知道自己踫到的是什麼,忙想往後退出冷墨胤的懷抱,卻被抱的更緊。

唇上一緊,冷墨胤反被動為主動,輾轉吸取著她口中的香甜,唇舌相交,藍梓汐慢慢的動情,回應著冷墨胤。

正動情忘我的兩人纏綿悱惻的時候,冷墨胤突然松開藍梓汐,將她往自己身後一藏,將頭轉向一邊的院門上,耳朵一動一動的,仿佛听見了什麼聲音一樣。

藍梓汐正沉浸在冷墨胤霸道而熱烈的吻中,突然間被松開,藍梓汐才發覺自己有多沉入,臉不由的紅了,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太久沒近男色了,所以才會這樣麼?呸!什麼叫太久沒近男色,她又不是好不好。

站在冷墨胤身後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轉到冷墨胤的面前,卻看他滿臉嚴肅的神色,一楞︰「怎麼了?」

「沒什麼,你不是要去那個院子麼,走吧。」冷墨胤想起剛才的事臉一紅,忙打斷藍梓汐的追問,拉著藍梓汐的手往剛才听見動靜的院落走去。

「咦,你怎麼知道是這里啊。」他不是看不見麼,怎麼會知道那個院子在哪里啊。

「我們上次不就是在這里遇到三哥的麼,而且我剛剛有听到這邊有聲音,想來院落就在這邊了,別問了,快走吧。」冷墨胤剛剛听到的聲音就是這間院落傳出來的。

一听到冷墨胤說听到了什麼聲音,也不多話,隨著他的腳步往院落走去,推開院門,里面一個人也沒有,藍梓汐看了眼這個院落,這像是哪個姑娘的住處,可是在她印象里好像夏雲初她們三人並不住在這里的啊。

順著路往後院走去,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看見,整個院落空空的,藍梓汐拉著冷墨胤走進後院里,既沒看到人,也沒听到什麼聲音,只在屋前看到一個正在煎著藥的藥罐子,陣陣中藥味傳了出來。

「是治內傷的藥沒錯。」藍梓汐將藥罐子揭開,用筷子夾了點草藥出來看了看,確實都是治內傷的藥,可是怎麼沒有人,這藥還在煮著,想必是听到他們來的腳步聲,躲起來了吧,難道不是夏家的人,不然的話為什麼要躲起來。

「進屋看看。」冷墨胤感覺不到屋內有氣息聲,所以拉著藍梓汐打算進去看看,如果有人呆過的話,肯定會有什麼痕跡留下的,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獲。

推開門進去的兩人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只有桌子上留下的帶血的紗布,看來不止是得了內傷,還有外傷,可是到底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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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傷不起啊。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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