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羅網網王同人 【最後一次】

作者 ︰ 零.鈴美

就像通知里面說的,為了早點完結這篇文,後面的純粹都是金織龍的戲了,其他原本我想要再寫幾十章的,全都減了,所以差不多十幾章就完結……差不多後面都是以遠山織的角度在續寫吧,應該是he,因為我太愛小金了,be什麼的滾一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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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山織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里面的了,醒來的時候窗外月色很涼。她放輕腳步往大門走去,走到一半驀地停住,她怎麼穿著睡衣?是誰幫她換的?

橘杏醒來,朦朧地夢囈了聲,揉了揉睡眼︰「你怎麼醒了?」「你幫我換的衣服?」「不是啊,是你的哥哥。」「噗——」遠山織瞬間噴了,「你、你說遠山金太郎?!怎麼可能嘛!」「真的,他不知道從哪里出現了,說你是他的妹妹,然後把你抱到房間里面的。」「衣服也——」「因為是兄妹嘛,而且你哥哥看上去一副單純樣,你也是那副吊樣,會發生什麼?」「……」吊樣?好,橘杏,咱們等著瞧。

「他人呢?」遠山織的臉閃過瞬間的矛盾,然後困難地笑了笑,幸好夜色很深,她看不見她難堪的猶豫——幸好沒有人看出來,他們的那種關系……「他說他住旅館呢,你要去找他嗎?」「恩,有一個理由不得不去找他,要是明天早上我還沒有回來你幫我撒個謊吧。」

「……算了,你的事我也不了解。一路走好。」她又打起了哈欠,重新倒在了床上。

遠山織找了好久才找到一輛車主都快要睡了的三輪,深夜壓抑的葉子掉落聲和已經暗下去的燈影在慢的出奇的三輪車邊掠過。遠山織都著急地對車夫指指點點了︰「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小姐,哪有那麼快?你以為現在是白天?像我這種凌晨了還在工作的人少咯!」「……」

「喂,你在哪里?」她播出他的號碼,手機的冰涼附上小耳,周圍吹起陣陣寒風讓她不禁顫抖了一下。「咦?小織你還沒有睡啊?都這麼晚了。」「你真的到關東來了?!」「對啊,我從不開玩笑的!話說我今天沒有看見那個三只眼楮超前啊——對了,為什麼你會睡在樓梯上面?」「這個先別管了,你在哪里?」「嗯——我看看——xxx,就離你們那里不遠。」「很好,我猜對了,這里只有那個旅館最近。」

*

她忐忑不安的敲著門,滿心不甘,滿腔不知如何形容的興奮。說點實話,她的人生就是被他打破的,要是世上從來沒有他——

要是從來沒有在便利店的一見鐘情。要是從來沒有兄妹關系。

要是從來沒有那一模一樣的紅發與琥珀瞳。要是從來沒有一天一天的情感累積……

要是從來沒有過那種東西,她的步伐不會混亂到如廝境地,像個罪犯一般,用謊話和心虛堆砌起一片慘淡的藍天。

遠山金太郎蹦蹦跳跳地來開門,帶著俊逸的容顏、痛苦的氣息、思念的痕跡,把月亮細潤的光芒輕輕推了出去,刺痛她黯淡的雙眼。

「你真的來啦?這麼晚,感冒怎麼辦?」遠山金太郎將她拉了進去,一把躺在床上呈「大」字形。明明這麼晚了,他怎麼還是這麼有精神?果然這個家伙是不能用平常的方式評估的。「哥,其實我想說——我真的……」

他笑得越陽光、他行為愈來愈惹她開心,她心越迅速往下沉。現在她真的無法再叫他「小金」了,更加沒有辦法面對父母親與他們之間難以啟齒的關系。心酸悲切得無以復加。

這場不道德的游戲終究有一天應該結束的,因為這樣子的關系——這樣子、**又……

「吶,小織,在關東,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有什麼人在欺負你對不對?」他輕輕問她,兩個人曾經咫尺,現在天涯。「欺負我?我欺負別人還差不多。」「那為什麼——」

她英俊的、磨人的、妖孽似的哥哥,她永遠不能告訴別人的男友,她一輩子愛不起的男人。

「為什麼變得這麼不尋常?為什麼這麼怕我?為什麼想要逃避?」這家伙還是沒有變,那樣強烈的野獸的直覺。「因為……」她抿了抿唇,終于艱難地告訴他,她無法隱瞞,「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怕,好怕有一天有人發現我們——我們外表是兄妹,但是私底下卻、卻那個樣子……要是真的被人知道了,恐怕我們會——況且日本雖然沒有完全否認,可是——」

可是我其實骨子里面是一個中國人。其實我已經活了三十多年,我比你更加清楚這個樣子的下場。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不怕!」他輕輕靠在她瘦削的肩膀上面,兩縷紅發交錯成熱烈的風光,「因為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其實上也沒有什麼兄妹戀什麼的,就是我愛上你了,就這麼簡單。」「不行。」她推開他,「你的閱歷還太少了,你需要別的女孩來給你清清腦子,別人會鄙視我們的!會罵我們!我也並不怕外面的議論,但是你知道這樣子生活下去的困難嗎?!還有父母、朋友——難道全部都不管了嗎?!還有、還有——」

還有那個拽上天的越前龍馬……

「但是我們不要想那些好不好……我也從來都不知道感情會分到身份上面,都是男人和女人,一個兄妹之名就什麼都不存在了嗎?」他一個人藏在了被子里面,帶著乞求的語氣說︰「陪我睡覺好不好?即使是最後一次也可以……」

對,最後一次。

如果是別的男女彼此愛著對方,結成伉儷是理所當然的事。別的男女可以幸福地步出教堂,在鴿子展翅飛翔的灰藍色蒼穹下意氣風發的一笑。男人揭開女人白色的頭紗,女人在鼓掌聲中融化了愛戀他的心。

但是他們不可以。永遠都不可以。

她真恨自己認識這一點太晚了,想忘記也不可能了。為什麼……為什麼先前會那樣子痴迷……

你這混蛋,燒光了一切眼淚,然後將愛情燃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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