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場景……
滿目的血色,難聞的腥味,躺在血中的少女……
「你可知道,死即是生?」
誰,誰在說話?!目光投向少女,察覺到自己被人盯著,少女慢慢轉過了身。
臉……我想尖叫,但是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叫不出聲。
少女的臉,不能說難看,很美,美到讓人覺得詭異惡寒,白皙的臉蛋上開著一朵妖艷的紫花,叫不出名字,像牡丹又像罌粟。花的枝從漂亮的脖子延伸到右手中指指尖,雙眼均是肉色,分不清眼白與眼瞳。
突然,少女拔出直插她身-體的日本武士刀,血跟少女這個人一樣詭異的可怕,沒有涌出,反而是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回到她的體內。
腳下濕漉漉的觸感也突然消失,所有的血都像是听到什麼命令一般,回到了少女的體內。
「記住,死即是生!」
少女話音一落,舉起日本武士刀直刺向我,想動彈逃離這一擊的我像是被什麼綁住了,只能任由日本武士刀插入自己的心髒。
痛,很痛,心髒像是要裂開……
*
「啊!!」
病房忽然傳來的尖叫直穿夏目久蘿的腦神經,以打破世界紀錄的速度第一個沖進病房,看到熟睡的少女已經蘇醒,正在大口大口喘著氣,毫無焦距的眼楮里寫滿了恐懼,豆大的汗珠混合著咸咸的眼淚順著蒼白的臉頰狠狠地砸在純白的棉被上。
「沒事吧?」夏目久蘿來到少女身邊,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擔憂地問道。
少女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眼里的恐懼遲遲不肯散開。
「教授,有什麼東西強行進入了她的腦內,讓她的腦神經防御系統崩潰,」女研究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將手中的數據遞給夏目久蘿。
「會瘋掉?」夏目久蘿皺了皺眉頭,自己和我妻雅辛辛苦苦救下的人就這樣瘋了?太不給面子了。
「不會,」女研究員搖了搖頭,「只是以後的神經會很脆弱,容易崩潰。」
這跟生不如死差多少?她……很脆弱,很需要保護,自己既然主張救她就要好好保護她,夏目久蘿堅定了自己內心的決定,他不知道他自己難得的憐憫將帶給他的是無盡的黑暗。
*
「雲雲,成功了嗎?」珞燈抱著洋女圭女圭,笑嘻嘻地望著端坐在一旁良久沒有說話的雲雲。
「嗯,」雙眼猛然睜開,眼楮內殘留的金光為雖身為木偶的雲雲添加了一份神秘的美麗。
「嘻嘻嘻,吶吶,不听話的女圭女圭就應該接受代價,接受……殘酷的代價,」殘忍的微笑出現在珞燈的女圭女圭臉上,黑霧如同被釋放的鳥兒歡快地從她的身後無規律的涌出,手中的女圭女圭因為力氣的加大,腦袋硬生生的與身-體分離,滾落在地。
*
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拿著一個西洋棋,另一只手伸出一只手指游弋在棋盤上,下一步該怎麼走呢?
手指突然停下,西洋棋隨後落下,勾起滿意的微笑,就在這里好了。
皎潔月光下的棋盤散發出詭異的光芒,沐浴了月光的雙瞳漸漸變得迷離……
游戲,才剛剛開始呢,誰勝誰敗,還是未知數呢-
因為蛋疼加實在沒有頭緒,回來寫這篇文,就是這樣tt上一章請無視無視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