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奇俠之天邪傳 第62回 衡島血劫

作者 ︰ 無聊涂鴉01

在那些碎島士兵的指引下,不出半日的時間,白玉生一行人便浩浩湯湯地來到了摩訶塹。

般咒橋對岸的慈光之塔衛兵首領,遠遠就望見白玉生眾人,待他們走到般咒橋邊,隨即對著在先頭領路殺戮碎島的士兵大聲道︰「來者止步!」

碎島為首的士兵,向橋對面的慈光之塔衛兵說明了來意之後,對方聞言後,遣了一人回去通報,便和白玉生等人隔著橋大眼瞪小眼地互望,大約二個時辰之後,前去通報的衛兵回來在那衛兵首領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名負責看守般咒橋的衛兵首領,這才招手示意白玉生眾人過橋。

衛兵首領派了六名衛兵,四前二後的夾著白玉生十余人,往比試的場地行去。

當白玉生眾人來到比試會場時,一名只著玄色單衣,紫發披散至腰,手持白玉尺,背著一口劍匣的赤足男子,翻手一掌,把一名拿著羽毛扇,面色陰狡的書生震出了戰台之外。

「哼!深流君領教了!」書生抱拳對赤足男子一拱後,便憤憤然地離去了。

「勝者,乃是慈光之塔虛燁!」場邊的仲裁者大聲說道。

「感覺如何?」白玉生對著洺雙錆葉問道。

「十分巧妙!而且他的功體似乎和邪皇有所相似!」洺雙錆葉就赤足男子方才那掌評論道。

「接下來!由殺戮碎島雅狄王對戰詩意天城暴雨玄龍!」隨著仲裁者的話語落下,二條身影各自落在戰台之上,此時的雅狄王並非像劇中那樣滿頭白發,而是用紅寶晶冠箍住的金色長發,一身白色戰袍搭上青色坎肩,金黃美髯在神情肅然的臉龐下飄逸,渾身風采煞人。

另一邊的暴雨玄龍,黝黑的膚色,額上一點血紅水印,黑白相間的鱗甲以及那口有著無數鋸齒的赤墨長刀,暴雨玄龍身上流瀉出的銳人氣勢,與雅狄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殺戮碎島!雅狄王!」雅狄王雙手化出陰陽之態,沈聲道。

「詩意天城!暴雨玄龍!」暴雨玄龍手上的赤墨長鋸,舞了一個刀光,指著雅狄王,冷冷回道。

雙方通名完畢,二人身形霎時瞬動,暴雨玄龍長鋸直斬,雅狄王腳步移挪,血鋸劃過肩旁,雅狄王轉手翻掌,想要扣住暴雨玄龍持刀腕脈,暴雨玄龍猛拳擊向雅狄王口鼻,打算以招換招。

雅狄王側頸撥拳,撩開暴雨玄龍之手,旋腳掃往暴雨玄龍下盤,暴雨玄龍翻空轉刀,血墨長鋸往雅狄王腿上砍去,雅狄王勁力一吐,將暴雨玄龍震飛三丈之外。

雙方你來我往,就這樣由黃昏戰至深夜,由深夜戰至黎明,就在曙光將現的時候,一直盯著場上比試的洺雙錆葉忽然開口說道︰「差不多了!」

白玉生回道︰「是啊!是差不多了!」

就在洺雙錆葉與白玉生對話的同時,停靠在碎島北方海岸的邪月幽艫,隨著一陣風吹過,有一條人影在幽艫外消失地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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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王樹殿三位長老,照例來查看王樹和胎果的狀況,豈知來到王樹前的時候,三位長老紛紛變了臉色。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王樹的王氣會在一夜之間突然溢泄了這麼多?」感受到現場那股不應存在外的王氣和有些枯萎的樹枝,大長老知淵異常震怒道。

「王樹的王氣雖然沒有再流失,但是,昨夜王氣莫名外泄,失去這些王氣滋潤的胎果未來能否誕出下任的王,可能有了變數!」雙手貼在王樹上,感應著王樹內靈氣流動的左長老圖希,蹙眉道。

「如果不能保證下任王的誕生,我們三人將皆是王島罪人啊!」右長老明達嘆了口氣道。

「查!快查!看看王氣究竟往何方流失,是否有其他島的生樹在昨夜吸收了王樹溢散的王氣!只要有發現任何影響王之誕生的因素,馬上斬除!」大長老知淵面目猙獰大吼道。

「是!」左右長老躬身道。

王樹殿存在的理由,就是為了照看王樹,確保胎果能夠安然的誕下接位之王,如今出了這麼大的紕漏,要是不能盡快將所有不利的因素鏟除,萬一有其他的生樹產下擁有王氣之人,未來王權是否顛覆雖未可知,他們三人卻是立馬要面對不久之後將自四魌武會回轉的雅狄王怒火,向來自認與王並立而存的大長老,怎能甘願自己數百年的尊榮為此斷送。

「大長老!那些溢散的王氣似乎流往了衡島地脈!」施展了密法的右長老,不出盞茶的時間,就追查到那些流失王氣的去向。

「立刻派人通知令島驊淵,要他以王令調動棘島玄覺,就說衡島謀奪王氣意圖顛覆王權,讓棘島玄覺即刻派兵前往衡島砍斷所有生樹,尤其是主樹玉珠樹絕不能放過,只要是男性一律殺除,其余人等如有反抗,格殺勿論!」保自身之權,大長老眼露凶光,面目扭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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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了一夜,暴雨玄龍身上真元耗損嚴重,相較雅狄王的氣定神閑,暴雨玄龍已是強弩之末。

「可惡!」暴雨玄龍長刀橫掃,雅狄王跨步搶進,一手格在暴雨玄龍持刀手腕的同時,一掌探向了暴雨玄龍胸前。

「雖然武藝不差!但是下去吧!」雅狄王掌勁微吐,輕描淡寫之間就將暴雨玄龍推下了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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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太丞!太宮命人持王令而來,要太丞即刻點齊人馬,兵發衡島!」一名負責通報的侍衛道。

「出兵衡島?什麼理由?」棘島玄覺接下侍衛遞上的王令金牌,確認無誤後,問道。

「秉太丞!據聞是王樹殿長老發現衡島暗中竊取王氣,意圖推翻王權,因此太宮這才讓太丞出兵剿滅叛逆!」那名侍衛回道。

「什麼!衡島有逆反之意!怎有可能!」棘島玄覺詫異道。

「啟稟太丞,太宮前來,說是有事和太丞商量!」又有一名侍衛前來通報道……

「我知道了!讓令島驊淵暫等,吾稍後與他一會!」棘島玄覺對那侍衛說道。

「是!」那侍衛應聲退了下去。

「你繼續說!」棘島玄覺對先前那侍衛說道。

那侍衛把他從太宮傳令那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向棘島玄覺報告,什麼衡島趁著王不在的時候,偷偷將王氣移入衡島地脈,企圖讓王樹胎果無法誕下王胎,並想借此孕育出衡島之王,推翻王島的統治。

棘島玄覺越听越覺疑點重重,先不論衡島如何竊取王氣,王樹結果的這段時期,王樹殿的長老每日早晚都會前往查看王樹狀況,雖說王前往慈光之塔參加四魌武會不在碎島,但王氣一旦流失,王樹殿的長老豈有不知以及追查不到之理,衡島在此時轉移王氣,無疑不是自找死路。

「秉太丞!太宮自行進來了!」方才那名通報的侍衛急急忙忙地闖了進來道。

「棘島玄覺!難道同為百代一系的你我,還要遣人將我擋在外面嗎!」一步踏入的令島驊淵,對著棘島玄覺道。

「讓他們下去吧!」令島驊淵示意有話要跟棘島玄覺道。

棘島玄覺遣退了那二名侍衛,並吩咐他們把守門外五丈之處,嚴禁他人靠近後,這才等待著令島驊淵開口。

「唉!這此衡島恐怕注定要血流成河了!」令島驊淵一開口,就是搖頭嘆氣地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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