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斗,侯爺夫人不能惹 186.信息量有點大,準備好了嗎

作者 ︰ 凌青鳥

接風宴散去,宇文昱就和霍紫依一起回了夏院,當晚自然也宿在夏院里,完全當桃院和竹院、以及新來的美姬不存在!

次日,霍紫依起得晚了些,頭一晚又被宇文昱需索的折騰了兩次,她真有些受不住了。

梳洗過後喝了點兒粥,霍紫依頭昏腦脹的還想再睡。

「夫人。」夏實帶著張嫂子走了進來,「張嫂子來回話了。」

「嗯。」霍紫依強打精神的睜開眼楮,從榻上坐起來,「說吧。」

張嫂子福了身後才道︰「回夫人的話,昨兒宴散了之後,就由夏果姑娘領著從您的私庫里挑了東西給各院送去。兩位姨娘倒是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夫人賞了什麼就都千恩萬謝的收下了。

四位美姬中李姬性子看似柔和起,選東西時都由著王姬、封姬和岳姬先來,最後才挑了自己的東西。馨寶香被封姬挑了去,其他三位美姬都拿了皇後娘娘賞的怡容香。由此可見,封姬在四位美姬中還是個拔尖兒的。」

封姬……霍紫依垂下眼簾回想著昨天那個嬌小、敢說敢做的美姬。

身邊頻繁出現穿越和重生的人,令霍紫依也有些草木皆兵了!只要有個出挑的,她就猜是不是來歷有問題!

穿越和重生不怕,怕的是特殊的人是敵人!

「張嫂子,送到蘭院侍候的人都挑精明些的。」霍紫依抬起眼簾望向張嫂子沉聲道,「這四個都仔細的侍候著,不管拔尖兒還是沒存在感,都別疏忽了!」

「是,夫人,奴婢曉得了。」張嫂子面容一凜,福身道。

張嫂子領了主子的命令離開,張羅著給各院重新調派人手侍候。

夏實送走了張嫂子,進屋也說了一件事兒!

「夫人,今天一早阮姨娘就候在了通往中院的園子里,跟在她身旁的是寧嬤嬤。」夏實撇嘴厭惡地道,「真是不知羞,都巴巴的去堵人了!」

霍紫依見夏實那副看不起人的嘴臉,忍不住笑道︰「你這丫頭越來越是管不住,警告你多少次不能議論主子的閑話,卻也是不听!」

「奴婢這不是替主子生氣嘛!」夏實吐吐舌頭收起了不敬的表情,「您是不知道阮姨娘在園子里攔下侯爺後說了什麼!那些臉紅肉麻的話也虧她說得出來!什麼當年與侯爺青梅竹馬、兩情相悅、互贈詩詞等等,听了可真是讓人誤會!不是誤會侯爺與她有什麼,而是當阮姨娘早就是個不知羞恥與檢點的女人呢!」

阮春曉這是急了啊!不然也不地做出連丫頭都明白又不恥的事來!難道是受岳姬假摔的啟發?

「由著她去!」霍紫依懶懶地打了個呵欠,準備補眠。

「夫人,這哪行!萬一……」夏實和夏果一樣是替主子擔心啊!

好不容易侯爺和夫人經歷了那麼多磕磕絆絆與分離之後,兩個人終于又在一起恩愛如初,還多了小主子瑞哥兒的存在!

自從小主子宇文瑞出生後,夫人表面上身子恢復得很快,但一直侍候在霍紫依身邊的夏果和夏實卻是知道--夫人的底子虛了!稍微累上一會兒就熬不住的昏昏欲睡狀!哪個身體健康的人會整天想睡覺?

「夏實啊,再過陣子是不是就要春試了?」霍紫依的雙眼閉上,喃喃地問道。

夏實本還想再勸主子多留意些阮姨娘之類的話,突然被問到「春試」的事,不禁一怔。

「好像是……吧?」她也不太確定!

「你說這次陸三爺還能不能高中?」霍紫依彎起嘴角笑著問道。

「……奴婢猜不到,也許是能中的吧?」

春試過後就是殿試,听說是全大齊國的讀書人來應試,誰知道陸文秋能不能高中!

「有太師護航,陸文秋不中個狀元都可惜了。」霍紫依的笑容變成了冷笑,「所以,他若是不能應試……之前的努力也就全白費了。那些對他寄予厚望的人……呵呵。」

「夫人不會是想阻止陸三爺參加春試吧?」一旁的夏果驚訝地望著仿佛要睡著了的主子,「這是為何?夫人您不是一直希望陸三爺高中嗎?」

霍紫依又打了一個呵欠,睜開眼擦了擦眼角流出來的淚,淡淡地道︰「我什麼時候說希望陸文秋參加春試高中了?又什麼時候說想阻了他?你們不要亂說話,免得惹來閑言碎語!」

夏果和夏實抿了抿唇,不敢再作聲!

**

「殿下!」一道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悄無聲息的落在一座亭子里。

亭子里一身杏黃長衫、負手而立、面向黑沉水面的男子微微側過身,聲音里听不出情緒地道︰「你來遲了。」

「屬下被拖住了,所以……請太子殿下恕罪!」黑衣人單膝跪下來請罪。

「呵呵。」太子楚沛哼笑了兩聲轉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屬下,「是被女人的腰帶纏住了腳?孤是派你去武安侯府當細作,探知宇文昱與楚潯私下合作的事,不是讓你去侯府玩女人!」

隨著話音落下,楚沛抬腿踹倒了那名黑衣人!

「咳!咳咳!屬下……屬下知罪!」黑衣人沒有防備,被太子這一腳踹得飛出去,多虧被亭子里的柱子攔下,不然就摔進湖里去了!

「哼!」太子甩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說說吧,你都探听到了什麼?」

黑衣人說了幾件自己打听到的事,但太子楚沛的臉色始終不豫,好像對這些消息並不感興趣!

「楚潯與宇文昱鬧掰了?怎麼可能!」楚沛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具跳起來發出嘩啦聲!「過去十多年里,他們二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在太學里同進同出,怎麼可能突然就不來往了?楚潯絕對不會因為宇文昱在幫我作事就不理宇文昱!」

「雖然十皇子與宇文昱不來往了,但顧側妃與侯爺夫人卻是在侯府見過兩次面!」黑衣人一听太子不悅、不耐煩的冰冷聲調,就嚇得通體發寒的連忙說了另一個線索!

「男人表面不來往,但女人暗中送信……」楚沛撫著拇指上的扳指陰沉地低喃道,「不能小看了這兩個女人!你繼續盯著武安侯府的動靜!」

黑衣人道了聲「是」,就如同來時一般消失得無聲無息!

黑衣人一走,楚沛臉上的暴虐神情就收斂了幾分,反而眼中閃過玩味的光芒。

「侯爺夫人……十皇子的顧側妃……有趣,有趣啊……」太子楚沛笑得詭異。

「殿下是在說什麼有趣?能否分享給貧道听兩句?」隨著這句話,一個穿著淺灰道袍、手里拿著拂塵的道姑走進了亭子。

道姑年紀四十多歲,卻因長期茹素而顯得骨感十足!面部皮膚更是有些松馳下垂,使得這個中年道姑看起來就很嚴肅!

「你……你怎麼出來了?」太子楚沛從椅子上站起來,有些不快地看著中年道姑。

中年道姑不把楚沛的臭臉色放在眼里,而是走到桌旁自動自發地坐下來。

「殿下到底是在猶豫什麼?」中年道姑的雙眼射出冷冷的視線,投在了太子楚沛的身上,「與其派人查武安侯,不如派人直接將他殺掉的好!他早晚會成為殿下稱帝的最大障礙!」

楚沛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與道姑有幾分神似的雙眸里也迸出冷光地望向敢對自己出言不遜地女人!

「母親這是在教孤學著當暴君嗎?」楚沛嘲弄地道。

太子那聲「母親」令中年道姑眸光更冷,整張臉都像受了地心引力般的下垂著,特別是嘴角都快垂到了下巴的下面!

「殿下!貧道已非俗世中人,請殿下注意措詞!」道姑拍案而起,音量不禁也提高了些。

「非俗世中人?呵呵呵!」太子楚沛像听到一個大笑話般撫額笑起來,「既非俗世中人,師太為何跟孤所說的字字句句都俗不可耐!」

中年道姑被太子楚沛的話氣得嘴唇微顫,可在看到楚沛似癲似狂的樣子時,眼中又閃過憐憫與一些柔軟的情緒!

「殿下還是自己好好想一想吧。貧道也只是希望殿下能過得好,並順利登上大齊皇帝的寶座!至于其他……貧道是不願去關心的。」即使是人命!

說完這句話,中年道姑甩了一下拂塵轉身離開了亭子。

夜風從大開的窗子穿入亭內,吹起太子楚沛的衣袂。

生其者父母也,傷其最深者父母也!

楚沛仰頭瘋狂的大笑,笑聲傳出很遠,令人毛骨悚然。

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楚沛抬手胡亂擦了擦,然後無力的跌坐回椅子上發呆。

太子殿下這一發呆竟然是久到天光快亮!

第一聲雞啼響起時,仿佛打破了楚沛的夢魘,他的眼珠動了動。

伸出右手拉起左臂的衣袖,層層柔軟干淨衣料掩蓋下的左小臂上赫然有著一條半尺長的丑陋疤痕!

「宇文昱,你若敢擋孤的路,孤就……呵呵!」太子露出陰冷的笑容,心中閃過某個惡毒的念頭!

「啊!」

武安侯府夏院,睡得正沉的霍紫依突然捂著胸月復位置彈坐起來,一張臉因胸月復處的扭絞疼痛而血色全失!

疼!像五髒六腑在一瞬間扭成一團似的疼!

「夫人!」守在帳外的夏果幾乎馬上被驚醒了,扯開帳子借著室內燃著的燭火看到主子滿額滿臉的汗!——

正文3200——

嗯,你們一定猜到第三個養蠱蟲的人是誰了。

你猜到了嗎?

新出場的道姑是太子的娘,基本上就是這對極品爹娘坑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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