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審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王凡被帶進市局審訓室時，抬頭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標語，王凡笑了，能坦白嗎？如果把秘密都說出來，能不能回家的可能性有多大他不知道，把他切成薄片，當成小白鼠研究的可能性更大。就是要說，面前這兩個人的級別還低了點。
房間里有一男一女，按深藍的情報應該是吳亞瓊和王浩然。
坐下，吳亞瓊歷聲說道。
王凡一笑，很隨意的坐了下去。
姓名？
無語
年齡？
無語
吳亞瓊怒了，你老實點，你抬頭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的問題很嚴重，如果好好配合我們把事情交待清楚，或許你還有可能回家，要麼，等待你的只有鐵窗和牢飯。
王凡笑了，輕聲說了一句，這安全局一處的特警都這麼漂亮嗎？來懷茶好嗎？對了，我要鐵觀音。謝謝。
吳亞瓊和王浩然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震驚和疑惑。這個王凡對我們很了解呀，王浩然頓了頓，拿出一支煙剛要點上，王凡說了句，王隊長給我來一支吧，雖然你吸的煙我不太喜歡，但在這里，我也沒得選擇不是？
像王凡這樣被審訓的對象，吳亞瓊頭一次遇到，從對方那漫不經心的態度中，她看不出有一絲的驚恐和擔憂，有的只是無奈和成足在胸的坦然，接著嚇唬對方？用處應該不大，人都是對未知的東西才會產生畏懼感。這個王凡一上來就把審訓者的老底直接說破，如果不是他腦子有病，就是心里有底。
王浩然扔給王凡一支煙，笑著說道，你知道我們在跟蹤你？
王凡揚了揚手里的煙，示意王浩然給點上。
王浩然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左手里拿著打火機，好像要給王凡點煙的樣子，可右手的拳頭已經繃緊了，隨時隨地準備在王凡點火低頭的時候給王凡幾下重拳，讓這個胖子清醒一下。安全部門的特警不是誰都能調侃的。至于不準刑訊逼供那只是指一般的審訓，在安全局一處這樣的特殊部門，得到答案才是第一位的。世俗里的法律、法規對他們無效。
當王浩然看到王凡低頭點煙正想動手時，突然王凡說話了，王隊長，如果你想與我合作的話，最好不要使用暴力手段，因為你不僅達不到目的，還會使情況復雜化。說罷，王凡抬起頭，一邊吸著煙，一邊深深地看著王浩然。
王浩然從王凡眼神中看到的只有平靜和安詳。想了想，王浩然放松了身體，走到審訓桌後坐了下來。
王浩然盯著王凡的眼楮鄭重地說道，既然你知道我們的身份，那你一定明白我們的權限有多大，如果你配合，那麼，特殊手段我將不再考慮使用，如果你想和我們玩游戲，那我們一定奉陪到底，只不過所產生的後果是你不能承擔的。我們不是常規的司法機關，在國家安全面前，任何常規的法律和法規都將為其讓步，也就是說，如果你的回答不讓我們滿意，那麼，我們可以讓你人間蒸發，你的家人和朋友得不到你一絲消息，你的檔案都將被銷毀，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你任何痕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你們是有殺人執照的嘛，王凡笑道。
既然這樣，我問你答，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現在夜已經很深了，你也不希望在這里呆太久的時間吧，何況，你的女朋友還很擔心你，她就在你旁邊的房間，通過監控錄像我們看到她一直在哭泣，听說你們感情很好，那麼單純的一個姑娘，你讓她受這樣的折磨多沒意思呀，我答應你，如果你配合，就算你不能回去，只要整個事情和你女朋友沒關系，我們會在最快的時間先釋放她，你看如何？
王凡想了想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一切，你所知道的一切。
王凡又笑了，這個問題太籠統了，何況，就是我想說明一切，你們的級別太低，不是我故意調侃，你們應該明白，如果秘密太大的話，知道秘密的人越少越好。
吳亞瓊實在忍耐不住了，這個王凡把這里當成什麼地方？他有什麼資格在這里指手劃腳？原本她和王隊是臨時起意才要突然扣押王凡的，因為來到九原市已經一個多月了，上級領導一直在給他們施壓，要求在最短的時間內破獲敵對勢力的地下物資輸送通道，雖然鎖定了寶哥，但通過監視、跟蹤都沒有發現什麼太有價值的情報，今天扣押王凡的主要目的有兩個，一，如果王凡知道輸送通道的情報，正好直接打開缺口，二，如果王凡不了解情況，讓他說明這三、四以來在他身上發生變化的原因，安全部門不能容忍不受控件的秘密，或者說，從安全部門的角度，不需要秘密。如果王凡的秘密無足輕重的話，那就強迫王凡打入寶哥的內部，因為她和王隊等不起了。
吳亞瓊隨手從桌邊拿起一支高壓電棍，走到王凡跟前，打開開關，頓時， 啪聲中，藍色的電弧在電棍前端綻放，吳亞瓊把電棍指向王凡，我給你三秒的時間，如果你還不正常回答問題，那麼，我只能讓電棍代替我們向你提問了。
王凡看了看電棍，突然雙手向左右一分，手上的手銬直接被王凡掙斷了，接著右手直接抓住了正在放電的電棍，抬起頭，微笑地看著吳亞瓊說道，早和你說過暴力手段對我沒用的，現在你相信了嗎？
就在王凡掙斷手銬抓住電棍的時候，吳亞瓊已經退回桌邊和王浩然同時抽出手、槍對準了王凡。
王凡看也不看對著他的兩把手、槍，關上電棍，隨手把電棍扔到了椅子的邊上，坐在那里笑呵呵地對王浩然說道，你們的手、槍對我沒有作用，如果我想離開這里隨時都可以，一邊說著，王凡的身影開始淡化，直到消失不見，吳亞瓊和王浩然大驚失色，這麼大個活人說消失就消失了？這不是在拍科幻電影吧，就在他們四處尋找王凡的蹤跡的時候，王凡的身影又慢慢清晰起來。
當身影完全顯露出來後，王凡坐回審訓椅上，笑呵呵地對王浩然他們說道，現在明白我說你們級別不夠的原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