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王凡的變化（下）
王天養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高中畢業後雖然成績不錯，但卻沒考大學就出來混社會了，用他自己的話說，現在上學有什麼用？自己最多考個二本，就現在的就業情況畢業就失業了，與其在大學里浪費時間，不如早點出來掙錢，他憑著頭腦機靈，手腳狠辣，不久就在道上混出了名堂，三年前，在一次爭斗中，因為被人出賣身受重傷，是寶哥收留了他，從此，王天養就開始跟著寶哥，這三年來，他作事認真，為人仗義，得到了上到寶哥下到底層小弟的認可，最後被寶哥收為干兒子。這一年來，寶哥把很多生意都交給他打理，因為寶哥一直沒結婚，自然也沒孩子，下面的小弟都說，寶哥以後有可能把事業都交給王天養。
這幾天，寶哥交待給他一個任務，讓他去調查一個叫王凡的人，今天突然打電話給他詢問調查的結果，他在腦子里整理了一下調查的結果，急匆匆地就來到了寶哥的辦公室。
王凡，1976年出生，未婚，高中學歷，2006年來到內蒙，現為一家小公司的副總，負責九原的一個建築工程，沒有什麼特殊的背景，平時為人低調，不好交際。
听著干兒子的介紹，寶哥皺著眉頭問道，就這麼多？
是的，因為他不是混社會的，平時也沒有賭、piao等愛好，據說字寫得不錯，口才挺好，文筆也能拿得出手，他們公司的各種公文好像都是他負責的，王天養正色的回答。
他身手怎麼樣？
身手？他能有什麼身手？200多斤兩的體重，據他的同事說，他一天到晚不是看書，就是偶爾寫寫字，從沒看他鍛煉過，應該不會什麼功夫。王天養笑著回答。
不會功夫？不應該呀，寶哥疑惑的嘟囔著。
有什麼問題嗎？王天養好奇的看了寶哥一眼。
剛才，李軍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認識王凡不，還說要找時間約他和我一起出來喝酒。
王天養一楞，心想，李軍他打听王凡干什麼？那個小子雖然不是混社會的，但家里在部隊的背景很深，听說爺爺當年還是中將，他父親現在就是xx軍區的副司令，這是一個典型的二代呀。他和王凡粘不上邊呀。
寶哥看著王天養笑道，我找人打听了一下，今天下午在機場李軍因為調戲王凡的女朋友發生了一點沖突，王凡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就把李軍的四個隨從打倒了。
王天養驚叫了一聲，不會吧，就王凡？還一分鐘不到打倒李軍四個隨從？這和自己的調查結果完全靠不上呀？那最後如何善後的？
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按理說，王凡不到一分鐘打倒了李軍身邊的四個人，這仇口接得挺大的，兩個人應該動手才對，那個李軍從小習武，兩個人身手都挺好的話，手下就是留情，也會有損傷，加之在機場那個公共場所，警察也一定會介入，可最後兩人卻握手言和了，這太不符合常理了，人說反常必有古怪。特別是上次王凡在我辦公室的所作所為，更令我驚訝，如果按你的調查結果，我都感覺這完全是兩個人嘛。
那干爹你的意思是？王天養小心的問道。
我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挺好奇王凡這個人，一個平時不賭的人來賭檔干什麼？還一賭就贏，平時為人低調？低調得敢和李軍那小子直接發生沖突？還一動手就打倒四個人？關鍵是，前幾天我和這個王凡見過面，我們練武之人，從一個人的眼神、步態中都可以看出這個人的深淺，當時給我的感覺，他的確不會功夫，可就這麼短短的三、四天時間里，他就成高手了？是我的眼力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一個人的行為都是有原因的，王凡他低調了快四十年了，為什麼這幾天突然高調了？
王天養也凝神細想起來，這樣吧，我給王凡今晚給他女朋友接風，晚上你陪我一起去，一方面做為我的干兒子你應該出場，另一方面，你也多觀察一下他。
用得著對王凡這個人這麼重視嗎？王天養好奇的問道。
行走江湖最關鍵的就是謹慎，謀定而後動，王凡上次來賭檔是巧合也就罷了，如果不是呢？那他為什麼要來？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不簡單，僅憑一副字就把我的心態看得那麼明白的人會是普通人，天養，你信嗎？我掌控九原的地下勢力已經幾年時間了，一直還算平靜，可最近這一年多，我總感覺不太對勁，按理說，粉和槍我不踫，咱們的生意也大部分都「漂白」了，原來借路來九原銷貨那些人，我一直也沒接觸，可為什麼我還總覺得有人在監視我.
那您認為王凡是jingcha？
不，這個感覺倒沒有，我就是好奇，呵呵，寶哥笑了笑，沒再說什麼，房間里安靜了下來。
吃個飯罷了，你讓我換什麼衣服呀，又不是去見什麼大人物，不過是一個痞子頭罷了，小苗沒好氣地看著王凡幫她挑選著晚上出席宴會的衣服。
王凡臉色寒了下來，這不是見什麼人的問題，就算去和一個民工吃飯，也得尊重人家，因為人家是我的朋友，你不尊重對方和不尊重我有什麼區別？小苗，你也不小了，你不是十一、二歲什麼都不懂的年紀了，你今年可都二十六了，又是在zhengfu部門上班，也算見過世面的人，這人不是活在真空里，我們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別總讓我覺得你的生理年紀和心理年紀不相符，「八十了還尿炕，老不省心」。
好了，你別說了，我換還不行嗎？王凡，為什麼這次來我總覺得你怪怪的？從前你從不說我的，今天這才來多大一會呀，你訓我幾次了？還有，你什麼時候會功夫了？我一眨眼的時間，你就打倒了四個人，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剛才你和我出去逛街時，我看你花錢可大方了，這可不象你呀，平時我一花錢你就勸我，給我過生日才花了不到500塊錢。可剛才我算了一下，今天你又是給我買包，又是買裙子和衣服的，花了快二萬多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對了，還有，雖然我看你剛才量體重時體重沒什麼變化，可為什麼我總感覺你瘦了呢？而且看上去人特別精神，不信你自己照照鏡子，臉色也好，主要是眼楮，我可記得你有白內障的，可你現在眼楮亮得嚇人，說到這，小苗臉突然紅了，還有，還有，你精力為什麼那麼足呀，平時你也就三、五分鐘，可你剛才足足快一個小時，搞得人家現在還腰疼呢，你吃什麼好東西了？
王凡呵呵一笑，把小苗抱在懷里，把頭埋在小苗的耳邊輕聲說，時間長還不好呀，我能吃什麼？最近我和一個朋友學了點散打，還是那四個人不行，要不我哪能那麼快就打倒他們呢。
王凡心里暗道，都說女人敏感，就小苗平時神經那麼「大條」的女人，這直覺也真靈敏，我才發生點變化，她就感覺出來了，說來也怪，體質提升等級，那方面的能力也提升了？剛才自己和小苗ian熱快一個多小時，如果不是小苗受不了，再來一個小時都沒問題，而且自己還不累，可如果再這麼發展下去，小苗一個人肯定應付不了自己，這回到明朝還好辦，可在現代，哪有那一龍幾鳳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