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棄婦很搶手 說親

作者 ︰ 霧燈花

「我要去打水洗漱,你還是先放開我,等一下讓人看見了,我們又是說不清楚了。」

听著她疏離淡然的話,慕容洛心瞬間一捏,像是被誰抓著他心髒那般,呼氣漸漸困難,快要窒息的感覺。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將她身子掰向自己,霸道而不允許她有一絲絲閃躲他眼神,「你要听什麼?我都以說給你听,但你現在這樣是打算要跟我劃清界限嗎?妲」

他光是說出這幾個字,他心都覺得不舒服,好像整個被浸泡在寒冬的冰水里,會不由自主想要顫抖。

「劃清界限?有嗎?」韓月娘毫無畏懼對上他雙眸,淡淡的眼神恍若什麼都不在乎一樣。

「沒有嗎?」以前就算他們還沒在一起她都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如果有的話,你現在就不會站在這里了。」就算是她想原諒他,仍然想延續他們之間的關系,但她就是不願意這麼快就原諒他了,顯得自己好像太過于柔弱了,性子好像隨他拿捏窀。

「現在你以松開我了嗎?」

慕容洛猶豫了一下,「我給你打水。」

「不用。」她很想諷刺他,說你身份去給她打水實在委屈你了。

但想想,還是算了。

摟著她腰的手仍然沒松開,韓月娘的眉頭不由蹙起,「慕容洛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難道真不想與我談談嗎?」

「請問有什麼好談的?」韓月娘問他。

「為什麼不能談一談,你之前都已經答應要跟我成親的。」

「這件事我沒答應,我沒說話。」說著這個,她就想到了她給他做那事。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自己傻。

女人就是善變的動物,感動的時候為男人做什麼都以,要是生氣時,什麼都想起來,然後又會後悔。

以前她是最討厭這樣的女人,沒想到自己現在也變成了這樣的女人。

唉,戀愛的女人也就這樣了。

「你怎麼以反悔。」慕容洛頓時有些心焦了,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好,所以也松開了她。

韓月娘原本還想邁開步子走遠一點,但他在這個時候開口,「你生氣以生氣,但你不能將我們之間的事否定了,這是對我不公平。」

不公平?韓月娘嘴角勾起了冷冷嘲弄的弧線,「你把我引導錯誤,那何嘗又對我公平?現在我生氣了,你能不能讓我安靜一下?你非要出現在我面前嗎?慕容洛,這里是我家,你這樣做是不是打算把我逼走?」

「我沒有。」是他整晚心神不寧,每每想到她離去神情,他變得都不想他自己了。

「沒有就行了,先讓我想一下吧!至于我們的事以後再說,如果你繼續追問我,我們就這麼散了吧!」其實說出最後一句話,她的心也控制不住縮了一下。

心底不由淒涼淡笑了。

反正他們之間都是要分開的,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現在早點接受這個事實也是挺好的。

以後就不會像這樣心疼。

「你說,你想我給你多少時間你才會想清楚?」慕容洛淡淡問她,目光蘊含著被遺棄的黯然。

看得讓她心驟然一縮,更疼了。

她努力讓自己很冷漠,很清冷,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最近我都在忙重新開張花品軒的事,你最好少出現在我面前。」她不想見到他,心里一直紊亂無法做事。

「好,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認真去想我們之間的事,好嗎?」

「嗯,我會。」

韓月娘緩緩轉身,她背對著他,此刻覺得抬起腳步的力氣很重,以前她怎麼沒覺呢?

緊皺眉頭,她用力跨步,但她讓驚異的是,竟然跨出了一步,接著跨第二步,好像會逐漸習慣這樣沉重力度,那是不是說明,就算是她心里再疼,那也很快就會習慣了?

他也是如此嗎?

然後,他們之間就會成了平行線了,彼此都沒關系了?

心疼得難以喘氣,她拼命嘆了口氣。

努力忽視心中的疼痛,接著往廚房邁去。

早飯的欺負極其安靜,默默也感覺到了,張氏靈欣他們都默不作聲。

薛文奕沒出現在用早膳,但也無人問津。

韓月娘吃過早膳後,她帶著劉大光以及幾個熟悉的長工去鎮上忙活。

默默乖巧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神神采無昔日明亮。

她斜睨身側的慕容洛,現他跟往常大大不同,眼神透著她看不懂的迷離,又好像狗蛋找不到她時所流露出無助的眼神。

慕容叔叔跟她娘到底是怎麼啦?

她又看了看張氏,張氏對她搖了搖頭,表示這些都是大人們的事,她不應該過問。

張氏也覺得他們也應該想清楚。

靈欣跟往常在收拾廚房,現廚房後頭有動靜,她放下東西跑過去看看,誰知看見陌生的男子,目光泛了警惕盯著對方看,「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翻牆進來?」

而此人就是子夜,由于阮芊寧非要知道慕容洛這里的情況,就讓他去打探,所以他就來,由于園子的牆壁太高了,他輕功一下子是使不上,最後花了很多的功夫才進來,沒想到出動靜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我是來找慕容公子的。」

「慕容公子?那為什麼不走前門,反而翻牆進來?」不要當是她什麼都不懂三歲小孩子。

「我來找慕容公子,就是不想讓慕容公子知道,所以我就這樣進來了。」子夜牽強笑了笑。

「不想慕容公子知道?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你趕緊走,不然我讓慕容公子來了。」

「別呀!」他好不容易才進來,就這麼走了,一點消息都沒打探到,他回去一定會被阮芊寧嘮叨死,他還想他耳根清淨。「我是真的來找慕容公子的,我是慕容公子京城的親人派來的,我就想打探一下他最近過得怎麼樣,怎麼沒回京城。」希望這樣以騙過眼前的小丫鬟。

「親人?」靈欣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是呀,我說得都是真的。」子夜趕緊點頭。

「哼,我們小姐說了,壞人額頭上都不會刻著壞人兩個字,你說你就是慕容公子親人派來打探消息的,那就跟我一塊去見慕容公子,看看他說什麼。」

「如果我跟你去見他,那不是知道我的存在了嗎?我不能讓他知道,這事上面交代要秘密進行。」子夜怎麼有種錯覺,眼前的小姑娘怎能這麼纏人呀。

「我不管,你要不跟我見慕容公子,你馬上就走,不然我就派人來抓你。」

「好好好,我走,還不行嗎?」子夜見她眉梢間十分認真,他連忙擺了擺手。

一轉身,他又現這圍牆實在高,難道他又要狼狽不堪跑出去?

他斜睨靈欣,而靈欣繃著臉,似乎沒商量的能。

好,這一次我記住你了,下次我一定要找法子整蠱你。子夜心里暗暗想著。

卻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糾纏才只是開始而已。

*

韓月娘將自己怎麼設計花品軒的想法都跟劉大光說,接著崔寶儀跟張文麗迎面而來。

臉上頗為得意,想必是來炫耀的。

崔寶儀嘖嘖有聲,鄙視不屑的目光瞥了瞥韓月娘,隨即傲慢大笑,「我都說了,一個不知所謂的婦人,能有多大本事呀,現在花品軒就是這麼被一把火燒了,真是惜呀,我听說里面還有少不珍貴的花,你也真是的,這麼貴重的花,當然是要小心擱放,不像我們家的話,都是放在隱秘地方,就算是著火了,也不會有事。」

「我真是要謝謝崔大小姐跑來跟我說這樣的話,我領教了,放心,下次我會注意的。」韓月娘清冷疏離看著她,嘴角的弧線寒冷似冰窟。

「倒是崔大小姐要注意呀,有些事不要以為做了就沒人知道了,哪天要是被我抓到是誰放的火,我一定會讓他十倍奉還。」

「哼。」崔寶儀嘲弄她不自量力,「韓月娘以你現在的財力以跟我們崔家比嗎?你就算現在起了花品軒,總有一天說不定哪個小混混不小心,又是一把火燒了,你說還有錢財起嗎?我倒是覺得你,最好是改改做別的。」

開花店是他們崔家壟斷生意,韓月娘卻偏偏不知死活插手一腳,這不是找死嗎?

最近還害他們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最後她爹才決定要將花品軒一把火燒了。

「別的?」韓月娘冷笑,「原本我還想將花品軒修改一下,加上其他生意,現在我就不是這麼想了,我會繼續做花品軒,我倒要看看,有多少個小混混以燒了我的花品軒。」

崔寶儀才不會阻攔她想找死,只不過是她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事。「韓月娘,你到底是要多少銀子給才以將慕容洛讓給我?只要你說,我就一定給你銀子。」

又是慕容洛,她就不明白了,慕容洛就算是長得很好看,那也不用個個不要命似的撲過去吧!

「他又不是我家的東西,如果是我家的東西,我會賣給你。」

「韓月娘你少在這里裝了,文麗都說你跟你慕容公子的不一般,你還在這里否認,是不是你覺得我出不起價格嗎?」說著,崔寶儀臉上出現怒意,橫眉怒目瞪著她。

聞言,韓月娘冷淡瞥了一眼張文麗,「崔大小姐,這也是我給你的忠告,你讓這種人做你的丫鬟,能會有一天她會爬到你頭上去,到時你再後悔都已經來不及了。」

張文麗就是野心勃勃的姑娘,根本不能只願意做一個小小的丫鬟。

張文麗心里暗暗生驚,怒視韓月娘,「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你以為這樣就以除去我了嗎?我們家小姐才不會听從你的話。」

崔寶儀倒是听了韓月娘的話,不做聲,沉思。<

最近也有其他的丫鬟跟她說過張文麗的話,說張文麗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心思總是放在她爹身上。

但她覺得不能,她爹這麼多年只娶了她娘一人,怎麼會能會沾花惹草。

現在她倒是覺得張文麗這麼快反駁韓月娘的話,多了幾分心虛在里頭。

回去她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才行。

*

「韓姐姐。」在崔寶儀走後不久,董昕月帶著朱女出現。

「我听說你的花品軒被燒了,我有過來找你,但是你都不在,韓姐姐你不要難過了,燒了就燒,人沒事就好了,大不了我讓我爹出錢給起。」

朱女咳了兩聲似乎在提醒董昕月什麼事。

這時董昕月才恍然,「對了,韓姐姐,我爹娘想見見你,你現在有空嗎?隨我一塊去吧!」

「好啊。」正好以跟董昕月的爹娘這件事。

她回去跟劉大光他們交代一聲,她就隨著董昕月去董家。

董大同見了韓月娘熱情招待,叮囑丫鬟將好吃好茶都端上來。

秦氏面帶笑容,「月娘,難得你跟昕月做朋友,你不知道她一回來,一天到頭都是在提你的名字,說你有多好,老是請她吃荔枝,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于是我才讓她把你請到我們家來,招呼招呼你。」

韓月娘的事她雖少出門,但沒少听別人說起,知道韓月娘是個離異婦人,但後頭有認識鎮長,又很有想法。

就連韓月娘開的玉器鋪,她沒少去。

「其實也沒什麼,我看昕月性子也挺好的,所以我們就聊得來了,不過到是我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到你們家來,卻什麼都沒帶上,下次我再多帶一些來吧!」

由于董昕月她們緊跟她,她也是法子進空間取。

「沒什麼,下次再帶來就好。」秦氏倒是很隨和,不介意這些事。

「對了,我能不能問夫人一件事。」

「你說。」

「就是昕月她有定親了嗎?」上一回慕容洛說要幫忙調查此事,但他們之間都已經鬧翻了,所以董昕月的事,她都沒知道。

「還沒,怎麼啦?」秦氏眼眸帶笑看著她。

「其實我家弟他」韓月娘窘然笑了笑,「就是幫他找一門親事。」

「這樣呀!」秦氏臉上微微流露出為難,她隨即笑道,「我不是嫌棄你們家,只是我們家昕月從小就有個道士說她,夫君是大富大貴之人,親戚都是官家,這些我們一直沒給她定親也是因為這件事。」

「大富大貴,親戚都是官家?」這話感慨很廣泛。

「對呀!有時候我也不在想,像我們這樣的小鎮上,哪有這樣的人呀,那個道士還說,要不是我們把昕月嫁錯了,一輩子會不幸福,而我們董家也會一落千丈,化為乞丐,這事把我們家嚇了。」她都推了好幾門親事了。

「其實道士應該說得是我們韓家。」

「你們家?」一直不出聲的董大同也驚異看著她。

秦氏追問,「趕緊說說。」她都沒听說韓月娘家親戚是當官的。

「我們家現在開始做生意了,荔枝你們也是知道的,一直出自于我手,至于我們家有多少銀子,算不算大富大貴,你們算一下便知,至于親戚做官員,我們家還真有做官的親戚。」不是她想利用慕容洛大作題目,但是她實在覺得董昕月是個不錯的姑娘。「想必你們都也听說富貴客棧的慕容公子吧!他就是從京城里來的,現在還住在我們家。」

還沒等韓月娘往下說,董大同就把話接著說了,「那個公子爺準是官家公子,舉手投足都是貴氣,之前長年都在富貴客棧住,王長貴都說他不一般。」

他跟王長貴關系算是不錯,偶爾都會听王長貴說這些事,久而久之他就記得了。

所以也在他女兒說認識韓月娘時,他連忙讓妻子忙活將讓人請來家中做客,順道認識認識,王長貴口中所以會能干之人。

「所以那個道士所說的完全就是在說我們韓家,而且像昕月嫁到我們家,活也不用做,都是丫鬟,如果夫人要是不相信,你們倒是以去我們家看看。」

董大同抬手阻止,「你說的話,我相信你,但這事容我們想想,過幾天給你答復行嗎?」

「那倒行。」

韓月娘笑笑。

心里卻對此事早已經有八成的把握。

好歹上一世,她還是做銷售的。

突然她現自己原來真有做媒婆的潛質。

接下來十天,韓月娘一直都在忙活花品軒開張的事以及她接手布莊的事。

一大早出去,晚上才回來,極少見到慕容洛。

終于到了花品軒重新開張的日子。

韓月娘特地將空間里的睡蓮花移了一些出來,在一樓中間建了一個小池子,小池子周圍都是坐位。

沿著上二樓擺著珍貴的牡丹花,杜鵑,紫羅蘭,等花。

每個廂房都掛著垂簾,每個廂房的風格都不一樣。

一些書生公子爺又陸陸續續回到花品軒,繼續飲茶賞花。

但更多人喜歡待在樓下,因為藍色的睡蓮花罕見,這事也迅速傳遍幾個鎮上。

韓月娘又是一次成了眾人眼中能干婦人。

很多都覺得韓月娘並不像婦人,身段容貌都像未出嫁的姑娘家。

有些人都托媒婆跟韓月娘說親。

當她听到這事時,韓月娘顯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而慕容洛倒是氣急敗壞將屋子的東西給砸了。

薛文奕日子並不好過,由于他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除了正常的三餐有人送來,其他時間都沒人理會他。

開張第二天,董大同攜帶秦氏董昕月她們過來。

韓月娘趕緊讓伙計帶他們上樓去,然後讓韓小勇端著一些荔枝,芒果上去。

而韓小勇忙活了這些天,對花品軒的事也都了解,做起事來也穩了很多。

等韓小勇出去之後,她才進去。

韓月娘跟秦氏先聊了一些家常便飯的事,最後秦氏才說,「月娘你說的事,我跟我們家老爺想了,決定還是把昕月嫁到你們家去。」

「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韓月娘滿臉笑容,心花怒放,「至于夫人要求什麼樣的聘禮,只管給我們家寫單子,我會一一辦好。」

這話秦氏笑盈盈對視董大同,沒說話。

董大同大笑,「人家都說你為人不錯,現在看來你對我們家昕月真不錯。」換是別人哪會說出這樣的話,她卻敢,這足以證明了她的心意,就算是日後韓家不是有官家親戚,也無所謂,兒女有兒女的福氣。

韓月娘看見董昕月害羞低著頭,但她還是以看見董昕月紅紅的臉頰。

「昕月你怎麼不吃荔枝?你不是最喜歡吃嗎?」

董昕月嬌嬌害羞的笑了,「韓姐姐連你也笑我嗎?」

韓月娘無聲咧嘴笑了。

「對了,你家弟現在是在做什麼?」

听到秦氏突然一問,韓月娘斂起笑靨,「剛剛那個人就是我家親弟,我現在是打算將花品軒交給他來打理,我能會忙其他的事。」

「那弟弟長得不錯。」剛剛韓小勇進來時,秦氏也是下意識看他一眼,就將韓小勇的模樣記下來了。

「能讓夫人覺得不錯,那我也放心了。」剛才她也是故意讓韓小勇端水果進來,目的也是讓秦氏他們看看。「成親的日子在回去之後,我會讓我娘選定,到時讓她來跟你說一下。」

「這有什麼的,要不我去你們家,也省親家母多跑一趟。」其實秦氏也去看看韓月娘家到底是什麼樣的,也順著去看看荔枝樹長什麼樣。

「也好。」

韓月娘在他們走之前,打包了一些荔枝,讓他們都帶回去。

而韓小勇看見她自己一個人笑得這麼開心,又想到了這些天因為慕容公子的事,他都極少見她笑得這麼開心,于是就問她。

韓月娘看著他,只笑,什麼話也不說。

韓小勇越看就越覺得她這笑容忒為詭異,該不會是中邪了?

啪一聲。

韓月娘雙手合拍韓小勇的臉頰,像揉面團一樣,揉著他臉頰。

「姐你到底怎麼啦?」

直到覺得蹂.躪夠了他的臉頰,韓月娘才松開他,拍著他肩膀,意味深長地說,「小勇你以後就是大人了。」

「啊?」什麼意思?難道他現在不是大人嗎?

「啊什麼啊,剛才那個姑娘怎麼樣?」韓月娘促狹笑問他。

誰讓他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所以就想捉弄他一下。

「姐你為什麼要問我這話?」他還是先弄清楚。

「哪有為什麼?你只管回答我的話。」韓月娘霸道女王的風範又出來,直接逼問他。

韓小勇猶豫了一下,看著她,最後將心里話說出來。「我沒怎麼注意,但長得不錯。」

「那要是給你做娘子怎麼樣?」韓月娘眼神邪惡看著他,嘴角上笑得那模樣忒像是土匪遇見上良家婦女,有點想那個那個了。

「怎麼能的事。」韓小勇下意識否定了。「人家是有錢員外的千金,我一個農村出來的小伙子,怎麼以配得上她。」這事是他想都沒想過的事。

而且他又坐牢出來,誰願意將女兒嫁給他呀。

「為什麼配不上?人家董老爺不是那種喜富厭窮的人,姐我跟你說吧,董老爺就是把他們家姑娘嫁給你了,也就是你剛剛看到的那個姑娘就是未來的娘子,現在只要將定親的日子定下來,聘禮送去他們家,你們的事就已經成了。」韓月娘決定不捉弄他了,一口氣將這件事都跟他說了。

「怎麼能?董老爺怎麼會無緣無故把閨女嫁給我?」韓小勇頓時恍然,盯著韓月娘看,「是不是姐你去說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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