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成長記 9.說干就干

作者 ︰ 夜闌001

笑笑青著臉捏著她肩膀,對她爛泥扶不上牆的隨意格外痛恨,她咬牙切齒道︰「听老娘說,蘇岩他…」

「怎麼?出門被車撞飛了?」小懶大聲質問。

「我靠,你能正經點不?」笑笑忍不住敲了她一個毛栗子,緩了口氣︰「你不要太激動,蘇岩來了,和你解釋清楚。」

「我知道。」小懶淡定道。

「你怎麼知道?」笑笑一愣。

小懶指指笑笑身後,蘇岩和他妹妹就在不遠的路燈下,蘇小妹正咯咯的笑個不停,她彎著腰,右手拉著蘇岩胳膊,以免自己摔倒,笑的渾身無力,左手擦著淚,斷斷續續道︰「哥,你…哈哈哈,被人討厭的夠徹底,直接被撞飛,比較一下,我的下場還是好的,起碼活蹦亂跳的,哈哈哈…」

蘇岩無奈的把妹子拎上來。

小懶雖听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兩人相親相愛的模樣落在眼里,在她腦海中形成這樣的對話︰「岩岩,看她丑樣,趕快跟她把話說清,界限劃清,免得咱們結婚那天她來鬧場子,哈哈哈哈…」

「那是必須的,我現在就過去跟她說個清楚明白。」

蘇岩向小懶走來,小懶那個氣啊,顧不上笑笑,扭頭就走!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還追上來嘲笑,就不能讓我做一個安安靜靜的路人麼?

蘇岩鐵了心不讓她做一個安安靜靜的路人,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來拉扯。向後試了一個眼神,她的妹妹噘著嘴巴不情不願的和笑笑退下,蘇岩扭過頭迫不及待道︰「小懶。听我說…」

「說說說,說相聲啊,該領證領證,該結婚結婚,我一點都不在乎,以後我們一刀兩斷,不行。要得三段!」小懶氣沖沖的揮手甩蘇岩,怎麼也甩不開,蘇岩的手像抹了漿糊。粘在她胳膊上,讓小懶更生氣的是,蘇岩這不要臉的東西,竟然兩只手一推。把自己抱住了。任她怎麼掙扎,都無效。

小懶左右的掙,踩蘇岩腳,向蘇岩身上撞,蘇岩給她撞到大樹上,腰硌的生疼,他皺眉笑著,任小懶撒野。卻不放手,他明白。若是在放手,她又逃遠了。

小懶掙扎累了,無力的靠在蘇岩身上,身上無力的人,最容易感到心里無助,她的傷感,似決堤的洪水,一瀉而下,委屈,恥辱一涌而來,她趴在蘇岩肩頭抽抽噎噎,努力控制自己情緒,不讓自己放聲嚎啕。

人品這麼渣,卻為何對我那麼好?裝的那麼像?

然而,這份好,卻成了真相的一把利劍,捅在我心窩。

「我一點都不傷心,也不在意,只是不想理你,你走吧,走出我的世界,好好過你的日子,不要在害人,從今以後,你往東我往西。」

不要在害人?

蘇岩被她一廂情願的想法弄的哭笑不得,笑她天真可愛,哭自己惹她傷心垂淚。

小懶誤會在後,蘇岩和撫子行為出gui在先,蘇岩內疚的撫模著小懶的短發,聲音很輕,溺愛道︰「好,你說的都對,我錯了,我以後會改,不過,你要先安靜下來听我把話說話。」

在蘇岩的安撫下,小懶的情緒稍稍穩定下來,慢慢月兌離蘇岩的懷抱。

她有時候很恨自己這個性格,明明氣的不行了,傷心的不行了,卻不知如何表達出來,她想撒潑,想刁蠻的踩著蘇岩臉問︰你們男人憑啥這麼對我們女人?我那麼真心真意的向著你,你當場游戲,有意思麼?

可是,她做不到這般灑月兌。

她能做到的,就是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一刻,假裝像普通朋友一樣︰「請我喝喜酒就免了,我現在吃我爹的喝我爹的,沒錢包紅包。」

蘇岩無奈到笑了,他不明白,她小腦袋瓜怎麼這般執拗,像一個釘子一般卯在一個問題上下不來,蘇岩像往常一樣,敲了下她腦袋,溫和的說道︰「小懶,那人是我表妹,詩人的姐姐。」

小懶被蘇岩這麼一敲,冷不丁往後一跳,她認為,蘇岩已經放棄了自己,不應該像以前一樣對待自己,她跳到安全地方,幽幽道︰「表哥表妹,親上加親。」

蘇岩心中癢癢的,暖暖的,溫和一瞥,他走上去,握住小懶肩膀也不說話。

小懶心虛,挺挺胸脯,強詞奪理道︰「怎麼?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了?」

蘇岩不接她的話,強行拉起她的手,帶她穿過路旁灌木叢,小懶的小手放在他大手中抽啊抽,就是抽不出來,她忍了忍,沒去踩他腳。

她被拖著走著,望著蘇岩汗濕的背影,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滋味,還有莫名期待的感覺滋生著。

現代社會,人們知道近親結婚危害很大,蘇岩和她表妹僅僅是關系密切,和小懶隨口胡謅的答話相差甚遠,這點她很清楚。

清楚這一點,心中的陰霾散去不少,很快松了口氣,她雙腿上的肌肉也放松下來,跟著蘇岩慢慢走向草地之間。

蘇岩感覺她平靜下來,回頭看她,撞上小懶痴望的眼神,小懶沒料到他會回頭,給撞個猝不及防,她臉一熱,把目光移到草地上,哼然道︰「別以為我生氣了,我一點都不生氣,表妹表哥什麼的,撫子小丸子什麼的我才不管呢。」

蘇岩突然停下來,小懶沒剎住車,正巧撞到他後背上,她捂著鼻子後退兩步,嗚嗚說不出話,鼻子被撞的酸疼,皺成一團,還未來得及興師問罪,蘇岩從後面一把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蘇岩把臉貼在小懶熱乎乎的臉上,喃喃道︰「以前我不夠坦誠和撫子的事情,我們在一起七年了,七年中美好的回憶,深刻的記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就像生活的必需品,又像戒不掉的毒品。回想到以前分手的情形,我總會心痛不止。」

蘇岩的口吻好似在說故事,循循善誘,此時的小懶,似乎沒了想法,她反握著蘇岩的手,無意識的回答道︰「我明白了。」

再多的風景也從不停靠,只一心尋找我遺失的美好,有些人說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我一度認為,上天懲罰我不珍惜,讓我一輩子痛苦下去,可是你出現了,我生命中照射入一寸陽光,我就好像一顆渴望陽光的向日葵,希望能分享到你的快樂和憂傷,不知不覺,你的一言一行牽動著我,你開心就是我最高興的事,你傷心便成為我最心痛的事。我痛恨自己向你坦誠的太遲,痛恨自己傷害了你,差點因為一時的迷糊,白白浪費你的一片真心。」

小懶靜靜的听著,她的心情隨著蘇岩的聲音上下起伏,如同不平靜的水面。

蘇岩說道情動之處,輕輕板過小懶肩膀,凝視著她的雙眼,小懶動了動想跳開,眼神左右避讓,蘇岩認真道︰「小懶,看著我。」

「從今以後,我絕不讓你傷心,絕不辜負你的情意,把你當作生命中的唯一。」

生命中的唯一!

蘇岩的話,好似一顆石子,丟進小懶心湖,讓她想哭想笑想撒歡想鬧。

不管撫子如何,只要蘇岩待我一心一意便好。

這一刻,她的心好似融化一般,臉紅眼熱,感動的不成樣子。

蘇岩以為她依舊不放心,神情有些焦急。

小懶揉揉鼻子,調解好情緒,仰著頭慎重對蘇岩道︰「別以為這麼說我就很感動,我一點也不感動。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些事,我勉強原諒你。」

蘇岩瞅著她一臉小女生的模樣,愣了一下,哂然一笑。

這種情況下,女孩多會撒嬌央求男孩今後只能愛自己。

小女生啊…

蘇岩微舉右手,好似回答問題的小學生︰「小懶大人說的一切事情,蘇岩都會照做,就算小懶大人永遠不會錯,就算錯了,也肯定是蘇岩的錯。」

小懶見如此童心未泯的蘇岩,忍俊不禁,撲稜一下,得瑟的一撇腦袋︰「哼,才不會那麼簡單呢,以後,我要把撫子和你做的事情,都做一遍,你不許反對。」

我要從點點滴滴,抹去撫子的身影。

看著蘇岩猶豫不決的樣子,小懶眉毛一挑,臉立即臭下來︰「不願意?哼。」

「也不是不願意。」蘇岩轉個方向,如有所思。

哼,舊情未滅!

小懶眼楮一瞪,囂張叫道︰「好哇蘇岩,前面還在說什麼都听我的,一提到撫子,你比誰都蘑菇!回家炖蘑菇去吧。」

一氣之下,小懶哼了一聲便走。

「小懶別走。」蘇岩急忙拉住她,想了想,結結巴巴詢問道︰「你真要把我和撫子做的事情都做一遍?」

「對!」小懶斬釘截鐵回答。

「那…」蘇岩用男人的眼光,上上下下把小懶看了一遍。

小懶見蘇岩在打量自己,為了自我打氣,她叉腰挺胸,仰著小腦袋,做雄赳赳氣昂昂狀。

「好。」

明明說「好」,蘇岩卻嘆口氣,自言自語說了句「太小了」,口氣頗為遺憾,這讓小懶郁悶好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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