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鏢師的白領生活 129.第129章 情迷

作者 ︰ 懶瓶子

清晨的第一縷光,投射在聖島之上,霧靄為這片異域仙境增加了神秘之美,龐大的豪華游艇已經整裝待發,陸續有人從客房中前來登船。

這里的一草一木,一步一景雖然美麗與神聖,卻永遠屬于傳奇,哪里有家里的嬌∼妻兒女來得溫暖自在,除夕將近,思鄉情切,許多人出了海域還有不少路程要趕。也正是考慮到這點,首班游艇的發出時間安排的這般早。

紫衫貼在皮膚上,迎著有些濕衣的海風,燕傲男感受到了絲絲寒意,龍佩回到脖子里後,立即「吸」走了不少內力,她感覺到了正常人的寒冷,只可惜帶得衣物並不多。

游艇的船艙里有暖氣,她迫不急待往里面趕,突然有人一把拽住她往懷里帶,而她一陣眩目居然沒有躲開,從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抬頭,便對上龍一歡戲謔的鳳目︰「女朋友不打聲招呼就走,這叫我情何以堪啊。小燕子,看在你這麼主動投懷送抱的份上,就原諒你吧。」

燕傲男微愣,掙扎著拉開彼此一些距離,臉火燒般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小燕子,我當然是特意在這里逮你的,就知道你會不告而別。」鳳眼里流露著促狹的光,什麼時候開始覺得逗弄她是一種享受,看到那滿臉通紅的羞澀,拉開些距離道︰「知道你不喜歡熱鬧,就不勉強你留下來了,再說我大哥那里,你還是保持些距離比較好。我要在聖島待幾天,你可千萬別跟著什麼人跑掉,不過就算你真要跑到什麼地方,我也會把你逮回來的。」

燕傲男知道他還在擔心林正的事情,心里面多少有些暖意,想到不管怎麼樣,她還需要找機會請他試戴下龍佩,難得溫柔一笑道︰「等你方便的時候,回s市後找我吧,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小燕子,為什麼總是需要幫忙的時候,才會想起我呢?」龍一歡假裝很受傷的樣子道,看到她似乎果真去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表情,才好笑般挑眉道︰「算了,就算你是為了利用我才想見我,我也認了。小燕子,我只對你例外呢。」

「十一少,三夫人找你有急事,客人們快要行船了,你方便的話趕緊與大家打個招呼,跟我走吧。」有個聖島僕從模樣的人突然插∼進話來,龍一歡有些懊惱地瞪了他一眼,不過想到今晨自己作為主人來送客的身份,決定還是暫時放棄和某只蠢笨的燕子多說什麼吧,好象表露心跡這麼陌生的事情,自己也並不擅長呀,所以這個僕從也算是出現的及時。

落落大方地與在座各位打好招呼,說了幾位勵志而客氣的官方話語,然後戀戀不舍地把目光籠罩在某只恨不能隱身掉的小燕子身上,如果不是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她應該已經迫不急待地進船艙了吧,她真是情感遲鈍還是對自己無情,龍一歡的目光里帶起來郁卒。

他的小燕子,怎麼今天看起來有些不對勁,好象哪里很不舒服,想到她那厲害的身手,龍一歡又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慮了。難道這就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明明那麼武力值強悍的女漢子,也因為自己對她的感情變得嬌弱起來了嗎?

還好,在座各位都知道這是對即將分開的小情侶,怎麼樣暗送秋波都不為過,只是燕傲男面對這般熾熱的目光特別地無所適從,還有左右各種八卦的聲音,簡直就有種昏厥的沖動。

「十一少,好了嗎?三夫人還在那里等著你。」僕從又在那里催促,一臉地尷尬與閃爍,他也不想做這種棒打鴛鴦的人,但是各司其主,你們如膝似膠情更濃,我的小日子就不好過啊,要知道他今天可是接受雙重命令前來搗亂的。

游艇終于慢慢離港,龍一歡有些依依不舍,從確認自己對燕傲男那莫名的感情之後,他的心便起起伏伏,承受著各種形式的煎熬。終于,那**一吻,令人覺得正視自己的心意,青春正好,何不遵循著心之所依肆意去愛呢。

這幾日雖然各種忙碌,還有來自母上大人的各種壓力,兩人近在咫尺,卻已經令他沉浸于想念之中。如今佳人未遠,他卻已經期盼相見,心情大好的龍一歡邁步朝母上大人的庭院走去,他知道在母上大人看來,這個女孩的家族背景太不適合自己,他還需要更多的努力去說服。除此之外,他和她之間還有許多阻力要去一一擊破。

龍一歡暗怔,就像他對燕傲男說的,林正的復雜背景不適合她一樣,他自己其實在這方面並不比林正樂觀,只不過他有著無比強大的信心,他自己絕對可以做到。就連最難說服的老爺子,不也說了,只要他能夠找到那兩樣東西,就可以不去履行與圓易集團劉希雅的婚約,做主自己的婚姻。

當然包括老爺子在內的長輩們,一直以為自己這樣做是為了白飛飛,而如今隔在自己與白飛飛面前的距離,又何止是千山萬水,至少連他也不願意去想兩人的未來,就讓那段曾經的單戀時光,雲淡風清。原來所有的堅持,都是有意義的,或許都是命中注定的,想到這里,他的嘴角揚起一縷迷人的微笑。

游艇之上的眾人,被船上服務的僕從引至餐廳或休息室,極度不適的燕傲男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下,不知道龍佩離身之後再度回歸,為何有如此強烈的排斥感,讓她渾身酸軟無力。始終面帶微笑的女僕從,親自將她帶到休息的房間。

鑰匙進孔, 嚓一聲,里面黑暗一片,厚重的窗簾外溢進淡淡的光來,暫時沒找到燈光開關的燕傲男,壓抑著身體的不適,借著走道的光,判斷出房內床的方向,想進去躺下休息會兒。門輕輕帶上,憑著感覺往里面走。

身體挨到床的時候,輕輕吁了口氣,正準備躺下去,一個帶著熟悉氣息的身影朝自己撲了過來,燕傲男想反擊的時候,身體已經比大腦慢了一拍,這具內力漸失,體內血氣亂竄的身體,還真是令她被動。

身上的人已經開始撕扯自己並不厚實的紫色禮服裝,燕傲男驚叫到︰「龍一業,你住手,別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動作有一瞬的停頓,接著依舊我行我素地邊撕扯邊冷酷地道︰「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妖精,給我下了什麼毒。」

「你這個瘋子,快停下來。」燕傲男第一次恨自己失去了功夫,欺壓在身的龍一業顯然也是個練家子,對付沒有內力的自己,完全不在話下。

「我想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他睚眥必報般把她的衣服扯破,露出了鎖骨與胸脯,黑暗里看不清那美好的弧線,借著濕潤的唇在她的身上描繪著,感受到她冰清玉潔般的肌膚,激蕩而沉醉。

「你再不停下來,我會讓你後悔的。」燕傲男的手掌被他禁錮到腦後,正是離發髻最近的距離,她在考慮是奮起一搏點他的穴位,還是給自己再來顆回魂丹。

身體上那溫濕的唇卻像是听話般應聲停了下來,龍一業冷冷地道︰「我的世界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不可以。原本我想給你一個公平對話的機會,也好好體會下所謂愛情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在你把送給我的東西又要回去之後,你就失去這樣的資格了,只有乖乖躺下讓我來判斷要還是不要的份。」

溫熱的指尖,從她細長的脖子里拔出那塊貼著心髒的龍佩,那樣私密的接觸令燕傲男渾身羞憤地發抖,龍佩離開她的心髒後卻又令她的血液通暢了不少,她真的不想浪費為數不多的回魂丹,也不想傷害這個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可能身體受過重創的男人,于是燕傲男陷入糾結的沉默之中。

感受不到她的任何回應,身上也沒了剛才的激烈反抗,指尖戀戀不舍地撫模著那塊龍佩,那塊陪著他度過不少寂寞與想念日子的寶貝,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暖意流進自己的心田,龍一業低沉的聲音里又帶了絲暗啞︰「我還以為你迫不急待的把這東西要回去,是為了送給別人呢,怎麼又自己戴起來了?難道你又改變主意了?」

「為什麼你不願意相信我,昨天晚上你沒有戴著這塊玉佩,難得不覺得今天精神好很多嗎?」燕傲男無奈地道。

「好吧,我們先不談這件事。不如由你來告訴我,為什麼從一開始就不停地勾∼引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現在我允許你留在我身邊了。」霸氣渾成的龍一業,總是冷漠地對待周遭的人與事,在他看來能夠作這樣的決定,是對她的莫大的喜愛。沒錯,就是因為喜歡,迷戀,才給予她不一樣的特權。

「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對你……每次都是你對我意圖不軌。」羞憤的燕傲男覺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個男人未免感覺太良好了。好吧,雖然他的王者地位給了他這般狂妄的機會,但是勾∼引從何說起?

「難道不是嗎?需要我來幫你回憶一下?第一次見面,你就像從月光里走出來的妖精,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迷惑了我的‘天行’,騎著它到我的面前,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居然酒量不小地將我灌醉,然後在我面前玩失蹤,難道不是為了讓我去找你?恩?」他的回憶,勾起了她與他的第一次相遇,她只是被胭脂馬帶著去見過他一面,怎麼就變得別有用心。

「如果我真的別有用心的話,在你喝醉酒之後,早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這樣的話她說不下去,只是憤然地臉紅到燒。

「這才是你的高明之處啊,真要是那樣的話,或許我只會把你當成一般的棋子,也不會覺得你這麼特別了。」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地亂模,連觸她的唇瓣道︰「你看,第二次見面,你就迫不急待地投懷送抱搭上香吻。」手又緩緩下移︰「到了第三次,就開始扒我的衣服了。」

「你別說了,不允許再亂來。」燕傲男大叫,怎麼自己的言行舉止還真被他說得那麼不堪入目起來︰「我對你一點你想的那種想法也沒有。」

「你上次扒我衣服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我可是一直惦記著要怎麼一雪前恥,嗯?是這樣扒的吧?」明明是個冷酷的人,說話都帶著命令般的上位者態度,那個‘嗯’的疑問句卻帶著調∼情般的味道,她趁他的手又開始不安份之前,積聚剛剛凝聚起的氣力,集中注意力猛地出手點中他的穴位,他的掌心尷尬地貼著她起伏的柔軟。

燕傲男剛剛一用力,如今龍佩恰恰又落回自己的胸口,渾身反倒動彈不了,于是兩人尷尬地疊在一起,她只想趕快蓄點氣力好推開他堅硬沉重的身軀。

龍一業身體雖然不能動彈,口卻能言,如今兩人這般的境遇不僅不令他驚慌,反倒令他暢然笑道︰「小妖精,你還不願意承認嗎?你就喜歡玩這種與眾不同的調調,嗯?這一次你是打算真的對我,為所欲為了嗎?」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羞憤至死,略喘不過氣來的她低聲反駁道︰「你別胡說,事情根本不是你想得那樣。那塊玉佩不僅會讓你的身體不適,同樣也會令我的身體不舒服,你現在應該慶幸,如果換作平時,就你這般對我,不被我打殘也要臉青鼻腫了。」

龍一業略一沉思,似乎在考慮她說話的真實性,數秒後笑道︰「你願意怎麼玩,我就陪你怎麼玩吧。反正我們現在有時間,不妨來說說,你留在我身邊的事情,我的助理hebe找你談過吧,你覺得怎麼樣?」

要一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相信這樣的玄妙的玉佩事件的確有一定難度,如果從穿越說起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又胡亂當成自己吸引他關注的手段,燕傲男覺得與其扯那些沒用的,不如直接表露心跡,慢慢等著力氣回聚的她,低聲反駁道︰「我對留在你身邊這件事,一點興趣也沒有,我本身就不喜歡你這樣的富家少爺,何況你還有未婚妻,算是個有婦之夫。」

龍一業朗聲大笑,好心情地道︰「原來你在意的是那些東西,如果你眼力不算笨的話,應該知道,我從未喜歡過白飛飛,她根本不會影響你任何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給一個女人這樣的機會,這是你的榮幸。」

「你看,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態度。」燕傲男冷笑道,由于自己母親的遭遇,她對做人妾室的就有著難以容忍的態度,不然以她在大唐的名聲,嫁給別人做妾易如翻掌,對于那些將帥,富賈、官宦之家來說,正妻要門當戶對端莊賢淑,妾室卻可以是貌美如花的喜愛,也可以是為自己添一股力量,福威鏢局這樣的背景也是不少人喜歡結盟的對象。

「我的態度?的確對你有些與眾不同,從未如此認真過。」龍一業難得自我剖白地道,對比那些隨便被扔上自己的床,或者主動投∼懷送抱來的女人們,他還真的第一次想要認真對待一個女人。

「你真是在說天下最好笑的笑話。」燕傲男終于有力氣,把他推去,喘口氣在一旁低聲笑幾聲表現捧場道︰「我倒是真的見過不少像你這般的男人,以為隨隨便便給別人的感情都是恩賜。好吧,就算他們真的很強大,很有背景,那又怎樣,有時候對于女人來說,要的不過是一份平淡的依賴。」

如今的世道的確有些變化,男女的情感也相對平等起來,連政府不是都支持一夫一妻。雖然小三小四橫行,但是法律還是相對在保護婚姻,這些東西金寶兒閃婚的時候,燕傲男有稍稍研究過。但是像龍一業這王者般的男人,的確有這樣的氣場,把自己當作女人的「天」,像大唐那些諸多王霸之氣附體的男人一樣。

只是,但求一人之心始終隱在她靈魂深處,哪怕為此而注定一人孤獨終老。好吧,在大唐生活的她,因為這樣的想法,也許注定要大齡剩下去了,然而明明現在到了二十一世紀的現代都市,她相信解決自己的任務之後,她還是有機會去追尋那樣的幸福,更加不可能讓自己成為別人見不得光的「小妾」。

「這麼說,你在乎的是那樣一個身份?」龍一業平躺在她身邊,眼底蘊起了異樣的光澤,咄咄道︰「你是因為我的身世想要那樣一個身份,還是因為我想要那樣一個身份呢?」

「可能像你這樣的人已經習慣了自大,但是我還是想要告訴你,我對你一點想法也沒有。」燕傲男無力地反駁,她決定省點力氣,把這個障礙處清理出去,于是用指尖費力地把脖子里的玉佩摘下,握在掌心里。

「好吧。」龍一業卻莫妙奇妙地歡暢般笑起來了︰「未婚妻並不等于妻子,我答應你給你那個身份了。現在沒有的話,就讓我令你將來擁有吧。」

燕傲男終于蓄起力量,一腳便把他踹到了床底,地面上是厚實的地毯,所以她不用擔心他的身體,只是這樣的恥辱應該足以表明她的心意了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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