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貨王爺首席妃 第一百零二章 專業理發師

作者 ︰ 悠悠曉杰

見鳳亦君無法開口說話,「我先把你的毒給解一點,讓你能開口說話,但是你要告訴我小川子在哪?不許耍賴哦!」雲語柔說得俏皮,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愛。

鳳亦君看著她,暗忖,只要自己能開口說話,第一句就是將門外的侍衛給全數喊進來,到時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如何囂張。

仿佛知道鳳亦君的心思般,雲語柔取下另一邊的耳墜,這只耳墜里放的是解藥,直到此時鳳亦君才終于明白她是將毒藥藏在什麼位置了,心中更是懊悔。

「你若希望那一眾的侍衛都有幸親眼目睹五王像死魚般赤身*的風采話,你就盡情的扯著嗓子叫,我不阻攔!還有這個藥我是涂哪解哪的,其他的地方照舊。」

听到她的話,鳳亦君的心又是一沉,好個狡猾的女人。

雲語柔將藥輕輕的了一點在鳳亦君的唇邊,數稍鐘後,鳳亦君輕動薄唇,「雲語柔,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充滿威脅性的說。

雲語柔只是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知道啊?不就是剝了一個王爺的衣服嗎?」她刻意加重了王爺兩字,更是激怒了鳳亦君。

幾乎是咬著牙出聲,「你若現在知錯,本王或許還能網開一面,對你手下留情,要不然的話——」

「剩下那些要不然的話,就等我離開後,你把衣服穿上了再說!」雲語柔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畫了個圈,當那酥麻感還沒有傳來時便狠狠的手指一絞,擰了個圈,痛得鳳亦君幾乎是齜牙咧嘴,「你當我是三歲小娃嗎?畜生說的話能信?還或許呢,這高達百分之五十風險的交易你以為我會答應?省省吧,還是老老實實的交待,小川子現在在哪?」輕輕的拍了拍他的俊臉,嗯,手感倒還不錯!

鳳亦君的雙眼噴火,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挑戰他的忍耐極限,之所以對她念念不忘,一方面確是因為她那傾城的容顏和與眾不同的性格,另一方面更是因為她是九弟的軟肋,有了她在手,不怕九弟不就範。

如今以她的惡劣行為,就算她是天仙下凡,美得天上地上無,他也要將她碎尸萬段!

他那健碩的胸膛漸漸的由發紅變成了青紫,還陣陣的泛著疼痛。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本王屈服?簡單痴心妄想!」

雲語柔看著他,倒也不急,倒正他的毒想解開還早著呢?而現在離天亮也還早著呢?

看著他,輕皺了下眉,「敢情你還是一條真漢子啊?如此一來,我倒還不能對你動粗來硬的了!不過,我忘了告訴你,對于刑事逼供,我雖沒有親身上陣,但是耳濡目染過,今天就拿你來練練手!我再問一句,說還是不說?」

「痴心妄想!」他身為當朝最尊貴的王爺怎麼能向一個小女人屈服呢?

「很好!」雲語柔也不氣,只是上床,將鳳亦君的身體調整了個方向。

她將鳳亦君的頭部拉到床沿外,就這麼懸空著,胸膛的下半部在床上,就這樣恰到好處的以胸膛為支撐點,保持著平衡,以至于他不會摔到床下。

剛開始一分鐘這倒沒什麼,但是過了一分鐘,就這有什麼了,正常的人會很快的感覺到頭皮充血,呼吸急促且胸部磕得慌。這是一種比倒立還難受的體位。

雲語柔看著鳳亦君,他此時卻選擇閑上眼楮,他常年練功,早已習慣了內調氣息,這點對他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

「說不說?」雲語柔問道。

鳳亦君睜眼看了她一眼,又閉上,嘴角泛起一絲嘲笑。

「呵呵,尊貴的五王爺,這可是剛開始,接下來你會感覺更美妙的!」

鳳亦君听聞後,睜開眼,眼底有些警戒的看著她,只見她走到桌邊,拿起酒壺往小酒杯里倒了一些,然後端著小酒杯婀娜的走了過來,那一襲薄裙映襯著她當真是萬種風情。

她來到床前,對著鳳亦君嬌笑,用一種他從未中听過的嬌滴聲音,嗲嗲的說,「王爺,妾身想都說這麼久了,你也一定有些口渴了,不如就讓妾身給你敬些酒吧!」

看到她眼里的頑劣,鳳亦君直覺的想拒絕這杯由佳人親手奉上的敬酒,但是雲語柔的下手蠻橫,哪有點敬酒的意思,說是罰酒倒還真切。

她抬著鳳亦君的頭,將那酒快速的往他的嘴里一灌,由于他是平躺且頭向外,頓覺那濃烈的酒往鼻腔里竄,往腦門里竄,「咳咳咳——」他不由的猛咳起來,拼命的想往外吐出那口濃烈的酒。

這種滋味確實難受至極,比倒立喝水還來得歹毒,當初從內線那听聞雲語柔曾和言晞晨打賭讓後者倒立喝水時,甚至還覺得她鬼靈精怪的可愛,此時他卻覺得她是鬼巫婆!

「說不說?」雲語柔站在他面前,俯視著他,一臉的單純。

終于順過氣的鳳亦君抬眼看著,依舊倔強的抿著嘴。

原來這個外表俊美甚至有些陰柔的王爺的內心底子也是一只倔驢啊!雲語柔在心里暗暗的嘲諷著,不過沒關系,無論是驢還是馬她都可以溜溜。

「還不說是嗎?沒關系,本小姐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的!」她雖然沒有那經天緯地之才,但是一些手段還是有的!她知道像鳳亦君這種出生尊貴且又野心勃勃的皇二代,若想從身體上讓他屈服恐怕是很難的,唯有在精神是讓他有所畏懼。

面子和名譽就是他致命的軟肋!

她走到房內的梳妝台起,翻倒著,然後拿著一些胭脂水粉之類的玩意,走到鳳亦君的面前。

「你想干嘛?」看著她那完全不按章法出招的行為,鳳亦君有些忌憚的開口問。

「呵呵,妾身看你此時有些儀容不整,想幫你修理修理這面子問題!」依舊是嗲得吐血的聲音,而鳳亦君在听到後當真有種想吐血的沖動。

明白了她的意圖後,鳳亦君的牙齒磨的咯咯響,「你敢!」

「我好怕哦!」

雲語柔坐在床沿,很是溫柔的一手拿起象牙梳,一手不顧鳳亦君的反對撩起他的一小咎頭發放在手心,很是輕柔的梳著,嘴里輕輕的問︰「王爺,你長得如此的秀色可餐,天資綽約,如果妾身在幫你梳髻一些小麻花辮會不會如同錦上添花呢?嗯,這要梳幾根呢?十根夠不夠?」

若是旁邊在人在場的話,看到這畫面或許會覺得唯美恩愛。

然而,鳳亦君听著雲語柔的話,想像著自己頂著十根小麻花辮的模樣,不由的心火上竄,「你到底想怎麼樣?」

見他有了一絲的妥協,雲語柔停下動作,「沒怎麼樣,告訴我小川子在哪,或者派人將他放了!」

「不可能!」

「那我就繼續編辮子唄!辮好以後,我再在你的胸膛上寫下‘雲語柔到此一游’,喂,你說,等天亮後,你的下屬看到如此勁爆的你——」

「住口!」

「你不喜歡這樣啊?那沒事,我們可以商量著換一種發型,其實我也可以說是一名專業的理發師,要不,我將你的頭發剃一邊留一邊,然後再在那空的半邊寫上‘雲語柔創’,你覺得你更喜歡哪一種發型呢?」她對著他笑靨如花。

鳳亦君不做回答,只是盯著她。此時不再覺得她笑如天仙,只覺得刺眼,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只披著羊皮的母狼,可惡至極!

「不回答啊,那我只能合二為一了,將一邊——」她一個念念叨叨的。

「我並沒有帶他回來,而是教訓一頓後就直接丟在了胡同中!」鳳亦君憤憤的說。

教訓一頓?雲語柔看著他,然後跳到床上,對著鳳亦君的胸口就是一腳,「這是替小川子踢的!」

鳳亦君倒抽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看似柔弱,下腳可真狠的。

雲語柔跳下床,拉過鳳亦君的衣服包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在房間內轉了一圈,將一些值錢且好攜帶的東西塞進懷里,順手將那片玉制令牌也放入了懷中,「這玩意就當做你佔我便宜的補償!」

穿著鳳亦君那身明顯偏大的衣服,雲語柔套上鞋,然後走向門邊。

「雲語柔,將我身體蓋起來!」鳳亦君在她身後叫著。

雲語柔回頭看了一眼那正半懸在床沿的luo男,這畫面可真夠刺激,夠噴血!「王爺,衣服乃身外之物!」說完,拉開門,趁著夜色往後院竄去。

「雲語柔,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本王定要將你扒皮!」鳳亦君在房間內叫喊著,那聲音憤怒卻低沉,想來他還是不想引來大批圍觀者。

奔出鳳亦君的臨時小築,雲語柔憑著白天的記憶在黑衣中疾步行走,她必須要找到簡尋川,他還是一個孩子,一個未曾見過這世界殘忍與骯髒的孩子。

來到胡同已是快破曉之時,眼前的物體已經隱約可看清。她一步一眼的尋找著,直到走到出口,都沒有看到簡尋川的身影,抱著遺漏的想法,她又從胡同的出口往回走到了入口,依舊一無所獲。

怎麼可能?

難道鳳亦君撒謊騙了她?

或許簡尋川只是受了輕傷,自己離開了,亦或去找她了?

或許簡尋川受了重傷,遇到了不測?

種種想法讓她的思緒一片混亂,此時的她根本就是這個世界的棄兒,她沒有絲毫的優勢,那些曾日所練本領到了這里根本就無用武之處。

雲語柔蹲在地上,第一次,她感覺到如此的無助。

胡同的另一邊似乎了躁動,應該是有人往這邊趕來,听聲音不止一人,難道是鳳亦君帶人追來了?他的毒解得有這麼快嗎?

不及細思,雲語柔只知道此地不宜外留,她停止憂傷,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助跑三步,踏牆躍上,翻出胡同,疾速的往相反的地方跑去,消失在朦朧的晨曦中。

鳳亦北帶著羅錚及幾名下屬從胡同的另一邊趕來,看著這幽暗昏明的長巷,臉上的神情是復雜的,他靜靜的站在胡同口,望著羅錚等人一步一停的在胡同中搜尋著。

羅錚等人在來來回回走了三遍,翻完那堆在胡同中的所有破筐爛蘿後回到了鳳亦北的面前,「啟稟王爺,並未發現雲側妃的行蹤!」

鳳亦北听後一臉的失望,輕輕的嘆了聲,「你多派一些人,務必給我尋得她!」

與雲語柔南轅北轍的鳳亦北帶著失落與懊悔回到了住所。

上官婉琦迎了上來,「北哥,找到柔兒姐了嗎?」她語氣中似乎充滿了關心。

鳳亦北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不再做聲的越過她身邊。

上官婉琦輕輕的撇了下嘴,自從雲語柔負氣出走後,鳳亦北就不再和她說過一句話,本以為氣走了雲語柔就可以重新得到他,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小心眼,只認雲語柔一人。

不過不管究竟喜不喜歡自己了,只要能賴在他身邊,自己就會有安全感。

言晞晨從床沿邊站了起來,走到一邊淨了下水,「還沒有找到嗎?」

鳳亦北輕輕的搖搖頭,望著此時正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少年,「他怎麼樣了?」

言晞晨拿起絲帕輕輕的擦拭著雙手,眼里有著婉惜,憤怒,還有那說不清的悲痛,聲音有些不自然的道,「死是死不了,可惜了那一身渾厚的內力,還來不及學會如何運用自如就全部化為了零,左手日後恐怕是抬不了重物了!」

一向注重生活物質,輕視情感的花間王子此時竟然眼眶有些泛紅。

對于簡尋川,他有著說不出的情感,得知對方確為男兒身,他除了哀嘆自己那過早夭折的愛戀外也只能對簡尋川‘死’了心,畢竟他沒有斷袖的癖好。

向來看得開,想得開的他之前還在想既然當不成戀人,做兄弟也是挺好的。可不曾想到的是,再次見到這美艷如花的少年竟然會是在那破舊不堪的胡同中。

曾經明艷的他那時卻如一只沒有生息的小狗般靜靜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下是一灘血,他的內力盡失,左手被卸,身邊卻不見雲語柔的蹤跡,周邊明顯是有打斗過的痕跡。

憑誰都可以猜測的出來,他和雲語柔肯定是遇到了危險,此時的雲語柔不知下落。

看著簡尋川,鳳亦北的心此時也是沉重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小心眼的和雲語柔鬧性子,此時的他也不會如此安靜的躺在床上,他應該還會像之前那樣時時刻刻的繞著雲語柔身邊轉。

之前言晞晨罵得對,自己就是心理有疾病,簡尋川只是一個初入塵世的少年,縱然他對雲語柔表現過于親密,那或許只是他的一種依賴和喜歡,是自己的小心眼,一直認為他的長相日後會成為自己的競爭對手而處處刁難于他,全然忘了他還會長大,會成熟,成年的他或許會有自己喜歡的姑娘而不再對雲語柔如此依賴。忘了他只是一個被父母丟棄獨自在深山長大的孩子,需要是的更多人的關懷。

眼前浮現一個披頭散發,眉目如畫,神情狂傲高坐在白額大虎背上的少年身影,那是他第一次見到簡尋川時的模樣,那時的他沒有任何麻煩,美得如同出水的芙蓉,而不是眼前這番無生息的樣子。是自己這個被他一口一聲「姐夫」的人害了他。

替簡尋川拉好被子,「找最好的大夫來,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治好他!」

他知道如果找不了當初活潑可愛的簡尋川,那麼雲語柔肯定饒不了自己,想到雲語柔,他的心又開始抽動。

當他得到消息雲語柔出現在這座小市時,便馬不停蹄的尋來,在苦尋了三天後,終于查到了這對姐弟的下落,不料卻遲了一步,這一遲就釀成了大錯!

「有沒有探到是誰下的手?」言晞晨坐下後,凶狠的問,若讓他知道了,他非扒了對方的皮。

「沒有!問了當日的那幾個鬧事的潑皮,他們只招出對方來頭不小,卻也不知是什麼來頭。」鳳亦北那如墨般的瞳眸定定的盯著桌面。

「王爺,屬下曾听那矮個長相丑陋的男子還說,對方中有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子,看似氣質尊貴,身手了得,您說會不會是京都里來的?」

經羅錚這麼一提,鳳亦北的瞳眸一閃,「如此說來,只有兩人能符合這條件了,不是上官子軒就是五哥!」而且五哥的可能性最大,前些日子,靖國舅曾飛鴿稱五王爺最近似乎是深居簡出,根本就沒有見到人。

「不可能吧,五王爺為人一向挺溫潤的,怎麼可能會下如此毒的手?」言晞晨有此不可置信的說,因為他和鳳亦君並無深交,但是從言談中覺得對方一向斯文爾雅。

「二王子,您當初不也跟雲側妃爭辯說上官小王為人謙遜有禮嗎?」羅錚小小聲以剛好大家能听到的聲音說,事實證明上官子軒的為人還真的是——不啥的!

言晞晨听到後,臉上有點尷尬,怒視著羅錚,「大膽奴才,二王子也是你叫得嗎?」他現在是最討厭別人喚他二王子了,尤其是那個‘二’字怎麼听怎麼別扭。

「那我應該如何稱呼您呢?二王子您本來就排行二啊?」羅錚一臉迷惑的問。

「你!」言晞晨氣結,卻又無可奈何。

摒退了閑人後,房內只余加上昏睡中的簡尋川總共四人。

「我懷疑我們中間有了他人的內線!」鳳亦北輕輕且肯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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