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年夏至 鐘聲敲響,我們的假期結束

作者 ︰ 碧璽殘桓

初二開學了,不像初一的時候那般羞澀。多了幾分豪放,多了幾分肆意。剛剛逢過年後,大家都在討論自己得到的壓歲錢和過年的趣事。教室里面也比初一的時候更加嘈雜了,幾個好朋友聚在一起趁老師還沒有來了的時候討論著悄悄話。「你知道我們班的第一名是李宏藝」「啊!她怎麼學的」「噓!……」這是我們三個開學的第一個話題。

李宏藝已經連續兩次期末考試都已經是班上第一名,而且也躋身在全年級前一百名,徹底打破了我們班一百名0人的記錄。她,在我們班就是個神話。不,在很久以後她也將成為傳奇,只是我們茶余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

李宏藝,人不如其名。圓圓的臉蛋,白女敕的皮膚,遠遠看去還有那麼一些天然呆,蓬松的頭發和有時候嬌羞的表情,怎麼看都是書呆子的料。剛開始認識李宏藝是因為她是班上第一名,大家都紛紛開始贊嘆她的學習方法和她的成績。我,更是被她遠遠甩在其後。更有甚者都挖到了人家小學時候的資料︰小學成績不好,不知道怎麼的初中一下就跑在前面。

初二的第一堂課就听「高大壯」給我們嗦了一節課,美其名曰︰長大了,改收起心,好好學習。不要荒廢了三年時光,三年時光很快就過去了……後面的我大都想不起了,反正當時我們說了一個很形象的比喻句︰如果當時騎白馬的是高大壯,那麼孫悟空會不會滅了他?然後就強迫我們寫了一節課作文。「高大壯」拿我捫班是沒有辦法的,因為我們班的人都養成了破罐子破摔的習慣,以至于我們班上重點高中沒有一個人。

放學後,我們卻多了一些傷感。初二了,離畢業的日子越來越來近了。當天,我就把自己的個性簽名改成︰我們遲早都要分離,何不笑著說再見?嫣然當時就贊了這句話,她說︰我們即使要分離,但是我們的友情永遠不會變,我說︰恩。後來,歲月的筆記上是這樣寫的︰我的身邊早已不是她,她的身邊也早已不是我。雨諧隱向來就是沒心沒肺的,但是那天在我們兩人的帶動下也變得傷感起來。她說,我不想畢業,畢業了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我們兩個反而因為她的這句話笑了安慰著︰「你可以給我們打電話啊,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後來,時間是這樣說的︰永遠回不去了。為了不在傷感,我們轉移話題提起幾位老師,談論他們的好壞然後笑的前俯後仰。我還記得當時路人都是用一種這幾個孩子有病吧?的眼神來看我們,我們沒有注意到太多,這是我們青春中干過太多次的事情。

我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城堡的塌陷,夕陽的余暉淹沒了我們的影子。到了分岔口,三個人各懷感概的回家,旁晚的臨近,讓我們體會到一樣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千種滋味。亦甜,亦酸,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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