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毒妃 第一百二十三章 神秘的宋宗主

作者 ︰ 桑小小

「唰。」一條黑影飛快的劃過容府的上空。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轉瞬即不見。與黑色的夜融為一體。

正在外院當值的劉五霍然回過了頭。與他同行的一個人道︰「怎麼了。」

「沒事。」劉五咧開嘴笑了笑。「好像看到一顆流星。」

「快走。」那人不耐煩的說道︰「看什麼流星……跟個娘們兒似的。」

劉五一邊在心里罵一邊點頭笑著。走了沒幾步又捂住肚子說道︰「哎呀。不行了……」

「你又怎麼了。」那人皺眉問道。

「我可能有些水土不服。吃壞肚子了。第一時間更新上茅房去一趟。」劉五一邊說著一邊往茅房的方向撤退。

「真是事兒多。」那人嘀咕道︰「完事了快點來。」

「好。好。」劉五一邊答應著。一邊捂著肚子跑了。

走到牆根下。前面是一棵大樹。還有一片密密的藤蔓植物。他在那兒站下。手放在唇上。兩聲鳥叫從嘴里飛了出來。

「嘿。」黑流星從樹上跳了下來。「娘們。你不是要上茅房嗎。」

「……」劉五氣得肺都快炸了。心想跟著王妃果然都學得陰壞。嘴還特別損。看看這老實木訥的冷十六都學成這樣了。

「有事快說。沒事快滾。」他狠狠的說道。眼珠子都快翻出來了。

「有正事。」冷十六收起笑意。正色說道︰「王妃讓我來告訴你。迅速模清容府二爺的作息規律。明天晚上。王妃要來夜訪。」

「明天。」劉五差點跳了起來。「瘋了吧。今天晚上告訴我的。明天就要來。我打听不得時間啊……打听了還得送出消息去……我……」

不等他說完。冷十六已經轉過了身。陰惻惻的說道︰「我只負責來傳達命令。並不管其它的。如果你想讓王妃知道你的牢騷。我也可以傳達一下。估計她會把時間提前。」

「……」劉五咬牙瞪眼的看著冷十六使了一個漂亮的躍身。三下兩下跳上了樹梢。隨即不見了。

他氣得無語。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看著樹梢和黑漆漆的夜空。抬手在虛空處「啪啪」的煽了幾下。「叫你告密。叫你瞎傳話。」

容府的基本情況在來東疆之前。容溪已經做過了基本的了解。她知道。容家真正當家做主的是二爺。大爺性格軟弱。膽子很小。也沒有什麼才能。所以一直在家並沒有主事。

容二爺膽子大。心也細。有謀略。是一個能夠成大事的人物。所以這些年容家在他的手上發展得非常不錯。

容溪坐在書房里。燈火挑得很亮。她在通宵達旦的看這些資料。這些可都是最隱秘的東西。平時想見都見不到。雖然這些東西並不能直接指證齊王。但是如果把這個地方給他端了。至少可以讓他受到重創。

她正在仔細的看著。廊下有輕輕的腳步聲。冷十六立刻上前一步站在了窗下。仔細的看著。

朦朧的月光下。有一人。挑燈而來。

那人身材微胖。走得有些慢。雙肩微微的向前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看起來有幾分蕭瑟之態。廊下有他淡淡的影。薄而涼。他手中提著一盞昏黃的燈。燈下的那一片亮影隨著他向前一點一點的挪動。

溫員外。

腳步聲止。門上響起輕輕的叩擊聲。容溪看了冷十六一眼。示意他隱藏起來。冷十六點了點頭。翻身上了房梁。

容溪這才出聲道︰「進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溫員外從門外走了進來。站在門口看了容溪一眼。隨即低下頭去。恭敬的說道︰「見過呂頭領。」

容溪沒有絲毫的意外。早在上午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第一時間更新看到他欲行禮又止住的神情就明白了。這座溫府和這位溫員外。不過是齊王在東疆安排的這些人的傀儡罷了。

「嗯。」容溪放下手里的東西。淡淡的應了一聲。打量著這位溫員外。見他雖然身形富態。但眉宇間有一種抹不去的淡淡愁色。想來這日子過得也不是很好。「深夜來訪。溫員外有何事。」

「我……」溫員外動了動嘴唇。身子似乎也微微顫抖了一下。「在下是想對呂頭領說。您到任以後。在下一定會一如既往的辦事。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在下的家小……還希望頭領能夠多加照顧。」

容溪的心頭一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家小。她轉念一眼。瞬間明白。原來如此。這齊王處事還真是周到細密。他擔心平白起一座府邸會讓人起疑。不如就地尋找一個合適的富戶。然後在外界人看來一切沒有改變。其實府內已經進行了大換血。除了這位溫員外必須經常的拋頭露面之外。恐怕其余的人都已經被軟禁監視起來了。

「溫員外。」容溪得知了這個消息。心中一個大膽的主意生成。她看著眼前的這個喏喏不語的男人。「可想與家人團聚。」

溫員外霍然抬頭。緊緊的盯著容溪。眼楮里爆出一絲喜悅的光。不過。那團火光如煙花一現。爆開之後。便又慢慢的淡去了。

他再次低下頭去。聲音低低的說道︰「呂頭領。您有什麼吩咐。請明說就是。在下一定全力以赴。請……務必不要為難他們。」

容溪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看來他是想岔了。以為自己是在提醒他。拿家人來要脅他了。也罷。現在還不是時候。那個計劃還要仔細的推敲一下才好。

「溫員外。宋宗主何在。」容溪輕輕的靠在了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敲著桌面。

「他……」溫員外看著自己的腳尖。「在府中。已經接到了頭領到來的消息。說是要頭領明天去府中見他。」

「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容溪輕聲的笑了笑。在這黑夜中。笑聲很輕。卻有種滲骨的涼。溫員外摒住呼吸。輕輕抬頭看著她。「在下……已經勸過他。請他來見頭領。可……」

「無妨。」容溪擺了擺手。她的唇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唇角扯出一絲冷峻的弧。如亮出的彎刀。眼神鋒利如破空的利箭。「我會去的。」

溫員外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唾沫。他忽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暗暗吃驚。如此年輕的少年。居然有這種久居上位者的眼神。隨即他想起自己的家小。眼神又暗了下去。

溫員外離開之後。冷十六從房梁上跳了下來。容溪從袖子里拿出那些在船上劫到的信。手指輕輕的劃過上面的一個落款︰宋海致。

而對方容二爺。則在信中稱呼其為宋宗主。容家這些年與宋海致一直有生意上的來往。可以說是非常的密切。可以說。宋海致是容家生意最大的客戶。從海貨、絲綢到木材再到藥材。涉及各個方面。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居然能夠有這樣的財力。如果真有這號人物。京城的那些達官貴人又豈會不知。如果真有這號人物。他又豈會屈居于東疆之地。畢竟京城才是人心所向。但凡財力、權力任何一方達到了。想去京城的還是在多數。自古皆是。

容溪直覺這個宋宗主和齊王有關。果然。今天一對溫員外提起。他就說出來了。而且還說要讓自己去見他。架子還挺大嘛。

「明天去會會他。」容溪手指敲了敲宋海致的名字。對冷十六說道。

冷十六點了點頭。看來王妃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前趕了。他看了一眼她眼角的疲憊之態。心中默默。感覺這王妃和王爺還真是像。一做起事來。什麼都不顧了。

第二天一早。天空有些陰沉沉的。空氣中的風腥味更濃了一些。撲在臉上有些不太舒服。習軍師看著容溪笑了笑。「頭領。初到這里。不太習慣吧。」

「嗯。」容溪扭頭看著他。沒有回答。眼波流轉。像是遙遠的海的那一端。隔著一層迷朦的水霧。

習軍師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他忽然覺得和這位新來的年輕頭領開開玩笑。拉拉關系簡直就是自找不自在。甚至還有些找死的感覺。他和其它的以往頭領有太多的不同。不是喝兩次酒、一起逛幾次窯子就能夠交心的。

習軍師有些模不著頭腦。這樣朦朧而迷茫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而且感覺很壞。你不知道你的上司在想什麼。該是一件多麼糟糕的事情。何況……他還頂著「軍師」這個稱號。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還怎麼出謀劃策給人家當軍師。

他忽然想起來。這位呂頭領好像也沒有叫過他「軍師。」只是稱為「先生。」他一邊想著。一邊又為自己的前途捏了一把汗。

「習先生。隨本頭領去宋宗主的府上吧。」容溪轉頭看著他說道。

「是。是。」習軍師感覺前途又出現了一點亮光。急忙答應道。

「以往的諸位頭領也是到任後去宋府見過這位宗主嗎。」容溪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的。」習軍師急忙回答道。「這位宗主……身份特殊。所以雖然表面上的事情是咱們的溫府說了算。其實……」

「其實還要受他掣肘。」容溪接過他的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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