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毒妃 第一百二十章 如你所見,我敢

作者 ︰ 桑小小

少年的語氣很輕。卻像一柄冒著寒氣的刀。銳利的殺了過來。如……脖子上這一把。

頭領的眼神變幻。眼底暗涌翻滾。他的心氣得一抽一抽。驕傲清冷平時目中無人。如今被這個初到的小子拿刀抵到了脖子上。還斷了一根手指。而其它的人居然都跟木頭一樣。一動不動的杵在那。

站在門口的習軍師終于回過了神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邁開大步走了過來。小腿肚子都有些抖。「二位。二位。都是誤會。誤會。」

「誤會。」容溪輕輕一笑。手中的匕首卻沒有放下來。「習先生。這是本頭領在你口中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話。」

習軍師一驚。心突突的跳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是誰。那為什麼只是稱自己為「先生」呢。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在暗示什麼。

其實容溪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只是在門口見他和那位容府的總管說話的時候對方稱他為「習兄」。因為拿不準是什麼職務。所以只好叫「先生」了。

「這……」習軍師臉色紅了又白。新頭領這是在暗示自己無能嗎。他咳了幾聲說道︰「您有所不知。這個規矩是咱們王爺定下來的。燕頭領也不敢違抗。所以。這……」

「所有頭領都如此走過。第一時間更新」容溪微眯起眼楮問道。

「不錯。不錯。」習軍師急忙點頭。心中暗道。可如此走過的您可算是頭一位。不過他當然不敢說出來。

「今天起。廢了。」容溪淡淡的說完。收起了匕首。

眾人再次抽了一口氣。廢了……這規矩都沿襲了多少年了。而且也為所有的即將離開的舊頭領所熱衷。他……一句話就說廢了。

「你。」被放開的燕頭領怒目而視。「你敢……」

「如你所見。」容溪點了點頭。雪白的手指握著黑沉的匕首。「我敢。」

燕頭領氣得幾乎要背過氣去。「你……你……我回去之後一定要告訴王爺。」

「請便。」容溪一甩手。並沒有打算阻攔的意思。「你現在就可以去了。」

「什麼。」燕頭領呆住。其它的人也驚得眼珠子快掉下來了。新頭領這是什麼意思。習軍師突然吞了一口唾沫。為自己以及各位同仁將來的時光要在這位魔頭下度過而感覺到肝顫。

「你可以走了。」容溪看都不看他一眼。打量著四周的人們。「按大小個排除。然後從一開始報數。把你們的名字、職務說一遍。」

眾人「啪啪」的扔下了自己手中的斷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快速的按照她的命令去執行。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按大小個。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報數。但是直覺上就是這樣趕快去做。否則不知道這位新頭領會發什麼樣的飆。

連即將調任的頭領也敢殺。連王爺的令也敢廢。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要知道。舊任頭領是即將要回京去的。是要去向王爺報告這邊的情況和交接事宜的。

燕頭領被晾在了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很想動手打人。無奈自己馬上就要走了。向來都是上任頭領給新頭領下馬威的。哪里有這樣被新頭領灰溜溜逼走的。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形象。第一時間更新就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了。

「這個……頭領。」習軍師終于改了對容溪的稱呼。「還是請您先進去休息一下。我等也好為您接風洗塵。再者。還需要燕頭領和您交接一下府中的事務。按規矩。他是要在兩日後方可啟程的。」

「嗯。」容溪回頭看著他。她的眸清亮如黑夜之上的沒有任何霧罩的月。亮卻涼。看進人的心里。讓人的心都驀然一抖。習軍師突然就止住了聲音。忘記了後面要說的話。

「不必了。現在就可以啟程。」容溪扭過頭不再看他。眼光打量著站在院中的那些人。第一時間更新

「呂玉龍。」燕頭領暴喝。實在不行了。他再不出一聲。就徹底成為慫包軟蛋了。「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一定會在王爺面前狠狠的告你一狀。」

「那還不快走。」容溪頭也不回。指著下面的那些人道︰「報數。」

「一。」

「二。」

一聲接一聲的吼下去。把燕頭領和習軍師的話徹底的堵了回去。

大亮也站到了報數的隊伍後邊。當初對容溪的不滿、輕視在這一刻的震撼里。如同江水一般奔騰而去。

「這到底是他娘的是什麼人。」燕頭領氣得頭發暈眼發花。剛剛包扎好的手上了上好的刀傷藥還是在隱隱作痛。好端端的突然成了一個殘廢。還是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這讓他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燕頭領您別生氣。」習軍師心中也有余悸。但燕頭領馬上就要回京面見王爺。不討好不行啊。「等您回去見了王爺。相信王爺自會有公斷。」

「本頭領一定會說。」燕頭領氣憤難平。胸脯一起一伏。眼楮里差點迸出火來。「到時一定要讓這小子跪下來求我。」

「那是。」習軍師附和著說道︰「卑職一定會在這里替您好好的盯著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燕頭領譏誚的一笑。「就憑你。」

習軍師的臉一紅。干笑了幾聲卻無法再說什麼。剛才的情形任誰都看到了。兩個人不但身懷絕世武藝。還有無邊的膽量。周聖森那一手。鋼刀過鐵槍斷。燕頭領自任無法做到。而周聖森對呂玉龍明顯就是忠心的。而且還起著保鏢的作用。能讓這樣的臣服。想必呂玉龍一定有過人之處。

而且。這小子的膽識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見面上來就動刀子。還見了血。公然廢了王爺定的規矩。這……

燕頭領心中恨意難平。卻也知道情勢已經遠去。他再留下來也是自取其辱。何況不交接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害處。既然那小子不嫌麻煩。且讓他自己忙活去。

他收拾了自己的兩個包袱。都是一路上要用的。其余的大件早已經在幾天前就運走了。那些都是這兩年積攢下來的。豈能讓新任頭領看到。

他背著兩個包袱。輕裝上馬。一揚馬鞭飛快的遠去。只是還沒有走出兩里地。就被人攔了下來。

他不知道。他身後跟著兩個人。竊竊私語道︰「看。他果然和人接上頭了。新頭領說的果然不假。」

「不過。第一時間更新那人真的是容府的人嗎。」

「那還有假。否則的話。誰會這個時候攔他。都要走了。不趕快回去復命。在這里留連什麼。」

「說的也是。」

「這位大爺。請問城郊的龍王廟怎麼走。」馬上的那人攔住了馬上的燕頭領問道。

燕頭領心中一團火。連問路的都出來搞亂了。這麼多人在路上。為什麼非要問自己。真是莫名其妙。他剛想揮鞭子讓那人離開。只听那人低聲說道︰「不瞞爺說。小人剛搬來。懷中有一粒夜明珠。是從海中撈上來的。是奇異珍寶。這等寶物豈能私吞。想送去龍王廟拜謝龍王恩澤。」

夜明珠。燕頭領心中一動。卻依舊不動聲色的說道︰「隨便找個人問路去拜謝便是。為什麼非要攔爺的馬。」

那人一笑說道︰「其它人小人怎麼信得過。只見爺從遠處騎馬而來。威武勇猛。正氣昭昭。自然是好人。」

燕頭領一听這話。立刻心中大悅。又一想那碩大的夜明珠。心中貪念頓起。想了想便伸出手道︰「也罷。爺帶你去。上馬吧。」

那人急忙道過謝。被燕頭領拉著上了馬。

馬蹄聲再次響起。本來向東急馳的馬卻調頭向南而去。在後面跟著的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看。果然和那人去了。回京怎麼會向南。一定有其它事。」

「不錯。還拉那人上了馬。他們的關系果然非同一般。」

「走。回去稟報頭領。」

可憐的燕頭領還在打著後面那人懷中夜明珠的主意。卻不知他已經踏進了鬼門頭。入了容溪的圈套。

習軍師站在書房的書桌外。書桌後坐著新上任的頭領。身邊站著那位冷面的護衛。他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眼楮看著自己的鞋尖。

容溪在桌子後面翻看著帳本資料一類的東西。心中暗暗驚嘆。冷亦維這個家伙還真是精細。雖然是他的勢力。但是無論是帳本還是資料。這上面沒有一處寫明和他有什麼關聯。換句話說。即便這里有閃失。有人查到了這里。也不會查到他的頭上。

她輕輕的翻動著。紙張發出輕微的聲響。午後的陽光有些熱烈。窗子上放下了薄紗。房間里微微暗了一些。地上和牆上投下淡淡的薄影。習軍師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心里卻如同跑開了幾匹馬。實在是難以安心。卻又猜不出這位新頭領到底在想些什麼。叫自己來。來了之後又一言不發。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突然。門口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習軍師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抖了抖肩膀。慌忙又再次站好。耳邊听到容溪說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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