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聖 第一百九十二章 寫詩詞

作者 ︰ 夜落影

蒙府門前,張燈結彩,掛滿壽字。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府中管家,站在台下,躬著身子,滿臉笑容,迎接著貴客。

斗雪城各位將領名人,陸續結伴而來,手提賀禮,熱鬧非凡。

陳劍臣的府邸,與蒙府相隔不遠,楊夜跟著張檢,沒有立刻前往蒙府,而是回到了陳府。

陳劍臣躲在院落中,不敢讓外面路過去蒙府的客人看見,怕人家喊他一起前去拜壽。

楊夜沒有回來,壽禮都還沒有準備,他怎麼有臉去呢。

楊子魚和吟雪也院落里,目光看著門口,等待著楊夜。

幾日不見,小姑娘對哥哥很是想念,大有望眼欲穿的架勢。

倒是那名風華絕代的少女,則是神色平靜,沒有表現出一絲的迫不及待來。

實則楊子魚心中清楚,她比自己還想見到哥哥呢。

每晚都看到她在花園里呆,撫模著玉簫,偶爾吹著哥哥那首淒婉好听的曲子。

顯然這女孩得了相思病。

楊子魚瞥了她一眼,心里暗暗道:咱哥哥那樣的人物,不是誰說跟著就能跟著的。你不知羞,厚著臉皮跟來,就該付出點代價才行。比如,給哥哥暖被子,幫哥哥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不然你這副好皮囊,是白長了。

「吟雪姐姐,听說每個參軍的人,一回來,都會特別想女人,你知道嗎?」

楊子魚看著她問道。

吟雪沉默片刻,搖了搖頭。

「不知道也沒關系,我這不是跟你說了嘛。你是哥哥的侍女,今晚哥哥要是不走的話,你就幫他暖被子,知道嗎?不許拒絕,不然我會趕你走的。」

楊子魚也不故作親切,很快了露出了本來面目。

吟雪抬起眼眸,看了小姑娘一眼,道:「你既然那麼喜歡他,你怎麼不親自幫他暖被子?」

小姑娘被這話問的頓時一愣,愣了半響方道:「我是他妹妹,自然不行。再說了,我身體還沒育好,哥哥也不會喜歡的。並且說實話,我沒有你漂亮,也沒有你身材好,我挺自卑的,我知道哥哥不會喜歡我的。」

吟雪看著她,頓了頓,道:「其實你心里很清楚,他很在乎你的,無論如何,我都比不上你。」

語氣平靜,沒有半分波瀾。

小姑娘听了,很是開心,得意道:「那是,我雖然沒有你好看,但是哥哥還是和我最親。你現在還是個外人,肯定不能和我相比啊,除非……除非你當他小妾。」

吟雪輕輕搖頭,道:「我不會當小妾的,他也不會願意要我。」

小姑娘嘆息一聲,道:「看來你比我還自卑,真憐。」

兩人正說話著話,便听見那陳胖子驚喜地大叫一聲,快步向著門口奔去。

「楊夜啊楊夜,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放老夫的鴿子呢,急死老夫了。」

陳劍臣直接拉著他的手,往院子里走。

「哥哥,你臉怎麼了?怎麼有牙印呢?」

楊子魚听見他回來,頓時興奮地奔了過去,不過當看到他臉上的傷痕時,頓時皺起了眉頭。

站在不遠處的吟雪,也有些驚訝地看著他臉上的那兩排清晰的牙印,宛若秋水般的眸子,隱隱黯淡了一些。

陳劍臣听到楊子魚的話,轉頭仔細看去,頓時一愣,道:「哎呀楊夜,你這是怎麼搞的?難道是在軍營里被人打了?哪個不要臉的東西,打不過你,竟然敢無恥的用牙齒咬?你跟我說,老夫定然要一巴掌扇死他!」

跟在後面的張檢,一路上已經听楊夜憤憤不平地說了那個小魔女的所作所為,誰知張檢只是偷笑,並沒有出口安慰。

此時听到自家將軍的咒罵,頓時憋住笑,眼中露出了極為古怪的笑意,還帶著一絲幸災禍。

楊子魚湊了過去,輕輕模著楊夜手上的臉頰,恨恨地瞪眼道:「陳胖子,你怎麼把我哥哥分在有女子的軍營呢。這牙印明明就是個女人咬的,好狠毒的女人,不行,明天我一定要和哥哥一起去軍營,好好揍她一頓!」

被她憤怒而稱作陳胖子的陳劍臣,也不敢生氣,訕訕一笑,道:「小姑女乃女乃,那地方你不能隨便進去。再說了,咱們軍中,就只有那一隊的修文新兵,你哥哥不去那里,能去哪里啊?」

楊子魚翻了翻眼,不屑道:「你這個大將軍也夠窩囊,都沒有人來你這里參軍。」

「誰說不是呢。」

陳劍臣很是無奈地道。

楊夜微微一笑,模了模小姑娘的腦袋,道:「我沒事,就是和那些人鬧鬧別扭,不小心被人算計了,下次我自己會把場子找回來的。」

楊子魚卻憂心忡忡道:「哥哥,那個人是女人啊,我怕她到時候再使用美人計,你就會死的更慘了。」

「噗!」

跟在後面的張檢,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出聲後,這位都尉才現,大家都停住腳步,把不善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張檢,你笑什麼,好笑嗎?」

陳劍臣斜睨著他,大將軍的氣勢,終于出來了。

張檢忍住笑,連連躬身道:「將軍,不好笑。」

楊子魚盯著他看了片刻,目光閃爍,突然道:「你說,那個咬我哥哥的女人,你是不是認識?」

楊夜聞言一怔,也看向了他。

張檢抬頭苦笑一聲,道:「我真不認識,我連軍營都沒有進去幾次,怎麼能認識她呢。」

「哼,我的感覺一向很準,你剛剛的笑,肯定有鬼。」

楊子魚不依不饒道。

楊夜拉住了她,道:「算了,一點小事,時候不早,咱們趕快準備了禮物,去給蒙老拜壽吧。」

「對對對,趕快,再耽擱就來不及了。」

陳劍臣一听,頓時驚醒過來,慌忙拉著楊夜往書房里行去。

一行人來到書房,筆墨紙硯早就準備妥當,陳劍臣滿臉笑容,卷起袖子,準備親自研墨,卻被楊子魚奪了過去,道:「哥哥寫字,美女磨墨,天經地義。你個大老爺們,長的又不好看,搶什麼搶啊。」

陳劍臣對這小姑娘的厚臉皮和驕橫的性格,見怪不怪,嘿嘿一笑,站在另一邊,看著楊夜寫字。

吟雪知道楊夜要寫東西,也安靜地走了進來,對于楊夜回來時,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這少女不知道是什麼心情。

只是那絕美的臉頰上,依舊風輕雲淡,沒有什麼表情。

此時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裙,外面披著一件雪色狐裘,如瀑的秀烏黑如綢緞,垂在縴細的腰間,把精致的臉頰映照的更加動人心魄起來。

楊夜看了她一眼,微一恍惚,頓了頓,對陳劍臣道:「陳叔叔,你們都先出去吧,我需要靜下來,構思一番。」

陳劍臣一听,不敢猶豫,連忙揮揮手,對張檢道:「走走,咱們都快出去,別打亂了楊夜的思緒。」

他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吟雪,想把她趕出去,是卻被這少女的氣場所懾,不敢下手。

楊子魚卻沒那麼客氣,直接瞪了她一眼,道:「吟雪姐姐,哥哥讓你出去呢。」

吟雪看了那低頭沉思的少年一眼,默默轉身,出了門。

屋子里,只剩下了楊夜兄妹兩人。

「哥哥,你別胡思亂想了,快寫詩吧。今晚我就把她灌醉,把她弄到你的被子里去。」

楊子魚很體貼地道。

楊夜尷尬一笑,道:「你胡說什麼,我也沒有想她啊。」

楊子魚嘻嘻一笑,道:「別人看不出來,難道我也看不出來。人家進來的時候,你是看得魂不守舍啊。也不怪你,這位吟雪姐姐,的確生的比誰都好看,身材也高,胸脯也挺,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的。」

楊夜撓了撓頭,也不再隱瞞,無奈一笑,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我的確挺想女人的,有時候真是有些情不自禁,我也感到莫名其妙,以前不是這樣的。」

楊子魚聞言一笑,緩緩道:「爺爺曾經說過,一個男人,若是沒有享受過,肯定不會想念,但是一旦享受過後,如果不能一直享受,那就會朝思暮想地想念了。你在襄州才成的婚,那晚上和馨雨姐姐洞房了,肯定是享受了,現在這麼久享受不到了,當然會想念了。」

「原來如此。」

楊夜恍然大悟,不過眼中卻露出了一抹復雜之色,暗暗道:是那晚上洞房的,不是馨雨,而是唐粉粉,我曾經的老師,現在的妻子啊。

「哥哥,你現在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了,你如果真想女人的話,就讓吟雪姐姐伺候就是了。並且我還听說,你們新兵營地也有很多女子,你隨便泡上幾個就是了,到時候玩完了,一腳把她們踢了就是,也不用怕麻煩。誰若是來找你負責,我就一拳揍之,讓其痛之,然而不敢之!」

楊子魚氣勢洶洶,咬文嚼字地道。

楊夜一笑,頓了頓,腦海里突然想起那個小潑婦修長筆直的雙腿和縴細的身子來,當然,還有她潑辣的性子。

他嘴角微彎,道:「子魚,磨墨吧,我要開始寫了。」

因為有那枚扳指的融入,腦海中的記憶,多了前世海量的知識,所以一些詩詞,自然是順手拈來。

並且那枚和記憶融合的扳指,還有一種似乎和修武有關的東西,一到關鍵時刻,就會給出提示。

比如那修武決,波浪拳。

對于以後的修煉,他充滿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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