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唉,她現在還昏昏沉沉的,今晚恐怕沒有精力應付他,簡鐘晴深深吸了口氣,「我回家吧。」
席御南說,「太晚了,今晚住我這。」
哪里晚了?簡鐘晴看向落地玻璃窗外的天空,現在還是大白天好不好,「良緣還有公事要處理,我得回去——」
他一眼看出她的心思,「放心,我不動你。」
「啊?」簡鐘晴呆住。
是不是她還沒有酒醒啊,為什麼她似乎好像仿佛听見席御南的保證了?
他不動她?
哪個不動?
是不管她了?還是……不跟她發生任何肢體關系?
席御南好以整暇地任她打量,「你機關算機,不就是要我按照你想的去做麼?如果忍住……嗯,那方面正常需求,就代表誠意足夠的話,我可以表現給你看,接下來,三個月內,我都不會踫你。」
說到這里,他頓了下。
在她驚詫的注視下,冷不防身子前傾,大掌掌控著她的後腦勺,逼著她跟他對視,邪惡無比地勾起薄唇,端的是顛倒眾生禍國殃民的絕代妖華,他近距離凝睇她,黑眸瀲灩,語氣曖昧,「除非你主動。」
她會主動?哼,免談!
簡鐘晴小麗一緊,無聲地呸他一聲。
她極少有這麼乖巧的時候,怔怔地仰著頭,一雙眼眸似惱非惱,又若有所思地望著他。那傻傻呆呆的嬌憨樣子,越看越令人歡喜。
看來偶爾讓她醉一下,並不完全是壞事。席御南輕笑一聲,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指尖滑膩的肌膚,令他回味,他難得放低身價去哄女人,「發什麼呆?還不先去洗澡。還是,你需要我給你放水,嗯……權當誠意表現?」
——席御南要給她方洗澡水?!
簡鐘晴心一跳,奇妙的感覺正在心里急速升溫,膨脹,可惜,還沒來得及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受寵若驚,緊接著,便被他嫌棄的一句話擊個粉碎,「你很臭,影響到我了。」
什麼美好的感覺都蕩然無存,簡鐘晴心里月復誹。
你才臭!
你從頭到腳都臭!
……
迷迷糊糊間,簡鐘晴總覺得,有件很至關重要的事情,她給忘記了的。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她絞盡腦汁去想,終于,差不多洗好澡的時候,她記起來了!
她打賭贏了啊!
那麼,她贏回來的那些東西呢?
如果,混亂的記憶沒錯的話,她記得她有叫席御南幫她算賬的。
急欲知道賭注的下落,這里的按摩浴池再舒服,簡鐘晴都泡不下去了。
自從她時不時在這里過夜,席御南便叫人給她準備了衣裳,從里到外,都體貼地照顧到了,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