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絲絲的不確定，主管們都不敢隱瞞的。
可什麼樣的辦法都教過遍了，不是說女孩做得不好，而是，她應該可以做得更好。
眾主管對此束手無策，只好便將問題上告到曾經告誡過他們，必須對新台柱要求苛刻的楊方那里。
楊方開的場子，私下里，女員工願意和其他人怎麼樣，他是不反對的，也不會干涉。但他自身，是堅持兔子不吃窩邊草。
他沒有踫過新台柱一根頭發，一個電話打到發小趙子京那。
趙子京的母親，年輕時候是紅遍大江南北的明星，他遺傳了他母親，外表生得一副好皮囊，可內里卻繼承了他父親，看見任何美麗的女人都想玩一下的天生某種胚子。有試女人這種好事，趙子京當然不落于人後，接到電話的十分鐘後，便人模狗樣，熟門熟路地出現在楊方的辦公室。
門被拉開，還沒看見人，楊方已經听見他罵罵咧咧的聲音。
「靠！今天又不是七月十四！這麼快就出來裝鬼嚇人！真嚇死了老子，老子做鬼也跟你拼過！」
楊方彼時正躺在專門從意大利定制，並且加急空運回來大班椅上，修長的雙腿正擱在同系列的辦公桌上，聞言抬眼過去，「怎麼了？」
「剛在門口撞見個女鬼——女人！那樣子丑得我，真想一拳將她打回她媽肚子里重新回爐打造遍，瑪麗隔壁的，這年頭，女人一個穿得比一個少，卻一個長得比一個安全，還讓不讓老子活了！」趙子京連連爆|粗，指手劃腳罵了好一陣子，語鋒一轉，問道︰「你怎麼在這？翔實酒會，沒發函邀請你？」
楊方語氣淡漠，「酒會？跟誰，那群人麼？話不投機半句多，那種場合不去也罷。」
趙子京立馬了然，楊方討厭生意場上的應酬，不過，跟自己不一樣的是，他是個缺斤少兩的，沒生意頭腦，可楊方是個真正有本事的，瞧這些年，他將媚搞得有聲有色，賺個盤滿缽滿就知道。
趙子京驀地想起他今日到媚的目的，瞪著眼看四周，「你讓我來試|貨，我來了，你說的人呢？」
楊方瞟他眼，伸手按電話內線，「把她帶過來。」
趙子京啊的一聲，「在這試？你要現場觀|摩啊？」
「做什麼？你害羞？」楊方反問。
「老子怕毛！」趙子京噴道。
兩人感情自小就好，屬于打死不離親兄弟的那種關系，之前再偷雞模狗的荒唐事情沒少做，說句夸張的，就是楊方身上，有多少顆痣，恐怕他閉著眼都能數的出來，會害羞？
他是驚訝于楊方自己不玩，打電話叫他上來，卻要看著他玩的打算。
趙子京皺了皺鼻子，「你信不過我本事啊？」
如果說在男|女某種關系方面，趙子京葷素皆吃，生冷不忌，這可是個瘋起來時候，連他老子的新|歡都敢搞上一搞的主！而楊方明顯比他有原則多了，他雖放縱，但勝在有度，而且，某方面，還很有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