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悍王狂傲妃 第二九章 真正殺人魔

作者 ︰ 香靈兒辰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無話可說。今天起大家看好二小姐,三人每隔一人輪班守侯。二小姐你沒意見吧?」看小七這樣說,桑蘭也有點意外。

看大家都點頭附和的樣子跟著點頭,看向大家伙道,說完扭頭征求著小七的意見。

「沒意見,隨你們支配吧。」

她的話小七淡然回答,走向桑蘭和她身後的幾丫頭身邊。小七剛過來就被桑蘭突然點上穴道,接著她身後兩丫頭跟著過來。當時就反剪著小七的手,隨她示意另外一個丫頭離開,接著拿出一捆繩就把小七的雙手和雙腳捆了個嚴實。

「桑蘭,你……」

秋菊還有她身後的兩丫頭看情形瞬間發生轉變,一時還沒意會出什麼。就看小七已被他們捆綁起來,氣惱上前不解帶著怒火質問桑蘭。

「秋菊不要怪她,她這樣做並沒錯。以我的身手必須這樣才能克制住我的。當然了,她們要對我不敬,想陷害我也沒奈何的。桑蘭,捆著我就著人看著我吧。最好你要盡快查出真正的凶手,要不耽擱了真凶的緝拿,哼,看本小姐如何饒得了你。」

桑蘭對自己的突然成見,看秋菊依然為她主持公道。小七淡然安撫看著秋菊道。說著臉上依然帶著淡笑,眸中卻帶著少有的冷清和警告的意味看著桑蘭道。

「我,小姐你放心,我一定為你洗月兌嫌疑,一定要盡快找到真凶還你清白的。桑蘭,誰給你這麼大膽這麼對待小姐的,你……」

小七的淡然和眸中的沉穩,秋菊真心為小七報不平。她不懂就憑小姐對大小姐動的那些手段,那一切都是大小姐活該,可這些人怎麼就這麼想小姐。小七的安撫,秋菊更是緊張又愧疚。

她不相信絕不相信二小姐是凶手,試問一個為下人憤怒手刃凶手,那麼目光純正那麼仗義釋懷的人。她又怎麼會對這些無辜的人下手呢?她不信,打死都不信。可看桑蘭著人把小七雙手雙腳都捆起來,還搬來張椅子把她整個人捆在椅子上,身上還綁著兩條鐵鏈,她是真的惱火了。

對一直目光純淨任由他們在自己身上欺凌和羞辱的下人的小七寬慰含淚道。說著氣憤上前質問桑蘭。

「秋菊,我知道你心疼二小姐。但如今堡中除了二小姐和夫人有此身手,不是她難道是夫人嗎?要不也就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咱堡中來了一個高手,大家而不知?你這樣的解說可是說春梅姐沒守好山門讓人進來沒通報嗎?」

秋菊的不滿和含淚對小七心疼的反映,桑蘭倒是沉靜道。以她的一根筋看來是真的懷疑小七了。

「好了,桑蘭,我知道你懷疑我我沒關系,我給你時間,三天最好你盡快找到出手傷人的人。秋菊放心好了,我沒事的。我娘那邊你費點心吧。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你們繼續監守著吧,我要睡了。唉……」

看秋菊被說的無話可說,只能用心疼含淚的眸子看著她。小七淡然一笑,淡對桑蘭道。說著同時清冷對她警告,說完看秋菊無奈低嘆了聲跟著離開,對身邊桑蘭還有她身邊守著自己的幾丫頭道。跟著長嘆,就那麼坐在椅子上閉眼養神。

心中卻是無辜,困惑的。她好好的睡覺中,怎麼就突然成了凶手呢?娘手腳都廢了,堡住確實除了自己沒人有那麼樣的身手。

難道是林小蓮沒死?想著自己毀她那樣,應該不會還沒死嗎?現在她有點後悔就那麼放過她了,早知道一刀砍下她的腦袋了解她才好了。

自己雖然穿越過來,還真沒過過幾天舒適生活,如今這好不容易危機解除。自己卻被當成殺人凶手嫌疑犯給這樣綁著,生活真是有的喜劇,小七雖然低嘆閉眼,心中卻是枯澀無奈的。

心中發誓︰不管誰栽贓她陷害她,讓她知道她絕不放過,一定。

轉眼小七就這樣被綁著關在自己房間,這一晚倒是一切安靜,很快到了天亮。但秋菊回去照看冰靈兒起身的瞬間,卻發現了件怪異的事。

「夫人,你怎麼,你身上怎麼有血。這是……」

看著躺在床上的夫人只著白色里衫,衣袖上卻有血跡斑斑,如此怪異秋菊本能詢問。夫人一生愛好干淨,對人仁慈又和善。更不能輕易讓自己身上染著血,可她袖子上的血卻真讓人難以費解。

「血?這……這怎麼回事?這……」

秋菊的提醒冰靈兒自覺為難看著,順著她的手起身。因為看不到秋菊只有幫她扶起來,揪過一邊的衣服讓她看。當看到上面的點點血跡,冰靈兒半天都沒反映過來怎麼回事。

「沒事的,夫人我只是隨意問問。也許是昨個兒小姐來看你,沒洗干淨身上的血也難說。來,起身我幫你擦臉吧。唉。」

冰靈兒的神情秋菊一時也有點詫異,想了下潸然道。自覺想著小姐當時身上周身是血,好象到夫人這邊確實還沒洗干淨,不由想自己是不是沒注意才如此。

說道,扶著冰靈兒起身,幫她擦著臉。想著小七好好被誤會為殺害堡中其他人的凶手,還被桑蘭那樣對待關在房間,不由暗自低嘆。

「這丫頭,真是,七兒呢?她……」

秋菊的話冰靈兒自然認為是小七不小心弄到自己身上的,嗔惱低道。想了下本能問著女兒。

「小姐,她……」她的話秋菊自覺為難。

「七兒怎麼了?秋菊……」秋菊的欲言又至,冰靈兒自覺感覺有事,本能驚問。

「夫人,這……就這麼小姐被桑蘭懷疑了,小姐就安心陪著她任由她看著自己在房中呢。夫人,桑蘭她……」

冰靈兒的詢問,秋菊想到小七現在被關著,明顯為難。想了下還是向她簡單說了下昨晚子夜發生的事,說完想著小七被關著,本能向夫人道。

「桑蘭這樣做也是為了堡中安全,七兒也是申明大義。其實這些事都可化小,關鍵是要找出危害堡中其他人生命的罪魁禍首才是真的。秋菊,等下你去跟七兒說。就是讓她好好等著,做娘的一定會幫她找到真正的凶手。」

秋菊為小七明顯報不平的樣子,冰靈兒了然制止她下面的話。說著認真看著秋菊交代。

「是的,夫人,夫人你慢點,我這就扶你坐著,等下我們一起去吃早膳。」

冰靈兒的信賴和尊許,秋菊了然回答。說著小心扶她起來,把她整個人象孩子樣抱了起來放在早推放好一邊的塌邊的輪椅上,推她去外面吃東西。

白天就這樣悄然而過,轉眼到了晚上。

「秋菊,你不用伺候我了。天寒地凍的,我吃過睡了就成。你去幫七兒一直找到那凶手,如果那人還在,我想這幾天她依然會出手傷人的,只要大家小心他一定會顯形的,不是嗎?」

晚上入夜,吃過晚膳,冰靈兒在秋菊的攙扶下睡躺會塌上。看秋菊依然陪在她身邊,冰靈兒虛弱慈祥對她道。說著詢問著秋菊。

「是的,夫人,那我去幫小姐找凶手好了。你們兩好好照顧夫人,有事叫我。夫人我去了……」

冰靈兒的話秋菊欣喜道,對她交代著。看著身後的兩個還算貼心的丫頭對她們交代。看他們在一邊守著,這才上前對冰靈兒道。看她點點頭示意她離開,這才轉身離開。

「子夜快近了?桑蘭,那人還沒出現嗎?小姐呢……小姐,你沒事吧,小姐。」

秋菊身後就帶了一個丫頭直到小七被關的地方,看桑蘭正在小七房間的屏風外,詫異問道。看她搖頭關切問著她,得她示意,掀開屏風直接進去。

看小七依然那麼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上身包括雙手都是鐵鏈條捆著,心疼上前,關切詢問著小七。

「秋菊,我沒事的,只要你們能夠抓到那些人,這麼多人一起陪著我。如果那人再出現,就說明我是無辜的不是嗎?」

秋菊關切含淚的表情,小七倒是淡然一笑。說著期待的眸子看著她,同時輕笑反問著桑蘭和她。

「小姐,我,桑蘭也知道這樣委屈小姐,可畢竟夫人把堡中所有人的安危都交在我手上,我……」

看秋菊一來就跟小七這麼套近乎,再看小七這一天來都少有的冷靜。整個人就那麼淡然任由她綁著,先前對小七殺林小蓮時殘忍的一面的不好印象跟著改觀。

想了下也歉意看著小七道。

「娘有你這樣的丫頭,我很欣慰。真的,這樣听命主子才是讓人信賴讓人欣慰的。我不怪你,只求你們這兩天今天盡快找到那人,這樣小姐我的清白也就可證明了不是嗎?」

桑蘭這一天來,第一次對自己的歉意和愧疚。小七淡然一笑,先前對她的那點不悅也跟著消失。

確實一個不忠的手下,要是只看別人比自己高點位置的人的眼神行事,也真不讓她欽佩。這丫頭倒讓她刮目相看。

贊許看著桑蘭道,說著輕笑反問著兩人依然坐在那。任由他們都護著自己,心中則是憂慮無奈的。

要是今晚那人還出現,雖然可以證明她的清白。但那人要趁大家都守著她的時間突對那些人下手,再次的想法讓她心中想法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壓抑。

可如今除了這樣默默等著,心中祈禱著她卻毫不辦法。雖然她瞬間用力真的能震開這鐵鏈,她卻並沒這麼做。只是耐心的等待著。

子夜悄然臨近,「桑蘭姐,那個白影又出現了,正在前向大小姐以前所住的小院而去……」

一個丫頭急匆匆過來,對著桑蘭道。听她說明桑蘭,秋菊包括小七都是赫然一頓。

「什麼?這,秋菊你快帶著去追,我也隨後去追。至于二小姐……」

桑蘭赫然一驚,想著這個時候又出現那他們所說的殺人的白色身影。驚慌赫問,說到小七赫然一頓。

「放了我,以你們的身手能追到那白影嗎?放開,啊……」

小七听他們說那白影又來了,一是氣惱二是著急。

想著那殺害他們這些姐妹又加禍給自己的人,看他們不自量力就這麼要追那白衣人,自己則依然被捆在這里。

氣惱怒眸清冷看著幾人,怒問著,看他們微微一頓並沒有過來解開鐵鏈,氣惱怒吼,周身力氣跟著凝聚丹田,那麼低吼一聲。

身上的鐵鏈應聲斷裂,「小姐……」桑蘭,秋菊還沒反映過來,她已經一個旋身縱身從一邊窗外跳出,拔地縱身身影飄渺而去。

「還愣著干嗎?追呀,」桑蘭看瞬間的工夫小七就掙月兌鐵鏈離開,臉色一沉。氣惱對先前進來的丫頭清冷一瞥,說著轉身帶著他們跟著向林小蓮先前的院落而去。

「這……」她們到達,只看到小七一臉幽深從幾個已不去捏斷脖子死在那的丫頭的身邊起身。

「我還是來的晚了,在那邊,追……」

桑蘭,秋菊眸中的擔憂和困惑,小七黯然道。突看到一道白影跟著從一邊的屋檐而過,嬌斥著跟著離開。

「追……」她的提醒,桑蘭秋菊也先後看到,看她追去,跟著拔腿而去。

「往哪走了,追……」他們剛追著到了外面雪地中,依然看到那白影拔腿又向前面的院落而去。

秋菊桑蘭跟著小七身後縱身離開。

「她要到夫人那邊了,小心著。我和小姐進去看看。」

一路追著那白衣身影,直追到冰靈兒所住的院子外面。看拿白衣身影直接跳了進去,桑蘭驚慌對眾人道。和小七一個眼神示意,兩人跟著縱身跳了進來。

「你帶人去那邊看看吧,我去看看娘……」如此變故,小七不用說,桑蘭包括秋菊心中所有的嫌疑跟著消除。

看著和自己一起跟上來的小七,桑蘭還沒回神。小七對著帶著幾個丫頭一起過來的桑蘭道,自己則縱身直向冰靈兒那邊而去。

「好,」看小七過去,桑蘭微微一沉吟。應道,帶著幾個丫頭跟著過去。

「娘,你沒事吧?娘,你的臉,娘……」

看桑蘭他們離開,小七幾步並做一步向內。一把掀開母親冰靈兒所在的房間屏風。當看到冰靈兒眸帶困惑正睜開眼簾,詫異問道。

「七兒,你怎麼來了?你……」

冰靈兒還以為是半夜呢,沒想女兒喊自己。好象也只子夜過後的樣子,突听著耳邊二更鼓鑼聲響起。詫異反問,看小七指著她臉的樣子更是詫異問道。

「你臉上怎麼這麼多血?娘……」

冰靈兒的怪異和猛然若醒的樣子。小七清晰感覺不象裝的,可她臉上赫然的點點血跡,不由困惑問著。

「血?」

她的話冰靈兒更是怪異。看她不相信,小七遲疑了下還是從一邊梳妝台邊拿過一個鏡子,讓她看。

「我臉上怎麼這麼多血。這是誰沒事這麼消遣我這個殘廢的人?七兒,你說娘……我怎麼剛才跟夢游一樣,我突感覺心情說不出的煩躁。一種連自己都難以控制的煩躁,只想出去。沒想這一想還真的出去了,然後……你說我這手腳被廢了,好好的會走嗎?娘一定是多日沒有行走過所以才這麼多想吧。」

小七的話,冰靈兒順著她的手勢起身。當看到小七手中拿的鏡子中那滿臉帶著點點血跡的臉,困惑驚問。

直覺是誰消遣自己,想了下還是困惑看著小七,好象跟她說夢話般的看著她道。

「也許吧,娘,你什麼都別想,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一定。你好好睡吧,我也回去了。桑蘭可曾發現那人的行蹤?」

冰靈兒突然的怪異,還有她的夢話。小七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自覺這一切很詭秘,想了下無奈底嘆。安撫著冰靈兒,順便幫她擦好了臉上的血。

說著跳出來直問著隨後到達門前的桑蘭他們問。

她的問話桑蘭自覺搖頭,「小姐,你的袖子,你……」本能道,桑蘭突然借著門口的燈籠光芒,看到小七粉色紗裙上的點點血跡,本能詢問。

「哦,這是我娘臉上有的,看來那人一定是跑了。必須讓大家都小心戒備,千萬不能讓她再進來亂殺人了。我發現了一個規律,那人每晚殺的人都是三個,而且每到子時都會出現。你說這古怪吧?」

桑蘭的提醒,小七清淡道。認真慎重看著他們道,說著困惑詢問著她。

「也是,就兩天,每到子夜那人都會出現,一身白衣輕功極高,我也看得出來。那人輕功比小姐你我都要高出很多。咱們冰堡,除了夫人有這樣的輕功外,恐怕也就只有林小蓮了,可她早死了。這會是誰呢?」

小七的提醒和簡單說明,桑蘭也沒注意。自覺順著小七的話的思路向下想,想著那白衣人的身手和輕功,自覺說道。

想著冰靈兒手腳被廢,林小蓮又死了,這一切又是誰呢?

這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小七回去雖然已到五更了,終究還是沒有睡意。

想了許久一直想不出個所以然,實在睡不著。小七只有找到一直伺候著母親冰靈兒的秋菊。

「秋菊,你怎麼也沒睡呀?」

看秋菊正忙碌著整理一些東西,小七困惑詢問。

「哦,也沒什麼。自那個白衣身影出現,听你們一叫嚷我就再也沒了睡意。而且呀,小姐,我發現個問題,你來看……」

小七的詢問秋菊淡然一笑,想著那白衣詭秘般的身影好好堡中殺人,忐忑道。突然想到一件事,謹慎看了下外面和里面,對小七低道。

招手兩人跟著進去。

「娘……」

看她帶自己到里面娘冰靈兒睡的塌邊,小七困惑道。

「噓」她的疑問還沒發出,秋菊依然伸手放在嘴邊示意。小七領神,順著她的視線看著冰靈兒放在塌邊的一雙繡鞋上。

「這……」

順著她的視線,小七開始是困惑的。但看到每親冰靈兒鞋上那隱約的一層還沒融化的水珠,心頭一凌。

對著秋菊點點頭,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秋菊,娘塌下的鞋確定是她今日穿的嗎?」

外面,只有兩人,小七這才謹慎問著秋菊。

「是的,我也納悶,誰好好穿著夫人的鞋出去。小姐……」

小七的注意,秋菊也詫異道。她和小七當時一起跟桑蘭追那白衣身影。沒想這回來,本想看看夫人是否完好。

過來只看到小七跟著離開,接著夫人也跟著睡熟,她塌邊的鞋上的水珠。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穿著她的鞋。想著再她回來之前見過夫人的只有小七,秋菊哀怨不解看著她。

「你懷疑我穿著夫人的鞋作惡?」

她的哀怨責怪的眼神,雖然她沒說。小七卻在她眼中看出深深的責怪和怨恨。她雖然可以懷疑自己但這樣的誤會。當時他們可一起在場的,這丫頭這樣的想法和眼神。

小七自覺氣惱看著她問。

「小姐,秋菊不是這個意思。當時我和你都在現場,而且我和桑蘭我們都跟你一起追著那白衣身影了。我只是不懂為何你要栽贓夫人,夫人都這樣了,你對夫人有意見,我知道但這樣的玩笑……」

小七的清冷怒問,秋菊連忙起身連連搖頭否認。想了下本能嗔惱說落著她。

「你呀,我雖然心中有那麼點怨娘對林小蓮的放任和呵護,都林小蓮都已死了。都過去了,我為何又要這麼陷害自己的親娘。這一切確實古怪,對了。秋菊明天起,晚上那白影出現前,你可曾看過娘又什麼怪訝舉動?」

秋菊這樣的想法,小七嗔惱看著她道。想了下,想著冰靈兒鞋上的水珠子,那應該是雪沒融化前月兌下,到房間熱氣上升跟著融化特有的水珠。

可娘臉上的血,而且她好象一點都沒所覺的樣子。而且她對自己說的那好象夢境般的話語,小七不由想了很多。

頓了下看著秋菊問。

「沒,夫人一吃過晚膳就說睡覺,讓我也回去睡了。還說讓我幫助著,盡快找到那陷害小姐你的凶手,小姐……」

听小七突然問著冰靈兒的情況,秋菊困惑道。倒是把先前她和冰靈兒說的話簡單對她說明,說著困惑不解看著小七道。

「沒事的,也許都是我多心吧。好好照顧娘,那白衣人我和桑蘭再注意點,一定要抓到她再說。絕不能讓她繼續在我們堡中害人性命……」

秋菊的擔憂和困惑,小七強打心頭的緊張和慌亂。淡然安慰著她,說著轉身離開。

娘今晚的怪異真的好怪,難道是她?可她的手腳都被廢了,這……

突然想到冰靈兒的親生娘,這身體的親外婆鬼婆婆可是用毒高手。想了下走向一邊陪著秋菊一起照顧冰靈兒起居的一個丫頭的房間。

「二小姐,有事嗎?」

那丫頭心神不寧,看那樣子也剛睡下。看她喊門,詫異開門,本能詢問。

「娘這里是否有記載毒藥什麼的資料,有了拿給我看點,可成?」

頓了下小七對著那丫頭問。

「好象有本,小姐你等下,我這就拿給你看。」確實小七進來這丫頭是由衷驚恐的。因為那白衣人弄的整個堡中人心慌慌。雖然小七也跟在那些人中間一起說追著那白衣人。

但她先前對林小蓮出手的殘忍,而且堡中最大嫌疑的她,她更是由衷驚恐。听小七道,連忙應道。轉身去里面找出一本手扎給小七。

「就這本嗎?」看那丫頭對自己緊張明顯驚恐的樣子,小七心中苦笑。看來這些人是真把自己當毒蛇看了。不過表面上還是淡然問道,接過那手札。

「回二小姐就這本。還有事嗎?二小姐……」

看她好好要毒藥的資料,那丫頭心中的困惑和驚恐更勝。看小七收拾好手札,緊張詢問。

「沒事,你好好休息吧。」

本以為自己多少知道她的秘密,也許她會殺人滅口。看她把手札放在懷中,那丫頭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是冰冷的。幾乎是僵著神情看著她道,她的緊張小七無聲輕笑,說著對她點點頭跟著離開。

「嗚,嚇死我了。二小姐好好要毒藥干什麼?難道她殺人被我們懷疑,意圖殺了大家滅口嗎?不行,我得去告訴桑蘭姐和秋菊姐。」

直到小七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直到消失不見。那丫頭才長出口氣,靠在關著的門板上,手連拍著心口平復著心頭的緊張和驚恐。

想到小七好好要什麼毒藥資料,本能驚慌擔憂猜測。想了下轉身不顧天還沒亮,就向秋菊和桑蘭所在的房間而去。

「果然有問題,只是到底誰給娘下的毒?童夫人,難道是她……該死,林小蓮,早知道你這麼歹毒,當時我就該一寸寸的剮了你,你這個害人精,娘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她,該死……」

小七回去房間就一直看著手中那毒藥的手札。一直坐在那,直到天色天亮,差不多吃早膳時才翻到後面。

最後一頁的一味藥,看著那藥性。小七氣惱的縴手緊攥,雙眸幾乎發著狠光看著前方道。

那張紙上寫的幾行字,「子夜到,所謂的這味藥,就算手腳被費,同樣會被控制著隨意殺人,違背自己本性的殺人。而這人還完全不會有知覺。只會每晚殺人行凶,早晚會成為江湖大禍。」

想著幾乎跟鬼婆婆毒性相媲美的童夫人,再想著先前她一直跟著林小蓮。小七清冷怒道,氣憤收拾好那藥書,轉身出去。

雖然懷疑沒有確切證據,她絕不想會讓娘承受這些。

沒想就在她剛出去,先前她找的那丫頭已經向桑蘭和秋菊說了她要藥書的事。

「你們說七兒要毒藥書?這,好好她要這些干嗎?難道她中毒了,也是……」

冰靈兒剛起來,听桑蘭和秋菊來報。听說小七的怪異,困惑問道。看他們都搖頭不解的樣子,本能猜測。

這天出奇的小七吃過早飯並沒去看冰靈兒。一直到天黑十分。

「小姐,我們今晚不繼續去守夜嗎?」

看著好好過來就一直待在冰靈兒身邊的小七,秋菊和桑蘭都詫異問著她。

「不用了,今晚就在這里吧。等有消息再說,我擔心是誰故意陷害娘,桑蘭你去外面繼續和以往一巡邏,我跟秋菊一起待在里面。我就要看看到底誰好好的給娘臉上涂血,把她的鞋子換掉……」

兩人的反映,小七淡然道。說著看著桑蘭和秋菊道。說著眼神幽深站在那。

看她如此,當然秋菊也自覺想起第一天那白衣身影出現,然後那天早上夫人身前的點點血跡,而且那鞋。

「恩,桑蘭姐你就繼續派人外面巡邏,我跟小姐在這里守株待兔。以我們兩人之力,我想一定可以抓到那人的。你們大家都要當心呀。」

秋菊當時就沉穩點頭對桑蘭道。說著不顧桑蘭是否會同意跟著小七依然這里待著。

「好吧,那你就跟小姐在這吧。記住有動靜立刻叫我們。」

秋菊都這樣說了,雖然桑蘭心中困惑。如今只有作罷,想了下對她提醒著帶著其他人跟著離開。

「小姐,我們要一直守在這里嗎?」

看桑蘭他們都離開,只有他們兩個。秋菊不由忐忑問著一臉平靜看不出心情的小七。

「恩,你過來,來,」

秋菊的話小七淡然一回神,點點頭,想了下招手讓她過來。對著她耳邊一陣低語。

「小姐,這……」听她好好讓她進去跟夫人說讓夫人早睡,而他們卻在外面關著燈等待著,秋菊心中的困惑更深。

「去吧,相信我,今晚我想一定能看出到底誰害的眾姐妹的,恩?」秋菊的困惑,其實小七心中也是困惑的。雖然有那麼點難以置信,但那藥,不由讓得讓小七心中疑惑更深。

寬慰拍了下一臉不解的秋菊的肩頭,對她低道。看她離開,小七則在冰靈兒這邊的方面外面屏風處一個角落中弄了個小洞,一個櫃台角落處正好能容兩個人,通過她弄的小洞能清晰看到里面的一切。

因小七的特別交代,這晚秋菊和冰靈兒說了後,看她閉眼睡覺後,特意房中留了盞很幽暗的燈籠。

「小姐,這樣我們這里守著就能看到那人嗎?」

做好這一切,出來外面。在角落處找到正對著一邊一小洞看著的小七,秋菊不置信道。

「恩,一定能的。不過秋菊你得答應這事你要跟我保密。我們一起看著那邊,就看什麼人到來娘的房間。」

秋菊的難以置信,小七淡然一笑。輕拍著她的肩頭對著她耳邊低說,說完兩人就那麼站在那里,一人對著面前的一個只能容得下一只眼楮看去的小洞看向里面的一切。

子夜悄然臨進,兩人雖然靠在一起,心卻不自覺跟著緊張起來。小七是緊張的,萬一真跟自己想象的一樣,自己接下來要怎麼做?要不是,對方到底是誰?自己就算你看到她本尊,真能抓到她嗎?

還有就是她到來這里殺人又是有何用心。這些她不得不考慮。

雖然如此,子夜還是悄然過來。

「小姐……你看,夫……嗚。」

倒是秋菊當先回神,自覺低聲看著身邊的小七道。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邊的小七慌張捂住嘴巴。

兩人都看到本好好塌上躺著手腳癱瘓的冰靈兒竟突然雙眼一睜,赫然起身。雙眸帶著說不出的渙散過來,隨她出聲,她的神態一凌,陰沉陌生的眸子自覺看向他們躲閃的一邊。

不是小七攔得快,恐怕他們兩人早被走到身前不遠處的她听得清楚。

果然冰靈兒跟先前無事樣,步伐精神過來,接著身影一縱,就這麼一身白衣穿著白色的內衫跳出窗外。

「是夫人,這,小姐……」

直到她走遠,小七這才放開身邊秋菊的嘴。想著剛才看到的詭秘一幕,秋菊緊張不置信顫著聲音低問小七。

「我追出去看看,你要當心點,記住千萬不要發出動靜。」

秋菊的緊張和怪訝,小七低對她道。跟著腳步輕盈跟著出去。

雖然小七一路追趕,可還是追不上那白影的身影。接著她看到一驚險的一幕,滿身白衣,雙眸渙散的冰靈兒赫然住腳。

猛然跳下,直對眼前突然路過的幾個巡邏的姐妹突然出手。

「當心,娘,我是七兒呀,娘,你不認識七兒了嗎?娘……」

雖然小七跟著跳下,但還是晚了步。親眼看著冰靈兒出手凌厲捏斷兩個巡邏女子的脖子,最後一個小七及時趕到。

伸手推開那丫頭,自己手腕則被冰靈兒眼神陰冷的把捏著。她的力氣大的驚人,就這麼捏抓著她,抓的她感覺骨頭都快碎裂,甚至她能清晰听到骨頭被捏的快爆裂的輕微的「咯吱」聲。

小七依然沒有躲閃,只是不解哀怨忍痛看著面前毫不表情的冰靈兒。

「七兒,七……殺了她,殺了她,一定要殺了她……」

她的話冰靈兒自覺喃道手勁些微有點放松。就在小七幸慶她對自己還有感覺的,突然本神態愕然神情渙散的冰靈兒,突然抬頭。

雙眸帶著怪異的赤紅色,那滿是紅色的眸子讓小七赫然一驚。隨她咬牙幾乎從齒縫中發出這樣的聲音,接著一股力量赫然向小七脖頸捏來。

「小姐……」

小七本能反擊,雖然她及時躲過冰靈兒致命一擊。但心口還是中了掌,踉蹌向後跌去。趁她踉蹌後退的時間,冰靈兒縱身跳起。

遠遠的桑蘭也看到那捏住小七脖子的白影,本能趕來。他們到跟前,冰靈兒的身影早到了一邊牆頭上跟著縱起離開。

「我沒事,咳咳,」

看桑蘭到來,想著冰靈兒剛才讓人驚恐的一幕,又想著她三人還有一人。小七驚慌住腳,不顧心口用剛才那掌輕微咳嗽嘴角的血跡,說著跟著縱身而去。

「我們快追,追,千萬不能讓那白衣妖人給跑了,快……」桑蘭看小七跟著追去,當時回過神來,對其他人交代著一行人跟著追去。

小七追了出去早沒見冰靈兒的身影,想都沒想本能拔腳向一邊的她所住的房間而去。

「娘,……」

結果還就真的在冰靈兒所住的房間門口處,看到一個丫頭脖子被捏碎死在一邊。小七驚慌道,說著本能入內。

「七兒,你……」

就走到她面前不遠處,周身白衣,身上血跡斑斑的冰靈兒赫然回首。看到小七眼中是震驚更多的是詫異,本能道,話還沒說完跟著向後一倒傾歪下去。

「娘,秋菊,來,快扶我娘到塌上……」

看她跌倒下來,小七連忙上前及時扶住她的身體,看她就此昏迷過去。對正好過來一臉慌張的秋菊道,兩人把她一起扶躺回先前的塌上。

「二小姐,夫人她沒事吧,夫人的身上,這是……」

他們剛把她扶到塌上,桑蘭就帶人沖了進來。看他們兩都圍著冰靈兒坐著詫異問道。就近過來,當看到冰靈兒身上的傷,整個人也驚呆了。

「是夫人,我沒想到夫人手腳都廢了,還能突然起來殺人,是夫人,小姐……」

桑蘭的詢問,小七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發生這樣的事她一時也真的慌亂了。倒是秋菊半天才從慌亂中驚醒過來,一把顫著手抓著桑蘭的手連道,說著同樣含淚看著小七道。

「我知道,我也沒想到。娘本不是這樣的人,但是被人給提前下了毒,而且下毒的時間是七天之前,就是說林小蓮還在世的時候。我想除了她沒有別人會對娘下這種毒,你們看吧。我在想發生這樣的事,到底要怎麼對娘道。娘一生慈祥對人和善,要知道自己被人利用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還是自己的女兒一樣養育大的人不知是否會接受得了。我……」

秋菊這樣,小七沉痛抬頭看著桑蘭道。想著自己了解到冰靈兒的性格和作風,說完為難看著大家道。

「是呀,夫人一生對人都很和善,要知道自己被人利用做了這樣的事,一定會接受不了,可我們到底要怎麼才能制止夫人,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桑蘭幾人雖然有那麼點難以置信,但夫人這些天的怪異。每天早上身上衣服上的血跡,還有小七這些天都跟他們一起走著,而且今晚的白衣人,實在想不到是她。

最後只有無奈接受了小七的分析,想了下為難看著小七道。

「這件事你們讓我好好想想吧,今晚總算過去了,大家都先回去睡吧。都回去吧,讓我靜靜……」

看大家目光都看向自己,小七心中是無奈的。說真的,剛才和冰靈兒的對比中,她的身手遠在自己之上,甚至還高出許多。

如果再有次,她真的沒辦法保全大家伙,甚至連自己是否有勝算都難說。低嘆了聲對大家道,說著揮手讓大家都退出,這才看著身邊冰靈兒的身體,許久才悠然長嘆了聲,對秋菊點點頭轉身離開。

「我這身上怎麼這麼多血,這是……」

一大早又同樣的情形,冰靈兒一起身就著秋菊的手看到自己身上的血還有手上的血,詫異氣惱說道。

「夫人,這些天的事你真的一點都沒印象嗎?」

看她這時候還這樣,秋菊的心中是矛盾的。想了下還是無奈看著冰靈兒道。

「這些天的事?什麼事?秋菊,你有心事?說,不管什麼樣的事,我都成這樣了,還接受不了的嗎?」

秋菊的話,還有她眼神中的無奈和赫然。冰靈兒詫異看。想了下本能詢問,看秋菊低嘆了聲低頭明顯躲避的眼神,更覺其中有事。

眼神凌厲看著她問。

「我,夫人,我說了,你一定要沉得住氣,一定要沉住氣,當然了,小姐我們都決定了,一定要幫你度過這個難關」冰靈兒的當面詢問,秋菊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多嘴。

為難的幾乎想抽自己嘴巴,想了下還是硬著頭皮向冰靈兒道,說著,簡單把這些天發生的事讓她說明。

「夫人,你……你沒事吧。大家都知道你是被陷害的,雖然有那麼點心疼,心疼沒能能及時保護住你,但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解毒的,夫人……」

听完秋菊說完,冰靈兒神態又剛才的緊張和熱切,威嚴突然變的平靜的起來。那表情簡直平靜的比一汪池水都平,平的沒有一絲波紋。

看她只是目光痴呆般少有平靜坐在那,秋菊擔憂上前縴手在冰靈兒面前輕晃著道,安撫著她。

「好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幫我一起度過這個難關,一定能的。你下去吧,我想靜靜。去喊七兒過來,就說我找她有事。」

秋菊的緊張和寬慰,冰靈兒慘然一笑。淡道,看她離開說完閉上眼簾就那麼躺在身後的輪椅上看不出情緒。

「唉,好,我馬上找小姐來。」

她少有的落寞和消沉,秋菊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想著小姐先前找的三皇子還有那什麼柳公子,那可是醫生高明的大夫。

心中雖然是無奈的,卻依然是有希望的。恭敬起身點頭對她低低道,轉身離開出去。

「娘,你找我?」小七一大早剛起來就听有人說秋菊來找她,一問是冰靈兒找她,詫異過來看著獨自坐在輪椅上背對他們看著眼前窗外的雪景發呆的冰靈兒自覺詢問。

「七兒,娘的情況你也明白的。我一生對人和善,卻手腳廢了還傷害了那麼有我一人養大的女子的性命,你說……」

小七的聲音,冰靈兒並沒扭頭。只是讓秋菊退下,許久才對著身後站著的小七道。

「娘,我知道,但你也是無辜的不是嗎?都是林小蓮哪個女人……」

冰靈兒這樣的話小七赫然一驚。雖不知是誰告訴了她實情,如今還是上前本能撫著她的肩頭道,可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冰靈兒赫然扭頭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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