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悍王狂傲妃 第十六章 你來也是比試?

作者 ︰ 香靈兒辰

「哦,我說誰呢。原來是歐陽城主和東方城主到來,歡迎,當然歡迎。不過今天小女和雷公子已對決了場,兩人都多少受傷。要不這樣吧,大家不嫌棄可以等小女身體恢復才來參加比試,你們……」

這人的出現,冰靈兒大方起身對身邊的秋菊揮手示意,秋菊和其他一丫頭上前攙過小七下來。

看小七嘴角帶血臉色不好,冰靈兒本能拿出一顆藥丸給她吞下,這才緩步上前走向那到來的男子前道。

小七吃了娘給的藥丸,頓覺小月復一陣溫熱,雖然盤坐在那調息著,眼楮則淡然帶笑著清笑看著娘對面的男人。

那是個中年男人,一身白衣,身材修長不胖不瘦,迎風背手而立。看背影確有那麼點玉樹臨風的感覺。但周身強大卻帶著狂傲不屑一切的狂逆,那麼的高高在上,雖然他本人讓人不容覷的實力讓人敬畏,但那表情小七由衷鄙棄。

想到他的稱呼,小七腦海中自覺想到先前所見的悶騷男歐陽天。

這樣想著小七自覺用眼楮的余光掃視那白衣中年男人身後的一行年輕人中間,還真看到那悶騷男。

好象感覺到小七的注視,歐陽天故做風雅手一揮打開折扇,在身前輕輕扇著,對著小七那麼一笑。

他的笑那麼的虛弱帶著猥瑣,小七本能鄙視。冷冷剜了他一眼,跟著扭頭。

「冰堡主多慮了,其實這比武嘛。點到為至就好,用不上非要真刀真槍動,你說呢?我這里有療內傷的聖藥可以送給令千金一顆,保證明天一早她傷勢完好,只是這比武嘛,還請堡主能給小犬一個機會。」

冰靈兒的推卻之詞,站在歐陽城主身後一身青衣,精明帶著干練的東方豪跟著說道,說著從懷中拿出一枚白玉瓷瓶倒出了顆交給冰靈兒。

「是呀,冰堡主,大家都是門當戶對,俗話說,一女百家求。你這女兒果然俏麗,還希望我這兩兒子也能參加。」

看那東方豪說著把聖藥都交給了,雖然沒看,他的話冰靈兒包括小七都已猜測到大概。江湖傳言,能讓個身重內傷的人一晚之間傷勢痊愈,除了傷百靈還真想不出別的。

而更有人傳聞,傷百靈可是江湖上神出鬼沒有名的「神醫塞扁雀」的師傅,鬼幽子研制。

傳聞鬼幽子死後,江湖上除了「神醫塞扁雀」外,流落在江湖上只有三顆。可這東方豪卻有一顆。這不由讓冰靈兒為難了。

本以為只要火焰島的人變相逼婚,沒想這一晚之間,突然上來另外兩大家,當時冰靈兒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哈哈,兩位世伯這是變相逼親嗎?既然幾位世兄也要插手,我北冥寒豈能落後?南宮世伯,你說呢?」

冰靈兒的神情明顯不想這些人摻和進去。雖然不知道是誰放的風聲,眼下情形。以冰堡之力要對付兩城之力根本不能匹敵。

就在小七也為難,掙扎著在丫頭攙扶下要過來時,場中赫然響起一聲爽朗的清笑。听那聲音猶在極遠之地,卻跟人猶如耳畔的感覺。

自覺感覺,幾丈之遠的冰樹都沒絲毫影響,小七儼然判斷此人就在他們進入堡中的大門口。

這就是內力?好深的內力。這聲音震的小七耳邊跟著嗡嗡作響。小七不由心中驚嘆。

「哦,原來是北冥賢佷和南宮兄也大駕光臨,請進。」

如此聲音,冰靈兒淡然一笑。背手而立同樣清朗回禮。

「靠,娘的內力也這麼深。難怪一個女人家能支撐一個龐大的冰堡了。」

清脆帶著成熟還有些微韻味的女子聲音跟著傳來,那聲音和剛才的北冥寒勢均立敵。看娘露出這一手,小七本能一頓。眼神中對冰靈兒有依戀還帶著些微的欣慰。

本以為她只是個病秧子的,沒想功力被林小蓮算計後,還有如此。那她真正的勢力有多深,小七不由悱惻。

對這個以強者為大的地域,四城兩堡一皇城,冰堡能巍立其中佔有一席之位,小七由衷的贊嘆。

她卻不知冰靈兒也是無法,這火焰島她本不想惹,如今又來了東方和歐陽家,如今連北冥和南宮家的人也跟著到來。

冰堡雖然在整個玄月國不算數一數二的大戶,這些人卻輕易到達山門口。而且還在不經過通傳的情況下到達他們比武場合而不知。唯一的解釋就是堡中有人給開了門。

而且那人的身份絕對不是一般下人,而且還在守侯山門的春梅之上。想到這些冰靈兒心情跟著平復,原來這一切都是林小蓮搞的鬼。

好呀,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想搞哪一出。雖然自己內力這些天喪失好多,但這種千里傳音的本領她還是有的。

只不過她的是練的這種特殊武功,而人家卻是雄厚的內力釋放。其中原委也只有她自己明白,而說完這些,她的胸口也隱隱帶著一絲震疼。

知道是強行用功催化身體中毒素的發作,強打精神對來人道,轉身跟著坐了回去。

「娘……」冰靈兒到前坐在身邊,小七才主意到她微攥的拳頭那微皺的眉。

「娘沒事,七兒。娘能幫你的就這些了,那藥我看你還是接下把。盡快恢復你的傷勢,解決你的婚事才是重要。記得千萬不能冰魄劍的劍法和你身體中火焰劍的能量一起驅動。剛才你本不會受傷的,就是你太急功……」

小七擔憂的眼簾,冰靈兒安慰對她道。坐在那里,雙眸微迷暗中調息。想著剛才那東方豪送的藥,眼下情況自己再動真氣根本不可能,只有把冰堡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小七身上。

「小七知道。娘,你先調息吧。我出去應付。」冰靈兒的話小七不由汗顏,看來這個娘真的不簡單。她暗中耍的一手就被她給看個明白。

安撫對她點點頭,說著依然起身。

「大家都來了,好呀,我林小七再此感激各位世兄和世伯的由衷抬愛。只是小七只有一人,這麼仁兄,今日之武已經比過,小女子和雷世兄都均已受了傷,恐怕真的難以再迎接余下其他世兄的挑戰。我看,各種還是暫且下山,改日在來討教可好?」

清淡一笑,眼下這強大的陣勢,小七不由咋舌。隨她到得場中,東方毫和歐陽城主那些人身後跟著到來一行人。

一隊全是青一色的勁裝,為首的男子,大約二十五,六歲樣子。同樣一身青衣,氣宇軒昂,俊美飄逸,那雙眸子卻帶著讓人不由折服的幽深和狂肆。

見到小七微微唇角微揚,整個人帶著說不出的邪肆和傲視一切的高傲氣息。

他的到來,頓時震懾場中其他跟他年歲相當的年輕一輩黯然低頭。除了那不服輸眼神帶著仇恨不甘的看著他的雷震,歐陽城主身邊那依然一臉輕佻淡笑,故做風雅的歐陽天,還有他身邊一個一身白衣,同樣目露不屑的年輕男子。

想必那男子正是歐陽城的大公子,歐陽天的嫡兄弟,歐陽允。

另外就是東方豪身後,雙手微攥,薄唇微抿的一年輕跟他有著幾分肖像的桀驁不遜的年輕男子。那人應該就是東方豪的愛子東方驍。

而這青衣的北冥寒身後則跟著一位雖已到中年,卻溫文謙和的男子。他身後則是一臉淡表情酷酷抱臂的南宮玉。

四城,一堡之人都帶著自家公子到來。這陣勢確實不小。

看著在丫頭安排下先後落座的各位,小七淡然一笑。有禮卻不失風度抱拳對大家道。

「這個,林二小姐,老夫听聞你性格乖張,可大家都是謀名而來的。你既跟雷少島主,比武過,跟我們這些人卻如此。這未免眼中太看不起大家了吧?」

這次是歐陽城主歐陽震華開口說道。話語之間的意思很明顯。

「歐陽世伯,別著急,小七話還沒說完。當然了,只要大家真心求親,這都是小前的榮幸,只是小七這身體剛受了傷,恐怕真的不易動武,這樣任何一個人跟小七比武都勝之不武,不是嗎?」

看這歐陽震華跟東方豪都咄咄逼人的樣子。小七心中冷笑,什麼東西?面上卻依然甜甜笑道,說著淡笑問著他。

「這個是老夫的忽略。東方兄你不是說剛才的藥要送給二小姐嗎?既然送就送吧,這樣我們大家都有機會了,不是嗎?對了,老夫也有上好的治療內傷的藥,還請二小姐接受。」

小七的清冷和東方回應,歐陽震華淡然一笑。說著看著一邊的東方豪道,看東方豪不屑扭頭看向一邊,清冷反問。說著自己倒真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手一甩瓷瓶帶著弧度不偏不斜正好到小七支手能抓到的範圍內。

「好,那小七就多謝歐陽世伯美意了。既然大家都來了,那麼小七也說個比較公平的比試規則。場上比試只需利用本家武功,不能帶旁門所道。要是發現立刻取消最後的參賽資格。當然了,點到為至,分出勝負就要立刻停手。這麼多家這麼多人,容小七想想。對了,比武歷程是半個月。今天是報名時間,報好名小七自然按抓鬮,每三天一場比試。一大族一天,大家看怎樣?」

看對方已經送了藥,如今這不能推卻只有伸手接下。雖然這些人的身手和能力小七是不知宵,小七也只能迎頭接下。

清冷回眸,雖然臉上依然帶著淺淺的笑。但那站在場中,回眸一掃眾人的姿態,使她整個人周身都帶著凌駕一切的狂傲和不羈,儼然女王的樣子高高在上,左右決定著自己的婚事。

「好,既如此大家就各憑本事吧。」

歐陽震華看如此,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他倒真的沒想到,這小小丫頭,看起來也只十五六歲的樣子,面對大家不但不怯場,還說的那麼頭頭是道。

更重要她雖然淡然帶著輕笑的臉上,那高高在上,凌駕一切的狂傲之氣是那麼明顯。這樣的變化,不但歐陽震華,就連一邊的東方豪都是一愣。

看歐陽震華無奈點頭,隨後雷青山跟著點點頭,接著是東方豪,南宮方。

最後是北冥寒,自始至終那北冥寒只是抱臂淡笑。那表情好象是來看戲的,看大家都點頭眾人目光都注視到他,跟著也淡笑點了點頭。

他的笑倒讓他本人強大的氣息跟著緩和很多。雖俊美邪氣不比妖孽悍王,可也不輸在場所有的人。

「那好,大家現在就可以各憑本事,去我娘那邊的丫頭秋菊那報名吧。可以了,參加者都可在上面寫字……」

大家都點頭了,想著娘剛才露的那一出。小七也跟著清淡一笑,說著身影靈巧如燕子飄然過去,手一伸一把細長的劍依然出手,眼神一凌。

一邊本完好的一棵大樹跟著垂來,接著她縱身而起,手影靈活一陣揮舞。等她旋轉騰空飛下,長腿跟著踢去,一陣盤旋之後飄然帶笑落在娘那邊,他們眼前的一棵大樹上,樹干和上面的樹枝齊齊分離,皮被劍齊齊削起,上面用劍書寫著幾個斗大的鎦金大字,旁邊還有一些比賽抉擇。下面一片空白則是人寫名字的地方。

隨那些東西堆成一快牌匾樣飄然落在當場,旁邊那些枝椏跟著紛亂掉地。

那動作一起呵成,她寫完眾人才跟著回過神來。

能在瞬間工夫,把樹枝和樹干分離,而且還在上面刻好了字,在樹枝頹然掉地的時候樹干弄的成牌匾跟著落下。

那動作又多快,劍法又多精純。

眼前的一幕,南宮方不由拍手直贊,「好身手,好劍法。」相對南宮方的稱贊,北冥寒只是滿意點頭算是贊揚。倒是一邊的南宮玉跟著也對眼前的佳人由衷一笑。

「獻丑了,各位。好了,大家可以報名去了。可以用筆墨書寫也可以用劍。寫好後,自有下人安排各位住宿。請……」

歐陽震華和東方豪都詫異的表情,北冥寒那贊許的點頭,還有南宮玉也信賴一笑的表情。小七心情大好。

雖然剛才她確實有了點心思和手段,當然是支配那些樹了。但能震懾到大家倒是欣慰,清淡一笑對大家抱拳道,說著和秋菊翠綠扶著她一起回去。

「好利落的身手,震兒,如此看來剛才她並沒用用出全力,你可要下把勁呀。」看著一邊的歐陽震華帶著兩兒子去報名,雷青山才從剛才的失神中回過神來。

由衷期待看著兒子道。當然他們感覺小七的劍法可以,身上有火焰劍的能量,還真的不相信她這麼短時間就會內力大增。

很可能她身上火焰劍的能量根本沒開發,她根本控制不了。要不剛才她大可用火焰劍的能量對付兒子,也不會因用冰魄劍揮出那招雪花滿天跟著受傷。

他卻不知,其實小七早控制住了火焰劍的能量,只是還不能和如今所學的冰魄劍法結合,沒把火焰劍的能量發揮到隨心所欲的地步而已。

「好吧。」老爹的話雷震心有那麼點黯然,還是強打精神道。

其實剛跟那丫頭用劍接觸後,他的內力跟著不斷流失,這情形真讓他費解。

「看到了吧,允兒,天兒,這丫頭確實有兩把刷子,甚至深得冰靈兒冰魄劍的精髓。只是火候未到,假日時日修煉一定會有一番作為。如能得此佳人微兒媳,我們歐陽城要平復四城指日可待。你們可要這三天加緊練習,一定要贏得此女。」

歐陽震華看兩兒子一個用長劍,一個則用扇子樹干上都寫好自己的名字。看著其他依然過去的人由衷對兒子道。

「是的,爹爹,」

歐陽允听他道,恭敬應道。眸中帶著少有的勢在必得和狂妄。

「沒想這臭丫頭道真有點能耐,大哥,兄弟我這身手就這樣,一切還看你的了。」歐陽天看兄長抽搐滿志的表情。

輕佻那麼淡然一笑,其實心中卻是直泛冷笑。大哥至多比自己算是強了那麼點,以前他跟那丫頭交手,不是仗著些手段趁她受傷還真對付不了她。

如今他這樣,剛才她那一手都顯示出實力了。他們還這麼不死心的要爭到最後,他倒要看看,這個老爹一心寵愛的兒子失敗之後會是怎樣的一個情形,老爹到時候是否還一直偏袒,器重著他。

「我一定會贏到她的。不但模樣俊身手又好的小丫頭。」

歐陽允听他說,看他拍了下他的手臂離開。想著剛才場中佳人那引人注目的風采,不由狂妄低道,跟著離開。

「曉兒,看到了吧?雖然你多少水爹比你都清楚,但我們還是不能怯場,就算輸了也要爭一場。」東方毫看兒子一直沉默不出聲,想著兒子的身手雖得自己真傳,但那丫頭整個給人的氣勢,自覺兒子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倒是沉著對兒子勸道。

「恩,爹,你放心,我會的。不重結果只重參與就成。只是爹爹,那林二小姐的劍法真的那麼高嗎?以爹爹的身手可否做到這些?」

東方曉看老爹並沒怎麼逼迫他,倒是欣慰一笑。想了下認真問著老爹。

「以爹的身手也許能,其實那丫頭憑借的只是速度,你沒看到嗎?速度,她依然砍斷了樹干和樹枝,但刻在上面的字力道卻很輕顯。只要你速度夠快,一定可以辦到。」

東方曉的詢問,東方豪倒是凝重沉思,想了下認真看著兒子道。

「恩,我也看出來了。速度,卻沒力道。」東方豪的提醒,東方曉認真看著上面,認同符合。

「好了,我們暫且回去吧。晚上淋二小姐會讓我們抓鬮。不管什麼時候比,當先做好準備才是最要緊的,不是嗎?」

東方曉的話,東方豪認同點頭。說著帶著兒子詢問。

父子兩也跟著離開。

「北冥兄,不去報名?」南宮玉雖然老爹讓他過來報名,他卻只是緩緩走著。好看的眉宇微微皺著,想了下看著一邊在家人陪同下依然背手而立淺笑的北冥寒輕笑詢問。

「呵呵,南宮兄不同樣沒去報名嗎?我一直在考慮,雖然那傳聞中的冰魄劍確實讓人著迷,可我真的要為了這丫頭為了這把劍就放棄我心愛的女人嗎?」

南宮玉的詢問,北冥寒淡然一笑。突然凝神沉思低喃。

「原來北冥兄早有意中人了?」

北冥寒的人南宮玉赫然問道。

「是的,但這劍……算了,還是參加吧。一切看情況再說,南宮兄你說呢?南宮兄不會也是劍和佳人雙得吧?」

南宮玉的詢問,北冥寒倒是毫不猶豫回答。想了下突然輕笑看著他問。

「這個嘛,如果我說是為了佳人,北冥兄會及時退出嗎?」

北冥寒的神情,南宮玉淡然一笑。整個人說不出的俊美,透著陰柔之美。淡淡凝眉,說著就這樣輕笑看著北冥寒反問。

「要是佳人,兄長我自會讓你。但劍嘛……」

南宮玉半是輕佻半是詢問的話,北冥寒幽幽一笑,本能道。說著上前跟著縱身用指風在上面也刻了自己的名字。

「呵呵,北冥兄果然身手不錯,難怪會這麼年輕就勝任一方城堡。」

北冥寒的武功修為確實到登峰造極的地步,看他用指風寫名字。南宮玉欣慰輕笑,說著起身依然用劍刻上自己的名字。

「呵呵,繆暫繆贊,為兄這也是無奈。家父去的早,除了我擔當大任誰來,呵呵走吧。」

南宮玉的由衷贊嘆,北冥寒輕笑打著哈哈。說著跟他並排跟著離開。

一行人終于暫時算是安排妥當。

「七兒,有心事?」

冰靈兒這邊,她身體些微好轉後就看到小七一直心神重重走來走去的樣子,關切詢問。

「娘,我在想這些人的到來。剛我問了春梅,她說是林小蓮到門口接應的人,你說她好好的弄這一步旗是何目的?」

冰靈兒的詢問小七赫然扭身,目光沉思愕然問著她。

「我也不清楚,其實剛才那些人進來我就已想到是她放他們進來的。而且娘已著桑蘭問過堡中的人,根本沒有向外界透漏火焰島來提親之事。可這些人都跟了來。想必就是她向外面透的風聲,只是她這樣做的目的……」

小七的詢問冰靈兒認同搖頭,想著她的分析由衷認同,至于林小蓮這樣做的目的,兩母女都猜不出個原委。

「目的只有三個,我是這樣認為的。一是堡中突然到來這麼多人,通過眾人都專心迎比武的心情,她可趁機找機會吸取男人精元。這幾堡的公子可不比那些一般的凡夫俗子的精氣要好的多。二,她也許可以趁此機會,暗中增加她的功力,自己殺人後把罪行加給我們母子。達到眾人面前可以光明正大鏟除我們的目的。還有點可能就是,她還有著其余更大的陰謀,不但想趁此機會得到冰堡還得到娘你手中的冰魄劍。只是她到底什麼心思,我們都難以猜測。目前最關緊的是,不但我們要備戰,時刻準備著幾戶大族的挑戰,還要方防備著她。娘,外婆她是準備怎麼安排?」

冰靈兒的難以理解,小七倒是一針見血指出所有的可能。她是考慮的深遠些,甚至還自認為林小蓮也許除了找機會吸人精元,增加攻力,然後就是對付她。

「是呀,娘和你如今都是猜測想不出原因。但知道是她就好了,我們就可做好防範措施。至于你外婆,小七你想說什麼?」

小七的推測,冰靈兒認同嘆息。看小七突然提到她外婆愕然詢問。

「七兒在想,外婆和娘那麼多久沒見了,奈何一眼就認出了你。且外婆一到來就知道我的存在,還認識我,娘這點沒感到奇怪嗎?」

冰靈兒的話小七冷靜提醒。

「你不說這些娘倒真沒覺得。其實是有點蹊蹺。娘居住在赤森林中,曾因我嫁給你爹,發下毒誓,除非我當面向她道歉她才回來看我,要不死也不會塌出赤森林一步的。可如今好好的到了這里,還說是得罪了無影蝠,以娘的身手無影蝠絕對不是她的身手,更別說……」

小七的提醒冰靈兒自覺說道,想到十八年前的一段往事臉色跟著一變。

十八年前,冰靈兒本身得親生好爹的無上玄月功大半的真傳。她親爹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師弟,雖然沒人知道她卻知道的清楚。

因為不甘娘的交代跟她練毒,她偷偷出走了。就在出去游歷江湖的途中,她認識了小七的爹爹林牧放。

她對他一見鐘情,一直跟隨。

老爹在跟一個關外人的決斗中被對方以毒制死,雖然被鬼婆婆救走,想救已經晚了。爹爹死了,娘鬼婆婆就讓她回去。沒想回去一是讓她跟林牧放分手,二就是跟她學習她的制毒之術。

天生對用毒不感冒的她,加上那時對林牧放動情已深,她表面答應娘,卻在有天晚上出逃了。

逃走的路上被鬼婆婆追上。鬼婆婆當時就拿她和林牧放一起比較,讓她自己選擇。

為了心愛的男人,加上對娘的那種幾乎變態的用毒手段的鄙棄,冰靈兒依然選擇了狠心離開娘和爹爹。

看女兒心意已決,甚至以死相逼,鬼婆婆動怒了。

當時就發下狠話︰「要走可以,不會再攔你。因為攔住你的人卻攔不住你的心。跟了那男人走,以後她就沒有她這個兒子。老人當時發誓,除非她親自到門前磕頭認錯,要不死她也不會出去再找她。」

記得清楚那天同樣下著雪,老人說著儼然割去鬢邊一縷發絲,就那麼轉身離開。

「娘,女兒對不起,為什麼你就不能讓我和他在一起?娘……」看著母親含恨離開的身影,冰靈兒只是悲切的跪在雪地中,就這樣看著鬼婆婆離開自己的視線,最後手中只得到她的那縷發絲。

轉眼十八年過去,沒想這時又遇到母親,而且小七的話冰靈兒心中更說不出什麼滋味。

許久冰靈兒從一邊的桌邊拿過自己的梳妝盒。

「娘……」看她把東西遞給她,小七詫異接來問道。

「打開里面,把那發簪拿出來,下面還有一層。」雖冰靈兒提醒,小七困惑照做。還真的在里面發現一縷青絲。

「這是……」拿過那縷頭發,小七困惑問道。

「這是你外婆和娘最後一次見面後,她留給我最後的東西。這發絲不比一般,娘天生練毒,在我十歲那年,她更為了幫我療毒,把那毒素整個吸在自己身上。這毒也只有我知,只要拿曼陀羅花浸泡發絲,就會出現淺藍色。要不是你外婆就不會。」

冰靈兒倒是認真看著小七道。

「娘想我幫你判斷出是不是外婆?」

她的神情小七本能猜測。

「恩,娘身體不成了,不過你要當心。對了,今晚最後一天的劍法依然去練,再學最後一晚,冰魄劍的劍法要旨和精髓你也悉數掌握。堡中的安全這些就靠你了。孩子,娘有點累,我休息下。」

小七的困惑冰靈兒疲倦交代,把梳妝盒連同那縷頭發交給她。說著疲倦歪靠向一邊的塌上。

「好吧,娘,你安心休息,這些就讓小七幫你查清楚吧。」

母親這樣,這些天的接觸,小七也清晰感到她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差。沒有再吃那藥,情況更是糟糕,每到晌午十分,她的心口就會一陣絞疼。

虛弱說完,剛躺回塌上冰靈兒的臉色跟著變的鐵青,整個人佝僂一團,痛苦縴手用力抓著心口處的衣襟牙齒都咬的「咯吱」做響。

「堡中的事就有你照顧著了,委屈你了,孩子。去吧。」

「娘……」

看她如此,小七慌張上前。

「小七不要管我,娘一會就好,就好。要不打昏我也好,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七兒……」

看小七說著要給她輸送真氣,冰靈兒慌張搖頭拒絕。表情更是痛苦,整個手指指甲都幾乎深陷掌心,粉唇都咬出點點血跡看著小七痛苦要求。

「娘,我……」看她那麼痛苦,幾乎難以忍耐,整個人要咬舌自盡的樣子。小七驚慌上前,連忙出手一掌劈向她脖後,打暈了她這才赫然長出口氣。

「唉,這到底該怎麼辦?娘的病,如果找到傳聞中的神醫塞扁雀也許真能找到解救之法。可我現在外憂內患,只希望端木明陽能夠盡快到達。也許他的幫助才能暫時壓制娘身上的痛苦……」

看她昏睡過去,小七這才起身對外面的丫頭交代。想著自己前些天放走的信鴿由衷期待。

如今冰堡中四方城主都在,小七知道以林小蓮的功力對付四家族中的公子或是城主,她也許不是敵手。但他們帶來的人她卻不得不防。

任何一方的人要在她這里出事,她和娘都必須承擔相應的責任。還有冰魄劍法的劍譜和劍,這些更讓她由衷擔憂。

吩咐丫頭對林小蓮那邊嚴密監視又時刻警惕著四家族族人的安全。想著娘的情況,自己要面對的種種,小七一人趴在一邊的欄桿上看著眼前的白雪皚皚由衷長嘆。

冰堡,多麼安靜多麼潔白,充滿高貴和純潔氣息的白雪,誰知此時卻是內憂外患,危機重重。

「小姐,有人找你?」

正在想著心事,不遠處的翠綠的聲音跟著傳來。小七心情正不好,看都沒看,本能說道。

「不見,給那些人說本小姐今天不見客。」

不可以說道依然扭身看著眼前。

「怎麼?連本王也不見了嗎?」

突然一陣風聲傳來,小七本能扭頭。接著就看到空中飛來幾個人。一黑一白中間是一把椅子,除了他們三人,身邊還有一個人。

「你……」

看著坐在椅子上,因她扭頭薄唇微揚帶著些微弧度的妖孽俊美男子。小七有那麼瞬間正想撲到他懷中。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自己也嚇了一跳,本能住腳看著他。

「又是這種表情?見到本王來就那麼驚訝嗎?對了,這位是本王的好友柳撫塵,撫塵這位就是冰堡如今正廣結江湖中人,比武招親的林二小姐……」

小七愕然驚訝的俏麗可愛樣,端木明陽微微一笑。這丫頭他來就這麼驚訝嗎?本能戲謔道,說著對身邊的白衣柳撫塵向她介紹。

想著他們到來路上听到的消息,連自己都不知為何心中帶著少有的不悅不客氣道。

「你……見過柳公子,你們……」

他話語中的不悅,小七有那麼點的瞬間失神。嗔惱看了他一眼,說著走上前對柳撫塵有禮打招呼。再看這柳撫塵,可真人如撫塵,整個人多的是說不出的飄逸和嫡仙之氣。

只是不知他好好的怎麼到來這,還帶這麼個人見她,小七本能詢問。

「柳公子是本王找來,特意幫令尊解毒的。先把他安置了吧,他是有酒有菜有美女就成。」

小七眸中的詫異和愕然,端木明陽只是淡然道。說著看著她交代道。

「不小子,你……林姑娘別多心,在下只是愛好風月卻不下流。有酒有菜就成了……」柳撫塵雖然站在那,雖然他們兩人都彼此夠冷靜。但還是隱約看到點什麼。

想著這行為怪異,狂妄不羈的端木會對個小丫頭如此。心中不由暗笑。

再看這丫頭倒不算什麼絕色的大美女,但那周身的恬靜那眉宇之間隱隱帶著的少有的不羈狂傲之氣,倒真跟他有那麼點相配。

看佳人神態一凌,連忙上前有禮輕道。

「哦,這樣,翠綠你帶柳公子就到娘的院中的廂房中歇息吧。」柳撫塵的話小七淡然一笑,說著對翠綠交代。

看柳撫塵在翠綠的帶領下對他們兩人點點頭跟著離開。隨她們離開的身影,他身邊那白羽黑劍也跟著閃向一邊。

整個涼亭只有他們兩人。看他目光到來之後就一直看著她,雖然那目光中沉靜的意味居多,小七還是不由扭頭躲閃。

這妖孽,難道不知他長的太美了,太讓人想入菲菲了嗎?

「怎麼躲避本王的眼神?是你心虛也是根本不敢看本王?本王要不到來,恐怕你是根本不會想起本王吧?」

小七的躲閃,端木明陽眉宇微皺,略顯不悅。一想到四城中人都有人捎信,也許大皇兄和二皇兄也有請柬卻惟獨沒有自己。那股不悅顯而易見難以平靜。

當時就皺眉不悅看著她,說著身影一閃,連椅子一起就到了她跟前,大手依然抓上她的手問。

「我……我有什麼心虛?三皇子你……」

他的反映,手腕上的疼痛小七本能一驚。當想到一個想法,不由愕然看向他。

這消息別說他了,她本人都給蒙在鼓中,如果他是為這生氣,這意味著什麼?

「不要給我搪塞,我只問你,這些天你心中可曾想著我?」

小七的遲疑和眉宇之間的了然,端木明陽更誤會她在搪塞。語氣不佳,咬了咬牙說道。這句話一說,他跟著甩開她轉身看向一邊,小七卻沒看到,此時他的俊臉上帶著少有的紅暈,更多的是哀怨還有緊張。瞬間他的眼神很快恢復表情,但那表情卻是不會騙人的。

「你在吃醋?」

看他孩子般賭氣的樣子,小七不由恥笑。

「本王會為你吃醋?別忘記,你答應過本王的話。冰魄劍只能交給本王,還有你欠本王的人情。除了想本王外,你不能想著其他男人,更不能……算了,只當我什麼都沒說。你知道的。好好弄這些比武招親干嗎?你認為你很有能力量守住冰堡的冰魄劍嗎?」

小七的話端木明陽臉色一沉,本能說道。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住口。清冷看著她問,心中卻是懊悔,他怎麼能對她說這些話。

「唉,其實我也不清楚為什麼?說實話這比武的請柬什麼不是我和我娘發的。至于誰我也不清楚,至于冰堡的冰魄劍這些,守不住我也要守,這本就是我們冰堡的寶物。不管誰,就算我會死,戰死招親場我也要守著。你來也是比試?」

他的話雖然他連忙躲閃,小七卻是听得真切。這些天確實發生的事太多了,雖然心中是沒怎麼想過他,但剛才她確實在想他,想他要來,自己也許就不會撐的那麼辛苦。

看他這樣,也不想讓他繼續誤會,倒是無奈低嘆看著他道,說完輕佻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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