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冥婚,王妃難招架 110︰逸太子現

作者 ︰ 那年花開x

天山,說白了是在宸國和大漠的邊境,可一半的山卻是佔了宸國境地的三分之二。

這天山,地理位置有些尷尬,可那里的氣候,多雨濕潤,常年雲霧繚繞,各種奇珍異寶可以說幾乎是匯集在天山上了。

走走停停,走的腳都麻木酸痛的時候,三人終于來到了天山的腳下。

炎熱的夏日,太陽炙烤著大地。而此時的天山腳下,卻沒有了夏日的炙熱,反而是微風徐徐,在這天山上盡情的揮著。

抬眼,放眼看去,連綿不斷的青山,一眼看不到邊。

「今夜在山腳歇一晚,明日天一亮就上山,日落前必須趕回山腳。」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上,神醫坐在上面,硬邦邦的聲音響起。

晚上猛獸出沒,回來是必須的。

榮景听了點了點頭,「必須趕回。」日落了,天黑了,那可不得了。

蕭傾諾累的夠嗆,整個人靠在榮景的身上拼命地喘氣,榮景見此,為她擦拭額上的汗珠,順勢喂她喝水。

「辛苦你了。」這樣爬山涉水的,對他來說,是正常的事。

看著累的軟下的身軀,疲憊的臉色,眸中劃過一絲心疼。

「我把你給禍害了。「說著,她裂開嘴角,笑了笑。

此時的山腳,太陽還是很大的,只是不同意別的地方,陽光很燦爛,卻感覺不到熱。

金色的陽光透過樹梢,斑點的金影晃動著,到處顯示著勃勃的生機。

「這里的風景好看。」雖是連綿的青山,到處都是樹,可那樹卻不是一般常見的樹,就那麼組在一起,倒是形成別樣的風景。

「明日的更會好看。」忽然,神醫來了一句。

蕭傾諾抬眸,看了看神醫,依舊一身灰色的袍子,短短的白發,怎麼看都是一個健康而精神的老頭。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看不清楚神醫在說什麼。「神醫,這天山你來過?」不然怎麼輕車路熟?

「烈焰谷的每一代神醫都必須來過天山」神醫轉過身,依舊是沒有表情,只是那雙眸子卻動了動,有些神采了。

「天山天材地寶,無奇不有,為治病,將冒險精神發揮到神醫這般,我心里敬佩。只是我好奇,為何偌大的烈焰谷,為何只有神醫一人?」既然日後相處一些時日,多多溝通就多多溝通。

聞言,榮景也抬眸看向神醫。雖說他不是一個多事的人,但是有接觸,基本的了解還是要的。

就像這一次,沒有溝通,就那麼來了天山,那種沒有事先預知,真的讓他很被動。至少,出門前,做什麼事,知道了才做好準備。

還好,他適應能力強,帶了些許干糧和刀器。

「只有繼承人才能在谷里,後備人員在別人地方進修。你…」神醫不說話,雙眸炯炯的盯著蕭傾諾,看的她發毛。

「神醫,有話直說,有話直說。」蕭傾諾干笑道。

半響,神醫將目光移到榮景的身上,「獸王膽就看你了。」

獸王,萬獸之王,他的膽不好拿,不過榮景還是爽快的點了點頭。「沒問題。」

為了諾兒,上到山下油鍋都可以,何況只是一只動物的代表。

「我只說過一次,成,下山,否則,有去無回。」神醫面無表情的看著榮景。

神醫面無波動,心里卻是抽了抽。不知道這個公主給他中這個毒,真想咬牙,這次去拔了天山霸主的胡須。

神醫的聲音沉了沉,側眸看向遠方。

蕭傾諾面色一變,這麼凶險?

「諾兒。」神醫的話讓榮景微微的蹙眉,看了看蕭傾諾,握了握她的手。

「榮景,你有幾成把握?」蕭傾諾問道。

她知道凶險,卻不知道凶險到有去無回的地步。若是拿他們性命換取她的健康,她寧願不用,這代價太沉重了。

就算她好了,卻犧牲了他們,那麼她這輩子也會愧疚的。

「諾兒,你一定要相信,你的毒會解,我們會平安回來的,恩。」榮景定定的看著她,眸中的堅定讓蕭傾諾為之一震,一下子,她的眼眶就紅了。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這樣讓她心為之顫。

「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好,到時候別怪老夫沒提醒你們。」說著,神醫就背對著他們。

夜,降臨

清風徐徐,樹葉沙沙作響。

隱約中傳來驚悚的叫聲,隱隱的又消失了,這樣的聲音斷斷續續,讓人听了覺得毛骨悚然。

整座山很安靜,卻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三人,就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天幕下躺著石頭休息。沒有火,因為這樣隱藏著凶險的山,一點火可能會招來野獸。

神醫脾氣怪,一般要麼是他開口先說話,要麼就是蕭傾諾和榮景說話,現在,天黑,蕭傾諾是不說話的,因為說話,她看不見唇形,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當下什麼也不說,就那麼安靜的躺在榮景的懷中。

榮景本來心中有些好奇,開了口,卻不見神醫有任何聲響,見此他便不說話了。

夜,愈發的深了,而山底的氣息愈發的詭異,那隱約的叫聲若隱若現,每每听見,榮景都會下意識的去捂住蕭傾諾的雙耳。

過後,他才記得,諾兒的雙耳是听不見的。

微風徐徐,*無恙。

翌日,天微亮,三人就朝著天山山脈前進。

走走走,越是走著,山里面的樹林越發的茂盛,高大的喬木,抬頭看去,幾欲與天相接。上空,明明是陽光閃爍,下面卻是陰森的嚇人。

沒有人說話,三人都注意著周圍的環境。

腳踩在積層的枯葉上,軟綿綿的確又沙沙的作響,那種混合著的泥土腐爛味道,很熟悉,那是在孤獨逸陣中遇到的差不多,而這里的腐爛隱沒著詭異的氣息。

一路無阻,沒有看見什麼凶猛的動物,甚至連蚊子都看不見。

凶險,就這樣?蕭傾諾揚眉,開口了,「這里的樹林好奇怪。」見識過了孤獨逸陣法中的凶險,她覺得這樣的叢林根本就不算什麼。

她知道凶險就在後面,那種危險是徐循漸進的,她不怕,因為有了足夠的心里準備。

她也知道,陣法是人設計的,有程序,可森林是大自然的沒有章法可循。你不知道它的危險藏在哪里,有多少危險,怎麼個危險法。

「你不覺得有些熟悉麼?」孤獨逸的陣法,怕是他也不會忘記的。

里面的環境幾乎差不多一樣,他懷疑,孤獨逸曾經來過天山。

「何止熟悉,簡直印象深刻,難以忘記。」一想到那個陣法,蕭傾諾就咬牙切齒。

不過,現在她卻有些感謝孤獨逸了,因為他,所以她現在沒有那麼害怕了。

正當這個時候,走在前面的神醫開口了,「別說話,集中注意力。」硬邦邦的聲音傳來。

蕭傾諾和榮景快速的跟上。

三個人,一路走走走,而前面的神醫走的飛快,在草叢里穿梭,一點也不遲疑。

兩人想,神醫肯定是來過天山的,跟著他準沒有錯。

越走越深,環境也跟著變了。

灌木叢生,雜草茂密,密麻麻的樹藤纏繞著灌木,黑壓壓的,陰森森的,只是,這一幕,蕭傾諾和榮景怎麼看怎麼熟悉。

越過這一帶,映入眼簾的是花兒盛放,淡淡地清香隨風而散,好不膩人。

兩人相視一眼,明白了,孤獨逸來過這里。

「跟緊了,別踫任何東西。」

花海中,三人極速的前進。只是,這熟悉的花海,蕭傾諾和榮景沒有遇到想象中的那些蛇,心下好奇的看了看面前的神醫。

沒等他們好奇完,就見前方的神醫動了,聲音有些冷,「快。」說著,他好似腳下生風的快速的朝著前面移動。

兩人見此,也沒有多問,當下就跟著快速移動。

沒等他們走幾步,就看見花叢晃動,危險的氣息洶涌而來。

蕭傾諾感受到了,那種熟悉而又印象深刻的感覺,她再一次面色微變,而榮景也沉著臉,手一伸,扣住蕭傾諾的腰肢就朝著前面掠去。

這速度,比蕭傾諾跑的都要快。而前方,神醫的人應不見了,榮景叫了一聲,「神醫。」

話剛落音,前面隱隱傳來聲音,「快。」

听那聲音,好似離得比較遠。當下,榮景加快速度,好不一會兒才追上神醫。

「跟上我的速度。」

妖艷盛放的食人花旁邊,神醫面無表情的開口。听不出生氣還是什麼。

「我盡量。」有諾兒在,他的速度可不比一個人的時候。

神醫不再說話,面無表情的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瓶子,看了看面前開的妖艷的食人花一眼,手一揚,一透明的液體朝著食人花的花瓣飛去。

咻的,食人花快速的將液體吸吃了,合開之時,只見食人花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正在一點點的枯萎,直到最後倒在地面上。

這一幕,看的蕭傾諾和榮景咂舌。食人花很*了,不想神醫的更*,竟能一瞬間就把活生生的食人花給弄死了。

兩人齊齊的額上冒冷汗,嘴角抽了抽。這些花花草草能惹,肯定不能惹神醫生氣。當下,兩人又是默契的想到一塊去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有*收拾。

食人花倒下之後,又見神醫在它的身上撒一些白色色粉末,碩大的食人花瞬間化為粉末,此時,神醫將粉末裝進瓶子里,面無表情的臉上,那雙眼珠子閃的賊亮,不一會兒,便听到他爽朗的笑聲。

「這些欠收拾。」說著,又對付著前面的一株食人花。

原來神醫這麼不爽食人花啊,可到底是為什麼?

看著神醫一邊不爽一邊興奮的收拾食人花,一邊把它的粉末裝進瓶中,這些舉動,兩人一直的不說話,就那麼定定的看著食人花。

忽然,一個瓶子朝榮景飛來,尾隨而來的是神醫的話,「給她服下,立刻。」

看著手中的瓶子,又看看神醫,榮景聞了聞食人花的味道,點點頭,「很香。」雖是化成灰燼,那一股香氣確是留下了。

「恩,很香。」蕭傾諾也覺得。

榮景從腰處抽出水袋遞給蕭傾諾,「水。」意思是讓她合著水把里面的東西給吃了。

蕭傾諾看了看榮景,皺了皺眉眉頭,隨後定定的看著瓶子,吸氣呼氣,那樣子好似上刀山似的。

不是蕭傾諾矯情,不珍惜神醫的成果,而是她一想到食人花曾經吃過人,她就覺得毛骨悚人。

食人花吃了人吸收到自己的身體,而她再吃食人花,不是間接的吃人肉麼?怎麼都覺得咽不下。

這邊僵持著,神醫那邊卻收拾食人花收拾的不亦說乎,不經意間瞥見這邊沒有動靜,神醫硬邦邦的聲音又來了,「不吃,就給我回去。」

這一次,神醫貌似生氣了。

這個都吃不下,後面的雪蓮和獸王膽怎麼辦?他都舍得出老命來了,她就舍不得吃。

「諾兒。」听言,榮景輕乎她的名字,看著她,隨後自己倒了一點毫不猶豫的吃了進去,還點點頭,「味道不錯,甘甜甘甜的。」

那神情,就好像是他所說的一樣,食人花粉很好吃。

蕭傾諾半信半疑,再看見榮景又要嘗嘗的時候她一把瓶子搶了過來,二話不說,一股腦的倒進嘴巴里,屏住呼吸,嚼了嚼,感覺軟綿綿的,就像是吃了棉花糖一樣,沒有什麼過多的感覺。

嚼著嚼著,蕭傾諾面目愈發的扭曲,榮景見此,趕緊把水遞上。蕭傾諾搶過水壺,就那麼咕嚕咕嚕的喝著,實在是太苦太腥味道太差了。

這花,如它的長相會忽悠人。

那邊的神醫看見蕭傾諾吃完了,滿意了。而他也開出了一條路來,估計,被他殺死的食人花為此,以後再也沒有花在那個地方長著了吧,那麼毒。

「走,前方休息一會。」

食人花處,三人走的悠哉。

三人剛走,身後的榮景忽然覺得不對經,仔細一听,竟然是腳步聲,而且是急促的腳步聲。「有人。」

看了看周圍,只見前方隱隱的灌木中有人影在閃動。

「不用理他們,我們自己走。」神醫不以為然。

天山有人是正常的。

「好。」見此,榮景也覺得不奇怪了,只是他得警惕著,畢竟他們找的東西珍貴著呢。

蕭傾諾也朝著前方看了過去,那人影速度很快。

「孤獨逸。」

當人影靠近的時候,蕭傾諾出生了,臉色立即不好看。

「他怎麼在這?」榮景詫異的同時,眸子沉了沉。

宸國經濟危機,北國與宸國關系決裂,傳國玉璽被盜,他怎麼會有時間來這天山?還是說,他知道了,然後不惜過來破壞?

還是說,這天山有什麼寶貝,不惜讓他拋開國家大事,親自前來?

「神醫,走了。」榮景開口道。

最好別讓他看見,最好也別讓他跟著,最好讓他死在這里了最好。

可是神醫卻丟了一句硬邦邦的話,「晚了。」

「他看見我們了。」蕭傾諾當下也臉色不好。

這孤獨逸她是不想見的,想讓他死在這里更好。

速度飛快,疾奔而來。

孤獨逸一身紫金色的袍子,面色肅殺,那速度,如流星追月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他身後跟著兩個男子,速度也不慢。

這孤獨逸不是很厲害麼,怎麼跑的跟見了鬼似的。

榮景看著孤獨逸,面無表情。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不過一個月,他們又相見了。只不過,能目睹逸太子如此狼狽的一幕,算是稀奇了。

就連孤獨逸這樣狂傲的人都這樣狼狽,那麼他們身後有東西,而且還很厲害。

「他們被什麼追了。」神醫看著前方,又是丟出了一句話。

媽蛋,蕭傾諾忽然驚叫了起來,「食人蟻,快跑。」那黑壓壓而來的不是那時候在食人花看見的食人蟻那是什麼?

媽呀,一群,成千上萬,轟轟烈烈的來了。那低矮的雜草中竟然能爬的那麼快。

蕭傾諾的驚呼,神醫也是個反應快的,當下一個溜煙,急急的往一邊跑去了,而榮景也不慢,當下直接撈著蕭傾諾,跟著而去。

看神醫的動作和諾兒的臉色來看,食人蟻這家伙絕對不是跟食人花一個級別的。那黑壓壓的,那速度,他咋舌。

蕭傾諾被榮景抱著,風呼呼的刮著她的臉頰,她卻沒有一點感覺。驚心的側眸回望,不看還好一看她叫想罵人,「媽蛋。」

孤獨逸這渾人,不是很牛掰麼,怎麼去惹了這東西,還給他們帶了來。帶來就帶來了,現在好了,他竟然還跟著他們,他這不是要拉他們下水麼?

媽蛋,蕭傾諾從來沒有這麼粗暴過。這食人蟻,比任何東西都要危險。

面前的神醫跑的那叫一個快啊,好似見鬼了而過之不及,榮景也是面色冷的嚇人。食人蟻,食人蟻,就是吃人的東西。

會吃東西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僅會吃人還會追人,只要有人肉的氣息,他就會死命的追,至死方休。

放火?榮景的腦袋閃過這個想法,立即被否定了。這是天山,放火無疑等于**,再說這天山奇珍異寶數不勝數,燒了不厚道。

放毒?食人蟻太多,成千上萬,怕是毒藥用完了,他都沒死幾個,這個也不行。

這東西,到底怕什麼?榮景的腦袋快速的運轉起來,他們一直跑也不是辦法。

不遠處的孤獨逸正好朝這邊看過來,正好看見榮景背上的蕭傾諾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由得目光閃了閃,什麼都不想,加快速度猛地朝著他們的身後撲來。

這舉動,像似拼了一把似的。

背著她的男人,榮景,什麼宸國細作刺殺北國國主,什麼宸國經濟危機,什麼傳國玉璽被盜,這些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她的男人一手策劃的。

一招借刀殺人,蕭國作壁上觀。很好,不愧是戰神。

這一次,他輸了,技不如人,他無話可說。至于誰笑到最後,還是個未知數。

蕭傾諾看著他遠遠地跟著他們已經咬牙切齒了,現下,他就在身後,蕭傾諾就恨不得撕了他。

現在哪里還有什麼公主,什麼太子的風度在?蕭傾諾當下直接惡狠狠的月兌口而出,「王八蛋。」

「追了一天*了。」孤獨逸看著蕭傾諾恨不得吃人的臉,他冷冷的道。

榮景听到身後的孤獨逸說話,一張臉黑的快要滴出墨來,當下提了提速,瞬時將孤獨逸遠遠地摔在後面。

而蕭傾諾也是見不得孤獨逸的,當下掏出獨門暗器,一臉咬牙的看著孤獨逸。遠遠地,孤獨逸看見蕭傾諾手中拿的是什麼的時候,一身嗜血的氣息猛地彪出,雙眸犀利的幾欲利劍。

這個女人,這個時候竟然想他死。一想到此,忽的,心,猛地一縮,微微的疼著,當下,孤獨逸的臉沉得嚇人。

難道她就不怕他在他們的身後面放冷箭麼?

未等他多想,犀利而急速的飛針陰嗖嗖而來,每一針都是奪命的。他本來就被食人蟻追了一天*,現在還要躲著她的飛針,孤獨逸怒了,大怒。

雙目赤紅的避開飛針,那目光好似要殺人。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啊,他好抓狂,好想殺人。

「這是利息,哼。」收起手中的暗器,蕭傾諾轉身,也不怕孤獨逸放冷箭。

她知道,孤獨逸肯定不會放,因為他還要他們給他帶路呢。

榮景雖後面沒有眼楮,卻也知道蕭傾諾在做什麼,臉色好了一些了。心想,對孤獨逸,就應該這樣。心情一好,腳下生風,兩個人的速度竟一點都不比神醫慢。

後面的孤獨逸听到蕭傾諾這麼一說,眸光微閃,想殺人的沖動在那句話出來的時候有神奇的消失了。

原來,她不是真的想殺他死,而是被他引來的食人蟻氣炸了,那飛針是泄憤。

忽然,孤獨逸難得的扯了扯嘴角。

一路奔馳,沒有休息過。幾個人的速度都是發揮到極致,而那身後的食人蟻竟是沒有甩開,狠狠地逼近在逼近。

若是慢下一刻,他們便會成為食人蟻的盤中餐干,到時候真的是連骨頭都不剩。

他們的,不僅要快,要害避開所過之處會傷人的東西,還好有神醫開路,不至于榮景那麼費神。

「榮景,辛苦你了。」她不會無動,背著她,肯定是累著的。

「後面的,你注意著點。」這一點,不比行軍辛苦,卻比打仗危險好多倍。

孤獨逸,可以說是榮景的敵人,他不擔心孤獨逸放冷箭,可不代表他的手下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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