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冥婚,王妃難招架 102︰動之以情

作者 ︰ 那年花開x

榮景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不自然。要他怎麼說呢?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當時,他看到她的時候就如五雷轟頂,之後便念念不忘,然後,她的才情以及笑容就那麼的深刻他心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早已深陷。

從第一面到立志為她終身不娶,這段時間,他和她,沒有說過一句話,而那份執與堅定,早已滲入他的骨血。而今,他很慶幸自己,自己這樣做了,他們彼此相愛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渾身散發的光芒,總是不由自主的讓他淪陷。

蕭傾諾就是一個發光體,總能吸引別人。如今,國會上的大膽舉動,捍衛自己的幸福的時候,這樣的女人總是被人惦記上的。

拋開她的美貌不說,她身上潛藏著很多東西,是一個國家都想挖掘的。可才貌雙全的她,在今日被很多人惦記上了,這種感覺讓他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秋天公主處處針對她,孤獨逸對她另起心思,九天公主崇拜她,無邪太子對她圖謀不軌。他的王妃男女通吃,這怎麼行?太有威脅感了。

「從今以後,只要出到公共場合,你都要帶上面紗。」榮景俯身,漆黑的雙眸灼灼的盯著她,霸道的說道。

她長得有多美,身材有多好,淺淺一笑間不知道吸引多少人的眼球。帶上面紗,不讓那些人看到,這樣就不會有人關注到她了。

「啊。」蕭傾諾驚了一把,有這樣的?反應過來之後,她有些哭笑不得。「你以為是深閨里的千金大小姐麼,還戴面紗,知不知道我名花有主了,成親了,帶個面紗別人還以為我是個黃花閨女或者是個丑八怪呢。」

聞言,榮景一臉的做沉思狀,自後還是覺得帶面紗比較好一些。「若有人問起,你就說長相難看。」

這個,讓蕭傾諾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天下有哪個女人願意說自己丑的?」說著,她朝榮景翻了翻白眼。

這個男人,吃醋吃的這麼嚴重。她從來不去招惹誰,干嘛非要惹人非議?

「我倒是希望你越來越丑,這樣,放在身邊多放心,沒有人對把心思放在你身上。」說著,榮景還真有這樣的想法。

反正,他愛的是她的人,不是她那張臉。

真無語,蕭傾諾干脆將頭扭向一邊,不理他。

見此,榮景再次翻到她的面前,動了動她的手臂,「總之,出門盡量穿的低調一點,還有….」

話還沒有說完,蕭傾諾抬眸,目光有些凶的瞪著他一眼,榮景硬生生的住口了。好吧,他承認他心酸冒泡的有些過分,這些說法也有些不現實。

深呼吸一口氣,蕭傾諾才勾起嘴角,說道,「漂亮是每個女人的權利,若這一點你都剝奪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都沒有說你,你到是說起我來了,跟你說,秋天公主你必須給我解決掉,否則…」

越是說著,簫傾諾下手的力道越發的狠了。吃醋,不僅他有權利,她更是有專利。

「諾兒…」榮景很委屈的看著她,擰著眉,腰上的力道可不小啊。「你放心,我死都不會取她的。」

「現在不是你取不取的問題,而你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死心,不來找麻煩。」這個才是關鍵。

秋天公主針對她,還不是因為榮景?而能讓她死心的人也只有榮景才能走到,這個是最有威懾力的。

別人說什麼都是廢話,只有她心尖上的那個人才能給她致命的一刀,十八層地獄都無法超生。

蕭傾諾都這麼說了,榮景當然意識到這個秋天公主的存在對他們來說是有威脅的,處理不好,會壞了他跟諾兒的感情。

咻的,榮景面色一冷,他跟諾兒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絕對不可能讓她給攪渾了。

「對付她,我有的是辦法,不急這一時。」忽然,榮景臉色一變,嘴角勾起,露出邪魅的笑臉,再次俯身逼近她三分,「諾兒,累了一天,休息吧。」

溫熱的呼吸灑在她嬌女敕的臉上,灼灼的視線,讓她一下子唰的臉紅了,在昏暗的燭光中,竟是說不出的驚艷。

榮景心神蕩漾,目光都痴了。此時的她美得不可方物。飽滿的唇如沾了玫瑰露,魅惑無比,看的他口干舌燥的。

蕭傾諾只覺得面前一暗,霸道而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熱情激蕩的無語言表。從沒見過榮景這般灼熱與滾燙,幾欲將她燃燒殆盡。

千鈞狂掃的姿態,不放過任何一個領地,每一個地方都沾染著他的味道。攻勢太過于火熱,蕭傾諾只能感受他的火熱,配合著,最後軟成一團。

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膛,細密的汗珠,無不說明兩人的情動如山,只是在蕭傾諾軟的無力的時候榮景忽然放開她,一個側身,讓蕭傾諾全部覆在自己的身上。

體溫高的有些下人,兩顆心踫踫 的,彼此都激動不已。

「榮景。」此時,蕭傾諾迷蒙著雙眼,不解的看著榮景,嬌弱無力的模樣更是讓榮景喉頭一緊,咽了咽口水。

「恩?」余韻後的聲音沙啞的不得了,漆黑的眸子灼灼的看著她,他知道她想要,他又何嘗不是?

可,他們一路車勞馬頓,今天又折騰了一天,他只想讓她好好休息。「這幾ri你辛苦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晚我在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叫你*我。」越說,榮景越是有些咬牙。

看著榮景心疼又不甘心的模樣,蕭傾諾笑了。

「妖精。」原本還不覺得怎麼樣,看到蕭傾諾笑了,榮景就有些心里不舒服,手一伸,扣住她的腦袋,又是將她狠狠的吻了一翻,直到她雙唇紅腫才滿意的放過她。

果真,男人是刺激不得的。

這下,蕭傾諾學乖了,閉上嘴巴,閉上眼楮,干脆不說話了。

夜,深了,很安靜,時不時听見禁衛軍的腳步聲。

而這夜,有好多人說不著。倒不是因為換了環境,而是他們的腦中都在回放著蕭傾諾今天的一舉一動。

北國,御書房

微暗燭光,一室壓抑。

秋天公主高傲的揚起下巴,倨傲的側著臉,一副倔強的樣子。皇帝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臉的怒氣。

「明日,不準你參加,回去給朕好好反省。」說著,皇帝氣的拍的案桌砰砰直響。

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倔,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可她在榮景這個事情上將這倔十足的發揮出來了。

撫了撫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北國皇帝罵也罵了,訓也訓了,秋天公主還是一副倔樣,他更是怒火燃燒,最後直接將前面的奏折一推,嘩啦啦,撒了一地。

「你這個逆女,丟了北國的臉不說,如今還不知悔改,朕….」說著,皇帝揚起手,怒的幾欲想打死秋天的沖動。

見此,秋天更是揚起下巴,雙目緊盯著皇帝,心中也是火大,「想打死我是吧,那你打啊。」說著,她不僅生氣更是賭氣,仰起臉,跪趴著移向皇帝。

這舉動,皇帝臉都青了,怒吼而出,「別以為朕不敢。」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皇帝是氣,秋天公主那是不服加賭氣,冷著一張臉,「你都想把我賣給孤獨逸了,你還有什麼不敢的,難道女兒的終身幸福在父皇看來是那麼的微不足道麼?」說著,她冷艷的面龐上劃過憂傷。

她知道皇家兒女婚姻不由自己,可當父皇與太子哥哥為了達到某種目的的時候,就那麼輕而易舉的將她當做禮物送了出去,這讓她覺得自己受了那麼多年的疼愛是為了他們日後更好的利用。

傷心,傷透了心。

話音一落,「啪」一個響亮的把掌聲隨之而來,皇帝氣的發抖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秋天,這就是他的好女兒,竟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

「孤獨逸有什麼不好,他比榮景有野心,將來這天下都是他的,你嫁給他,日後母儀天下,受萬民敬仰不好過嫁給景王?你這個逆女,算是白疼你了,就這點出息。」

撫著被打的臉,秋天淚如雨下,傷心欲絕,「我就是喜歡榮景,就是想嫁給他。」

此時,皇帝有想死的沖動,這女兒像是吃錯了藥,鐵了心,他咬牙,恨恨的道,「今天不把你打醒朕不睡覺了。」

今日,他非得把她打醒不可。孤獨逸,她嫁定了。

說罷,皇帝朝著里間走去,連太監都沒叫喚,看來是生氣極了。不一會兒。一根黑色的細棍子握在他的手中,手一揚,就要朝著秋天打去。

秋天看著氣急敗壞的父皇朝著自己動手的時候,她依舊揚著下巴,不肯低頭。

正當這時候,御書房的門開了,無邪太子一看這情況,趕忙上前,止住欲要動手的皇上。「父皇,萬萬不可。」

父皇生那麼大的氣,事情有些嚴重了。

「閃開。」皇帝欲想推開無邪太子,卻被無邪纏著。雖說皇帝花甲之年了,但力氣還是不小的。

「父皇,別生氣,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說,可別傷了龍體啊。」眼看著情形他能做的是先安撫好他的情緒。

一個人若是氣在頭上,你說什麼他都是听不進去的。與此同時,他給下方的秋天公主使眼色,可秋天依舊別著頭,不配合他。

無邪太子見此,只好自己想辦法。

「今天不把這個逆女打醒,朕,朕….」連說幾個朕,皇帝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干瞪眼,當下也沒有那麼生氣了,只是氣難消。

看皇帝的樣子,卻是氣,到底還是狠不下心的,卻礙于面子,只好拉下臉,現下有機會他肯定給皇帝找一個台階下,「父皇,公主聯姻可不是小事,而且宸國太子在會上說的,也許是真的,我們不妨給宸國國主休書一封,看他的意思,若是成了,日後的事情好辦。」

孤獨逸在怎麼強,也只是個太子,雖說宸國好多事情他在做主,可太子跟皇上那差別可大著呢。若是宸國國主下旨,昭告天下,孤獨逸不想也得執行。

天下還沒有女人配得上他?無邪太子心里冷哼,配不上你就不納妃,不娶妻,不生子?這事,恐怕由不得他吧。

皇帝聞言,雙眸掃了一眼地上的秋天,沉思著。半響才開口,「明ri你修書一封送往宸國,這事務必在國會結束之前送到。」

依孤獨逸的性子是不可能同意他人給他安排的婚事的,若是聖旨以下,昭告天下,那就由不得他了。

不愧是父子,想法都是一致的。

這麼說,有轉機,那麼秋天不想嫁也得嫁了,這樣也好讓她對榮景死了這條心。

「秋天,你就等著好好嫁給孤獨逸,做宸國的太子妃吧。記著,對榮景死了這條心,否則,對北國蕭國都不好,你若愛他,就要為他好。」這個時候,北國國主忽然講起了大道理,還是那麼深度的觀點。

愛她就要為他好?這句話,秋天公主忽然冷笑,心痛的抬頭,眼淚朦朧的看著自己的父皇,聲音哽咽,「父皇,你說過,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就要爭取,不惜一切手段。」

這話,她一直深信並且奉行著。她相信只要堅持,前面一定是美好的。

「秋天,感情的事不能勉強,再說,景王已經有王妃了,你過去只能是側妃,難道你甘心屈于蕭傾諾之下?去了北國,你是太子妃,未來宸國的皇後,將來孤獨逸統一四國,與你並肩俯瞰萬里河山,那時候的榮景是什麼,也許是戰死沙場,也許是階下囚,你想跟著他受苦麼?」

皇帝渾然不覺自己的女兒拿自己的話來說自己有什麼尷尬的,他現在,就是想動之以情,分析利弊,讓秋天公主改變心意。

無邪太子看著自己的妹妹有些動搖了,當下也加入了隊伍,「是啊,秋天,待孤獨逸一統天下之後你就是尊貴的皇後,呼風喚雨,難道一時的念念不忘比之後半生的青雲路還要重要麼?」

雙管齊下的洗腦,偏執的秋天公主也沒有那麼固執了,心里堅守的陣地一點點的淪陷,可讓她一下子忘了榮景,她還是做不動。

上方的兩人相視了一眼,覺得這火候差不多了,皇帝適時開口,「秋天,夜深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說了那麼多,父皇也想通了,前面有兩條路,嫁給孤獨逸母儀天下,嫁給景王只能做側妃,你選擇那一條,父皇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回去休息吧。」

皇帝慈祥的看著秋天,儼然一個慈父,仿佛方才發生的只不過是一個鬧劇而已。

秋天公主也不多言,低著頭走了出去。

看著秋天沉默,臉上已經沒有恢復了往常的高傲,兩人知道秋天是把話听進去了,當下也輸了一口氣。

「父皇,夜深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兒臣告退。」

翌日,清晨

蕭傾諾所在的廂房外,站著一個粉色宮裝的小姑娘正在翹首盼著面前的房門,時而雙手交叉,時而踮起腳尖,看樣子,來了許久了。

忽然,吱呀一聲,門開了,粉衣女子嚇了一跳,連連後退了幾步。

「九公主,這麼早,有什麼事麼?」

蕭傾諾起來的時候榮景已不知道去哪了,不料她一開門就看見一臉驚嚇的九公主,一怔之後,她扯出一絲笑容,開口道。

這場面,有些尷尬,九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景王妃,我是來找你聊天的,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休息了。」說著,九公主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蕭傾諾,生怕她覺得她唐突了。

其實,她心里知道一大早就在人家的房間出現是很不禮貌的,但她控制不住那顆澎湃的崇拜之心。

九公主的小心,蕭傾諾笑了笑,「正好,我也沒有什麼事,九公主,進屋喝杯茶吧。」

蕭傾諾未想,這九公主竟把她當偶像了,當下笑了笑請她進了屋子。

「景王妃,你叫我琪琪格吧,九公主九公主的叫,多見外啊。」蕭傾諾的落落大方,九公主覺得自己太小心了反而顯得小家子氣,當下放開了,就套近乎了。

「好啊,那你也叫我的名字吧,這樣親切一些……」音落,茶杯已有三分滿,她將被子移到九公主的面前。「嘗嘗,這是我最喜歡的花茶,補血補氣,美容養顏。」

熱水侵泡的玫瑰花,不一會兒就散發出淡淡的芳香。雖是一大早不宜飲茶,但聞聞香味也是不錯的選擇。

九公主端起杯子,聞了聞,贊道︰「好香,這花好像月季喔。」怎麼看都像月季,可這花她沒有見過,問道︰「這花是外來品種麼,我怎麼沒有見過?」

琪琪格自動把蕭傾諾列為自己人,當下心里有疑惑就直接問了出來,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的確是外來品種,這花在北國比較易見,榮景知道我喜歡花,而蕭國又沒有,所以便移了一些回來,正好被我拿來當茶喝了。」

「哇。」九公主听了之後激動地哇哇出聲,雙眸發亮,一臉的羨慕,「好羨慕你哦,嫁了這麼好的男人。」

九公主臉上羨慕的同時,雙眸也染上了一抹憂傷,這一瞬而逝的憂傷蕭傾諾看見了,心下有些難受。

原來,那是個陰影。

「我相信你會找到一個愛你疼你的夫君的。」蕭傾諾真心希望。

「借你吉言,希望吧。」忽然,九公主有些憂傷,一手托著半邊臉,幽幽開口,「曾經有位公子對我說,時間總會有欣賞你的人,只是那個人也許都不會出現。」有的人,終其一生都遇不上那樣的人。

氣氛忽然變了,變得沉悶而又飄散著憂傷。

蕭傾諾此時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面前這位善良而又天真的九公主,欲言又止,半響她才開口,「人的一生,總會遇到那麼兩個人,一個驚艷了時光,一個溫柔了歲月。」

面對這樣的九公主,蕭傾諾的情緒不知不覺的也跟著沉了下來。

話一出,九公主忽然抬眸定定的看著蕭傾諾,許久忽然開口,「我怎麼覺得我好像見過你。」

蕭傾諾忽然心理一個咯 ,但面上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公主是否信佛?」

「怎麼說?」

「佛說,面有心生。」

「呃…」忽然,九公主面色一囧,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你別多想啊,本公主第一次見你,第一次見。」

九公主自己想歪了,當下不停地晃著手,歉意連連。

蕭傾諾看著她,多想的是她吧?

正當這時候,北國的宮婢來了,「景王妃,九公主,秋天公主請你們到花園賞花。」

這消息,蕭傾諾倒是淡定,九公主听了之後就淡定不下來了,當下一臉的憤憤,「那個女人,怎麼那麼討厭,一刻不停歇。」看著蕭傾諾,她信誓旦旦的拍著胸口,「你放心,本公主不會讓她欺負你的。」

真不知道她的臉皮是怎麼做的,昨天鬧了那麼大今天竟然還敢露臉,真是賤死不羞啊。

這邊,榮景和孤獨逸只見那氣氛也好不到哪里去?

「孤獨逸。」榮景冷著臉,漆黑的雙眸凜冽著,搖著對方的名字很重。

孤獨逸淡淡的的抬眸,「看來只有蕭傾諾才能讓你如此不安,此時此刻,本太子很懷疑。」

「江城惡意投毒,接著北國之手將傾城夫人送入蕭國,制造流言,再到設百花獸困陣,阻止蕭國參加國會,這一切,你以為就神不知鬼不覺了麼?」

四目相對,火花踫撞。

孤獨逸听言,當下直接開口,「知道又如何?」那語氣非常的狂妄。

「挑唆北國與蕭國兩國關系,你以為天下紛亂豈是你派去的一個細子能攪亂的?兩國開站,兩敗俱傷之後,你宸國再做漁翁之利。」說到此,榮景冷笑,「以你們宸國現在的實力就不怕噎著麼?」

「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最後是誰一統江山,現在說還為時過早,不過本太子可以肯定的是,這四國動蕩是早晚的事情。即便已坐擁百萬大軍,也不可能阻止大勢所趨,這一次,北國什麼居心你不會不清楚。」

「那本王期待逸太子的驚喜,到時候可別又是美女了,我們蕭國不乏美人。」

榮景的諷刺,孤獨逸無動于衷,但他還是開口問了,「你是怎麼發現的?」

「是你太小看本王了,本尊手下之人雖武功不如你手下的強,但是做事絕對是頂尖的。你先利用百姓造謠,再將你的宮女訓練成一個千金大小姐的傾城夫人,送進皇宮,只可惜,你用人不淑,月兌離了你的掌控,不過這個黑鍋北國替你背了。」

對于這些,孤獨逸終是一笑,並沒有什麼波動,「景王,本太子小看你了,不過究竟誰笑到最後,咱們拭目以待,還有,愛妻如命的你千萬要藏好了,相信國會借宿之後,天下人都知道‘天下一統,成也傾諾,敗也傾諾’,你還是先做好跟天下人對抗的準備吧。」說著,孤獨逸猖狂的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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