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冥婚,王妃難招架 98︰溫柔一刀

作者 ︰ 那年花開x

話一出,正看得起勁的兩人忽然轉過頭,有些不滿的看著十五,緊接著昭陽立即站了起來,雙手楸著十五的領子,面色急切,「你不是跟著她麼,怎麼不見了?」

「昭陽公子,城里人太多,跟著跟著阿九姑娘就不見了,請你放開我。」說著,十五掰開昭陽的手,一臉的冷酷。

蕭傾諾皺了皺眉頭,垂眸沉思。

阿九姑娘這行為,典型的富家小姐脾氣。如今城中人山人海,龍魚雜混,她有沒有想過,萬一迷路了或者什麼的,都是很危險的。

她只能說,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到底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啊。

「阿九她會不會想不開?」昭陽似乎想到了什麼,叫了起來。

話一落音,蕭傾諾面色不佳的站了起來,說道︰「有可能,一是喝酒買醉;二是跳河,一了百了;三,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其他的她就不清楚了。

阿九姑娘她不熟悉,所以不知道她傷心的情況下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而她說的這些是一般女人都會做出的反應。

「很少見到阿九這麼傷心啊。」在昭陽的印象中他的這個妹妹很少有這麼傷心的。

今日這樣,是真的傷心了。

蕭傾諾看了看下方正打的火熱的擂台,心想,今日的招親大會是無福觀賞了,轉頭,看向昭陽,「我們分三路尋找,事不宜遲,馬上行動。」

離開招親現場,三人立即分開行動,尋找阿九姑娘的身影。

凡事經過的街道,所有的茶樓,酒莊,有河的地方都一一的看過了,就是沒有看到阿九姑娘的身影。

夜幕降臨,三人累的汗如雨下,就是沒有找到。忘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今人來人往,找一個人也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

「天黑了,若是再找不到阿九,我真擔心她會出什麼意外。」昭陽憂心忡忡,原本陽光的面容掛上了憂傷。

「你在想想,阿九平時喜歡去什麼地方。」蕭傾諾看著他說道。

看阿九跟昭陽的相處模式,兩個人的感情應該是蠻不錯的,照這樣,昭陽應該有所了解阿九的喜好才是。

一時之間,昭陽也想不出阿九平時到底喜歡什麼。

「好了,開始行動吧,還是在這里集合。」

忘城的夜,燈火輝煌。

穿梭在人群中,蕭傾諾有些腳步虛浮,找人這活,太能折騰人了。哦,不,是阿九這個姑娘太能折騰人了。

蕭傾諾站在人群中,不動了,就那麼定定的看著面前的人來人往,她想,這樣找也不是個辦法。

抬眸之際,不遠處燈火通明紅光一片的地方吸引了她的視線,待看清楚的時候,她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樓上的姑娘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笑靨如花,縴縴素手搖起手中的手帕,一個個風情萬種的。

天上人間,忘城最出名的男人的天堂。見此,蕭傾諾眸光一閃,嘴角一勾,抬步向天上人間走去。

酒樓,茶樓,飯莊,河邊,統統找過,沒有阿九的身影,此時,什麼都找過了,唯獨這*未曾涉足,她想也許阿九會在里面。

一上去,便有姑娘熱情的接待,她也懶的逢場作戲,直接扔了一個金子,「叫你們頭牌過來。」

*濃妝淡抹的走了過來,笑意盈盈,「公子,你稍晚了一步,頭牌正在接客呢,其他姑娘也是很好的。」

「是誰?」蕭傾諾搖著手中的扇子,懶懶的斜在躺椅上,模樣好不*。

其他人在找阿九姑娘找的累死累活的,她卻在包間里花天酒地,有美女相陪。

此時的她,醉態微顯,雙頰嫣紅,雙眸迷蒙,倒著酒的手有些搖晃,就連說的話都是斷斷續續的,「你說,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討男人的歡心?」

正在彈琴的花魁見此,雙眸流轉間,風情萬種,款款的來到阿九的身邊,雙眼一勾,逍魂的很啊。縴縴素手接過阿九手中的杯子,紅唇微啟,「阿九,你喜不喜歡像我這樣的女子?」

「喜歡。」她重重的點頭,然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一臉的悲傷,悶悶的說道︰「他說我身材不好,名字不好,她不喜歡我這類的。」說著,阿九更是憂傷了。

阿九搖搖欲墜的趴在桌子上,繼續低喃著,「他已經成親了,你知不知道,他成親了。」就因為這個,她才更傷心的。

不喜歡不要緊,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可他成親了,她連奢望都不能。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這男人啊,都是賤骨頭,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喜歡。」

阿九听言,嘴里咕嚕了兩下,忽然整個人站了起來,大聲道︰「對,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她舉起手,囔囔道。

正當這時, 的一聲,門被打開了,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得花魁面容時色,待看到蕭傾諾一襲白衣,搖著扇子翩翩而來的時候,拼命的擠出笑容,嗲道︰「公子,你嚇著奴家了。」

蕭傾諾看都沒有看那花魁,雙眸直勾勾的看著阿九,「阿九,跟我回去。」

這聲音,讓原本有些微醉的阿九立即清醒了過來,她看向蕭傾諾,一襲白衣,輕搖著扇子,在燈光下,更是讓她看痴了。

「阿簫。」這一聲,叫的可真是感情流露啊。

聲音哽咽,手臂一張,她撲向了蕭傾諾,像一個無助的孩子,「阿簫,阿簫。」不知道怎麼去表達心中的念想,只能一聲又一聲的喚著他的名。

阿簫能夠找到她,她還是很高興的。只是沒高興多久,阿九又變臉了,直接推開蕭傾諾,「你走,我不要你管。」

明明已經有家室的人了,為何還要來管她?她不需要同情。

「阿九,別鬧了,我們滿城的找你,幾乎跑斷了雙腿,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蕭傾諾有些生氣。

其實,她跟阿九只不過是萍水相逢,照理說,她大可放著她不管,她失蹤了也不她的事。可她沒有,出于一點點的愧疚,她滿大街跑,找到了人,竟是這樣的結果,她也是生氣的。

「我鬧?」阿九忽然諷刺的笑了,那笑,看的蕭傾諾不舒服。「你是我阿九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管我?」

阿九推開蕭傾諾,沖了出去。

這話,倒是讓蕭傾諾怔住了,生平第一次做好人,不料卻是這樣的結果。看來,她不適合做好人啊。

搖了搖頭,她無奈的笑了笑,隨之也跟著出去。

阿九捂著臉,卻怎麼也阻止不了拼命往下*的淚珠,她一直跑,一直跑,不知道該去何方。

蕭傾諾不敢放松,當下直接傳信給十五,遠遠的跟著阿九。

石拱橋上,阿九氣喘吁吁停下來,忽然,她尊坐下來,哭的傷心欲絕。

「為什麼,為什麼。」她哭著喊道。

只可惜,沒有人跟她講原因。

她只不過認識他兩天,她就這麼痛苦,這是她不曾想到的,真的很痛苦。可若是不痛苦,那就不叫喜歡了。

蕭傾諾也累的快虛月兌了,卻還是遠遠的看著阿九。也不知道為何,阿九是嬌氣了些,可她身上的某些東西,她是喜歡的。

夜,深了,這里一片黑暗,就連橋下的水都看不見有反光。

安靜,很安靜,靜的只剩下蟲鳴。

阿九不知道何時站在了拱橋的石柱上,夜色中,那一抹黑影讓蕭傾諾看的心里咯 了一下,心里暗自著急,卻不敢輕舉妄動。

十五和昭陽怎麼還沒來?蕭傾諾想。此時的她不便出聲,因為阿九最見不得的是她,若她出聲了反而適得其反。

古代的女子啊,怎麼想不通就跳河呢?不就是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麼,有必要這樣麼?蕭傾諾郁悶啊。

「阿九,你下來。」安靜的夜色中,忽然傳來昭陽焦急的叫聲。

此時,昭陽和十五匆匆趕了過來,未來得及高興就踫上了這一幕。

「你這是干什麼,給我下來。」看見阿九不回應,昭陽一急語氣有些不太溫柔。

夜色中隱隱傳來阿九抽咽的聲音,听起來好像傷心的快要死了一樣。半響她才開口,「哥,你別管我,我真的很難受,很難受。」

這話,昭陽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被自己妹妹氣到了。「你難受你就要跳河麼,你有沒有想過,你跳河之後我們也會難過,你知道不知道。」

妹妹從來都是活潑開朗的人,怎麼在感情這件事情上脆弱的不堪一擊?

「那你有辦法讓阿簫喜歡上我麼?」說來說去,這才是重點。

現在,她的腦子里全部是阿簫。

昭陽听言,也無奈了。當下想著該怎麼跟妹妹說才比較好。未等他開口,一直沒有出聲的十五開口了,「我們家公子已經成親了,休了正室娶你,這樣的事情我們家公子是不可能做得出來的。」

「你…」昭陽心里那個恨啊,他想著要怎麼勸妹妹,偏偏十五在這節骨眼上把殘酷的現實說了出來。

不遠處的蕭傾諾竟是不吭一聲,昭陽一時之間火氣上涌。待理智回歸,發現若是此時蕭傾諾出聲無疑就是雪上加霜,才稍稍作罷。

「阿九,天下男兒多的是,你又何必對阿簫念念不忘呢,憑你的條件,找一個愛你的對你好的男人多的是,你又何必作踐自己,讓阿簫看輕你?」昭陽想來想去,還是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阿簫是不錯,可他到底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適合阿九的。

「可天下就一個阿簫,他若不愛我,那我就去死。」此時的阿九,已經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境地了。

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若你覺得愛情是你生命的全部,那你就跳吧。」

阿九的舉動,蕭傾諾真的有些接受不了。他若不愛我,那我就去死。她想,這樣的人到底怎麼樣看待感情的,怎麼生命在她的眼中就這樣賤?

蕭傾諾的話一出,其他人都怔住了,唯獨阿九,心里那個恨啊。心里一橫,含著淚水,咬著牙,直接跳了下去。

「阿九。」昭陽的叫喊,可以說是肝膽俱裂。

蕭傾諾見此,眸光微微閃了閃,覺的可悲可恨可嘆,生命對她來說是這樣的廉價。她是有些愧疚,這結果不是她所想看到的,但是這樣的路是她自己選擇的。

因為感情上受創,就因為她說她成親了,她就受不了打擊跳了河。若要他人喜歡你,那麼你必須先愛自己。若是自己都不愛自己了,那麼誰還來愛你?

千鈞一發的時刻,忽然一道身影從岸邊掠了過來,正好接住往下墜的阿九姑娘,那人足尖一點水面,一個飛身,越到了上面。

這一來回,只不過是一瞬間。

看見有人將阿九救了上來,昭陽直接腳下生風,一把將阿九奪了過來。阿九本是一心想死的,現下整個人癱軟著,淚流滿面,哽咽著。

她覺得,這一刻,就像是做夢般,腦袋依舊一片空白。

「有人還真是狠心啊。」救阿九的那名男子忽然出聲,意有所指的說道。

這一幕,蕭傾諾親眼看到,也是驚心的。只是,在她看來人是誰的時候,她臉色忽然冷了下來。

孤獨逸,他來了忘城,好巧不巧,在這個關鍵時刻現身了,蕭傾諾嘴角一勾,冷笑。

「我若不這樣,哪來你的英雄救美?」蕭傾諾也不甘示弱。

說罷,直接無視他,走到阿九姑娘的身邊,不說話,就那麼定定的看著她。

此刻,她的心情是復雜的。

「阿九,沒事了,哥哥帶你去休息。」昭陽安慰的說道。

「哥,我想喝酒。」阿九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喉間哽咽的不行。

此刻,她是害怕的,渾身都是冷汗。手腳也軟的不行,心跳的很厲害。若是給她再來一次,她肯定是不敢,打死她都不敢。

「好,好。「不管阿九說什麼,此時昭陽都會答應她。

喝酒,壓壓驚也好。

說著,昭陽把阿九抱了起來,卻在欲走的時候,阿九忽然伸出手抓著蕭傾諾的袖子,「這是你欠我。」

蕭傾諾看著夜色中的身影愈來愈遠,直到看不見。她此刻的心情,如這夜色。

「怎麼,你就這樣報答我?」蕭傾諾走了沒有幾步,身後傳來孤獨逸特有低迷的嗓音,在這夜色中緩緩的響起。

蕭傾諾听不見,而十五也不想理會他,主僕兩人就這樣走了。

似乎想起什麼,孤獨逸雙眸幽深,隨後臉色一沉,閃身阻止蕭傾諾的去路,「怎麼說我也是為你做了件事,你就這樣走了?」

他看著她,覺得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輕易的攪動他的情緒?思及此,他臉上一片陰郁。

四目相對,蕭傾諾冷眼看著他,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越過他繼續走。

這舉動,孤獨逸怒了,抓著她的肩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救的那個女人是誰?」若是那個女人就這麼投河死了,她以為那個昭陽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麼。

他好心幫她,她就這樣回報他的?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麼樣,干卿何事?」蕭傾諾不滿,說的話也極為狂傲。

甩開他的鉗制,蕭傾諾清冷的聲音在夜色中蕩漾。救了又怎麼著,是你自己救的,又不是我蕭傾諾請你救的。

難道他不知道這世上有一個詞語叫做自作多情麼?

「你…」孤獨逸暴虐的氣息蜂擁而來,雙眸幽深的看著她,此刻他極力的忍住怒火,「不知好歹。」那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要知道,這世上能夠讓他孤獨逸出手相助的人還沒有幾個,今日他難得好心幫她,這個女人竟然不識好歹。

真是氣煞他也。

「滾…」他氣她也氣,當下也沒有好脾氣,況且孤獨逸是敵人,對待敵人更不用忍耐什麼。

「蕭傾諾。」孤獨逸的忍耐度幾欲到了瀕臨點,一身嗜血的氣息獵獵的飛揚著,體內暴虐的因子好似要瘋狂的竄出體內。

真想一掌拍死這個女人,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受氣過。

而此時,黑的不見五指的河邊,空氣忽然有些詭異。

感覺到不對,蕭傾諾忽然停住了腳步,微微地皺了皺眉。就在她停了半響,身後的孤獨逸忽然面色緩和,認為蕭傾諾這是在等他,當下也沒再計較什麼,就那麼直接的走到了她的身邊。

「不對?」忽然,蕭傾諾出聲了。

身旁的十五也覺得不對勁,當下也不敢掉以輕心,警惕了起來。

蕭傾諾身上的氣息轉變的太快,孤獨逸瞥了她一眼,再看看十五,忽然明白了什麼。

「出來。」一聲冷喝,孤獨逸特有嗜血的聲音在暗夜中響起,殺氣洶涌。

十五听言,心里咯 ,心里有些震驚,他沒有察覺,孤獨逸就卻發現周邊有人,他的功力比之他的要深很多。

不等十五細想,暗夜中來了一群黑衣人,頃刻間把三人團團圍住。

蕭傾諾見此,一張臉冷了下來,掃了他們一眼,不動聲色。一身黑衣與夜色完全融合,不漏痕跡的隱藏在暗處。

她想,若是此時沒有孤獨逸,他們可能中了埋伏了。

「我們家小姐有請。」為首的黑衣人對著蕭傾諾冷冷的道。

看著只露出雙眼的黑衣人,蕭傾諾不點頭也不搖頭。見此,周圍的黑衣人冰冷的殺氣一瞬間完全外散,不是孤獨逸陰森徹骨的殺氣,而是死氣沉沉的殺氣。

看都不看黑衣人,蕭傾諾抬頭看向一旁的孤獨逸,「阿逸,今晚的安寧就看你的了。」說著,她揚起了一抹笑容。

暗夜中,黑衣人說了這麼多她根本就听不到,更不用說知道他們的來意。而她這樣,黑衣人更是殺氣騰騰了。

竟然無視他們,這是對他們家小姐的不敬,大不敬。

蕭傾諾難得的笑容,孤獨逸倒是看得賞心悅目。阿逸,她叫他阿逸,雖然這樣的稱呼他不是很喜歡,卻也感覺不錯。只是下一刻,蕭傾諾的話讓他不知道該怒還是該笑︰「你知道我的情況的,黑燈瞎火的,你還是省省口水。」

言外之意,我听不見,看不清楚,你們多說也是浪費口舌的。

孤獨逸听言,雙眸看向黑衣人,「阿簫說不去。」他替蕭傾諾開口了。

話一出,黑衣人殺氣凜然,揚起手中泛著陰森寒光的劍,聲音冷酷之極,「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哼,給臉不要臉。

小姐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氣,竟然不知好歹。那好,他們也不用客氣。

「喔?」孤獨逸極為放肆的尾音上揚,低啞的嗓音劃破夜空,「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不客氣?」

既然蕭傾諾說今夜的安靜就看他了,那麼他怎麼樣也不能讓她失望不是?

話未落音,孤獨逸就欺身而上,揚起手中的軟劍朝黑衣人砍去。對于孤獨逸來說,被動意味著失敗,所以,他只能主動。

十五看見孤獨逸動了,他也隨之加入戰隊,保護王妃本就他的職責,不能讓孤獨逸把功勞給搶了。

一時之間,刀劍踫撞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兩人對上六人,怎麼看都是讓人緊張的。蕭傾諾將自己隱藏著,看著暗夜中交叉的黑影,一點緊張的樣子都沒有。

我家小姐?說的是厲家小姐麼?

厲家小姐怎麼忽然找上她來了,想道這個問題,她皺了皺眉頭,當下也不敢松懈警惕,生怕來一惡搞暗箭。

雖是兩人對抗六個,但十五和孤獨逸配合的算是比較默契,當下黑衣人也沒有佔到便宜。

「咻咻。」梨花針在這刀劍踫撞間發針了。

蕭傾諾武功不好,但不代表她會坐以待斃。偷襲,她是可以做到的。

孤獨逸欲想砍了那人的腦袋,不想劍未砍下,他面前的人已經倒下,再看看這邊,接二連三的倒下,瞬間,血腥味迎面撲來。

一出手,直接死了三個,這個本事,孤獨逸難得心情好的回眸看了看不遠處的蕭傾諾,雙眸閃著亮光。

此時,厲家厲可欣的閨房卻亮著光,看著一黑衣人一身是血的回來,面色不爽。

「人呢?」

「請小姐恕罪,屬下未能將若青簫帶回來。」黑衣人忍著痛,直接跪倒在厲可欣的面前。

聞言,厲小姐黑著臉,「哼,連一個書生都搞不定,你們是干什麼吃的?」

若青簫,早就她在樓上觀看的時候她就注意到她了,二十六年了,從未有一個男人這樣讓她動心。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身邊來了一位高手,那位公子用暗器,一下子倒了三個。」

「喔?」一下子到了三個,這個倒是讓厲可欣雙眸一亮,原來他還蠻厲害的嘛。只是,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他身邊的那名女子呢?」

今日在樓上的時候,那女子對他又是摟又是抱的,她心里不舒服,憑什麼她可以那樣,而她請他一趟就那麼難?

思及此,她就咬牙,那個女子她一定要除掉,阿簫只能是她的。

「跳河未遂。」黑衣人簡單的回答。

「什麼?」听言,厲可欣生氣的拍著桌子,面目有些猙獰,「竟敢威脅阿簫。」

厲可欣的話剛說完,頭頂就傳來低迷的聲音,「阿簫來了,就看厲小姐有沒有本事把他納入你的帳中。」

話音一落,孤獨逸以及蕭傾諾和十五紛紛站在厲可欣的面前,而那跪著的黑衣人卻是面色大驚,他們居然追到城主府來了。

不等他驚訝完,蕭傾諾手中一樣,梨花針快很準的沒入黑衣人的胸口,當場斃命。

此景,看的厲可欣笑意連連,雙眸發亮,一臉崇拜的看著蕭傾諾。「阿簫。」那聲音充滿了崇拜之感。

不等蕭傾諾回答,倒是孤獨逸多是的先她一步,「原來傳說中的厲小姐是這模樣啊。」說著,他上下的打量著她。

可厲可欣听不到他的話,更不看他的人,那目光就死死的定在了蕭傾諾的身上,「阿簫,雖然我二十六了,但是我很溫柔。」

這話,十五深深的擰著眉頭,真想撞牆了算了。溫柔的女人看到人死了還笑得那麼燦爛,這叫*好不好。

蕭傾諾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憂傷了。「厲小姐,本公子已經成親了,若是你想做妾,我想,以我的家底多養一個小妾還是沒有問題的。」這話說的放肆啊。

話一出,厲可欣小姐成功的黑了臉,河東獅一吼,「你說什麼,你竟然成親了?」那眼,那神色,一副不相信的搖了搖頭。

「厲小姐,你不覺得你今晚的行為應該跟我道歉麼?」不去看她猙獰的臉,蕭傾諾淡淡開口。

還說自己溫柔,溫柔了還叫人去綁她給你做上門女婿?打死都沒有人相信。也難怪,二十六了還未嫁出去,果真一個真正的母老虎。

只是,厲可欣此時的表情讓兩個男人汗顏。就連孤獨逸那樣的男人都受不了厲可欣這樣的女人,說明她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而孤獨逸此時心里不平衡了,怎麼這個女人一身男裝也招女人喜歡?看起來斯文敗類的模樣,他真懷疑那些女人是不是瞎了眼。

「厲小姐的眼光可真行啊。」說著,孤獨逸飛身而去。

這,怎麼回事?蕭傾諾皺了皺眉頭,目光繼續落在厲可欣的身上。「厲小姐…」

話未說完,厲小姐的面目忽然扭曲的厲害,張牙五抓的就朝著蕭傾諾撲了過來,嘴里還發出狗的吠聲。

十五見此,面色冷酷,狂犬病。

「主子。」說著,他抽起劍,直直的朝著撲過來的厲可欣砍去,一時之間,血腥味蔓延,而蕭傾諾又補上一腳,厲可欣華麗麗的倒了下去。

等城主府的護衛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厲小姐一身是血的暈死了過去,而蕭傾諾主僕兩人早已不知去向。

夜,安靜的不像話,同樣也黑的不像話。

一顆大樹下,蕭傾諾面色崩著,這里好像有些不對,這明明是返回去的路,卻好像有些不一樣。

走了幾步,又是大樹,她做了記號,又看見原來的記好了,怎麼回事?

「十五。」她欲跟十五說,卻發現,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十五的身影。

這路是孤獨逸帶她來的,當下,蕭傾諾咬牙出聲,「孤獨逸。」

他那麼好心,原來後招在這里啊。好,很好。

看著熟悉又感覺不是的路,蕭傾諾諷刺的笑了。誰人不知道宸國太子孤獨逸善布陣,迷惑敵人,她想,這就是他的迷林困陣吧。

傳言,逸太子盛行暴虐,嗜血殘忍,冷酷無情,誰料,他忽然轉變路線,改用溫柔招式,此時她才深刻的察覺到,這是溫柔的一刀。

只是,這里沒有任何的危險,有的只有樹林,一片變幻的樹林。

七日之後,便是四國國會,他這是打算用這個陣困住她,讓她去不得北國,這樣一來,北國肯定會給她扣上某某罪名。

北國跟蕭國本就關系不融洽,若是這事兩國惡交,不是正合了她的意?據她猜測,依孤獨逸的作風,絕對不會那麼善良的,他不動則已,一動你就殘了。

清風徐徐,雲霧迷蒙,三天時光已過。

蕭傾諾靠在大樹上,抬頭看著白茫茫的上空,而此時身穿紫金色袍子的孤獨逸大大方方的朝著蕭傾諾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著面前一身隨意打扮卻霸氣無比的孤獨逸,眸光微閃,隨即又看向別處。

孤獨逸雙眸帶著欣賞的神色看著瀟灑的做著的蕭傾諾,淡淡開口,「我應該殺了你的。」

蕭傾諾回眸,四目相對,她卻什麼都沒有說。

「我還不屑對女人動手。「蕭傾諾的淡然,孤獨逸不知道為何又加了一句。

他承認,她這樣的女人他想得到,可他卻不想用手段得到他她,他孤獨逸做事一向嗜血殘暴,卻也不屑逼一個女人的,而且那個女人還對他不屑一顧。

盡管她被困了三日,可那份淡然處之,光憑這一點,他可以為她開個先例。

江山,權位,他想爭奪想得到,但那絕對不是靠女人的來的。

今日之事,他覺得莫名其妙的就那麼做了,在他看來,只不過是生活太過無聊過來湊湊熱鬧而已。

此時,他忽然不想殺她。

「若是你出了這個陣,準時參加國會,日後,你隨意。」說罷,孤獨逸消失在樹林中。

這個蕭傾諾太耀眼,耀眼的擋了他的路,又耀眼的讓他想毀了她的同時又想收了她。只是,蕭傾諾是女子,而他孤獨逸從來不缺女人,若真的收了,那就只能是他孤獨逸的正室。只是,在看到她的淡然的時候,他忽然改變主意了。

也許,在這紛爭中,有這樣一抹耀眼的風景,也是賞心悅目的。

「少給我廢話。」蕭傾諾揚起手中的獨門武器,直接朝孤獨逸射去。

只是,他雲淡風輕的就避開了。

蕭傾諾見此,不在淡定,咬著牙看著孤獨逸,這個人,將來必定是蕭國的勁敵,奈何她殺不了他,她心里恨啊。就在她想上前追的時候,周圍的景象忽然一變,一片鮮花盛開。

媽蛋,什麼陣,還給她來個鮮花包圍。

看著孤獨逸的背影,蕭傾諾抓狂,大聲吼道︰「孤獨逸,你給我站住。」

鮮花深處,已不見孤獨逸的身影,只是,傳來了他特有的嗜血嗓音,「蕭傾諾,你應該慶幸我對你有一個好印象,你好自為之吧。」

周圍一片安靜,蕭傾諾看了看四周,到處都是鮮花,媽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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