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冥婚,王妃難招架 96︰被侵豬籠

作者 ︰ 那年花開x

拐角處有些微暗,來往的人幾乎沒有。就在蕭傾諾進入拐角的時候身後的傾城夫人忽然冷笑,自找死路。

手從腰帶處一拔,一條黑色的皮鞭便出現在她的手上,雙眸盯著蕭傾諾沒入的拐角處,雙眸一狠,手中的鞭子如靈蛇般朝著蕭傾諾的方向擊去。

蕭傾諾是听不到聲音的,後腦勺更不是長著眼楮,她回眸的剎那正好看到鞭子凶猛的朝自己打來,心下一凜,瞳孔微縮,她本能的朝後急速的退去。

她本就察覺到有殺氣,沒想到,這感覺還真準,竟有人想在這里要了她的命。來不及細看面前的女子,蕭傾諾也拿出了自己的獨門武器,暴雨梨花針。

一招不中,傾城夫人下手更是狠了,幾乎每一招都是致命的,而她一心想要殺了蕭傾諾,卻忽略了別的。

「咻咻」,極具爆發力的梨花針射了出去,傾城夫人見此,面色一變,一個轉身,險險的避開了銀針,可她的臉頰卻多了兩道血痕。

貼在牆面,雙眸警惕的看著蕭傾諾,一手伸出,覆在微微痛感的面頰,白希的指尖是觸目驚心的鮮紅,傾城夫人看向蕭傾諾的雙眸更是綴了毒一樣的狠戾。

如今,她就剩下這張臉了,她竟然毀了她的臉。好,很好,看今日我不把你的臉給毀了在要了你的命,還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她竟然能躲開暴雨梨花針,蕭傾諾知道這個黑衣女人不簡單,當下更是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她的舉動,似乎更想要殺死她,因為她清楚地看到她模臉的動作之後那殺氣更甚了。

為何她覺得這個身影有些熟悉?

「十五。」此時,蕭傾諾出聲了。

她雖有獨門武器在手,可那也是防身用而已,並不能保證在危險的時候保證無恙。暴雨梨花針對武功一般的人是可以,而對面的女人顯然武功不凡。

為保險起見,她還是不要單打獨斗的好。

傾城夫人見她喊人,當下手中的動作更是快了,鞭子飛揚,招招狠戾,蕭傾諾躲的吃力也躲得有些狼狽,心里正要罵十五為何沒來的時候,十五出現了。

「王妃….」

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迎上了傾城夫人的鞭子。高手對照,松懈不得。若說傾城夫人對蕭傾諾雖下手狠卻沒有用全力,而面對十五,她則是用盡了全力。

兩個黑衣人,在昏暗的拐角處拼殺,看的蕭傾諾眼花繚亂。

一刻鐘過去了,竟沒有把黑衣女子拿下。對此,蕭傾諾找準時機,直接偷襲。

「啊…」的一聲,傾城夫人忽然捂著胸口踉蹌了好幾步,十五見此,迅速的上前將她制住,只听見‘ 擦’的聲音,沉重的悶哼聲傳來,傾城夫人的一只手腕已經被十五折斷了。

昏暗中,蕭傾諾看見黑衣女子痛苦的皺著眉頭,當下道︰「十五,揭開她的面紗?」她倒要看看是誰那麼想要她的命。

希望不是她所想啊,不然這戲到了這個時候沒得唱下去還真有點可惜呢。

十五聞言,在傾城夫人觸不及防的將她的面紗摘掉。面紗隨著十五的揭開,蕭傾諾看清楚黑衣女子的面容時,嘴角勾起,笑的很冷,「傾城夫人,別來無恙啊。」

她的感覺還真是準啊,真想感嘆,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想想她熱情地抓著她的手說說笑笑的時候,沒由來的覺得渾身一陣雞皮疙瘩。

「蕭傾諾,你別得意的太早。」她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看著蕭傾諾。

說罷,她頭一甩,幾根飛針朝著鉗制她的十五而去,十五見此,急急的往後退去,就在這檔口,傾城夫人一掌拍地,一個飛身,朝著蕭傾諾撲去。

而正在這個時候,拐角處忽然有人走了過來,看見有人在打架,頓時一片驚呼,頃刻間,圍觀的人多了起來。

就在傾城夫人撲過來的時候,蕭傾諾朝著她飛射梨花針,細針打在她的身上,而傾城夫人好似不知道痛似的,紅著眼,瘋狂得很。而她的手中不知何時已多出了一把匕首,歇斯底里,「去死吧。」

千鈞一刻間,十五從後面欺身而上,把蕭傾諾一拉,一個旋轉,傾城夫人的匕首就刺到了對面的牆壁上,由于用力過度,刀子陷入很深,就在她拉刀子的檔口,十五手一揮,軟劍朝著她抓著匕首的手砍去,不料卻被她躲了過去。

一招不得,再來一招。

打的火熱,而傾城夫人此時的爆發力比方才的更甚三分,蕭傾諾知道人在極怒或者是豁出去的時候,那力量往往比平時的要強悍許多,只不過這樣的力量維持不久,果真,傾城夫人漸漸的落入了下風。

圍觀者們看了,只覺得刺激又新鮮,怕又想看,當下一個個畏首畏尾的看了起來。

「啊…」忽然,夜色中傳來淒慘的女聲,幾乎響徹整個京都的上空。

兩只手被砍斷,鮮血淋淋,這場面,看的圍觀的群眾驚嚇的連連後退,面目驚嚇。太恐怖了,手掌與手臂分開了,那手指還在動著,看的他們心里一顫一顫的。

「王妃,怎麼處理?」傾城夫人已經完全沒有動彈的能力了,十五起身,看向蕭傾諾。

見此,蕭傾諾笑了笑,看著十五,贊道︰「做的不錯。」說著,她看向地上的傾城夫人,「砍了你的手算是便宜你了,有什麼話趕緊說吧,等會可就沒有機會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想做什麼?」傾城夫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在看到蕭傾諾的笑容時,頓覺得渾身冰寒。

腦中閃過在一品樓她對林如萱也是如此笑,那時候她就知道她不是個善類,如今,想必也不會好過。思及此,她心口一縮。

渾身的痛以及鮮血流失,讓她渾身痛到了極致卻也無力到了極致。

看著傾城夫人的面容,蕭傾諾更是笑的放肆,惋惜道,「嘖嘖,這張臉,我真的舍不得啊?」

看著七分相似的臉以及她的慌亂,蕭傾諾見此,就好像是在看自己,那種感覺,很復雜,她說不上來。可是,更因為相似的臉,讓她更是咬牙。

說罷,她俯子,惡狠狠的捏著傾城夫人的下巴,四目相對,在看到傾城夫人眸中的恨意以及狠意時,她更是用力了。

「栽在你手里,我無話可說,要殺就殺。」

蕭傾諾挑眉,「喔?」這話,說的倒是有些骨氣,若是因此而放過她那麼你們就想錯了,她蕭傾諾還沒有那麼善良。「就憑你這句話,我可以讓你死的舒服一點,只不過,在這之前,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還有什麼願望?」

總之,她的事情榮景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了,現在這麼問,她只是出于好奇心。

還有什麼願望?傾城夫人一怔,眸中閃過一抹悲傷,隨後取而代之的是恨,對蕭傾諾濃濃的恨意。「要殺便殺,不用你的假惺惺。」

傾城夫人,雖愛的卑微,但在這個時候她想要有骨氣一些,有尊嚴一些,當下也不跟蕭傾諾廢話,忍著痛,狠狠的閉上雙眼。

她只不過是一個工具,還能奢望什麼,只是,得不到的,就是犯賤的想要,此時此刻,那種感覺強烈的幾欲竄出來,可是她想挽留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

「造謠生事,想要我的命,禍亂蕭國之後在挑起四國紛爭,只可惜,遇上了我,連你最後的心願都未能如願,就算我此時好心放過你,你回去之後想必也是不好過,看在我們這麼相似的份上,我好心一點,送你一程吧。」

景王府門前的鬧事,群臣的壓力,貶為庶民,再到夕月樓的說書先生造謠,「天下一統,成也傾諾,敗也傾諾」,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弄出來的。

雖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卻也產生了一些影響,而此時,四國蠢蠢欲動,有人欲想搶她,就因為夕月樓白先生那的一句話,而那話是她花了千兩黃金的效應。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可憐是為了一個男人不惜作踐自己,就連死都在心痛著。她感嘆,問世間情為何物,只不過是一物降一物。

傾城夫人看著蕭傾諾,面如死灰,而此時此刻,她竟覺得是沒有那麼可怕。

看著傾城夫人如此,蕭傾諾忽然笑了笑,朝著眾人說道,「此人是我的姨娘,因為耐不住寂寞,晚上出來偷漢子,我不巧踫上了,她想殺人滅口卻被我的護衛鉗制住了。此女犯了七出,不守婦道,你們說,這樣的女人是不是該侵豬籠啊。」

死,並不可怕,你不怕死了,那我也不會如你的願,成全你。你在蕭國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現下不好好回報你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侵豬籠,侵豬籠。」

「不要臉,不知羞恥….」

頃刻間,群眾們議論紛紛,對著地上的傾城夫人指指點點。

傾城夫人見此,驚愕的看著蕭傾諾,原本死去的心又狠狠的一縮,雙眸憤恨的瞪著蕭傾諾,咬牙切齒。

而此時,榮景在亭子中等了蕭傾諾半天,沒有看到她的身影,當下有些煩躁。

在這個時候,十一來了,看到榮景如此模樣,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最後還是咬牙將事情說了出來,「爺,王妃在街上跟人打起來了。」

這事,也是十五剛給他傳的消息。他沒有說,王妃被人刺殺,而是換了一種說法。

好啊,不在家里等他還去玩了,玩了就算了還跟人打架,榮景正欲發火,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即擔心的問道︰「諾兒沒事吧?」

她不是無理取鬧,惹是生非的人,他相信她所以更擔心她的安危。

十一答道︰「爺,王妃沒事,有事的是別人。」不僅被十五砍了雙手,這下被拖到望江之水侵豬籠了。

王妃明明說要善良一點的,卻在人家一心求死的時候對外公布,要對傾城夫人侵豬籠。這消息不知道皇上听了之後會是什麼表情。

皇家丑聞不可外揚,估計此時秘密解決了。

「喔?」榮景尾音上揚,「是誰那麼大的膽子?」他到是好奇了。

「是傾城夫人,王妃帶著一群百姓,眾目睽睽將傾城夫人侵豬籠。」十一汗顏,這招是民間用的,王妃這樣,太接地氣了。

榮景聞言,目光一凜,「派人速去東宮,將這個東西交到太子的手上,告訴他,若是處理不好,城外的軍營日後由他處理。」氣勢忽然一變,榮景恨不得抽了傾城夫人的皮。

這事,他恨自己不能直接出面,不然哪里只有侵豬籠那麼便宜的事?而蕭城,希望他上次說的話算話,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

十一听言,他早就預見了這事情的麻煩,要他傳達這句話,不是要太子剝了他的皮麼?這個十五,專給他干這些活

「還捂著干什麼,快去。」看見十一還站著不動,榮景側眸冷冷的看著他。

「爺,皇上那邊怎麼交代?」畢竟是王妃將傾城夫人侵豬籠的。

照理說,妃子做錯事,理應由後宮掌權人處理才是。可王妃二話不說,直接將人侵豬籠了,一個招呼都不打,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十一發難了,一個太子已經夠他受了,再來一個皇帝,他還用活著回來麼?

景王如今被奪了封號,而傾城夫人,是導致父女關系矛盾的所在,如今,更是卷入了朝中。就在十一犯難的時候,榮景將東西交到十一的手上,「你不必多想,將這個送到太子手中,皇上定不會為難你。」

「是。」他拼了。

東宮

微風蕩漾,吹皺了一池碧波。太子蕭城雙手覆在身後,光陽下,一席紅袍很耀眼,此時的他,靜靜的站立在荷花池邊,深邃如海的雙眸望著面前的風景。

「太子,這是景王讓草民傳給你的,請您立即處理。」

十一來到東宮,找到太子,來不及行禮就將手中的東西交到太子的手上。太子見此,轉身看著十五,雙眸掃了一眼遞過來的東西,不疾不徐的打開。

原本就冰寒的臉愈發的緊繃了,而此時的氣息,更是冷的嚇人。

「景王還讓草民帶了話。」

蕭城不語,冷冷的看著十一,那眼神,示意他繼續。

「景王說,若是處理不好,城外的軍營由太子處理。」十一有些忐忑的將話傳達,額上冷汗不斷。

傳聲筒不好當啊,這年頭。

十一一說完,太子便袖袍一甩,只留給十一一個背影。看著太子的背影,十一知道這事差不多了,而他也該去做別的事了。

御花園

殷貴妃和皇帝坐在涼亭中,有說有笑的,看起來相處的不錯。而此時,殷貴妃依偎在皇帝的肩上,那容顏,越發的嬌艷了。

是否,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潤,人變得更美麗?

石桌上,放著殷貴妃剛拿來的八寶粥,而皇帝手持著勺子,一臉笑意的喂著斜在自己肩上的殷貴妃,那模樣似是極*殷貴妃的。

「非雪,辛苦你了,理應你先嘗嘗。」說著,殷貴妃嬌羞的含著勺子里的八寶粥,笑意盈盈的看著皇帝,而皇帝見此,自己也吃了一口,隨後點點頭,「好吃。」

殷貴妃送來的東西,他吃了總覺得味道很好,心情也很好,恍然覺得,二十年前溫婉賢惠的殷非雪又回來了。

正當這時,李公公引著太子而來,在看到殷貴妃未來得及斂去的笑容時,蕭城眸子微閃,當下立即行禮,「兒臣見過父皇,見過母妃。」

「城兒,你來了,母妃剛剛做了些八寶粥,你要不要嘗嘗。」蕭城的到來,殷貴妃將頭抬起來,看向蕭城的雙眼充滿了慈愛。

那眼神,好溫柔。

沒等蕭城回答,皇帝的聲音也隨之而來,「城兒你也嘗嘗吧,你母妃的手藝真好,可別浪費了。」正在興奮上的皇帝察覺不到蕭城的異樣。

「父皇,你看看兒臣手上這些東西之後在吃也不遲。」說著,榮景將東西親手遞到皇帝的面前。

皇帝見此,也沒有不高興,當下放下碗,在看了紙上的字之後,唰的臉色比鍋底還要黑上幾倍,啪的一聲拍在是石桌上,憤怒的道「賤婦。」

沒有誰帶了綠帽子還能心平氣和。那孩子不是他的,害他高興了些許,這個女人…皇帝氣的胸口起伏。

「皇上,別生氣了,當心身子。」殷貴妃見此,急忙順著皇帝的背後,面色焦急。她看向蕭城,「城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皇帝氣成這樣。

「父皇,此事小諾已經幫你處決傾城夫人了,此時此刻,傾城夫人正被百姓們侵豬籠。」蕭城沒有看殷貴妃,而是看著皇帝。

「此話當真?」一時之間,皇帝還沒有緩和過來。

這些事情,在宮中常有發生,不足為奇,當發生在自己身上時,皇帝殺人的心都有了。

「父皇放心,沒人知道被侵豬籠的是傾城夫人,也無人認識小諾,想必小諾此時已在府中,兒臣認為,當下要做的便是恢復小諾和景王的封號,並且昭告天下傾城夫人是北國派來的細作,同時要北國給我們一個交代。」此時,斷絕與北國斷絕來往對蕭國並無好處,不到萬不得已,蕭國絕對不會開四國的先例,讓他們有機可乘。

只是,這虧,他們吃了,但不代表要默不作聲的吞下這苦水。

「望江之水那麼清澈倒是污了這水,趕緊找一個沼澤把她給朕活埋了。」皇帝覺得侵豬籠還不夠解氣,要生生的把人活埋了。

一旁的殷貴妃見此,面色也黑了,一言不發,未想這傾城夫人這麼的不堪,皇家的臉算是被她丟盡了。

皇帝這話一出,被侵豬籠的傾城夫人直接被人秘密拖至京都城外三十里外開的沼澤里,活活的陷入泥潭中。

與此同時,皇帝召集文武百官,將手中的證據甩在大殿上,群臣們見此,一個個沉默了,無人敢開口。

當下,宣讀聖旨,昭告天下,而傾城夫人北國殲細的身份曝光,全民憤然,一個個的吐口水,恨得咬牙。

大臣們也怒了,好你一個北國,竟然給我蕭國安扎細作,這事怎麼也不能這樣做了,必須要北國道歉加賠償精神損失費。

群臣的推波下,皇帝寫了一份公文發往北國,聲討一個交代。

蕭傾諾和榮景當即便恢復了名號,群臣們下朝之後紛紛提著禮品前去景王府,一個個哈腰諂媚,對蕭傾諾和榮景連連抱歉。

景王府內禮物堆積成山,看的綠翹裂開了嘴,不亦說乎的帶著春花秋月將禮品入庫。

「榮景,這些ri你都在忙些什麼?」蕭傾諾看著榮景,問道。

恢復景王身份,這幾日他忙的焦頭爛額。

「還不是你的注意?」榮景瞥了他一眼,繼續忙活著手中的事情。

「我?」蕭傾諾倒是不解了,她什麼時候出過什麼主意了?

看著蕭傾諾一臉的茫然,榮景放下手中的折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到她的身邊,「前段時間你不是想太子上奏麼,如今形勢順利,當然要立即執行了。」

「啊…」蕭傾諾見此,雙眸一亮,眉眼彎彎的,「真的?」

準備招賢納士了麼?若是這樣,蕭國一定會出現新的景象的。如今那些大臣都是保守黨派,思想落後不說還頑固的很,一個個腦袋不開竅不說,擺弄是非制造矛盾的本事倒是不容小覷。

「還有,前段不是有風聲傳出太子要納妃嗎,這一次,是真的,只不過太子說,內憂外患,何以安家?」說及此,榮景倒是佩服蕭城。

身在皇家,依舊有那份執著,這是難能可貴的。只是,他一個人撐著,會很累。而蕭成對女人的排斥,他多少還是看出一些端倪的。

「身為太子,不納妃遲早會被臣子們逼瘋的。」想想那些臣子極力施壓的場景,蕭傾諾就覺得頭大。

「皇上和殷貴妃沒有什麼表示。」

「這個不用擔心,倒是可以想想北國下一步會有什麼動作?」

傾城夫人這個禮物,北國道歉,同時也賠了不少銀子,而蕭國很大度,對這件事情就這樣選擇和解了。

「雖說我們招賢納士,畢竟不是立竿見影的事兒,外對北國,朝中的臣子還是有些用處的。都說亂世出英雄,關鍵時刻誰是人才就看得一清二楚了,今年的四國國會在北國舉行,臣子們肯定會推舉你。」

四國國會,兩年一次,不外乎比拼各國才藝,經濟以及農業技術,今年的國會,比往年推遲了些時日,不知道這遲是否有貓膩。

今年,輪到北國,而這北國,今年又是發生最多事情的國家,這麼安排,真不知是巧合還是真的如所說的北國太忙了。

翌日,朝中推選蕭傾諾為蕭國代表參加四國國會,而景王卻被皇帝和蕭城無恥的再次利用私權,把他安排在招賢納士的主負責人上。

封號被奪的時候,他整日跟蕭傾諾膩在一起,當時各有事情,皇帝和蕭城自是不會想到這事,如今事情一去,兩個男人回想起來越是心生不滿,越是看不慣榮景整日霸著蕭傾諾的那副幸福樣。

「諾諾,還是讓幾個皇子跟你一起去吧,一來長長見識,二來你也有人陪你說說話。」御花園中,皇帝對著蕭傾諾說道。

御花園內,擺了一個大桌,眾位皇子、太子還有榮景,可以說頭一次聚在一起了。

蕭傾諾倒是沒有什麼,只是榮景的臉色黑了,還有那幾位皇子的臉也黑了,記得上次被蕭傾諾宰的很慘,現下听皇帝這麼一說,心里不禁哀嚎。

「父皇,選兩個臣子跟小諾一起去吧,到了北國有個照應。」

對于這事,一干人已經討論了很久了,依舊沒有確定出可行的方案,一說用這個方案了立馬有人提出反駁,這讓蕭傾諾頭大。

「四國國會一年不如一年,發展到現在可以說是名存實亡,不必太重視卻也不能太隨便,如今首當其中的是安內部,招賢納士,發展農業,為後期做好準備,國會上本宮做代表便可,就這麼定了,你們不必多言。」

蕭傾諾一錘定音,皇帝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在座的幾位皇子們听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國會本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必要把他搞得那麼復雜。

「還有,這次的招賢納士雖很重要,但其他的事情也很重要,據了解,今年降雨量稀少,農作物勢必會大量減產,若年中依舊干旱,那麼屯糧的事情也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屯糧的方法我已經詳細的擬成書,希望太子盡快操辦,有必要的時候可以引用望江之水灌溉。」

去北國之前,她想提醒一下他們,可別將這些事情給忘了。

蕭城一瞬不瞬的看著蕭傾諾,眸光深邃,看著她舉手之間的那份氣質,不自覺的心中蕩漾。「小諾,若是你是男兒身該多好啊。」蕭城月兌口說道。

這話一出,幾道目光齊刷刷的聚在他身上,尤其是榮景,他真想說︰蕭城,你是想讓我短袖麼。

「瞎說什麼?」蕭城的話惹來皇帝不滿的出聲。「我看,諾諾比你可愛多了。」

皇帝的話,惹來蕭傾諾一笑,這父皇,還真是的,怎麼跟小孩一個樣,再看看,蕭城,難得面色一囧。

這一幕,看的榮景心里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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