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柯南之惡魔守護 第二百一十章 回憶中的薰衣草香

作者 ︰ 明雅流風

第二百一十章回憶中的薰衣草香

當天晚上,我躲在被子里,腦海里不斷地浮現著今天白天出現的那一幕幕場景。疑惑與懵懂之間,似乎還有一種羞澀的情緒浮現在了我臉上,入夜,睡不著的我和姐姐聊了很多今天的事情,見到我的樣子有些旖旎,姐姐輕笑的打趣起我來。

「志保?你是不是喜歡上冰了?」姐姐笑吟吟的聲音落入了我的耳朵,卻讓我臉頰蹭一下的紅了起來。

「誒?!才……才沒有。」喜歡?那樣的情感叫做喜歡嗎?我不能準確的定義。但是,我並不討厭那種感覺。

「呵呵。能夠喜歡上一個人是好事情。」姐姐似乎比我更懂得喜歡上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情感。但是,後面。姐姐的話讓我微微一愣。「但是,志保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剛剛跟我說的這些,我一定會以為冰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呢ˋ。」

「誒?」惡魔?姐姐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是在你後面走出房間的,當我看到冰時,他的眼神冰冷的可怕。我看到了那個被殺掉的家伙渾身的槍傷。看到了那個人斷掉的胳膊,而冰當時竟然可以面無表情的面對這一切。但是當這一切結束後,他又以一個鄰家男孩的樣子對我們微笑著……」

在後面的話,我幾乎都已經把它忽略掉了。腦海里一直重復著姐姐剛剛的話語。惡魔,殺戮,毀滅的代名詞。是,沒錯,這兩個舉動就是冰當時所做的。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我?我想了很久,回味著姐姐的話,以及冰最後的笑容。突然間,我似乎明白過來,在這樣的一個組織里,或許……不,一定,一定只有這樣的惡魔,才能夠活下去。但是,那樣的笑容。以及他的做法……

「姐姐,你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惡魔。」我微笑著說道。「他是一個惡魔,卻有著天使的羽翼,只不過那對羽翼的顏色是黑色的罷了。」是的,我這樣堅信著。也會一直堅信下去。不是因為他的言語,也並非因為他的舉動。僅僅是那個笑容。足以讓我銘記一生的笑容就足以讓我將這個信念堅持到底。

第二天一早。早已養成的生物鐘讓我早早的醒來,慣性地去了衛生間洗漱,然後提早走出了大門。

「早安~志保~」一個稚女敕的童音響在了我的耳邊。回過頭看去,只見在IceWine的房間中,那個救過我一次的小男孩笑嘻嘻的出現在了那里。

「嗯?嗯。早。」稍微愣了愣神,我才反應過來。對啊。IceWine這個代號已經易主了,曾經那個欺負我的IceWine已經不再了。而現役的這個IceWine……

「吶,昨天,你殺掉那個家伙的時候,說的是真的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嘴里問出了這句話,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臉頰有些發燙。

「啊 ?我有說過什麼嗎?」。冰一臉茫然。可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掩蓋不住。這人真是的。

「就是。就是你再殺他的過程中說的那些。」話後,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仿佛燒起來了一般。

「啊,都是真的。」冰輕描淡寫的說著。「其實我……」

「7號?」話說一半。一個溫柔的聲音就在我們的耳旁響起。回過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淡黃色連衣裙的女孩子站在我們的面前,從年齡來看,她的年齡比姐姐還要大一些。原本還在想這個女孩子是誰,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女孩子就沖到了冰的身邊,伸手將他抱在了懷里。一瞬間。我的心髒輕輕跳動了一下。這抹不舒適,嫉妒的情緒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覺得心情突然就變得好差。

「姐姐,我們去吃早飯。」不在說什麼,我拉著姐姐迅速地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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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小丫頭,吃醋了?」食堂中,姐姐面帶笑意的調笑著我。

「哪有。」我蹙眉道。不在多說,只是低著頭默默的吃飯。

「好啦志保。」姐姐笑著說道。「那個女孩子,應該是被冰調過去的。」

「誒?」我疑惑,「姐姐怎麼知道的?」

「嗯,就像我陪著你一般。冰現在已經是正式成員了。所以他應該有自己的手下。」姐姐想了想對我說。「藤原木是Gin安排在A原來那個家伙身邊的。如果是冰的話,應該不會繼續沿用。而昨天見到冰的時候,他穿的是病號服。也就是說,他在審核時受了傷。而那個剛剛到的姐姐,應該是在冰來到組織時一直照顧他的那個護士。因為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我聞到了一些消毒水的味道。」

「這樣嗎?」。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呵呵,所以我的小志保,你就不要擔心了。還有哦,如果你真的對冰有好感的話,姐姐可是不在乎讓你去倒追他的哦。」

「姐,姐姐!」我的臉頰再次紅了起來。

「好啦,快點吃飯吧,一會兒你還要去上課的。」姐姐不在打趣我。將一塊面包遞在了我的手里。我也點了點頭,加快了自己的吞咽速度。而後便匆匆地上課了。

一上午的課程很快就過去了。上課的時間,我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分心想別的,中午吃飯的時候,在我拿著餐盤經過食堂時,卻又看到了冰,同時也看到了他對面的那個姐姐。想了想明美姐姐的話。我原本想靠上去認識一下她的,可是半路,卻听到了冰的話。

「嘻嘻,那你可慘咯靜流姐姐,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哦~」

這小子,簡直就是個**胚子。暗啐他的同時,他似乎也發現了我。剛剛嬉笑的嘴臉立刻就收了起來。

「志,志保。」他戰戰兢兢地向我打著招呼。

「叫我雪莉。」我沒有給他好臉色。

「那個,那個。不介意坐在我的邊上吧。」

「不用了,那邊有空位。」似乎是感受到了他有些心虛的情緒,我的心里露出了一絲竊喜。但是還是向前走了過去。背對著他,我坐在了距離他不遠的位子上。將餐盤放在桌上,我的嘴角洋溢起了一絲笑容。有多久沒有這樣因為打趣他人而發自內心的笑過了?或許,如果不是冰來到了這里,我都忘記了,與別人說話,聊天,開玩笑也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午餐還在繼續進行著,冰已經離開了這里,看上去他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訓練了。與我不同,他一定是由Gin指導的那個最優秀的孩子。十個優秀的苗子里面只取一個。一到十號是金牌指導的孩子,十一到二十號出一個孩子,成為金牌指導的孩子的副手,二十一到四十號則是出兩個助手,四十個孩子僅能存活四個。這樣的組織,還真是可怕。

「請問,你是宮野志保嗎?」。正想著。一個溫柔的聲音從我耳旁想起。回頭一看,來人竟是那個早上與冰見面的那個姐姐。

「是的。請問你是?」我下意識道。

「你好,我是冰的手下。名字是白河靜流。嘻嘻,請多多指教咯。」名為白河靜流的姐姐絲毫沒有居高臨下的姿態,說話的感覺,就好像姐姐一般。溫柔,祥和。

「你,你好。我是宮野志保。」我有些拘謹的站起身來向她打著招呼。而她卻是帶著笑臉和我說笑起來。而她說的,大多都是自己為什麼回來到這里。怎麼來到這里。又如何認識冰的。而且這一切都是由她主動的說了出來,似乎能猜透我的心思一般,將我所有想問的東西全都說了出來。

「所以哦,志保,從今天起呢,我就會和冰一樣住在你們的對面,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哦。」一段對話後,靜流姐姐對我眨了眨眼笑道。「對了,時間也不早了。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了。那麼,再見啦志保~」

「嗯,再見,靜流姐姐。」很隨心地,我喊了這個稱呼。就好像自己的姐姐一般,和她的對話,我不會有絲毫的拘束。和她的聊天,我感到十分的放松。似乎兩年間所忍受的痛苦都在這里兩天內消失了一般。那層籠罩我的陰影,也因此而消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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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一如既往地去了組織里的資料室。雖然下午沒有課,但是我要把近期的知識在整合一遍,已好應付接下來的階段考試,如果成績不理想,我可是會一天不能吃飯的。來到資料庫。我來到小學階段的資料區。開始尋找我需要的資料。找了半天,最終在書架的頂層找到了一本我用得上的題庫。

從一旁搬來了專門的梯子,我慢慢的爬了上去。抓住了那本我需要的題庫。翻開看了看,確定了自己想要的難度都在這本題庫中。而後便慢慢地從梯子上爬下來。

「對了,如果是他的話,是不是也要學習呢?不能只做一個殺戮機器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能不能和他一起……」下來的同時,我想到了冰。奇怪,為什麼我會想到他呢?難道真的像姐姐說的一般,我喜歡上他了?不,不可以這樣,這個組織里不允許有這樣的情感。而且。他也不知道能在接下來的日子撐多久。我晃了晃腦袋,想把自己的想法拋出腦後。卻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困惑,讓我在下最後兩個階梯的時候,意外的踩空了出去。

「呀啊!!」失去了平衡的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腳踝處一陣劇痛與麻木刺入了我的神經。

「嘶……」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坐起身才發現自己的小腿處已經有了一道深深的血口。鮮紅的液體正不斷地向外流淌著。而我的腳也失去了知覺,唯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痛。

疼痛不斷地傳入我的大腦,可周邊的,同樣處于這個區域的孩子們卻只是冷冷地撇我一眼,有的甚至面帶譏諷。卻沒有一個願意伸手幫我的。

「志保,你沒事吧?」很快,一個心急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姐姐,對了,我有告訴她今天我下午的行程,怪不得她會找過來呢。

「嗯,我的腳似乎崴到了。」我痛苦道。

「好深的傷口。」姐姐面帶愁容的將自己的衣袖狠狠地撕扯下來,包在了我的腿上,然後將我扶了起來,向外走去。「志保,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下來的時候不小心踩空了。」我忍痛道。

「唉……你這個傻丫頭。」姐姐無奈道。「因為冰嗎?」。

「誒?怎,怎麼會!」姐姐是預言家嗎?怎麼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思?

「姐姐還不了解你嗎。」姐姐苦笑著對我。「在這個絲毫沒有情感的地方,難得踫到一個與自己年齡相近,而且還有好感的人。那份來之不易情感寄托。又怎麼能那麼快擺月兌掉?」說著,姐姐已經帶我來到了組織的咖啡廳,並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了下來。「志保,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回去拿繃帶。」話後,姐姐便急忙的跑了出去。

「好感……嗎?」。我細細品味著姐姐剛剛的話。我對冰的感覺,算是好感嗎?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在這個所有人都不喜歡我的組織里,出現了一個願意與我交流,願意跟我說話的人。或許因為他的存在,我的生活,會因此而改變。

很快的,姐姐便回來了,但是很意外的,她帶來了一個消息。「志保,我剛剛接到了上級指派的一個任務,需要馬上離開這里去一趟東京。放心吧,不是什麼危險的任務,只是找一些人拿取一些資料而已。」姐姐很快說明了自己動向。

「誒?怎麼這麼突然。」我有些驚訝。姐姐向來都是陪在我身邊的,在我的印象里,姐姐也就出過兩次所謂的任務,這是第三次。

「嗯,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姐姐歉意的對我說著。「抱歉志保,我沒有時間幫你包扎傷口了。這里時酒精和繃帶。我曾經教過你的。你還記得嗎?」。姐姐將一些醫療用品擺在了我的面前。「抱歉,只能你自己包扎一下了。我要離開了,晚點再來接你回去。」話後,姐姐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咖啡廳。望著姐姐離開的背影,不由得,我的臉上現出了一抹愁容。要加快學習的腳步了,只有這樣,才能讓姐姐一刻不停地留在我身邊,這樣才不會讓她遇到任務的危險。于是,我攤開了姐姐給我帶來的東西,用棉簽沾過酒精,輕輕地擦拭腿上的傷口,那種沙疼的感覺,真是痛苦難言。在那之後,我又拿起了繃帶,回憶著姐姐曾經為我包扎時的場景,一點點的將繃帶纏在了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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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大約數十分鐘,我擦了擦頭上的虛汗,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治療結束了。試了試,感覺並不怎麼疼,于是,看了看咖啡廳里牆上的壁鐘。認為時間還早。于是便拿出了手邊的資料,一邊學習,一邊等姐姐回來。

一分,兩分。一小時,兩小時。不知過了多久,我手邊的特殊電話響了起來,是姐姐打來的。

「志保,很抱歉,我今晚可能要很晚才回去。你要照顧好自己。」很簡單的一句話,沒等我反應回來,姐姐已經掛掉了電話。確實,任務期間私自撥電話是十分危險的。所以我能夠理解姐姐此時的處境。放下電話,我默默的嘆了口氣。那份想要把姐姐一直留在身邊的念想再次加強了一分。短暫的休息後,我再次投入到了學習之中。

當一本練習冊只剩下最後一道題目時,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伸了一個懶腰,我將最後的一絲精力投入到了這道題中。最後的題目,往往很難理解。需要用到的公式與思考方式也很難考證,需要一步一推敲的看。然而,就在我將思緒都放在這個題目上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想在了我的耳邊。

「志保,怎麼就你一個人?」

這個聲音是冰的,我能夠听出來。但是我眼前的題目馬上就要有頭緒了。于是便不打算就此停下來。

「等一下。」我輕聲說道,然後繼續埋頭研究著。確實,冰很听我的話,在那之後一個字都沒有說過,但是雖然沒有看他,我卻能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正全心全意的盯在我的臉上。哪種感覺讓我十分不自在,雖然想努力忽視到那道目光,可是,自己的心里卻越來越躁動起來。

「**,你看夠了沒有。」終于忍受不住那樣的目光給我帶來的焦躁,我冷冷地吐了一句。

「啊 ?你又沒有抬頭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冰的聲音里充滿了疑惑,似乎他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不禮貌的直視讓我有異樣的感覺。

「因為我能感覺到你的目光一直都盯在我的身上。」我提醒道,但是卻依舊沒有抬頭。只是繼續思考著解題的思路。

「嘿誒?你的感覺很準嘛志保。」冰笑嘻嘻的說著。

「那你還看。」我再次回了一句。

「嗯。因為我還沒看夠呀。」

「**。」對于冰的回答我真是徹底無語了。竟然是這樣厚臉皮的回答,不過算了,多讓他看兩眼我也不會少一塊肉,還是繼續做題吧。

「吶。志保。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不一會兒,冰再次打斷了我的思緒

「叫我雪莉。」我本沒有想分太多心,可是當听到他說話的時候,便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思路,回答他的話語。「我為什麼要生氣?」

「因為……因為……對了。今天靜流姐姐都跟你說什麼了?」冰轉移了話題。

「她只是自我介紹而已。」

「僅此而已?」

「嗯。」每說一句,我都要停下一次筆,然後在回答他後,才再次重新縷清思緒。

「吶。志保。為什麼這麼晚了你還一個坐在這里啊?」

「我說你啊……」終于,我受不了冰無限的提問,于是,我放棄了最後一道題目,然後抬起頭向他看了過去。「到底說多少次你才懂。叫我雪……」話至一半,我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我被眼前的這個叫做冰的男孩徹底吸引住了。前幾次見他,他都是穿著病號服走來走去。于是這樣的印象已經植入了我的腦海中,但是當我這次抬起頭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黑色的發絲無風自蕩,淡紫色的眼眸閃爍著明亮的光芒。稚女敕的臉上卻有著與年齡不成正比的成熟的氣息。那身病號服也早已褪去,換上了組織特有的衣衫。黑色的V領T恤,黑色的立領風衣。高高的領子半掩了他的臉龐,卻藏不住他那吸引人的魔力。僅僅是換了一套衣服,重新搭理了自己的儀容,這樣的變化卻讓那吸引我的魔力遇見加深,甚至這一刻,我都能夠听到自己的心跳。正在不斷加速著。臉頰也仿佛著了火一般的發燙著。

「嗯?怎麼了?我臉上有米粒嗎?」。冰看到了我迷茫的樣子。不由得問道。而我也因為他的話,從那份迷離中回過神來。

「不。沒什麼。」我急忙撇過頭不再去看他。這樣或許可以讓我快速冷靜下來。

「啊。志保。是不是我穿這身衣服嚇到你了嗎?對不起。我馬上去換掉。」冰好像誤解了我的意思。不過,他,真的那麼注意我的感受嗎?

「不。不用。」我急忙回應道。而後下意識的再次轉移了目光。「你穿這身衣服很好看。」

「是嗎?呵呵。謝謝。」冰好笑的撓撓頭對我說道。「對了志保。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為什麼這麼晚了你會一個人在這里。明美姐姐呢?」

「姐姐她在下午的時候被組織的研究人員派出去完成一個任務。說是去取什麼資料。可剛剛卻打電話告訴我今天晚上可能回不來了。要明天才能回來。」冷靜了些許,我開始與冰聊了起來。這身殺人才會穿的組織里的標準配裝,似乎穿在這個男孩的身上,並沒有讓我感到畏懼與寒冷。反而,讓我覺得有些安心。于是不自禁地,我便和冰說起了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那為什麼你還在這里?不回去休息嗎?明天可是還要上課的吧?」

「嗯。姐姐她是本來說完成任務後就回來接我的。所以我一直坐在這里等。可是她卻因為任務不能回來了。所以我才坐這里坐到現在」

「接你?等?為什麼要等?難道你受傷了?不能自己走回去?」冰的反應很快,而且他的手更快,話剛剛落下,就已經觸踫到我受傷的腿了。

「嗯。今天我在圖書館拿書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摔傷了腿。姐姐把我扶到這里後便離開了。」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只是檢查傷口這種事,我倒是無所謂。

「你有沒有看過醫生?」

「沒有。我不喜歡那里的味道。而且我本身也是學的醫學專業。打打繃帶這種事情不用去看醫生的。」感受到他手心的溫度,這讓我感覺臉頰再一次發燙了起來。真是不爭氣,為什麼面對冰,我的臉紅次數就會增加這麼多。

「真是的。明美姐姐今天回不來。你是不是要在這里坐一個晚上啊。」冰有些不滿的說道。

「沒關系。熬夜這種事情我已經很習慣了。而且明天就是小學六年級知識的結業考試。復習一下會比較好。」我慣性的回答著。

「那你復習完了嗎?」。

「托你的福。最後一道題我一直沒有解開。」話題聊到了這里,我不由得給了冰一個半月眼,如果不是他的話,或許手里的最後一道題目早就解開了。

「啊 ?嘿嘿。抱歉抱歉。不管怎麼說先回房間吧。在這里坐著也不是辦法。」說著,冰蹲下了身子。他要干什麼?

「你這是干什麼?」我開口問道。

「背你回去啊,難道還讓你在這里坐一個晚上嗎?或者,你想我抱你回去?」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笑容。抱我?這也太失禮了吧?不過那樣的不羈,卻讓我的臉更加火熱了。

「不。不用了。還是扶我回去吧。」想了想,回去吧。畢竟也不能一晚上不睡,明天還要考試呢。想了想,我站起了身,趴在了冰的背上。他的力氣似乎很大,絲毫沒有費力的就將我背了起來,向著房間的方向走去。

「冰,你擦了香水?」在被他背起後,靠近他的身軀,我的鼻翼間突然縈繞起了一絲淡淡的香氣。

「嗯。剛剛從組織里弄到的薰衣草香水。因為靜流把我的房間設計成了薰衣草的主題。所以為了應景她要我擦了薰衣草的香水。」冰側過頭對我說道。「怎麼。不喜歡這個味道嗎?」。薰衣草,原本是作為精油的不二選擇,但是作為香水的話,味道卻會過于醇厚。如果比例調配不當的話,味道不是太沖就是太淡,很難達到香水應有的效果。而冰身上的薰衣草香,並沒有那樣的感覺。那是一款比例搭配極佳的味道。讓人感到十分安心,舒適。

「不。雖然我更喜歡玫瑰的味道。」我輕靠在他的肩頭輕聲道。「但是你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讓我感覺很溫暖呢。和姐姐一樣的溫暖。」

是的,這是來自于他的溫暖。他獨有的薰衣草香帶來的溫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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