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腹黑妻 115大嫂這細皮嫩肉的經不起折騰

作者 ︰ 嬋若兮

今天是周末,憶歆拖著酸疼又疲憊的身子走出臨江高檔住宅區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三點左右了。她蒼白的臉色有點憔悴,亮棕色的頭發雖然被她刻意染回了黑色,可站在陽光下還是泛著亮棕色的光芒。剛打開手機,手機的顫動震感讓她擰眉,是幾條來自公司的短信,‘憶小姐因為您在總裁助理試用期的工作並不是十分出色,公司最終決定把您調往營銷部,請您周一到營銷部報道,祝您工作愉快。」

憶歆冷笑,這就是梁庭昊,永遠冷血到骨子里,在和她發生關系後迅速就把她申請成功的職位又做了變動。怎麼,知道他即將上任的新助理成了剛剛與他發生床上關系的不檢點女人,他就迫不及待的想撇清關系了。

她就是故意競選的梁庭昊的助理,沒想到在酒吧剛剛接到可以勝任的消息,卻在與那男人共赴雲雨後被一腳踢開。他到底把她當做了什麼人?既然覺得她如此惡心,還為什麼又讓她成為了營銷部的一員?真是荒謬可笑至極,可不論如何,只要有機會進入梁氏,就有機會接近他。蒼白的唇角綻放出一個嗜血的微笑,她要一步一步逼近,然後讓他痛不欲生。

手機的日歷上顯示今天的日期,九月十六日。

握著手機的指關節不斷抽緊,泛出清白,九月十六日,三年前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在這個時候被人陷害沒得。

她的寶寶,已經五個半月大的寶寶,就那樣被流掉了。沒有知道她那時有多痛,沒有人知道她流了多少血。

A市市郊區的荒涼墓區,黃沙狂涌,一個接連一個的墓碑竟顯死亡的氣息。

憶歆走到墓葬區一個槐樹下的角落里,那里立著一塊新碑,上面既沒有死者的照片也沒有死者的名字。這是憶歆在去韓國整容前給她的寶寶買的一塊墓地,夭折的孩子一般都是沒有立墓碑之說的。可對于憶歆來說,她最寶貴的就是她的寶寶了,所以她為她未出世的孩子在自己的國家立了一塊墓碑,更是她心里的霍七的墓碑。

森涼的墓地,沒有一個人,只有跪坐在槐樹樹蔭下的女人顯得格外脆弱。

九月十六號,是她孩子的忌日,也就是三年前的今天她被梁庭昊徹徹底底的拋棄。隨身帶著的塑料袋子打開,一瓶廉價二鍋頭,這是她父母親生前最喜歡的,帶著它來見自己地下的寶寶就像帶著自己的父母來看他們的外孫女一樣。五個半月的寶寶,醫生說是個女孩兒。

眼淚不受控制的瘋狂的涌動出來,落在墓碑前的泥土中,憶歆跪在地上抱著墓碑抽泣,她真的一個親人都沒有了,連她最愛的寶寶都那麼早離開她了。那次流產後,醫生說她的子宮嚴重受損,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孩子了。將那瓶廉價的二鍋頭的蓋子擰開,拿出自己帶來的酒杯,四個人三杯酒。憶歆的,她的父母親的。擺在她死去寶寶的墓碑前,就像是一家團聚了一樣。

「爸媽,我帶你們愛喝的酒一起來看您的外孫女,你們一定要代替我在地下好好寵她啊。」仰起頭一口氣喝干淨酒杯里的二鍋頭,火辣的酒液刺激的憶歆落下淚來,「爸媽,寶寶她還那麼小,那麼小,就不在了。」說到這里,憶歆抽噎的再也說不下去了,「是我沒有保護好她,都是我。不然她現在一定都三歲了。可能這麼高了。」用手在空蕩蕩的墓碑前比劃了一下,憶歆說這些話的時候嘴一直在笑,可她的眼楮卻在哭泣。心髒上不斷傳來的疼痛,疼得她全身都在抽搐。沒有人,再沒有親人,永永遠遠都不會再有親人了,她注定一個人孤獨地活著,最後死在報復成功後的快感里。到那個時候她一定能和自己的寶寶見面了吧,無數次在睡夢中夢到大軟軟的身體,女敕女敕的小手,像她一樣的眼楮,可是寶寶死了,在三年前的今天,這個世上她唯一有血緣關系的親人,她就那麼消失在了她生命的軌跡中。而且,從那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和自己有血緣羈絆的親人了,永永遠遠,活在孤獨和寂寞中,最後拉著自己痛恨的人一起下地獄。一整個下午,憶歆就那麼跪坐在墓碑前陪著自己的寶寶,一杯一杯的酒,火辣辣的從她的喉嚨洶涌而下,那灼熱的痛感一直燒到她兩天都沒進食的胃里。虛弱的胃,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針扎一樣的疼,比這疼更撕裂的痛其實是她的心。憶歆就像麻木了一樣,她癱坐在地上,一杯一杯的灌著自己。

起風了,郊外的狂風卷襲著黃沙,吹亂了她亮眼的發,凌亂中更顯憔悴。

憶歆其實最不擅長喝酒,喝酒就容易醉,醉了,她就靠在墓碑上呢喃地哭訴著什麼,像是要被內心積壓的全部痛苦都傾訴出來一樣。視線開始迷茫,大滴大滴的淚水像是要把墓碑都浸濕一樣。

世界就此顛覆,在漫天的黃沙中,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夏天。

那個抱著她的男人告訴她,「小七,我最喜歡你看橙色的裙子。」那樣陽光明媚的女孩子,就像盛夏里甜美的橙子一樣,靚麗又炫目。

威嚴聳立的公司大樓,「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橙色禮服,笑得一臉明媚的女孩子,身穿制服的前台小姐忍不住皺眉,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四十次沒有預約的女人前來找她們的梁總裁了。這些長相不凡的女人不要臉起來也沒有個尺度,追男人都追到公司來了。

看著眼前這個氣質月兌俗的女人,前台的秘書撇嘴,大白天來找她們總裁還穿這麼暴露,抹胸橙色禮服將霍七白皙的肌膚映襯得白里透紅。看的前台的幾個女秘書非常的眼紅。

「小姐,您幫我給你們梁總裁打一個電話就好。」霍七其實突然闖到他公司來,還是有點窘迫的。

不出意外的遭到那些女人的一直拒絕,雖然有些遺憾可靜下心來霍七都為自己今天的行為感到有些震驚,果然愛情會讓人變傻,她只顧著自己的激動卻忘了她從來沒有來過這里,別人怎麼可能放她進去。

心底涌起一絲難過,她垂頭喪氣的想要走開的時候卻撞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梁庭昊!」眼神中的失望早已消失殆盡,在看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後,霍七驚喜。

同樣驚喜的梁庭昊沒想到她回來這里,而且穿了在他無數次威逼利誘都沒有結果的這條橙色禮服裙。這是他買給她的,可霍七作為一個很傳統的東方女人極致的保守,這樣漏肩漏背的衣服她穿不來。

有人說,當一個女人開始按照男人的要求穿著打扮,說明她已經完全淪陷。

**在外面的雪白肌膚在橙色的禮服下惹人犯罪。

低咒一聲,梁庭昊不顧大庭廣眾之下抱起霍七就向他的辦公室走去,跟在他身旁的經理和副經理,以及公司總監一大票人對梁總裁這種帶著他們來開會卻抱著美人離場的行為十分驚異。

這麼多年,有名的黃金單身漢梁庭昊,是多少女人做夢都會遐想的男人,可他卻是身在花叢中,硬是對任何女人都不敢興趣。還有不怕死的娛記曾經登過梁先生的性取向問題,更有報紙明目張膽的猜測梁總裁之所以不對女人感興趣因為他本身喜歡的是男人。

但這一切的一切,都被今天這位主動找上門來的小姐打破,大家禁不住齊齊震驚,梁總裁原來是金屋藏嬌啊!

總裁私人休息室的門被一個大力甩上,壓在霍七身上急速親吻上去的梁總裁早已經把即將要開的會議拋在了腦後。

「霍七!」梁庭昊暗啞的嗓音里隱隱含著怒氣,「你竟然敢穿成這樣來這里,嗯?」她知不知道她今天誘人的樣子讓剛才多少男人都在垂涎三尺。

霍七嗔怒,「梁庭昊不是你一直想讓我穿的!」被壓制的身體開始扭動,霍七也生氣了。

「我讓你出門的時候穿了嗎?」男人呵斥。「你只能穿這件衣服給我一個人看。」

「你霸道,你無恥,唔」不停的咒罵被男人用嘴堵上。

辦公室里的兩個人劍拔弩張,霍七拼命地捶打死死壓制著她的混蛋,覺得有些莫名的委屈。

想要罵他不講理又霸道,可如果梁庭昊不是這樣,她還會喜歡他嗎?

梁庭昊扣住她的後腦,強迫她仰起頭,撬開她的齒關長驅而入,喘息的間隙听到他的嘆息,「小七,以後出來不要穿成這樣。」

這樣的她太過誘人,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肌膚相親,激情燃燒的迅猛又熱烈。

冥冥中,霍七似有若無的欲拒還迎的姿態徹底加深了梁庭昊對她的佔有欲和掠奪。

梁庭昊的舌尖從她的口中退出來,霍七被迫仰著頭,衣服被扯下,大片誘人的風光一覽無余,梁庭昊的深黑的眸子愈發幽深。

感到身體微涼,霍七瞬間清醒過來,「梁庭昊!」有些有氣無力,「這是你的辦公室!」

她抗拒的手被他死死扣在頭頂,他的吻灼燙的讓她戰栗。

霍七本想張口說些什麼卻又被他吻住,這樣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無處可逃,他把她死死扣壓住,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

「梁庭昊,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試著讓他轉移注意力。

「小七,等下再說。」說完他俯。

可最終還是沒有進行下去,被霍七生生地阻止了。

梁庭昊也不生氣,他隱約覺得她說的事情應該非常重要。

果然,霍七看著他笑盈盈道,「梁庭昊我懷孕了,所以我們不可以」說道最後她羞窘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梁庭昊看著她,兩秒鐘後才突然反應過來。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輕柔地讓她躺在他休息室內的床上躺好,將毛毯裹在她赤luo的身上,焦急道,「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霍七突然就笑出了聲。

感覺到梁庭昊的大手試探性地撫上她的月復部,霍七和他的唇角都同時上揚起一抹弧度。

「她已經兩個月了,我來就是想告訴你這個的。」霍七有些臉紅。

「小七,謝謝你。」溫暖的吻落在她馨香的發頂。他的手扣在她的手上,放在她尚是平坦的小月復上,他們一起期待這個即將出生的孩子,初為人父的喜悅讓梁庭昊更加珍惜他的霍七。

「懷孕會很辛苦,有什麼問題,你一定不要強撐著,記得告訴我。」熟知霍七倔強的性子,才令他更是放心不下。

白皙的臉上染上薄紅,霍七嬌嗔,「你更應該擔心的是我們的寶寶才對。」

「比起擔心她,我更擔心的是你啊!」窺探一聲,他緊緊地抱住霍七。

後來的日子里,霍七每當想起這句話,想起那樣溫柔的梁庭昊就忍不住心痛的流下淚水。

她和他的過去美好甜蜜的太像一個夢境,所以夢醒後的一場空里,不僅僅有荒涼還有仇恨和鮮血。明明是那麼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變成了這般模樣?

霍七永遠都忘不了,在陽光燦爛的午後,梁庭昊抱著她躺在支在院子里的睡床上,他冷硬的五官在那一刻溫柔的不像話。

「小七。」懷孕四個月,她的月復部已經完全的凸顯了出來,在柔軟的棉質衣服下,鼓鼓的小月復分外可愛。

梁庭昊的大手放在她的小月復處,感受著輕微的胎動。金色的陽光照在像是已經睡著的霍七身上,讓她看起來美的如夢似幻。

「小七。」男人輕聲在她耳邊絮語,「我們的女兒叫心儀好不好?」心儀,好名字,你是我這生心儀的人。

「心儀。」睡夢中霍七動動唇囁喏一聲後又沉沉睡去,因為懷孕她最近很少嗜睡,常常處于半夢半醒的樣子。可這兩個字她卻牢牢地記在了心尖上。

以至于後來她變換身份,用了‘憶歆’這個名字,就是在無時無刻提醒自己她胎死月復中的女兒有多麼讓人心痛。

冰涼的風讓醉倒在墓碑前的憶歆突然恢復了一絲清明,可不勝酒力的她怎麼能立刻恢復清醒。

空氣中大肆彌漫著濃郁的酒味,三個閑來沒事,四處亂晃的猥瑣混混。一身俗氣的裝扮,一個染著黃毛,一個打著耳洞,最後一個穿著緊身皮衣皮褲,吊兒郎當的模樣。在看到喝的爛醉的憶歆的時候眼楮只放綠光。

一片墓地四下沒人,心領神會後三個猥瑣流氓急忙向憶歆那邊趕過去。

喝醉酒的漂亮女人,尤其是那迷人的杏眸讓讓三個猥瑣混混開始流口水。

「嘿,美女!」響亮的打著口哨,已經有一個猥瑣男人受不了憶歆梨花帶雨的模樣急忙上前。

「美妞兒一起找點兒樂子唄,伺候我們哥兒幾個好了,我們也絕對讓你爽!」yin邪的笑臉,讓憶歆忍不住想吐。

該死,她喝了太多的酒,全身都軟了下來用不上力氣。

憶歆面色潮紅模糊的視線中看著撲過來的男人就是一腳,只可惜讓對方躲過了。

「操,這妞兒真他媽的火辣啊!」貪婪地注視著憶歆雪白的脖頸,三個人開始一起上前。

頭暈目眩,站起身,指甲刺頭掌心讓自己努力保持清醒,殷虹的鮮血從掌心滑落,那深重的痛感讓憶歆恢復清醒。

杏眸染上冷意,迅猛的抬腿下腳,縴細的手指握成拳頭,眼神嗜血又狠戾。朝著黃毛兒胸口就是一腳狠踹!

「媽的,這妞兒太他媽野了!」被打趴下的黃毛兒吃了一嘴泥土,愣是半天都爬不起來了。

咒罵中被同伙兒嬉笑,「你他媽的不受妞兒喜歡,來過來讓爺疼你!」

穿著黑皮衣的男人話音剛落就被憶歆一記橫踢踹到了一處墓碑上,生生吐了幾大口血。

隨著憶歆的靠近,最後剩下的一個混混也慌了神,看著這女人嗜血的樣子,他害怕地跪下連連求饒。

卻被憶歆狠狠踩在他的手掌上,一下一下的碾碎他的手骨。「啊!」隨著骨骼斷裂的聲音,猥瑣流氓們大聲呼痛,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張狂。

可突然酒勁兒上來,強烈的眩暈讓憶歆身體開始不穩,身體開始松軟無力,一下栽倒地上。

「操他娘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地上的憶歆。「這妞兒真他媽的難搞定!」

猥瑣流氓都忍著疼,從地上再次爬起來。

「這妞兒還真欠操!我們不把她玩兒死,就他媽是傻逼!兄弟們快上,老子好久沒有開葷了,讓我們要一起嘗嘗鮮。」

「操,這妞兒皮膚真白!這大長腿一定有料!」

「砰!」

剛伸出手的猥瑣男人還沒有踫到憶歆就被一槍爆了頭。一剎那,鮮血肆意。

還沒有等另外兩個流氓反應過來,連續兩聲槍響,剩下兩個人連對他們下手的人都沒看清就在難以置信中丟了性命。

醉眼迷茫的憶歆努力想要睜開眼楮,卻無論如何都看不清楚來人,全身上下一身黑色的西裝,憶歆莫名想起記憶中的那個男人似乎也很喜歡這樣的打扮。

諷刺的嗤笑中,憶歆很快感到自己被一個強勁有力的臂彎迅速抱了起來,這個臂彎的主人,身上溫暖且帶著一股薄荷的清爽味道。耳邊似乎有刺耳的急剎車聲,她難受的皺眉,頭痛欲裂,卻被對方體貼的用手捂上耳朵隔去噪音。

接著,耳邊似乎有凌亂的腳步聲。

「老大,上車吧!」看著下巴僵硬的男人,一派嚴肅渾身煞氣卻還抱著個女人,黃炎挑眉,他家老大向來不近的,「有情況啊!」痞笑地坐在吉普車上,黃炎的眼珠子恨不得長在許如風懷里的那個女人身上。

皮膚夠白,看樣子應該挺女敕的,雖然看不見臉可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老大的女人肯定差不了。不是傾國傾城,也絕對是個勾人的禍水!

許如風抱著憶歆不理會別人異樣的眼神,冷著一張臉上車後,命令道,「開車!」

憶歆頭痛欲裂,可她還是感覺到有人抱著她的,這樣溫暖的體溫和記憶中的一點都不樣,即使如此她還是下意識地呢喃了一聲,「庭,庭,庭昊!」

抱著她的人蹙眉,刀削般英俊的臉上開始散發出劇烈的寒氣,雙臂不斷抽緊讓憶歆疼的皺起眉來,「嘶」觸動了她身上的傷口,讓憶歆忍不住輕吟。

黃炎坐在副駕駛位置,回頭看著一臉冷氣的許如風,戲謔,「老大,對待美妞兒你怎麼能這麼粗暴,大嫂這細皮女敕肉的,經不起你這粗暴的折騰,你應該憐香惜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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