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穆文山和姬雅放松警惕,轉身進入了前方的山洞之後。
墨梓寒的眸光這才收斂,低頭看向還想繼續追上去看個究竟的白小殊。
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她,這二人深夜前來,是為了在洞中雙修,行男女之事,魚水之歡?
然而,還沒等他想清楚,白小殊就已經上前查探去了。
墨梓寒伸手想要將她拉回來,卻已經來不及了,白小殊已經竄到了那洞口,回頭對墨梓寒用眼神催促。
罷了,既然這都是她自找的,也就別怪他不提醒了。
「他們進山洞里干什麼?」
「誰知道呢?你想知道的話就進去看看?」
白小殊聞言,也有些猶豫……
這穆文山和姬雅不是在雙修麼?要是他們此刻來這後山,是為了行那男女之事……
想到這里,她面上忽地一紅,隨後看向墨梓寒。
「要是這里是他們雙修的地方,豈不是……」
「豈不是什麼?就算是他們雙修的地方又如何,難道你就不敢進去了?」
「我……」
白小殊想了想,尼瑪雙修就雙修吧,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兒事麼?
女人的果體,她怕什麼?姬雅師姐有的,她也有好嗎!
男人的果體,她怕什麼?從小就在天風觀長大,又不是沒見過……
以前後廚那廚娘的兒子,小時候經常在廚房外邊洗澡。
給自己做了心里建樹之後,白小殊倒是真的壯大了膽子,拍拍胸脯雙眼澄亮地說道。
「我連死都不怕了,會怕這點兒事?」
說罷,還故作鎮定似得,朝墨梓寒丟了個白眼。
墨梓寒見狀,忍不住在她身後勾了勾唇。
這丫頭,明明緊張得要死。還非得作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洞中已經有股奇異的氣息傳出來了,白小殊身為錦毛鼠妖,這嗅覺自然也很靈敏。
就算她修為沒有墨梓寒高,一樣可以感受到這空氣里。帶著一股旖旎的味道。
這洞倒是挺深的,白小殊和墨梓寒走了約莫百步左右,才听見里面傳來了聲聲的嬌喘。
「三師兄,你……你輕點兒……」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嗯?」
「啊……啊啊啊……你別這樣,受不住……」
姬雅的聲音斷斷續續,听起來好像十分痛苦的樣子。
兩人說話間,還夾帶著姬雅「嗯嗯啊啊」的聲音。
白小殊皺了皺眉,扭頭看向一臉嚴肅的墨梓寒。
見他這種表情,她心里更加確定了,這雙修之事。男人一定很爽,女人就很慘了。
听听姬雅師姐這痛苦壓抑的申吟,就知道她現在很不好受。
「受不住?你不是最喜歡我這樣了嗎?」
「三師兄……你別磨我了,快進來……」
「你個小妖精,這麼快就遭不住了。老是被你壓榨,我早晚被你吸干!」
語畢,便听見姬雅一聲拔高音量的「啊」,緊接著就是肉拍肉的「啪啪」聲。
幾淺一深的打得姬雅只有喘息的余地,白小殊听得十分是怒氣沖沖。
這下,墨梓寒倒是有些奇怪了。
原本以為帶她來听牆根,會看到她臉紅羞澀的模樣。
誰知道。竟然將她听得火冒三丈?
「在想什麼?」
「這男女之間就這麼的不公平?」
「什麼?」
「連雙修禁術,都是女子作為痛苦承受的一方,憑什麼啊?又不是只有女子才會增長修為。」
看著她那橫眉豎眼的模樣,墨梓寒險些笑出聲來。
不過,他倒是真沒忍著,唇上早已經勾勒出了弧度了。
這下看得白小殊更是窩火。她指了指墨梓寒的鼻子,「你還笑!」
「白小殊,你說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怎麼能傻得這麼……」
「怎樣?」
「可愛!」
o(*▔▽▔*)o
聞言,白小殊就這麼怔在原地了。
她愣愣地看著墨梓寒,有些不敢相信。剛才那話是他說出來的。
一直到耳邊響起更加急切的啪啪聲,白小殊的神識才被拉了回來。
尤其是姬雅的叫聲,也越來越大了,一邊叫還一邊與穆文山說著*的話。
只不過那種*的話,卻是說的反話,什麼你該死啦,你討厭啦,下次再也跟你來啦之類的。
听得白小殊心頭那股正義之火熊熊燃燒,墨梓寒見狀,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帶她去瞧著雙修禁術的真相,恐怕她這輩子都會對床第之事感到厭惡了。
那可不行,這事關他的終身性福,千萬不能就這麼毀在了這兩只臭蟲身上。
「如果我說,這雙修禁術之事,可遠遠不止這麼簡單,你可信?」
「不是這麼簡單那還能多復雜?姬雅師姐都痛的叫成這樣了!」
「噗——!你怎麼知道,她那是痛,還是舒服?」
墨梓寒說這話到時候,眉宇之間竟然帶上了那麼幾分的邪魅之氣。
看得白小殊睜大了眼楮,她忍不住拿手在墨梓寒的額頭上模了兩下。
沒發燒啊……怎麼這人好像變了個人似得,今晚也沒喝酒啊!
「你干什麼?」
「墨梓寒,你傻了吧?」
「嗯?」
「你怎麼會認為,一個人舒服的時候,會嗷嗷叫?」
聞言,墨梓寒可就再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白小殊見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繼續笑,我回去了!」
「等等!難道你不好奇,你姬雅師姐到底有多痛苦?」
「反正听她這哭爹喊娘的,我就覺得沒多輕松,反正不管這雙修之術到底有多誘人,我這輩子絕對不會去嘗試!」
墨梓寒一听,心說這還得了?
就這麼造成陰影了?雖說雙修這種事情,是不用白小殊來做。
她需要做的只是將體內那顆內丹的力量化為己有,就已經無比強大了。
但是。這夫妻之禮還是得要有的,總不能讓他以後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吧?
想到這里,他立刻搖頭說道︰「是痛苦還是享受,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有什麼好看的?」
「反正都已經來了。不弄清楚就離開,你以後不會後悔?」
白小殊皺了皺眉,心說這種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不看會有什麼後悔的?
可是,當她對上墨梓寒那雙期待的眼神時,又不忍拒絕了。
難不成,他對這等雙修之事很感興趣?
也對,他生來就知道自己是妖,修行已經千年,想必也是覺得以後用得著。想學習學習這雙修之術也是無可厚非的。
「你如果想看的話,我在這兒等你?」
墨梓寒徹底無語了,什麼叫他想看?說得他好像偷窺狂似得。
不過,就算被當成偷窺狂,也一定要拉上她。
「少嗦。叫你來就來!」
說罷,干脆直接伸手,拉著白小殊就朝前繼續走。
離那聲音越來越近,甚至都能隱隱見到洞內的燭光。
「我們這樣會不會被發現?」
「不會,他們修煉的時候,一般都會結成一個結界,將他們困在里面。一來是為了安心修煉,二來是不希望在雙修的過程之中,有靈氣外泄,如若還在結界里,事畢後,還可以吸收回去。」
白小殊聞言。忍不住點點頭,「還真懂得節省,一點兒都不浪費。」
墨梓寒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蠢得萌化了,哪兒有她這種。連男女之事都不知道的女子?
她好歹已經活了十七八歲了,平日里天風觀里那些女弟子們,也沒少拿著那些話本子將什麼梁山伯與祝英台,她怎麼就一點兒都沒學到人情世故呢?
墨梓寒一邊吐槽的時候,兩人就已經走到了洞內穆文山二人修行的地方了。
他們站在門口之處,看著石床上面擺著高難度姿勢的二人。
還別說,這兩人這段時間的雙修,還真沒有白修。
這姿勢……嘖嘖嘖,墨梓寒暗自贊嘆了一番,一般人還真擺不出來吧?
而白小殊那邊,可就不像墨梓寒這般淡定了。
她瞪著雙眼,看著穆文山躺在石床上,渾身*,將下半身狠狠地朝上空挺立著。
而姬雅也同樣*,半懸在空中,**與穆文山的正連在一起。
穆文山一邊讓自己的那事物朝上頂,一邊說著話刺激著姬雅。
而姬雅臉上的紅潮十分的明顯,整個人呈現出一副*的表情,似是登上了極樂高峰一般,甚至有些失去意識的感覺。
不只如此,她被穆文山頂得*的同時,身子還在空中,做著三百六十度托馬斯旋轉……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于刺激,看得白小殊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上了。
若不是墨梓寒好整以暇地收回視線,將她已經張成o字型的下巴給她抬上去的話,她也不知道會驚呆在那里多久。
等緩過來之後,白小殊忍不住拍打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受驚的程度!
「啊啊啊啊!墨梓寒,完蛋了!」
「嗯?怎麼了?」
「我……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什麼……會不會長針眼啊啊啊啊!」
「噗——」
這妞兒還真是可愛得緊,墨梓寒將她額前散亂的碎發輕輕地撥到一邊,輕聲說道,「可不是嘛,他們二人正在進行男女之事。」
「不是,我是說……我好像看到了,三師兄的那個……」
「那個?」
「就是……就是你們男子排尿的那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