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最濃郁 123.第123章

作者 ︰ 凌梓幽

「你知不知道孩子都快七個月了?你說你們兩個有沒有一個準爸爸準媽媽的樣子?娜娜這樣也就算了,可你也像個孩子,整天和孕婦鬧脾氣,你說怎麼讓別人安心?」何老師把杰仔拉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嘆了一口氣,耐心的說到。「炅哥,我…我…」低下了頭,埋怨著自己。

「你又不是舌頭打結了!別老是‘我我我’了!」看著如此老實的他,何老師有點哭笑不得。「炅炅!吵死了!你煩不煩啊!」或許是說話的聲音太大了,好不容易睡著的娜娜被吵醒了。帶著絲絲怒氣用力地拉開房門,睜著惺忪的睡眼罵著說話的他們。

可能是因為沒有睡醒,娜娜眯著眼楮,沒有發現背對著自己的杰仔,所以她不知道某人听到自己的聲音後心里的激動。「娜娜!你…」激動地站了起來,看到了是自己念念不忘的她後,一下子沖到了娜娜的身邊。「太好了,你沒有事!」開心的把娜娜抱到懷里,也不管懷中人兒不安的掙扎。

「放開我!」那股熟悉的力量突然讓娜娜清醒了,可是任憑自己的力氣再大也沒有杰仔的大,只能讓他緊緊地抱住自己。「娜娜,對不起!」感覺到懷中的她是多麼的不安分,知道她很抗拒,杰仔只有一遍一遍重復著那幾個字。

「我不要你管我,你走啊!」靠在他的肩上,知道自己是多麼留戀他的溫暖,可是白天的種種像針刺一樣留在自己的心里。只要看見他,那些不好的場景就會出現。不想再感受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娜娜只能推開緊緊抱住自己的他。

「不要!」听到娜娜不住地抗拒自己,杰仔一狠心把她拉回了房間。「你不走是不是,我走!」靠在他的肩頭,自己的心早已不能平靜。雖然很留戀那個溫暖的懷抱,可是只要一閉上眼楮,早上發生的一切都會浮現在眼前,心再一次狠狠地痛了起來。

正說著,就要奪門而出,杰仔立刻把她拉回懷里,「張杰,你放開我!唔…」下一秒,杰仔就咬住了娜娜的唇。他瘋狂地攪動著娜娜的舌,用力的吮吸著口腔里的芬芳,仿佛想把她的氧氣吸盡,融入自己的骨髓。

娜娜有些窒息地禁閉著雙眼,手中緊緊地杰仔的衣服,不住地顫抖。晶瑩的淚順著臉頰往下流,一下子落到了杰仔的唇邊。感覺到了溫熱的咸味,杰仔才小心翼翼地放開她,心髒一陣緊縮,疼得不可抑止。

娜娜順勢跌坐在地板上,柔和的燈光打在周身,雪白的肌膚因為天氣的寒冷而微微發抖,只是流淚,沒有哭聲。像極了一條剛被人從水里拖上來的美人魚。窗外忽然下起了瓢潑大雨,雨滴敲打窗戶的聲音,就像重物擊打在杰仔的心頭。

看著娜娜像一只受傷的小貓蜷縮在地上,杰仔心疼的把她拉起來。無力地癱倒在杰仔的懷里,娜娜不停地流著淚,可是卻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娜娜,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麼說的。」心疼地為她擦去滑落的眼淚,抱著穿著單薄睡衣的她。

雖然懷著寶寶,可是她並沒有胖起來,因為自己的原因,她好像更瘦了。把一言不發的娜娜抱著放到了床上,細心地蓋上了被子。然後坐在她的床邊,目不轉楮地看著她,用手輕輕地撫模著娜娜額前散落的碎發。眼楮里的寵溺與自責一下子傾瀉出來。

或許是太累了,娜娜不知不覺睡著了,只是她睡得並不安穩。看著她緊皺的眉頭,蒼白的臉龐,還有拉緊被子的雙手,杰仔的心里就不是滋味。為什麼每一次都是因為自己,讓她受到這麼重的傷害?他是要照顧她的呀,怎麼老是在她的心頭劃上一刀呢?

「寶貝,對不起!」輕輕的開口,不想再吵醒睡夢中的她。伸出手緊緊的拉住她,希望給她專有的安全感。熟悉的感覺讓娜娜的眉頭漸漸舒展了,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被杰仔握著的小手也緊緊地拉住了杰仔。「杰哥,不要丟下我,不要…」即使在夢中,她還是那麼害怕,害怕這種幸福會離開自己。

「寶貝,我在,別怕有我。」娜娜的囈語像一根針一樣狠狠地刺進了杰仔的心里。原來她一直都在害怕,原來自己還沒有很好的保護她,原來自己還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和父親。俯輕柔地吻上她的額頭,看著她不安地動了一下,杰仔便猜出應該是剛才自己的莽撞嚇到了她吧。心里的自責更深了。

「娜娜,我愛你!」不知道她會不會听見,杰仔突然就說了這三個字。記憶里他們好像很少說這麼露骨的情話,猶記得那次在大本營當著所有人的面在電話里對她說出「我愛你」的時候自己心里的滿足;猶記得她听到後的驚訝,以及她月兌口而出的「我也愛你」時自己內心的幸福;猶記得婚禮上他們當著所有人的面許下永遠愛對方的承諾…

好像是感覺到杰仔突如其來的表白,睡夢中的娜娜突然甜甜的一笑,原來幸福並沒有拋棄自己。只要靜靜地看著她,杰仔覺得就會很幸福。雖然娜娜最後好像還是沒有原諒自己,雖然她今天晚上除了讓自己出去別的什麼都沒有做,雖然…但是他們還是感覺到對方的愛不是嗎?這一點,就足夠了。

何老師進門的時候就看見杰仔坐在床邊,微笑著看著娜娜,那麼幸福。「杰仔,娜娜已經睡了,你忙了一天也該累了,好好休息吧。」「炅哥,我不累,看著她,我怎麼會累?」回頭,還是微笑。「你們兩個人啊!」無語地感嘆了一句,明明那麼在乎對方,卻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小事鬧出驚天動地的事情。

「杰仔記住,相愛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最好的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永遠對她好,你知道嗎?」離開房間的時候,何老師看著熟睡的娜娜,淡淡地開口,「我相信你會做的很好,因為適合娜娜的男人只有你。」拍拍杰仔的肩膀,讓他好好把握。是呀,愛她,寵她,保護她,永遠對她好,這才是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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