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上司的貼身高手 第156章 發狠

作者 ︰ 奶茶瓜子

柳香兒接到點汪五爺的電話之中,冷笑不語。汪五爺則在電話上勸慰了一番,說冤家宜解不宜結,說京北市這地面抬頭不見低頭見,有些事能了則了。

柳香兒是個爽快人,她不喜歡拐彎抹角,于是,便直接開口道︰「這麼說,他劉石龍爺倆認孬?」

「他還敢不認孬?就憑他,恐怕還得罪不起咱們的柳香兒。」汪五爺哈哈大笑,「香兒,容我倚老賣老的說兩句,這事兒我看也差不多到了火候了。你就是把劉維嘉那小兔崽子給廢了,也無非掙回一個臉,何必跟這不入流的小子一般見識。」

柳香兒笑了笑,說︰「既然汪五爺都這麼說了,我這個後輩也不敢不從。好,我不動他劉維嘉一手指頭。不過,我既然是要找面子,到時候恐怕就顧不得他劉石龍爺倆的面子了。」

既然不動手,一切都好辦。汪五爺樂呵呵的做了保人,說是劉家父子真要是不給臉,他汪五爺會站在柳香兒這一邊,而且再也不問這件事。

……

這一晚,算是京北市地下世界難得的一場盛會,這個圈子難得聚集這麼齊整。在場的人,都是在自己圈子里呼風喚雨的主兒。而身為前輩、勢力最強的汪五爺,以及背景深厚、兵強馬壯的柳香兒。汪五爺作為主事的,坐在了主陪的位子,而且來的較早。劉石龍父子作為當事人來得更早,只不過相當謹慎。

柳香兒也沒晚來,但一點也不早。說好了晚上七點整,她六點五十五準時到了。只不過在她身邊還有兩個人,孫浩和蕭寧。本來這件事是柳香兒和劉家的事,但孫浩和蕭寧來了也能說得過去,因為事發起因是劉維嘉要找孫浩和蕭寧的麻煩。再者說,劉維嘉請人打的虎子等人,當時其雇主也正是蕭寧。解釋了這個原因。大家也都能理解孫浩和蕭寧的「冒昧」出現。

只不過,一群大混子都有點不自然,前陣子蕭寧和之前的老板鬧掰了,說是要出去單干。老板當即通告其余的混子們。說是誰都別給蕭寧面子,否則就是跟他過不去。而其余的大混子們不願意為了一個沒價值的蕭寧,去和他鬧生分,于是也就對蕭寧不冷不熱。

本來他們和蕭寧關系還都算可以,至少沒有交惡的。假如蕭寧願意去幫他們掙錢,他們鐵定也會熱烈歡迎。如今搞得有點冷,大家見了面也有些別扭。

此時,劉維嘉的一雙眼楮賊溜溜的轉悠。哪怕面對蕭寧和柳香兒這兩個大美女,也不敢再有任何的yy之心。今天人為刀俎,他為魚肉。他哪還有心思去想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特別是看到孫浩和蕭寧也來了,這貨心中當即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更讓他覺得不祥的,是柳香兒隨後的一番話。這個冷冰冰的嬌艷小娘們兒一開口,全場都靜了下來,而劉維嘉的心也涼了下來。

「各位老少爺們兒都在。也算是給我柳香兒面子。來了,剛好給我做個見證。事情的經過大家知道,有人瞎了眼動我的人,這點面子我得找回來。大家都是帶兄弟的人,這點事兒要是做不好,以後我的兄弟沒法帶。」

柳香兒瞧了瞧有點抖抖索索的劉維嘉,隨即環顧了一下現場。說︰「要是換做平時,大家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做。不過今天汪五爺擺了場子,這面子我不能不給,也不敢不給。但是,今天真的不一樣,我柳香兒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心里面憋屈啊!」

「所以,今天這事兒得好好說道說道。不過我一個娘們兒家的,跟劉家倆爺們兒唇槍舌劍的,恐怕還讓人以為劉家的爺們兒欺負我,你說是不是劉老板?」柳香兒冷冷笑問。

劉石龍堆出一臉笑容。道︰「柳姐這是哪里的話,不敢,不敢。」

「我可不信喲!敢把我手底下六個兄弟廢了(其實故意說重了),還不敢跟我爭兩句?」柳香兒嗤笑一聲,「所以今天這事兒我也避一避,交給我這兄弟孫浩來處理。免得說我柳香兒跟你們爭,也免得別人說你們爺倆欺負我一個家娘們兒。孫浩要怎麼做,就是我柳香兒的意思。蕭寧,咱們走!」

說著,兩大美女轉身離開,原來,柳香兒得知了劉維嘉砸蕭寧的車、甚至往蕭寧臉上潑酒的事情之後,當即就火大。她和蕭寧的情分超出了朋友的概念,這是兩個同樣抗命掙扎的女人相互之間扶持。包括當初雇用虎子他們幾個,柳香兒一開始就不準備收錢,只不過蕭寧過意不去執意要給。要不然的話,隨便一個小ktv開張,能輕易雇得起她的王牌保鏢?

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她也要順便幫蕭寧找回臉面。而且,劉維嘉請人打的虎子,既是蕭寧那ktv的雇員,同時又是正和保鏢公司的員工。孫浩現在一方面代表柳香兒,另一方面更代表蕭寧,身份非常合適。

一听說要把自己交給孫浩來處置,劉維嘉幾乎要嚇尿了。

孫浩,現場之人只有蕭寧的前老板見過,當時蕭寧的前老板還嘮嘮叨叨說什麼「換做年輕時候、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至于其余的幾個,都有些好奇的瞅著這個籍籍無名的小嘍。在他們看來,要不是柳香兒的授權,這樣的無名之輩壓根兒就沒資格出現在這個酒桌上。

唯獨讓他們稍感眼楮一亮的是,這個孫浩的氣度。從容大氣,毫不拘束,哪怕面對一群大哥大姐,也沒有絲毫的緊張。

而閱歷更加豐富、眼光更加老辣的汪五爺,甚至忍不住眼神一抖。從孫浩身上,他仿佛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孫浩一只手輕松探過去,劉維嘉本能的躲閃。但任憑他怎麼躲,孫浩那手偏偏就準確的抓住了他的胳膊,好似老鷹捉小雞般,沒人看清孫浩的動作,只覺得他的手在劉維嘉肘關節隨意一搭,好像輕輕滑了過去。就這麼一下。隨即,眾人听到一聲清脆的「 嚓」聲!

緊接著,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劉維嘉痛苦的滾倒在地。撕心裂肺的慘呼。就憑他這樣一個被酒-色掏空了的臭皮囊,哪能經得起骨頭斷裂的疼痛。

劉石龍暴怒,他沒想到孫浩說動手就動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當然,汪五爺等人也被孫浩這突如其來的一手搞得不知所措。太干脆了,殺伐果斷!

劉石龍顫抖著指著孫浩,說︰「你……你竟敢……」

孫浩怒目而視,眾人忽然覺得那種壓力更加沉重,仿佛看到了一頭猛獸。孫浩這麼一發狠,發狂。竟然讓劉石龍無形之中感到語塞,說不出話來。其余眾人也陡然一驚,心道這個敢發狠的家伙還真手辣。一旦逼急了這小子,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事情來!

孫浩大笑道︰「你放心,只是肘關節斷了。和我在病床上那個兄弟的傷一模一樣。老子玩活人少,玩兒死人多了去,這點力道要是拿捏不住,任憑你們摘了老子的眼!」

大家隱約相信了孫浩的話。因為這家伙剛才的出手,絕對是一個熟練到令人發指的動作,哪怕職業殺手都未必能玩兒這麼順溜。而眾人也都知道,這孫浩不是一個簡單的打手保鏢那麼簡單。

孫浩隨後的一句話。才真正戳痛了在座所有人最敏感的神經。

「你們要賴賬的話,沒問題。」孫浩咬牙切齒地凶悍說道,「光腳不怕穿鞋的,老子上沒老,下沒小,在這京北市也身無分文。大不了咱一走了之天高任鳥飛。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

一句話,將在場所有人驚得一愣一愣的。汪五爺也好,又或者是劉石龍等人,都已經扎根在京北市。不是說跑路就能跑的。但孫浩不同,目前來看還就是個了無牽掛的自在漢。他要是說走,哪怕帶著蕭寧走,也無非是一皺眉頭的事情。

孫浩剛才已經爆發出了恐怖的實力,隨手一捏就弄斷了人的骨頭,簡直是個讓人心寒的老手,有這個膽略也有這個實力。若說這樣的家伙會不要命的反擊,恐怕大家都不會懷疑!

所以,孫浩這個小小的威脅雖然只是針對劉石龍,但實際上直指所有人,這小子看似頑浮,可是發起狠來怎麼這麼凶、這麼狂,簡直就是個亡命徒。這是在座所有老江湖的共同想法。

「跪下!」就在眾人有點發愣的時候,孫浩猛然一聲暴喝,直把幾個老江湖嚇得渾身一顫。至于劉維嘉更是沒囊氣,剛剛顫顫悠悠的站起來,一下子就噗通跪在地上。

丟人……劉石龍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兒子已經跪下了。現在就是再去拉,也已經晚了。

而劉維嘉也有自己的盤算︰你們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拿著老子做實驗,最終斷骨頭的還是老子。

他是徹底怕了,嚇怕了,這個溫室里長大的嬌生慣養的獨苗兒,根本經不起暴風驟雨的蹂躪。于是劉維嘉臉色煞白的跪下不說,還按照孫浩的要求,「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但是,事情終需緩和,孫浩也不是真能拍**離開京北市那麼瀟灑,再說他畢竟是一大老爺們,蕭寧需要他要擔起責任來,現在只不過是無聊,臨時在蕭寧那里做個保安。而且,有些面子還是要給眾人。于是他冷冰冰的看了看劉維嘉,又環顧四周說︰「一根骨頭的債抵消了,還剩下的,汪五爺的面子不能不給,一百萬;在座各位的面子也不能不給,還是一百萬。蕭寧和柳姐是女人,心慈手軟,我替她們做主再讓一百萬!」

孫浩最終說道︰「我們連讓三步,各位的面子都照顧到了。剩下的也就剩下了六百萬,要是再嗦就是沒誠意了,也是不給汪五爺和大家伙兒面子。」

汪五爺此時也知道該收場了,否則劉石龍要是繼續擰死理兒,有可能把事情弄崩了。于是點頭說︰「不管怎麼說,那邊傷了那麼多人,而且是柳香兒手底下的王牌,六百萬的價合理。大家覺得呢?」

現在認識到了孫浩的凶悍,在座的誰也不願輕易得罪這個不要命的。都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這句話一點不假。于是,一群大混子都紛紛點頭,反正錢也不是從他們腰包兒里出。

六百萬,獅子大張口,實際上,京北市地下圈子以前要是遇到這種事,一百萬搞定。哪怕對方特別扎手,如柳香兒,兩百萬也就解決了。孫浩這是發了狠了,偏偏沒人反對。甚至,就連劉石龍也認了。雖然數目很大,但畢竟是京北市出名的房地產商,這兩年賺的黑心錢多得是,承受得起。

不過從此之後,京北市地下圈子的這類賠償標準也由此抬高了,這是外話。

隨後,孫浩冷笑道︰「下跪也有了,賠錢也有了,就剩下罰酒了。」

別人還以為是什麼稀奇古怪的花招,但孫浩說的還真是「酒」。整齊擺出九個二兩半的杯子,高度五糧液嘩啦啦倒滿。

孫浩拿起一杯,對著劉維嘉不屑的笑了笑︰「當初你這狗東西拿著酒潑了蕭寧一臉,就憑你?你特媽算什麼東西!」

說著,「嘩啦」一聲潑了出去,劈頭蓋臉的將跪著的劉維嘉潑成了落湯雞,劉維嘉腦袋一抖,眼楮一閉。所有人這時候才知道還有這層隱秘,難怪孫浩這回是下了死決心整劉維嘉。蕭寧,哪怕沒有自己的勢力和小弟,哪容你這種狗雜種往臉上潑酒。

坦白講,如果劉維嘉這廝只不過是說蕭寧幾句風涼話,孫浩不會這麼狠,可他竟然用酒潑到女人的臉上,這讓一個女人家多沒面子?也難怪孫浩發狠!劉維嘉這是自作孽不可活,該!

隨後,是第二杯、第三杯……

一直到第十杯的時候,孫浩尚且未潑出去,卻端著酒杯說了句話。這句話永遠算數,等于是給京北市地下圈子劃出了一個界限,立下了一個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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