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玲臉色刷白,「什麼,非夜哥竟然要這麼做?他怎麼可以?」
唐初華認真的看她,「小萱,他現在是只听賤•人的了,估計很難勸他回頭,你應該知道,你離了唐家之後,日子肯定會過不下去。我也不舍得,現在,我們當之務急是要想辦法,如何阻止。」
唐萱玲很激動,搖著唐初華,急得眼淚簌簌的往下掉,「爸,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想被趕離唐家,爸,你一定要幫我。怎麼說我也是陪了你二十幾年,也在唐家生活了二十幾年。」
唐初華手覆上她的手,安撫,「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你現在也無需擔心,保持平靜的心態就好。」
「爸,我真的平靜下不來,我好傷心,怎麼說我也與非夜哥近二十年的兄妹,他就算不娶我,也不能對我這麼狠的,是不是?爸,非夜哥太過份了。」唐萱玲嗚嗚的哭起來,想到被趕離唐家,她的心就直顫抖。
如果她被趕離唐家,那就是一只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對對對,就是不如雞,不如容惜那只賤雞。
唐初華也難受,輕輕的將她托起來,「先別激動,小萱,讓爸想想辦法。近幾天,你什麼也不要做先。等我想好了對策。」
唐萱玲流淚答應,「嗯,好的,爸,但是,你一定要盡快想辦法啊,因為我真的不想被趕離唐家啊。如果真的被趕離了,我情願——自殺!」
「胡鬧!」唐初華聲音一下子凜然起來,責備的斥道,「不許胡說!」
「……」唐萱玲抿了嘴,咬著蒼白的唇,不說話。
唐初華心疼的嘆了口氣,「小萱啊,你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辦法,你也先別急。他既然來找我了,那肯定是有條件的,你也別太過擔心了。」
*
唐非夜一回到公司,就听秘書稟報說,容惜來了公司好一會兒了,正坐在他的辦公室里等他。
心微微一暖,有一種滿足的歸宿感,噙著絲溫柔的笑意,他加快腳步走進辦公室。
進到辦公室,果然看到容惜坐在他的位子上,正拿著一本資料在看。
唐非夜走過去,故意沉眉,「小賊,終于逮到你了。說吧,在這里干什麼?是不是想竊取公司的情報!」
容惜翻個白眼,笑呵呵的說道,「是啊,我就是想竊取情報啊,然後,賣給你的對手——咦,你的對手是誰啊,是向轉吧。」
一提向轉,唐非夜就一臉仇恨,「你敢提他,我掐死他!」
「那你去掐啊,你當人家是死豬呢,說掐就掐。」
唐非夜愉悅的笑起來,「沒錯,他就是一只死豬!」
「……」
容惜起身,見他的領帶歪了,便伸手拉正些,「唐二,是哪里忙了,我都等了你一個小時了呢。」
「出去辦點事。」他俊魅的臉龐陡然升起壞笑,湊近嘴唇親了她一口,「怎麼,想我了?」
「是啊,想你了。」容惜說道,臉色鄙夷的一哼,接著又補了一句,「想你個——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