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惜一愛?這是哪里?」容惜不解的問道。
他名下的產業眾多,但卻沒有听說過「千惜一愛」。
「它是我準備用來我們的婚禮用的。近些天才剛完工。」
容惜鼻頭一酸,「唐非夜,其實,你可以不用對我這麼好。」
「我喜歡。」
「……」容惜囁了下嘴唇,不再說什麼,只微微將他抱緊了一點,低聲道,「唐二,我們睡覺吧,不早了。」
「嗯。」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容惜撐著手肘,俯近他,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晚安。」
他噙著邪邪的笑,手伸進她身體里,大掌覆在她的月復部。
「干嘛放我肚子上!」容惜抗議。
「我手冷,你的肚子很溫暖。」
「色•狼!」無時不刻的不想著佔她的便宜。
唐非夜手在她月復部放了一會,似又覺得不舒服,又往上,在她的豐|滿處一放。
「唐二!」容惜重重的咬牙警告。
唐非夜似覺得這個姿勢與動作很舒服,嘴角邪惡的一勾,露出兩只潔白的看著就覺得可惡的門牙,「惜惜,我是病號,對病人不要太大聲,會嚇著人的!」
「我看你簡直就是想挨揍!」她吼。
「我不想的,我只想……」
……
住院的第一夜,兩人就在各種調|情中度過了。
這一夜,都睡得還好。
一睡到天亮,兩人都是讓醫院吵雜的環境給吵醒的。
本來,這病房是隔音的,不過,昨晚的窗是開著的。
而窗對著的,正好是停車場。
一大早的,車子的汽笛、引擎聲,不將人吵醒才怪。
容惜還未睡得滿足,被吵醒時,還睜著惺忪的睡眼,抱怨,「真是討厭,吵死了。」
「天都亮了,也應該起床了。」唐非夜笑笑,動了動自己的胳膊,才發現酸疼不已。
這都是昨天讓她給枕的,便打趣的調侃道,「惜惜,你最近重了不少呢,我的胳膊都讓你給壓酸了。」
「是你自己變弱了吧。」容惜反駁。不知道為何,覺得自己的月復部涼涼的,好奇怪的感覺,低頭郁悶的看向自己的肚子,卻見自己不知何時將衣服撩至到胸前,月復部光|luo著。
見狀,容惜就更加郁悶了。
丫的,衣服怎麼成這樣子了?
唐非夜則是一臉壞笑的睨著她光滑微隆的月復部,「惜惜,你現在勾•引我沒有用,我現在是病號呢。」
容惜暈死,「該想勾|引你啊!別胡說八道!」
「我哪里有胡說八道啊!還說不是勾|引我,衣服都撩這麼高了,這都不是勾|引,你不要告訴我,你有暴露癖!」
容惜氣炸,「你才有暴露癖呢!」
她一邊罵,一邊跨過他,爬起床後就走進洗手間。
唐非夜後頭叫道,「惜惜,去洗手間你也要捎上我啊!」憋了一夜,他也急啊。
他發覺得一個問題,他再也不要吃粥了。
吃粥水多,果然是沒錯的!
這行動不便,要人侍候上廁所的時候,受罪!
容惜返回來,取笑,「哼,我|干嘛要捎上你啊,你又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