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強,比他想象中的更可恥可怕!
他竟然偽造一些證據去告發惜惜,真心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自己及時發現,惜惜……恐怕是難逃一劫了。甚至以他的能力也無法幫她。
可是,她注定是他的。
任何人也休想傷害。
特別是容強這個老屁•眼,他的卑鄙無•恥,與唐初華還真是有得拼了。
唐非夜慢慢的勾起冷笑。
容強你想玩是麼?那我就陪你先玩一玩吧。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代價。
下午三點。
g市第一人民高級法院。
因為容惜非法入侵銀行獲利一案,正式開庭。
容強做為家屬陪同,坐在被告家屬一方。
到這一刻了,他還在演戲,好似一個真是為人擔憂的父親。臉上眼中都流露出焦急之色,只是心里頭此時不知道有多麼的歡喜。
控告方是某人民銀行。
一群西裝革履的銀行精英在控告一方陪團。
開庭了,但真正的被告人容惜,卻還遲遲未出現。
各陪審團等人,開始紛紛面面相覷,議論紛紛。
就在氣氛正到了小高•潮的時候,唐非夜一身西裝筆庭的在雷達的陪同下,自門口走進來。
他一身強硬陰鷙的氣息,唇角噙著一抹冰冷的微笑,卻似有著撒旦一般的危險。明明笑得是這麼溫柔優雅,可卻令人感到膽戰心驚的。
容強在看到他進來時,眼神微微一頓。心中微微有不好的感覺。
不過,在商場上混了幾十年,又極為隱忍的他,硬是讓自己冷靜下來,表情也不露絲毫的破綻來。
唐非夜穩健的步伐在被告席前停下,他就像塊磁石一樣,走到哪里都有著強大的吸引力。
有他在的地方,都會讓人變得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惹怒他。就是走路,也會自動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他站在被告席前,偉岸的身影給人投下一抹天生強者的凌厲與壓迫。
他陰鷙的目光一掃眾人,自動自發的在被告席上坐下,沉穩開口,「我今天是代替我的妻子容惜過來開庭的,她今天犯了病,不能前來,只有由我來代替她。很抱歉我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
沒人反對,有人意外。
這德豐的容惜何時跟他結婚了?
法官大人好似並不意外似的,仍舊是一臉嚴肅,錘子一落,「既然被告已來,那我們開庭吧。各陪審團,被告律師與控告律師,請你們做好準備,準備正式開庭。」
「是。」一致的回答。
等法官大人喊完「起立、坐下」後,大家也做好了開庭的準備。
容強心中隱隱的更加不安,終于沉不住氣,他舉了手,「法官大人,在開庭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
法官手輕托而起,示意他請說。
容強謝過法官,直接來到唐非夜的面前。
唐非夜斜了子,深邃精銳的目光居高臨下的睥睨住他。
兩人的差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氣質相差甚遠。
如同雄鷹與螻蟻的區別。
唐非夜漫不經心的正了正身,優雅的聳著肩,嘴角噙著一抹冰冷至極的笑,「容先生,這是有話要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