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唐萱玲噎住,臉色青白交錯,她撲上來就去搶容惜的包。
容惜大喝一聲「瘋子!」。
然後,一個發狠,拎起了包就狠狠的往唐萱玲身上,還有頭上打去。
唐萱玲只想搶回包,不讓能她交到警察局去。
否則,自己這一生恐怕是要完了。
她緊緊的攥著容惜,不讓她走。
這舉動瘋狂,惹火了容惜。
容惜望著唐萱玲,只覺得她不可救藥了,一抬腳,就狠狠的將她摔遠。
趁機,她快步離開。
不想多停留一會。
她覺得唐萱玲已經瘋了,再多停留一會,她就多一份危險。
唐萱玲被逼急了,就是一只瘋狗,可不止會做出咬人這麼簡單的事情來。
*
容惜快速離開後,就給唐非夜打電話。
讓他過來,再一起去警察局,將唐萱玲這些證據送到警察局里去。
剛掛了電話,攔了輛計程車要離開。
大腿卻忽然被人抱住,「容惜,容惜,我承認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是我一時糊涂,我不該害你。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好嗎?只要你願意放過我,不將這些東西交到警察局那里去。我保證我今後一定會改邪歸正的,我再也不做這些沒人性的事情……」
唐萱玲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追出來,一下子就抱住了容惜的大腿哭訴著。
容惜看著地上半跪在地,抱著她大腿的唐萱玲,愣了愣。
她是想不到高傲跋扈的唐萱玲,竟然這麼低姿態的跪地抱她哀求。
「容惜,原諒我,好嗎?」
唐萱玲一臉悲傷、痛苦的哀求著。
容惜望著她,差點就要心軟。但是,她不了解唐萱玲了。
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她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就轉變性格。
她也不了解唐萱玲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卑鄙清高,還十足十的是朵白蓮花。
她現在哀求她,估計也只是苦肉計。心知她心軟放過她罷了。不可能真心求饒。
容惜冷冷的一撇頭,「現在求我沒有用,自己做過什麼,就要承擔什麼後果。放開我!反正這些東西,我是一定會交到警察局的手中!」
話落,用力抽回腿,大步離開。
唐萱玲給她突來的動作,弄得一赳,差點跌在地上。
看著容惜頭也不回的決絕,目光漸漸的陰郁起來。
她都這樣求她了,這個女人竟然一點都不動容。
要不是想讓她把證據交出來,她會去這樣求她嗎?
可是,她不動容。
很好,這可是她逼她的。
她不可能讓她真把那些她的證據交上去的,她一定要想辦法阻止。
于是,唐萱玲咬牙切齒的退到陰敝的角落處,掏出手機就打電話。
「容強,你的賤•女兒已經掌握了我找黑社會人殺她的證據了。她現在就要去交給警察局了,怎麼辦?怎麼辦?」
說一點都不慌張,那絕對是假的。
唐萱玲在這一刻,比任何人都還要害怕,害怕容惜真的將證據交到警察局。
如果單是她,她還不怕,就警察局的小人物罷了,她找關系通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