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一回神,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微燙的臉,「我哪里有想什麼啊。」
唐非夜不信,「惜惜,你就不用騙我了,你每每想事情的時候,眼楮要麼就明亮如神、要麼就黯然無比。說說看,剛才在想什麼壞主意。」
容惜微微勾唇,故意沒好氣的說道,「我是在想,你再耍無賴,這仙人掌拍在你臉上會是啥情況。」
唐非夜薄唇委屈的抿嘴,「惜惜,你這是虐待。」
容惜轉身一笑,將富貴竹搬過來,「我還帶了富貴竹來,不過,你卻只看到仙人掌。」
唐非夜看了看富貴竹,正好兩株,挺好看,點頭,「不錯。」
容惜將富貴竹放到窗邊,回頭笑道,「我這兩富貴竹,是專門監督你的。你若是敢沾花惹草,我第一時間,肯定拿這盆仙人掌扎死你。」
她惡狠狠的模樣,有點霸氣、有點酸葉。總之,可愛透頂。
唐非夜就喜歡被她這樣佔有的感覺,不由得笑得愉悅,「惜惜,我知道你愛我。不過,你也不用這麼殘忍吧?」
仙人掌扎到身上呢,這……想想就挺恐怖的啊。
容惜哼哼,「你若敢沾花惹草,這仙人掌,我絕對敢侍候到你身上。」
唐非夜揚揚眉,「放心,養你這株花一輩子,讓她開得永遠鮮艷,就夠費心思了。哪里還有時間惹別的。」
容惜唇角一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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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惜離開的時候,正好路過雷達的辦公室。
雷達在吃飯,而白悅也在他的辦公室一起吃。
「雷達,我不吃香菜,你把這個給我挑出來。」
「哦,好的。」雷達將她面前放著的面端到自己的面前,開始挑香菜。
挑了一面,露出憨憨的笑,「悅悅,我也不吃紅蘿卜,你是不是也給我挑一下?」
白悅哼哼,揮手道,「拿枕頭去。」
雷達不解,「拿枕頭干嘛?」
白悅瞟他一眼,「做夢啊。」
「……」雷達,汗。
容惜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走進去,順手拍了拍背對自己的雷達,「雷達,不錯不錯。今後你一定是個」妻管嚴」,到時候絕對會是一個模範丈夫。」
雷達覺得丟臉,好不尷尬,「容小姐……」
白悅看到容惜,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一般,熱情的站起來,親昵的拉起她的頭,開始大吐苦水,「容惜,我知道吧。這個雷達啊,他簡直就是個傻子,跟他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有多麼的郁悶,他簡直是可以將人給氣死。我真懷疑他腦袋里裝的漿糊,怎麼會糊成這樣?」
容惜好笑的安慰著她,「沒辦法。而且,只能說明,不是他腦子里裝的是漿糊,而是你腦子進水。」
「……」白悅。
「因為他是你自己愛上看上的啊。」
「……」白悅一嘆,「行吧,終于相信兩個人相愛,其實,有一方其實就是來討債的。唉,估計是我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要還。」
容惜也難得當一回調和人,「那是當然,愛情就是愛情,沒有付出多少與回報多少之分。有的,只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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