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夜動了動眼皮,一臉冷淡,「這個就要問她或者問你自己了。建議的話,她可以不用面對人,比方說,她可以關在籠子里,不出門也就不用丟臉了。」
無疑的,唐非夜是非常毒舌的。又毒又黑。
「你!」唐初華氣得險些得心髒病。
每次,他總是能有辦法氣他。
如果不是心髒夠強悍,他恐怕是早已被氣死了。
唐非夜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老不死的,是你每次跑過來受辱。你若不想突然心髒病或者心肌梗塞的,你最好就不要往這里跑。更好不要找我,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證哪天會不會氣死你。
你若真有這麼清閑,你就回家好好的看著你那個情•人之女,不要讓她干出各種白•痴愚蠢的事情。」
「你!」唐初華氣得顫抖,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本來,他是想找他理論,想逼他為唐萱玲澄清一下,也就是挽回一下她的面子。
讓她不至于在眾人面前丟盡臉。
而這件事情,也只有他能夠做到。
因為,自挖墳那件事情過後。
也自唐萱玲出那事之後,唐初華再三考慮過後,決定來找唐非夜。
也就是希望他給唐萱玲挽回面子來,他看著她長大,她又是自己心愛女人的女兒,就像是自己的女兒一樣。
他實在是不忍看她受半分委屈。
于是,唐初華顧不上自己的面子來找唐非夜。
只是,結果呢,他自己都沒差點給唐非夜氣死……
*
容惜剛好在非夜集團附近辦點事情。
辦完之後,時間還早,便去買了一盆仙人掌和富貴竹。
拎著仙人掌和富貴竹,她來到非夜集團,直接來到他的辦公室。
他不在,正好在開會。
容惜便坐在他的椅子上,晃著椅子,覺得這椅子還真是舒服。
隨便拿起資料看,看兩下沒勁又扔了。
這時,外頭有腳步聲傳來。
沉穩的,有些急的。
一听這聲音,容惜就知道是他。
出自于調皮的壞心,容惜躲在他大方形的辦公桌下,心想著等一會兒要把他嚇一跳。
腳步聲與說話聲半隨。
唐非夜與雷達一起進來的。
只听唐非夜一邊吩咐道,「雷達,這是幾家開發商的協議,你拿去看看,價格方面,你抽個空和他們談一下。雖然是春天,但也別整天想著鳥吃蟲,難保這蟲子吃多了,會生蟲。」
躲在桌子下面的容惜,直接給無語了。
丫的,這唐非夜,簡直是月復黑、壞到家了。
無奈,雷達情商欠佳,听他那樣說,還傻呵呵的問,「老大,什麼叫鳥吃蟲?」
桌下,容惜差點笑噴。
鳥吃蟲,不就暗指他那個鳥吃白悅那只小蟲嗎?
唐非夜的說的蟲子吃多了會生蟲,不就是暗指他某方面不行或者生病的意思麼……
唐非夜陰陰一笑,「看來你還真沒長大呢。真虧白悅受得了你。想知道,就回家找她要女乃喝吧。」
一提白悅,雷達就焉了。
唐非繼繼續吩咐,「另外,關于a地那幾家釘子戶,你也要想辦法去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