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伊兒,她也不是犯了特大錯誤的錯,把人暴打一頓還是說不過去的。我這里有支眉筆和口紅,不如,你在她臉上畫個東西吧。」
唐萱玲氣得臉色都綠了,「容惜,你敢!」
容惜將筆和口紅遞給上官伊兒,聳了聳肩。
上官伊兒接過筆,唐萱玲開始掙扎。
只是,她哪里是練家子上官伊兒的對手。
上官伊兒只一手就將唐萱玲給制住,加上兩只腳將她卡住。
唐萱玲就已經動彈不得了。
上官伊兒拿著口紅,在唐萱玲的臉上就畫起叉叉來。
唐萱玲瘋了般掙扎喊叫,「賤•人,你敢再畫一下試試!賤•人……」
她又叫又罵,像潑婦一般撒潑,然而,她仍無法月兌離上官伊兒的掌控。
唐萱玲只覺得又羞又恨,「賤•人,你最好給我住手,否則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那我還真想看看,你是如何不放過我!」上官伊兒也不是狠角色,本畫個叉後就放過她。
無奈這唐萱玲嘴巴太招人厭,于是,筆一落,左右兩邊又是一個叉。
「啊!」
唐萱玲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冷靜,通紅的眼眸泛出一股拼命的寒氣與憎恨,就似一個恨到極點的瘋子。
然後,她想也不想,張口開,用力就朝上官伊兒的手臂上咬去。
「啊!」
「伊兒!」
上官伊兒手上刺痛。只覺得肉都快被咬下來了。
不由得就松了唐萱玲
唐萱玲趁機就爬起來逃跑。
因為上官伊兒是個練武術的,反應能力特別的強。就算是手受傷,疼得她要暈撅,她也本能的做出反應。
一腳就朝唐萱玲的屁•股上踹去。
這一腳下腳很重,活生生的將唐萱玲踹得屁•股後翹,然後,小狗似的趴在地上。
「伊兒。」
容惜嚇壞了,邊忙奔過來,驚慌的拿起上官伊兒的手來看。
上官伊兒捂著手臂,疼得眼淚直打著轉。
從小到大,就是練武術時,大傷小傷什麼傷都受過,每次受傷,她都是哼都沒有哼一聲。
從小到大,她也從沒被人咬過,這疼,卻真正的疼得她直想哭。
然而,堅強倔強的她,眼淚裹在眼里,就是不肯掉下來。
她手臂上,那一塊肉給唐萱玲咬得鮮血淋灕,似乎都要被咬掉下來了。
兩排血齒印,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得多疼啊!
這個唐萱玲,她是屬狗的嗎?咬這麼狠,她對她到底有多麼的恨,以至于讓她咬得伊兒這麼重。
容惜心里不好受,又自責又慚愧。
都是怪自己,要不是為自己出頭,伊兒她也不會被咬、受傷。
看著伊兒,容惜的眼淚就先難受的落了下來,「伊兒,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上官伊兒疼得臉色發白,眼中裹著淚,搖頭憤怒,「不關你的事,是我運氣不好,惹了一只女瘋狗。」
容惜既難受又心疼的摟著上官伊兒,「伊兒,先別說了,我送你去醫院。」
上官伊兒自我解嘲,「也只能是這樣了,雖然我不怕疼,可是,這破傷風還是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