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斜著他一臉壞笑的模樣,氣得狠狠的在他的手背上踩了一腳,「唐非夜,你是故意的嗎?」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怎麼樣?」他欠扁的撂唇笑笑,手攬在她的腰間,俯頭在她耳邊暖昧的呵著氣,嗓音如酒,「惜惜,而且,還是沒有更故意,只有最故意!公的只想「私的」」意味不明的視線在她瞟來瞟去。
「唐非夜,你——不要臉!」
容惜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裙子,滿臉羞憤。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涼涼的道。
容惜氣歪了臉,伸腳要踹他。
唐非夜邪惡的彎起唇角,不慌不亂的壓下她的腳,「惜惜,莫非你想當眾與我表演暖昧,那樣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容惜一窘,橫了他一眼,「唐非夜,請你不要這麼賤,好嗎?」
「是你曾經告訴過我,人至賤天下無敵的。」唐非夜一臉正經的看著她,無辜得很,「我也想天下無敵啊,特別是對你。」
容惜兩眼一翻,真心想暈過去。
月復黑永遠是月復黑!
表面再純潔,心,始終都是黑的。
憋了半天容惜才忍不住罵道,「唐非夜,你簡直壞到姥姥家去了!」
唐非夜噙著邪氣十足的笑,睨著她氣結臉紅的可愛模樣,粗軟的指月復刮過她細女敕的肌膚。「惜惜,我這麼壞都是你教的。想當年,我是連母豬母蚊子都不曾瞧一眼。如今,遇上你之後。我開始變得不純潔、下•賤無下限了。所以,這都是你教的。」
「……」容惜暈倒。
唐非夜不動聲色的摟著她的腰,在眾人驚奇的視線下,吻了她的唇一下,「惜惜,我也發覺我越來越壞了。怎麼辦呢?我也不想變壞。我變壞是因為你,因此,理所當然的,你要負責把我變好,讓我回頭是岸。」
還回頭是岸呢?
容惜控制不住的嘴角一抽。
唐非夜掀掀性感的雙唇,很無奈的嘆道,「惜惜,是你一直認為我親你吻你,是在干罪大惡極的事情。你若認為我這是對你做壞事,那你就想辦法把我變好……」
「……」
容惜欲哭無淚,覺得自己的世界好黑,「唐非夜,我為什麼會認識你?」
唐非夜抬眼看天狀,納悶的勾著唇,「這個問題,你問老天。順便再告訴我,因為,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的人生自出現了一個叫容惜的女子,整個世界都是她?」
*
容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讓唐非夜帶上他的辦公室的。總之,她現在的感覺是暈頭轉向。
一進辦公室,容惜就讓體格健魄的他壓在門柄上,二話不說的就印下幾個火辣辣的熱吻。
他吻得很專注,很色•情!
容惜只感覺全身發燙,顫栗游遍了全身,腦子慢慢的被喚出叫興•奮的字眼。
嗡!
腦袋似劃過一道光,容惜猛然推開他,憤道,「唐非夜,你太過份了!」
容惜啊容惜,你差點又掉進他的迷情陷阱里。你怎麼會是他這個調•情高手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