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非夜冷冷一笑,「爸,你盡管可以試試,特殊手段嗎?終于還是想到特殊手段了嗎?只是,爸,特殊手段你應該不是我的對手!」
曾經,他一定要他娶唐萱玲,在使用了無盡的招數之後。想著以公司的股份來控制他。只要他不答應與唐萱玲的婚事。那麼,公司將來的繼承權與股權,他就不會交給他。
正因為這一點,也把他徹底給激怒。
他不把繼承權與股權交給他是吧?那他一定要得到。
如果得不到,他就毀了。
于是,唐氏在四年前曾經一度有破產的危機,內部動蕩十分的慘烈。
而這背後,都是他在操控。
其實,早就英國留學那陣子,他早已就注冊了自己的公司,加上他天才建築師的名義。短短的幾年,他已經穩固了自己的企業鏈。
早幾年前的唐氏並非像現在這樣強大,就在快崩潰的時候。他驀地出手,將近乎空殼子的唐氏一攬在手,注入了自己的精華。
從此,唐氏顛覆,而一轉眼,又起死回生。
只不過,換了個繼承人。
而這個繼承人就是他,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唐初華自董事局除名。氣得唐初華當時差點受不了打擊而心肌梗塞。
若當初不是他這樣特殊手段,搶了唐初華的心髒與事業。那時剛到五十歲的唐初華,怎麼樣也不會這麼早將公司交給他管理。
這件事,在當年,鬧得天翻地覆,也被傳得天翻地覆。
傳言,唐氏父子不和……
確實是如此。
四年來,當時規模不算強大的唐氏,也在他的帶領下,飛一般的成長。
長成了現在強大到無以撼動的企業王國,也不知道多少小企業依附著它而生,更不知道有多少企業動盡手段、費盡心思,只求與唐氏「非夜」集團一個合作的機會。
如今的唐非夜在商場,可以說是呼風喚雨。
他有足夠的能力令一家企業在轉瞬之間,決定它的生死存亡。
唐非夜那話,硬生生的勾起了唐初華的慘痛回憶,捂著胸口,「不孝子,不孝子……」
唐非夜則是勾唇一笑,「所以,爸,勸你不要動歪心思。還有,容惜這個女人,你最好不要給我動她,否則,後果自負。」
而在唐非夜與唐初華書房內爭執的時候。
容惜一個人在唐家老宅的花園內閑逛。
忽然,一道人影便攔在了她的面前,咬牙切齒,「容惜!」
唐萱玲精致的面孔滿是憎恨,目光怨毒,恨不得將她撕成兩半似的恨。
容惜不冷不熱的掃了她一眼,「唐大小姐,你有什麼事嗎?」
「容惜,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勾,引非夜哥哥!卑鄙,無,恥!」唐萱玲在唐非夜面前裝出的溫婉淑女形象,早已保持不住,一開口,便是對容惜辱罵。
容惜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譏誚的勾起唇,「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勾,引他了?唐大小姐,請你說話注意點,不要認為誰都跟你一樣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