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妻不可︰總裁,律動生情 【086】跪下求我,我就幫你

作者 ︰ 安七顏

她不能再連累任何人……這個時候她只能靠自己。

最後在她快要翻臉的時候老趙還是識時宜的暫且回去,想想這樣或許段擎西真的能出來,那麼他也就不用擔心了,于是說,「大小姐,有事你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她不知道在雨中淋了多久,直到最後視線變得模糊,可是她卻隱隱約約看到眼前別墅的大門被打開,里面走出一個右手打著傘、身姿挺拔的男人,是他嗎?

她前天剛發了燒身子還沒有好利索又開始淋雨,她什麼時候才能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

最後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向旁邊倒去,可是卻最終沒有接觸那冰涼的路面,而是陷入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里。

意識已經偏離大腦,可是卻不知道為何會听到這樣帶著些許慍怒、還夾雜著些許心疼的聲音,「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為了他作踐自己的身體,事不過三,別再讓我看到第三次。」

◎◎◎

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還好這一次她只是體力不支暈過去了,如果再重感,段幕臣不知道會不會把她關起來等到她身體好了再放她離開。

黎夏末醒過來的時候睜眼便看到坐在床邊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生姜水的段幕臣,一雙眸浮現詫異,卻不得不說︰「怎麼又是你?」

也許是睡了一覺的緣故,此時她的雙眸澄澈清明仿佛水洗過一般的清亮,段幕臣低眸怔怔的呢喃,「對啊,黎夏末,我怎麼在哪里都能踫到一身狼狽的你?」

「……」黎夏末。

踫到就踫到,為什麼要加那四個字?一身狼狽……黎夏末迥然。

段幕臣黑眸一閃,低頭吹著手中端著的生姜水,「坐起來,把這碗生姜水喝了。」

她早就聞到那股濃郁的生姜味,此時听到他說要讓她……喝下去?不由得皺起了秀氣的眉,一臉的嫌棄,如臨大敵。

「我不要,我沒事,不想喝。」

段幕臣劍眉一揚,不以為意,「不是說你沒事就不用喝,淋了雨身子受寒,喝了對身體有好處。」

她可勁兒的搖著頭,總之,就是不喝。

「不喝?那我用另外一種方式讓你喝下去怎麼樣?」

看她一臉茫然,段幕臣已經低頭自己喝了一口,這個時候她即使再愚鈍也懂了他話語中的含義,伸手立刻將那碗生姜水端過來堵住嘴巴。

「算你狠。」

捏著鼻頭,那碗里盛著的好像不是生姜水而是毒藥一般,她如壯士赴死般壯烈的喝下去,然後遞到他手里。

段幕臣卻是將手中的青花瓷碗放在床頭櫃上,大手一伸扣住她的後腦勺,在她驚愕的目光中直接貼上了她的唇。

一股溫熱的暖流踱入口中,與他的溫度正好相反,這樣巨大的刺激沖擊的她大腦一片空白,直到他放開她才如夢初醒。

「還有一點,不要浪費。」

她氣惱的瞪著他,「……」

段幕臣彎唇一笑,拿起剛才已經空了的碗去了廚房,黎夏末這才想起一個早該問的問題,蹬蹬蹬下床跑到廚房問他。

「我?我不是在段家嗎……怎麼又回到了這里。」

段幕臣站在冰箱前拿了一瓶伏特加,隨意的回答,「你在段家門口暈倒了,我把你抱回來的。」

「你怎麼會出現在段家?」

好奇怪……為什麼每一次她出事他總是第一個出現?每一次都是。

如果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是偶然,那麼第三次第四次怎麼解釋?

「我,住在那里。」

「怎麼可能!你還不如說辦事恰巧經過這樣的理由來的可信!這樣隨意編造一個理由當我智商低嗎?」黎夏末不由得拔高了聲音,情緒有些激動。

段幕臣不按常理出牌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根本判斷不了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這樣沒有把握的感覺讓她覺得很別扭。

總感覺,他是在逗她玩一樣。

「嗯,我辦事恰巧經過,相信了嗎?」他無奈,將那瓶酒打開,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黎夏末。

為什麼他這樣說她感覺更隨意了呢!

她沒有再問別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轉身準備出門,她還有事沒有做完,不能再拖下去了。

「去哪兒?」看著她轉身離去的方向,他冷聲問道。

「不用你管。」

留下寥寥的四個字,很平淡陌生的語調,好像兩個人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陌生人。

段幕臣有些煩躁的擰了擰劍眉,將手中未動一口的酒瓶放在一邊,走過去攔她,「嘖嘖嘖,真是不可愛,好歹我也幫了你,沒有點表示就離開好像不太合適。」

「你想要什麼表示?」她竟然一改常態,漂亮的眼眸隨意的瞥過來,嫵媚生動的眼神惑人心神。

見她這個樣子段幕臣突然涌起了一種……想要逗她的想法,長臂一伸扣緊她的腰將她攬入懷中,大手牽引著她的小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讓她感受著他異常的心跳。

俊顏壓低,貼近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勁邊,而他好像還覺得不夠似的用帶著晴/欲的沙啞嗓音輕聲說,「你覺得呢?」

很曖///昧的四個字在耳邊炸開,臉蛋兒迅速躥紅,接著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他。

抬眸對上他含著笑意的黑眸,她恍然大悟,原來他又是在逗她。

「你……」

段幕臣,這個男人總是屢屢打破她所有的冷靜。

眼下她只能繞開他趕緊逃開,不然還不知道會被他刺激成什麼樣子。

可是他卻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伸出手攔住她,依舊是毋庸置疑的口氣,霸道的欠揍,「在我沒有同意之前你不準離開。」

「我就不。」她還就跟他杠上了,「段幕臣,我沒有跟你鬧著玩,我有急事,你讓開行不行?」

上次妥協是因為身體問題,但是現在就不同了,她現在有足夠的精力趕緊去完成未完的事,這件事不能拖。

「辦什麼事?這麼著急嗎,讓你在這種情形下還要去做?」

「是,很著急。」

他垂眸與她對望,看著她眸中堅定不移的倔強他心里一顫,半響後再次對她妥協。

黎夏末剛走到玄關處卻又被他拉住,她有些惱怒的回眸看向他,卻听到他輕輕的聲音,「不是要去找段擎西嗎?我知道他在哪里。」

◎◎◎

性能優良的雷克薩斯在一家酒店門口穩穩的停住,黎夏末抬眸看了看門口的牌子,竟然是零點。

解開安全帶下車後給她打開車門,她似乎還有些猶豫,握了握小手之後還是下車。

此時的零點喧囂吵鬧的很,然而她卻只是蹙了蹙眉,好似什麼都沒有听到,注意力全部都在段擎西所在的包廂。

帶她到一間包廂前停下,段幕臣指了指那間包廂,淡淡的說,「進去吧,我在外面等著你。」

黎夏末點點頭,繞開他去推包廂的門,門並沒有鎖,輕輕一推便開了,門被推開後里面繁雜的聲音一齊涌過來。

包廂里的人本來是有說有笑,卻沒有想到此時進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個個都停下動作,「這位是誰啊?」

一身黑色西裝的段擎西側對著她,不為所動的坐著,察覺到不對勁兒轉眸去看,卻沒有想到會看到臉色有些蒼白的她。

拳頭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緊握了一下又放開,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放///蕩不羈,伸出手摟過一旁坐著的美女,冷諷的問,「呦,黎大小姐,你來這里做什麼?」

整個包廂都靜下來,大家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看著好戲。

黎夏末深呼吸一口氣,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半響只問了一句話,「我家里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是。」

他毫不猶豫的回答,像殘忍的劊子手一樣將她最後的希望撕碎。

她唇角微微彎起,原來真的是她錯了,她以為段擎西和她共處兩年他至少不會那麼狠,將整個黎家弄垮。

心里泛著酸,可是眼眶卻是干的。

閉了閉眼楮,再睜開的時候卻看到他旁若無人的和身邊的美女逗笑著,引得身邊的美女掩唇連笑。

「為什麼?因為上次宴會上的事情,因為我潑了岑馨蕊紅酒嗎?」

段擎西抬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手中的動作停住,高大的身軀陷入身後的沙發,「上次馨蕊被綁架差點被人輪的事,是你做的吧?」

他轉開的另一個話題讓她忽然想起他在醫院時問起的話,前後串聯起來想想原來還是為了報復她。

岑馨蕊被綁架她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個時候她也被綁架了而三天內都沒有段擎西的任何消息。

眼下,她已經不想再辯駁,事情已經發生,再解釋又有何意義?他又怎麼會相信?

「說吧,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父親。」她話語中的意思很清楚,「如果這算是你的報復,那麼整垮黎家就夠了,如果可以,我請你放過我的父親。」

段擎西沒有立即回答,拿起身前茶幾上的高腳杯放在唇邊輕抿著,最後終于冷冷的笑出聲,然後說了八個字,「跪下求我,我就幫你。」

「……」她張了張嘴巴未置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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