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非艷想,這觀點成帝早說過了。
「你認為邸仁愛也是間諜。」趙非艷反問道。
周星星搖搖頭︰「邸仁愛是個工作狂,深居簡出,據說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在家里數錢,追求有錢的快樂,他不適合做這一行。」
「那林微之何必幫他?」趙非艷問。
「安氏做是食品,食品需要運輸,自然可以把情報什麼的帶到他們想要去的地方,帶給想要給的人。有了安氏這條線,林微之做什麼都方便。」周星星分析道,「邸仁愛又是個不愛交際的人,生活相對簡單,嘴又很嚴實,是他們的不二人選。」
這一點趙非艷倒是沒想到。
「當然這一切只是假設,我們的任務就是證明,我們當密切注視安氏的運輸環節,防止萬一。」周星星道,「雖然這些都是我的假設,但我假設的準確率在80%,因為我的假設都是建立在了解大量事實的基礎上的。」
周星星倒是一點也不懂得謙虛。
趙非艷不置可否的笑笑,她從來只看現實。
周星星的手機響了,周星星和人是一通神侃,聊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周星星的侃工真是一級棒。
趙非艷本想要離開的,听得有邸仁愛什麼什麼的,就沒走。
周星星和人聊了一個半小時之後,方才掛了電話。
「好消息。」周星星掛斷電話道。
「什麼好消息?」趙非艷問,她也很想听到的好消息。
「二天後,你自然知道,」周星星過了會兒,又轉了一個彎道,「但也許于你可能是壞消息。」
「究竟什麼事?」趙非艷的胃口被吊上來。
「五天後就知道了。」周星星就是不明說。
趙非艷笑笑,沒言,沒放在心上,這位原是愛吊人胃口的主子,你要偏問個究竟,你就上他的當了。
趙非艷倒是覺得本案要想取得重大突破,要在安水的司機身上深挖。
那兒才能挖出「寶」來。
就看趙一甲和趙一丁二兄弟了。
安水的司機是個享樂派,安山進去了,他沒事做了,全部時間用來享樂,大部分時間留連酒吧或者夜總會什麼的。
哪兒有墮落的味道,他就愛往哪兒鑽。
安水司機仍然開著那輛豪車。
邸仁愛說他打電話給安水司機就是要豪車的,這話肯定站不住腳,總裁親自要車,還能要不回去。
一個司機也敢開著歸屬他人的車到處招搖。
且安水進去了,這車也該歸主了,不該自己留著。
唯一的解釋是,這車已經屬于司機了。
二百多萬的車啊?
邸仁愛和安水司機之間當有交易。
從跟蹤的情況來看,那天更像是邸仁愛打電話讓安水司機接人。
安水司機出手相當的闊綽,只要消費,沒有低于八百的。
安水司機哪來的錢?
查安水司機的賬戶,每個月都有一筆數目可觀的收入。
分別來自不同的賬戶。
這是什麼錢?
一個司機他能做什麼才能賺到這麼多的錢。
趙一甲和趙一丁都覺得安水司機嚴重的有問題。
安水司機名字很搞笑,叫南成才。
名字是好名字,加上姓氏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