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看了看,離這路五百多米才有安全攝像頭,以這個疑似干爹的狡猾,他是肯定不走攝像頭口的。
好歹先搞出來看看,果然,路口三百里的攝像頭都沒拍到這個人。
這個家伙看來是逃月兌了。
以後人海茫茫,沒線索是很難找到的。
趙非艷心里很急。
手機響了,局里打電話說楚俊雅已經被帶走了,進行更深一層次的審判,如果趙非艷這邊有什麼消息,讓第一時間聯系。
局長還說,過幾天會有一位新同志加入,希望趙非艷配合。
「新同志,男人的女的?」成帝不放心問了句。
「又不是相親,還問男女。」趙非艷笑了,知道成帝的意思。
好像目前他們已經到了互相害怕失去對方的階段。
這個階段很甜蜜,也很危險。
成帝沒說話,只是緊緊的握住了趙非艷的手,生怕她會飛走似的。
趙非艷笑笑,用目光告訴成帝「不需要緊張」。
以前擔心嫁不出去的,現在有個不錯的男人在乎你,這感覺非常好。
成帝和趙非艷這一趟基本沒消息,現在就看曾小賢和胡小非的,每次案件到了瓶頸,這一對總能提供好消息,但願這一次也一樣。
胡小非和曾小賢根據汽車尾號查到了車主人。
這車主人還算是半個熟人。
車主人是安山的親弟弟安水,當日開車的是安水的專用司機。
司機找不著了。
家里沒有,電話打不通,問朋友都說聯系不上,好像失蹤了一樣,這種情況又特像做壞事的樣兒,更有聯系的必要,那只有找車主人了。
胡小非和曾小賢轉一圈又回到了凌語飛所在的b市了。
胡小非和曾小賢去找安水。
安水是安氏企業的股東,但權力早就被現在的董事長邸仁愛給剝了。
安水就一閑職,每天釣魚泡妞,是曾小賢做夢都想要的生活。
正事他根本沒權力問。
安水一肚子的牢騷,但也無可奈何。
他想不通,親哥的產業怎麼就讓外人給佔了。
更想不通的是親哥不把產業給他,卻給了一個外人。
安水一直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有才能的人,是唯一能讓安氏發揚光大,走出中國,走向國際的人。
安山逢人就說他的委曲與不理解,現在基本變成一個男版祥林嫂了,人人見他都要躲,他的手機號上了很多人手機的黑名單。
曾小賢和胡小非穿著警服就過來了。
安山正在喝茶,仰巴在椅子上,腳搭在凳子上,一副悠閑爺的樣子。只是臉上還寫著怨苦。
這生活不是很好嗎?曾小賢想,有錢拿,不做事,你還想怎麼樣?看你躺這樣子就知道是個享受的主兒,做不成大事的。
看到曾小賢和胡小非來,還算給面子,不緊不慢的拿下腳,坐起。
「警官,找我什麼事啊?我現在就一閑人,我倒是很想犯法,搞個送禮什麼的,****官員,都沒機會。」安水看上去就像一個老油條,絕對是不好對付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