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故事，說不定有收獲，胡小非認真的听著。
「當晚，他出去會一個朋友，讓我等著。」小意認真的回憶道，「我從晚上六點多一直等到十點都沒見他回來，十點半左右的時候，有個侍者送來一杯蜜蜂茶，說是楚俊雅專門讓人給我配的。我自是很高興的把茶喝掉，我喝完就覺得很困。」
胡小非知道茶里當有東西。
後面有好戲，說不定一個大人物就要出場了。
「不久，我的眼楮就開始模糊，意識半清不楚，身體好像有點興奮。」小意道，「然後楚俊雅就進來了，他夸我比凌語飛還漂亮，然後讓我跪著，折騰了很長時間，我腰疼了二三天。」
听聞坐台女楊小雲死的時候也曾和人發生過關系，膝蓋青紫，像是跪久了。
這個男人的愛好和那個殺手是一樣的，沒準就是那個殺手。
「現在想來那晚可能不是楚俊雅。」小意思索道，好像中說別人的故事。
胡小非低聲的問了句︰「為什麼？」
「楚俊雅沒那個本事堅持那麼長，楚俊雅喜歡做那個事時看著他。」小意講起來跟聊天氣似的，很坦然的樣子，「那個人，可能就是孩子的……」
「那人什麼樣？」胡小非立即問，生怕小意說著說著，停了。
「和楚俊雅的身形差不多，對了，那男人身上有香水味兒，男用的古龍香水。」小意很肯定道，「很貴陽市的那種。」
胡小非想想，那晚那個殺楚俊雅的人身上也有一股香水味，是不是男用古龍香水，胡小非這人不用香水族就不知道了。
「你後來見過嗎？」胡小非問。
「沒有。」小意搖搖頭，「如果我再見著他，我只能聞出他的香水味。」
就憑這個是抓不到人的，胡小非有些失望。
「你認識那個人嗎？你和楚俊雅經常在一起，應該認識吧，他有錢嗎？他說了好多喜歡我的話。」小意看來想找下家，「你知道他的消息一定告訴我，我會報答你的。」
胡小非心想，我們還在找他呢？
小意的臉上好像又浮出戰斗的熱情，向下一個男人進攻。
白折不撓，最後一定會成為有錢男人的小二或者小三的，胡小非祝她好運了。
看起來小意沒說的啦，得撤。
「是楚俊雅把我送人的，如今他卻把我扔了，我得報復，我要報復。」小意突然又激動起來，「我要去告發他。」
胡小非一下子捂住了小意的嘴，低聲道︰「前幾天一個坐台女說要告發他，被人給殺了，你不想活了嗎？」
「那怎麼辦，不能便宜那個家伙。」小意臉色泛白，顯然被嚇到了，道，「我為他做了那麼多事，他卻這樣對我，我絕不能輕饒他。」
「你告發他什麼，要告就要把他告死，不然倒霉的是你自己。」胡小非分析道。希望接下來，小意能說出有用的信息。
小意的眉頭深鎖，突然又來了一句︰「你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我真不知道。」
胡小非差點急了，小意你做什麼啊，頭上一句，腳下一句的，有個次序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