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楚俊雅是凶手,他當是小心的藏著自己的尾巴,我們的任務就是等他尾巴露出來,一把糾住。」趙一甲道。
「如果凶手不是他呢?」趙一丁道,「我們所作的一切不都是沒有意義嗎?」
「這事好比古人攻城,我們守著西門,敵人卻從東門進,那我們也要防守,堵住可能發生的萬一。」趙一甲道,「查案有時會走很多彎路,有些彎是必須走的,如果楚俊雅不是凶手,我們就是必走的彎路,總有人要走,不如我們來走。這叫風格!」
「哥,我听不太懂,不過我听哥的。」趙一丁模了模頭道。
「我們得設法查清楚俊雅為什麼要說殺凌語飛的話。設法找到楚俊雅有或者沒有作案的時機,爭取早點從彎道上折出去。」趙一甲道。
「哥,這句我懂了。我就是這個意思,但我們不能老是這樣跟下去,得換個行之有效的法子。」趙一丁的思想比哥激進。
「和凌語飛關系密切的都是人精,我們不能指望他們能說真話,連死了的安山,死了凌語飛的話都不可信,所以一切都要我們自己親證。」趙一甲道,「我們正在做這活。」
「哥,楚俊雅不是個嘴很嚴的人,如果他和凌語飛之間有什麼矛盾,他可能會和身邊的人說,我們可以設法和他做朋友,深入敵營,刺探軍情。」趙一丁提議道。
「這辦法行。不過他認識我們。」趙一甲沒說下去。
「哥,這不是問題,現代人想要改變點形象,太容易了。」趙一丁道,「這事讓我來吧,我需要鍛煉。哥要做的事就是協助我。」
「成,這事我們得好好合計一下,不能有破綻,楚俊雅也是人精一個。」趙一甲道。
「哥,我們要一次成功,這想老守著,太難受了。是該進攻的時候了。」趙一丁道。
「楚俊雅見過你,你行事一定要小心的,如果楚俊雅是殺人凶手,你如果被識破就會很危險。」趙一甲擔心道。
「放心吧,哥,我機靈著呢!」趙一丁笑拍著自己,一副自信的樣子。
趙一甲笑著模模弟弟的頭,一臉愛憐。
夜很深,很深,深得快要和白天握手了。
楚俊雅和朋友從酒吧剛剛出來。
楚俊雅喝得是頭重腳輕,天昏地暗,完全是「牆走我不走」的節奏。
趙一丁易裝等候。
加了胡子,戴了假發,帶馬尾的那種,立時成了一個混江湖的。
「車,車……我的車呢……」楚俊雅說話都嘟了。
舌頭已經喝得打結了。
「楚哥,你不能開車,現在查酒駕查得嚴,我來我來。」
趙一丁看到了二張熟悉的面孔,楚俊雅的損友一和損友二。
楚俊雅有什麼活動,這二個肯定參加,只要這二個參加,他們都把楚俊雅損上一遍。
一邊損人一邊做朋友,倒也有趣。
「我才不怕查呢,我有人,他們前腳查我的車,後腳就得放了。」楚俊雅拍著胸脯道,「哥的能力能通天,你信吧!」
「我信,我信。」損友二一副討好的樣子道。
在楚俊雅面前,這二位全是親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