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非艷參與了對班成五和班成一的審訊。
在證據面前,班成五對販毒之事供認不諱,他把一切責任都攬了過來,把班成一洗得一干二淨。
班成一兄弟二個像是事先商量好似的,班成一一推六二五,什麼都不知道。
班成五則大包大攬,什麼都是他做的,與哥哥無關。
班氏兄弟如果二個都進去,就都沒有生路,如今棄一個保一個,沒準班成一還能想辦法救自己的弟弟。
至少班成一能關照班氏一家老小。
「凌語飛是不是你殺的?」趙非艷問。
「如果你們找不到人,就算我頭上吧,不過殺人的情節,你們得自己編,我編不來。」班成五一副尾大不掉的樣兒。他販毒的量已經夠死幾回了。再多一條命案,無所謂的。
「班成五,你嚴肅點。」趙非艷冷聲道。
「我很嚴肅的告訴你,凌語飛不是我殺的,也不是我哥殺的。」班成五身在牢中,狂氣不減,反正是死了,撐個範兒,「凌語飛是哥的搖錢樹,我們哥倆感情好著呢,怎麼可能自家把搖錢樹給砍了。」
趙非艷死盯著班成五。
班成五終于接不住了,目光閃過,依舊尾大不掉的樣兒道;「最有可能殺凌語飛的該是安山,你們該去找他。」
「為什麼?」趙非艷問,凡有利于破案的,趙非艷都要听一听。
「凌語飛給他下套,敲詐他,敲急了,自然就起了殺心。」班成五道。
「是你一直在敲詐安山吧。」趙非艷糾正道。
「我沒事也敲點,安山是只肥羊,一詐就有油水,不敲白不敲。」班成五不屑的笑道,「什麼優秀的企業家?就一笨豬。」
「凌語飛什麼要敲詐安山?」趙非艷問。
「凌語飛是真喜歡安山,想要嫁給安山,安山不娶,還念著以前的老婆,凌語飛就恨了,就敲詐他了,安山至少被凌語飛詐了五百萬。本市那所房子就是凌語飛詐出來的,凌語飛是什麼樣的人,安山很清楚,被一破鞋詐了五百多萬,是我,我也會殺人的。」班成五談出癮來了,坐直身子,一副要跟趙非艷猛談的樣子。
「凌語飛憑借什麼敲詐安山?」趙非艷道。
「她和安山做的那點事,凌語飛都錄下來,然後以告訴他們的女兒威脅,敲詐安山。我無意中得了凌語飛備份的錄像,連著凌語飛一起詐了,得了很多好處。」班成五道,「我若是早點得了這生財之道,何至于去販毒?」
「你無意中得的?」趙非艷目光嚴厲的看向班成五。
「得得得,我說實話,是我派人偷了凌語飛的電腦。」
「那些錄像在哪兒?」趙非艷道。
「我的電腦里。」班成五道,「很勁爆的,你若沒結婚就不要看了,受不了。」
班成五的家已經搜過了,電腦在局里。
照例由成帝來操作,果然找到了大量的不和諧內容。
從拍攝的角度來看,大多突出安山不合適的方面,拍這些內容的人,當是凌語飛。
凌語飛在日記里對安山可是念念不忘,生活中對安山可是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