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的車在一家好心情旅館停了下來,安山摟著清秀女子的腰,挑簾走了進去。
「警官,再過五分鐘進去,可以抓現形,像這麼有錢的,罰五千是不成的,至少五萬。」
「回去。」趙非艷道。
「回去,警官,現在回去?」司機咽了下口水。
「對。」
「唉!」司機嘆了口氣。
「警察,你該沖進去,這二個絕對不是夫妻,肯定可以掃一掃的,掃點油水,你們掃黃什麼的,也有回扣吧!」司機特想知道內幕消息。
「沒有。」
「怎麼可能?抓賭掃黃油頭可多了。」司機不死心。
趙非艷懶得理,撥通了安山的手機。
「喂,非艷啊!有事嗎?」手機那邊,安山問,語氣似乎有些短促。
「孩子怎麼樣?」
「啊……啊……沒什麼大礙!」趙非艷听得很清楚,前面一個「啊」是第二聲,後面一個「啊」才是該有的第四聲。
「在哪個醫院,我去看看吧!」趙非艷有點存心惡作劇的味道。
「啊……」是不該有的第四聲,「不用了,孩子沒事,一會兒我們就回家了,謝謝非艷,醫生叫我有事,我掛了。」
趙非艷听完電話,冷笑一聲,男人撒起謊來一點都不打草稿,所以才會撒得一塌糊涂。
即使是老辣的安山也會如此。
不過看到這樣的情景,趙非艷倒是覺得輕松起來,這樣的男人,她是永遠不會動心的。
過了會兒,手機又響了,是成帝打來的。
成帝現在在休閑小站的門前,說有事情要與趙非艷說。
趙非艷知道,成帝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不知道成帝跟蹤班成五有何發現。
到了目的地,司機突然問了句︰「我看香港電視劇都有線人費什麼的,如果我發現這個男人的可疑之處,尋到證據,是不是也能得到點好處?」
趙非艷笑笑,寫一個警局號碼給司機。
司機高興的接過。
下了車,趙非艷付足了錢。
看到趙非艷,成帝便迎了上來。
「你的朋友他去哪兒了?」走在大街上,說話得要隱晦點。
「他去了酒吧。」
「一個人喝悶酒的嗎?他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趙非艷像是和成帝聊家常。
「不是,他去見一個老朋友了。」成帝自然答。
對成帝來說老朋友,自然是跟本案相關連的人。
「哪個老朋友啊!男的,還是女的?」趙非艷看著成帝問。
「小飛的那個保姆。」
小飛,,自然是指凌語飛,保姆誰啊,于是趙非艷問︰「工作上的還是生活中的,小飛這個人自立能力很差。」
「工作上的。」
趙非艷听明白了,班成一見凌語飛的經紀人小美了。
這二個人會因什麼見面呢?
「我反正沒事,要不去看看你朋友?」趙非艷淡笑著問成帝。
「他們已經回家了。好像吵架了,是各奔東西。」成帝裝出無奈的樣子,「我想勸架,可是不知道勸誰?他們誰都不理我!」
成帝的意思,是想跟的,但跟丟了。
第一次合作,成帝說什麼,趙非艷听著跟明鏡似的。
真的是很奇怪的。
「天不早了,回去吧!」趙非艷送成帝去宿舍的那條路。
「我渴了,有空陪我喝杯茶嗎?」成帝停了好一會兒,小心問。